宴修瀾頓時維護秦襄筠:“凌梓玟,就算襄筠想要那樣又有什麼不可?你既然知道,爲什麼你不讓一下?你不是讓喬飛宇的?你不讓着聞盈盈、谷菁菁的?”
“你是秦襄筠的未婚夫,你讓,理所當然。我是喬飛宇的老婆,我讓喬飛宇,那也是理所當然。我讓聞盈盈,盈盈是喬飛宇的外甥女,我讓谷菁菁,菁菁是我乾爸未來的兒媳婦,可秦襄筠和我有什麼關係?還是你想說你宴修瀾和我有關係?”
宴修瀾立刻撇清着:“我不是那個意思,我只是說襄筠也是你同學,爲什麼你不能讓一下她?”
“我沒讓嗎?她推我,我讓,讓她走前面,讓所有人看到她的美麗。甚至我也讓我的丈夫讓着你,我們夫婦兩個一起讓你們兩個!”
“我本是第一個進場,我把我的第一讓給了她,讓所有人都先看到她的美貌,不讓她成爲笑柄,成爲我和喬飛宇背後的影子,不讓她看着像個小三,這不是讓是什麼?之前你叫秦襄筠進來時不就這樣說了?”
“我讓你們兩個有機會展示你們自己,有機會秀你們的恩愛,這樣一切就不攻自破,甚至別人也能接受我們的解釋,這不是我們的讓,那又是什麼?”
“我們現在不過是自娛自樂一番,難道這樣不許?如今我和喬飛宇只是努力讓疲倦的觀衆開心放鬆一下,這也不可以?我沒來比較誰吧?是秦襄筠一再攻擊我!”
“一開始我不是讓了?我不回答問題,是主持人讓我回答,我只是直說了。你不會因爲秦襄筠不知道那些文化,顯得像個無腦花瓶,心中難受,所以故意貶低我們吧?
“還是你希望我虛與蛇僞?這不像你這個從國外會來,追求直爽,厭惡官僚主義人的原則吧?還是你們覺得這裡是你們的舞臺,我們不該留下?如果是這樣,那我們立刻離開,這裡的一切給你們。”凌梓玟惱怒地說着。
宴修瀾鄙視着:“凌梓玟你有完沒完?這一開口就滔滔不絕,你不就是要顯擺你博學多才嗎?可展示也要有個度。別你過度顯擺,就顯得你老公差勁了。”
凌梓玟顯擺着:“怎麼會,我老公事業有成,他要顯擺什麼?他的一切所有人都看的就,就我這個名不見經傳卻能得他青睞的女人,所有人都好奇喬飛宇幹嘛娶我?我是不是花瓶?”
“如今我好好顯擺一下我的學識,這不就告訴所有人,喬飛宇愛的是內才,不是隻看外表的輕浮男人。瞧瞧,喬飛宇就因爲看實在的,所以他那實在的性子就出來了,不像某人,只看外表啊。所以看着像個輕浮的小白臉。”凌梓玟大聲嘆氣着。
“下面的朋友們,這臺上的單身男人都是喬飛宇的朋友,他們或許有像喬飛宇那樣的壞毛病,可是同樣也有如喬飛宇那樣的優點。他們娶老婆的標準也和喬飛宇類似,你們中有內才的女孩子可別只知道羨慕花瓶女花瓶男,要看男人的內涵啊。”
掌聲頓時起來,女孩子們頓時興奮地喊着。單身男人們都笑了起來。
宴修瀾氣急敗壞地吼着:“凌梓玟,你知不知道你很尖酸刻薄。”
“彼此彼此,沒你和你的未婚妻尖酸,那裡來我的刻薄?瞧瞧,我丈夫多好,沉穩踏實,人家可不像你這樣浮躁。”凌梓玟立刻回答道:“我看那些單身男人們都比你踏實。你外貌是不錯,可惜你一尖酸就浮躁了。再不然你不會因爲有了一個美人兒,就和孔雀一樣顯擺了吧?”
“孔雀的羽毛是漂亮,不過你看看孔雀開屏的後面,就是醜陋的屁股。瞧瞧,你顯擺你的美人兒,結果你就淪落成輕浮男,小白臉了,可憐啊。還是我家飛宇好,瞧瞧,多沉穩,多像個專情的好男人!”凌梓玟炫耀着。喬飛宇配合地擺着酷造型。
“你們看看,這些單身男人們,是不是很沉穩,很踏實的?他們都是喬飛宇的好朋友,這叫物以類聚,人以羣分。宴修瀾不是喬飛宇的朋友,所以這德行就明顯差遠了。非同類啊。”
宴修瀾氣的轉身走開。所有人都笑了起來。
谷菁菁這會笑着道:“其實我覺得穿衣只在個人喜歡。襄筠之前說的話其實和宴修瀾很合拍,如果宴修瀾帶着她去參加派對舞會,音樂會,那也十分適合。在這裡也很好。至少她這樣會讓所有人發現這裡她是最美麗的。”
“如果襄筠覺得不被尊重,我覺得那和是否暴露無關,而在於凌梓玟的故意爲之。就比如之前凌梓玟故意刺激宴修瀾一樣。比如之前利用警察讓秦襄筠收斂自己的美貌,讓所有人都爲迎接大明星出場做準備。”
“凌梓玟故意扮醜,當衆表演脫衣秀玩你們一把。也就是宴修瀾之前說故意讓人忽上忽下地。要不是是襄筠自己錯在先,她要不是不顧場合亂來,甚至差一點害了凌梓玟的孩子,凌梓玟也不會爲難她,用方遠嚇唬她,最起碼凌梓玟最初一直避讓,所以也怪不得別人。”
“至於後面凌梓玟故意搞怪,凌梓玟的舉動沒礙着誰,她只是拿着她自己作樂子。一來她也是今天的話題主角,她需要被人關注。也是要給那些支持關心她的朋友們一個交代。同樣是爲營造氣氛所需要。”
“我想在座大多數年輕人都喜歡這樣的遊戲,就算自己不做,也看看別人這樣大膽放肆一回也開心,甚至還覺得新鮮、出其不意的感覺。”
“我們都很清楚這是娛樂節目,而不是正式的會談,談判,因此有些戲劇性,咱們反而覺得更有看頭的感覺。這也是電視節目所需要的元素。”
“他們兩個玩得開心,就像明星一樣表演地起勁,咱們看的有趣,甚至能感受到他們之間的情,有戀人的看看自己的愛人,感覺好像那就是自己。甚至女孩子還十分羨慕。”
“同樣喬飛宇的舉動在這裡看着是帶誇張玩的性質,可也符合國際禮節。在國外,男人給女人脫衣服,給女人搬椅子伺候女人是紳士的標誌。只不過他把那個搬到了這裡,轉化成表演,你們能說那是不尊重誰嗎?”
“我覺得最多喬飛宇有當演員,有想表演的慾望。凌梓玟順着喬飛宇,給咱們表演了新人入洞房,朋友們鬧洞房時的那一幕。我覺得這手法含蓄,恰到好處,既展示了他們結婚的真實信息,同樣也讓人看到他們之間的情感。他們開心。旁人也爲他們開心。”
所有人都鼓掌着。
谷菁菁又笑着說道:“不過按着襄筠暴露的衣着,喬飛宇只會讓凌梓玟穿着在自己面前晃悠,絕不會允許她跑公衆場合炫耀的。如果有女人穿着那種衣服站在喬飛宇身邊,那絕對不是喬飛宇的老婆,喬飛宇的老婆是藏在家裡的。”
喬飛宇頓時笑了起來:“這話確實如此,我爸媽雖然也能接受現在時髦年輕人的東西,那也是給我這個兒子逼着,沒奈何才認可。至少他們以爲我的朋友也和我類似,喜歡那些穿着清涼暴露的女孩。爲了我的面子,這才由着了。”
“不過我父母骨子裡很傳統也很保守。別的不說,只看盈盈着裝就可以了。盈盈就算穿禮服,可最多也就這個能接受,再暴露,真是自己孩子穿着就要嘀咕了。”
“他們會說你這個穿着會冷的,會凍着的,多穿點,空調冷啊,別回頭感冒了,再不然說,你這裡長了小豆豆,這背上有個疤,很難看的。我外甥女聽着一定會着急。”
“然後我媽會慢悠悠地說着,來,把這個坎肩披上,瞧瞧,這樣搭配了纔好看啊。再不然就說可不能學你小舅,他是男人,他不學好,你是好女孩,咱們不學他。”
“可盈盈有時候也固執,我媽看自己說不通,就找我姐,找我姐夫,找我,再不然找我爸,直到盈盈乖乖按着她說的做了,她纔不管,否則她就一直說。”
聞盈盈笑着說:“呵呵呵,我外婆就這樣的。好幾回都讓我好好的興致都給敗壞了。每回看電視,她都看着那上面的美女說,‘怎麼現在的女孩子都穿成那樣?虧得咱們家孩子不那樣,否則丟人死了。’”
“再不然就說‘盈盈,將來你小舅娶了小舅媽,你可不能這樣暴露啊,你要那樣,到時候你小舅媽跟着你穿,外婆都不能說人家了。這不是害你小舅了?你可要爲了你小舅着想啊。’所以每一回我都不敢穿太露的衣服,露了,就怕我外婆嘀咕。”
“我身上的衣服還是來了這邊小舅給我買的,第一次穿着見我外婆時她就說:‘盈盈,你都穿着這樣,要是玟玟穿着不像你這樣,豈不是襯着她老土?你小舅要丟面子了?可她要是比你還暴露了,那怎麼辦啊。’”
“我媽那會急得讓我立刻換了。後來我爸說,這衣服在南方算是保守的,是正經的見客款式,沒什麼。按着玟玟是南方人,選衣服一定會和我差不多,這纔沒讓換。”
“不過我外婆讓我媽給準備了大披肩,到時候想法子讓蚊子給披上,說那樣子看着才矜持,像我們家人。我媽就笑外婆老土,說婚宴就算露一點也正常,何況還有很多女賓客,可不能比人家小氣了。我外婆才作罷。”
“後來我外婆看着蚊子那衣服款式很保守,一下子就鬆了口氣,一開始就是嫌蚊子怎麼沒首飾的。就說那樣穿着寒酸了。”聞盈盈學着自己外婆的口吻說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