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你說凌梓玟和那男人認識,我就更不能讓凌梓玟和你在一起。我說過我必需確保你的安全。凌梓玟既然在你身邊會給你帶去危險,我就只有把你們分開。”
“如果你認爲凌梓玟跟在你身邊你才安全,說明凌梓玟和你的事情毫無半點關係。你要利用凌梓玟爲你擋災禍,那我更不會允許你這麼惡毒地對待我的客人。”
“其實凌梓玟和列車上的那個男人是認識的,否則她也不會一心一意爲了那個男人好。所以我覺得凌梓玟保護我比任何人都好。”秦襄筠辯解着:“除非凌梓玟巴不得我出意外。”
秦襄筠說完諷刺地看着凌梓玟,心想你以爲你能避開一切?
“秦襄筠,我到現在都沒做過什麼傷害你的事情,你卻左一句我巴不得你出意外,有一句我有心害你!”凌梓玟冷冷地笑着:“可你呢,你明知道我吃辣會出意外,還故意請我吃全辣宴,你這是請我送死啊!”
“喬飛宇,你是想勉強我爲了這女人送死嗎?”
“我好心請你吃,難道這也錯了嗎?你不能吃關我什麼事情?何況那些菜你都沒吃,你誣賴我什麼!”秦襄筠拍着桌子喝道。
“按着你的邏輯,你請我保護你沒錯,就算我沒能力保護你也是我的事情!我鼻息那麼做!同樣我不保護你,我也是理所當然!”凌梓玟站起來大聲呵斥着。
“秦襄筠,不許在我家拍桌子!”喬飛宇厭煩秦襄筠的無禮取鬧冷冷地說着。
秦襄筠頓時癟了下去,然後嗚嗚嗚地哭着。
“秦襄筠,你是要苦還是要解決問題?你要哭,那我就讓你哭。不過你自己的事情自己負責。”喬飛宇冷冷說着。
“我只是想讓凌梓玟對這件事情負責,對我的安全負責,難道我也錯了嗎?”秦襄筠嗚咽着。
“我問你,你是想要我保護你,還是想要凌梓玟保護你?”喬飛宇問着。
“這有什麼區別嗎?爲什麼你不能叫凌梓玟保護我?”秦襄筠淚眼汪汪的問着。
“凌梓玟是我妻子嗎?如果是我法律上的妻子,盈盈的舅母,那我的事情,盈盈的事情就是她的事情,她自然要爲我着想!否則我就沒權利讓她那麼做!”喬飛宇冷冷地說着。
“但是你爲什麼不能叫凌梓玟保護我?”秦襄筠一臉茫然不解的模樣。
“你是故意的!”喬飛宇臉沉了下來:“秦襄筠,我的耐性有限,別考驗我的耐性!”
“我,我就是不明白,爲什麼,爲什麼你不能叫凌梓玟爲我死!反正她自己也不要活的!她那條賤命留着也是浪費,爲什麼她不能爲我死?爲什麼你要保護她那條賤命?你知不知道我的命比她之前!爲什麼你不保護我,你卻保護她!”秦襄筠憤怒地吼着。
“如果是你要凌梓玟保護你,你自己和凌梓玟商量,別和我說你的事情!你要是想要我保護你,你就必需按着我說的做!否則你另請高明。你要分不清這一點是你愚蠢,但是我不會由着你的性子來做事。”喬飛宇這會也氣得半死。
他不明白秦襄筠爲什麼要一心針對凌梓玟。
“秦襄筠,我這條命就算再賤也不會送給你!你沒資格受!你受不起!你受了,倒黴的不僅僅是你,還有你父母、你父母背後的那些無辜人!甚至連喬飛宇,盈盈一家子都會跟着你倒黴!”凌梓玟冷酷地說着。
秦襄筠尖利地吼着:“我不信,你不過是賤的不能夠的賤人,你有什麼資格在我面前囂張的!你記着,你的命是我的,我要你生你就生,我要你死你就死!你給我聽着,我就是要你保護我。”
所有人聽了秦襄筠這會都目瞪口呆。喬飛宇想着連自己都不能這麼說,秦襄筠哪裡來這種資格說這話的?
“喬飛宇,我看秦襄筠得了妄想症了,我看你該送她去醫院。我不和一個腦子有問題的人說話。我說不過這種人,我走。秦襄筠的死活和我無關。”凌梓玟揮着手。
凌梓玟現在沒法子說話,只有一個腦子不正常的人才會說出那種話來。這會凌梓玟只想遠離這個場合。
“盈盈,你聽到凌梓玟說什麼話了嗎?”秦襄筠喘息着。活像垂死掙扎一般。
凌梓玟看着秦襄筠這模樣,就覺得這女人腦子進水了。再不然是分裂了。
“襄筠,你能不能正常一點啊?蚊子是你的女兒嗎?就算是,你也沒資格要她生就生,要她死就死!你要她死,你就是犯罪!你更沒資格強迫蚊子保護你。”
“你能不能不惹蚊子啊?蚊子今天差點被你害了,她現在怒氣未消,你這麼強迫她做事,你這算什麼啊?何況我小舅答應找專業保鏢保護你。”
“爲什麼你一定要蚊子保護你?我小舅又不是不保護你!你別忘了蚊子也要上班,她也要好好休息。你這樣無理取鬧到底爲了什麼?”聞盈盈有些不耐煩地問着。
“我就是要凌梓玟保護我,這事情都是她弄出來的!”秦襄筠惱怒的拍着桌子喝道:“難道只許你讓她保護你,就不許我讓她保護我?”
“這麼說來,你媽犯罪買兇害人罪,你父親犯重婚罪,你自己找人害自己的同學都是我的罪了?”凌梓玟轉身喝問着秦襄筠:“我倒不明白你們犯罪怎麼要我頂罪了!”
“我不是說那個事情!我們只說現在的事情”秦襄筠臉上閃過一抹狼狽,漲紅了喝道:“現在是你害了我!”
“我只記得我在北京時,抓了一個企圖對盈盈不軌的壞人!除非那壞人已經供出是你指使。所以你就故意誣陷我!”凌梓玟再一次喝道。
“你胡說,你這不要臉的賤人,我撕爛你這張嘴!”秦襄筠直撲凌梓玟。
凌梓玟立刻翻過沙發跳了出去。
“秦襄筠,不許在我家動武,否則我送你去公安局!”喬飛宇呵斥着。
“嗚嗚嗚。”秦襄筠立刻哭着:“明明是凌梓玟害了我,你卻不呵斥凌梓玟,你反而幫着她!”
“凌梓玟如何真害了你,你去公安局報案!”喬飛宇冷冷地回答着:“否則就別信口開河!”
“爲什麼你要這麼幫着她?爲什麼?爲什麼你們都欺負我!”秦襄筠哀怨地哭着。
凌梓玟實在沒耐心耗着,所以轉身出去。
“蚊子,你別走。”聞盈盈拉住凌梓玟:“你就幫幫襄筠了!”
“聞盈盈,你是不是想要我送死?”凌梓玟沉聲喝問着,目光頓時冷了下來。
“盈盈,這不是你管的事情,不許插嘴!凌梓玟沒這個權利和義務!”喬飛宇呵斥着外甥女。
“小舅,難道你就看着襄筠這樣嗎?”聞盈盈着急地問着。
“盈盈,你是讓小舅管這事還是讓凌梓玟管?讓小舅管,那你就不許插嘴!”喬飛宇嚴厲地呵斥着外甥女:“小舅已經答應給她找保全了,是她無理取鬧,逼着小舅聽她的話!那她要嫁給小舅,是不是她這麼一哭一鬧,小舅就必需娶她了?”
“那她成了我的什麼人了?你外公外婆都不這麼做,她憑什麼這麼做?還是你給她這個膽子了?”喬飛宇氣得走來走去:“說,是不是你教她這麼折騰我的?”
這會喬飛宇乾脆衝着外甥女大發脾氣,聞盈盈被喬飛宇這一呵斥,頓時沒了主張,看着凌梓玟尋找支持。只不過凌梓玟這會覺得自己自顧不暇,哪裡理會聞盈盈的。
所以聞盈盈乖乖地挨着喬飛宇的訓斥。
“你別怪盈盈,是凌梓玟那個賤人害的我,是她害的害我被那個火車的男人要傷害,你爲什麼不罵凌梓玟那個賤人,反而罵盈盈?”秦襄筠立刻站起來維護聞盈盈。
“秦襄筠,說話前先想想你的身份!你是我外甥女的什麼人!”喬飛宇再一次惱怒的喝着:“我教訓我外甥女,哪裡輪到你來說話的?別不知進出!”
“你根本就是混賬,你內外不分,好壞不分!我這麼做是爲了你好,你給那賤人迷惑了,居然一心只說她好!”秦襄筠指着喬飛宇痛罵着。
喬飛宇氣得半死,他發現自己的腦袋徹底糊塗了。過去一把抓着外甥女喝道:“你看看你帶了什麼人來,啊?居然給你小舅找這麼一個女人回來!說,這女人到底給你什麼好處,你要幫着她來對付你小舅?”
“小舅,我,蚊子,你倒是說句話啊!”聞盈盈求救地叫着凌梓玟。
“說實話,我很糊塗,我不知道我的身份是什麼?我一再強調我只是你的同學,可是,有人一再攪渾這一切。以致讓我分不清現在到底是何年何月,爲什麼我會覺得我比你更迷糊?”凌梓玟搖着頭。事實上面對秦襄筠她的腦袋在痛。
“秦襄筠要請我保護她,那就讓秦襄筠拿出兩個億的現金給我,而且還必需答應我三個條件,那我就把這條命賣給她!否則什麼都別說!至於她請你小舅,那是你小舅的事情,我不管,我也不會按着任何人說的做,就連你也一樣!你們都沒這個資格。”凌梓玟冷淡地回答。
“對了,那個兩億元不是人民幣,那是英鎊!我喜歡英鎊,給我那個!”
“哈哈哈,我給你兩百億冥幣,到時候你去地下好好地用。”秦襄筠陰笑着。
“盈盈,你聽到了,我問你,你是不是也希望我去地下用那兩百億的冥幣?”凌梓玟冷冷地看着聞盈盈。
“襄筠,你怎麼能這麼惡毒呢?我真看錯你了!”聞盈盈打了一個寒戰。
“她該死,她就該死!”秦襄筠指着凌梓玟嘶聲力竭地吼着。
“凌梓玟什麼時候害你和施浩南結怨了?”喬飛宇喝問着,現在他也覺得秦襄筠腦子有問題。
“他得罪了那個男人,那男人找不到她就找我!”秦襄筠咬牙切齒道。完全是一副得勝的模樣。
“既然是這樣,我給你找保鏢了,爲什麼你還不滿意?還是你要麻煩找上你,如果是這樣,你根本不需要別人庇護你!”喬飛宇冷冷地說着。
“秦襄筠,你有沒有發現你說話根本沒邏輯啊?你一會說我認識那個男人,我要害你,一會說我得罪那個男人,那男人要害我!請問到底哪一個是真的?”凌梓玟忍不住問着。
秦襄筠再一次說不出話來。
“還有你幹嘛這麼迫不及待的要他找你麻煩?你那樣說豈不是十分滑稽?”凌梓玟再一次喝問着:“你沒忘了你在火車上說了,我狗拿耗子多管閒事!你不會是自己打你耳光吧?你不記得沒關係,這裡有谷菁菁和聞盈盈兩個,她們記性比我好。”
“菁菁,盈盈,你們倒是說實話呢,秦襄筠是不是說我幫她是狗拿耗子多管閒事的?”凌梓玟轉頭問着。
“那時我確實沒請你,你幫什麼?那時我自然能處理,現在你卻必須這麼做!”秦襄筠傲然道。
“必須?哈哈哈,我還第一次聽到有人告訴我,我必須這麼做!我想問一下,秦襄筠,你是我的什麼人?你出了多少錢買了我的自由的?還是你救了我的命?我必須還你一條命?當然你覺得我必須爲你做也行。”
“我不是說給你兩百億的嗎?”秦襄筠再一次詭異地看着凌梓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