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走到墨之謙面前,後者就拍了拍自己的腿,“坐。”
曾黎……
即使再有求於人,遇到這種狀況也不會隱忍。
“墨之謙,你夠了!爲了一點皮下組織你至於嗎!”此時的曾黎,如一隻即將戰鬥的母雞,小臉漲紅,喘息粗重。
墨之謙神情淡淡的,瞥着她,悠悠的開口。
“如果不至於你就不會來了。”一句話,差點沒把曾黎噎死。
呼吸都因爲氣憤而顯急促,瞪着墨之謙,驀地,轉身就要離開。
手腕一緊,被墨之謙抓住,緊接着身形一歪,驚呼一聲跌進墨之謙的腿上。
“做了錯事,態度還這麼惡劣,嗯?”下頜被鉗制,腰被緊鎖,是墨之謙骨節分明的指,捏着她的頜尖,蘊着笑意的眸,出口的話卻是咬牙切齒。
昨晚是被嫉妒矇蔽了理智,曾黎和那個洋鬼子回房間不過半小時,剔除洗澡的時間,前戲,做一次怎麼也要半小時之上……
可是他去聽牆角的時候,根本沒聽見什麼可疑曖昧的聲音,臥室裡有淡淡的菸草味道,應該是曾黎吸了煙。
然後那個洋鬼子開門的時候,明顯的是知道他在聽風。
正常的分析,如果兩人剛做了那事,根本不會在任何人面前炫耀,特別是那女人清高的性格。
況且那晚,她一直對自己抱怨,他讓她的心裡有了陰影,抗拒男人的靠近……
所以,一起的一切都在說明,是那個洋鬼子的惡作劇。
想起自己當時狼狽的模樣,墨之謙好笑又氣,這女人,真是年齡越大越天真,竟然玩這麼無聊的把戲。
不懲罰一次,下回說不定還會鬧出什麼幺蛾子氣他。
“我做什麼錯事了?”曾黎不服氣的反問。她又不是未成年,即使做了什麼出格的事也不需要向誰交待,何況,還是個比自己小上幾個月的男人!
“還嘴硬,”
墨之謙這樣說着的時候,已經壓了俊臉過去,在曾黎的脣上不輕不重地咬了一下,以示懲罰。
“啊……墨之謙,你!”曾黎擡手掩了脣,修眉略蹙,美眸瞪着墨之謙,呼吸間都喘着粗氣,是她的氣憤。
早知道打電話叫她來吃豆腐,她就不該傻呵呵的送上門。
“我怎麼了,沒滿足你?”墨之謙歪了頭,蹙了俊眉,佯裝認真的模樣很是氣人。
曾黎……
“你就不能正經一點嗎!”
“正經?”墨之謙疑惑的蹙了俊眉,“難道現在我不正經嗎?”
靠!
一排不明符號在頭頂飄過。
曾黎只能無語望蒼天。
如果坐大腿都算正經的話,世上就沒什麼不正經的了。
見曾黎一臉的無奈加生無可戀,墨之謙黑曜的眸子蘊了笑意,星星點點,很是耀眼。
湊近了曾黎的臉,削薄的脣貼着她的耳心,開口的時候,灼熱的氣息撲在曾黎的耳側,脖頸,很是不安的感覺。
“想拿到自己想要的,是不是得付出點什麼,嗯?”
“什麼?”曾黎縮了縮肩膀,避開那灼燙的呼吸,轉了臉,看着男人,不明所以的問。
就見墨之謙眸底的笑意更濃,“昨天晚上,爲了拿到它,我可是出賣了自己的色相,現在,你想要,也要付出同等的代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