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斯律探身把大牀上的海綿寶寶撿了起來,送到樑考拉麪前,“蜀黍看見你的牀上有一個,所以就買了一個回來。”
“楚蜀黍~”樑考拉抱着海綿寶寶撒嬌的嘟了嘴,“爲什麼總是對拉拉這麼好,”
楚斯律好笑的揉了揉樑考拉的頭,“小傻瓜,因爲你是蜀黍的小女人。”
得意的抿着嘴脣,樑考拉的心裡美美的,翹了腳在楚斯律的臉上親了一下,“蜀黍,你真好,拉拉真是愛死你啦!”
“小東西,別隻是嘴上說着,來點實際的。”
楚斯律點了點樑考拉的額,後者把手中抱着的海綿寶寶一扔攀着楚斯律的脖頸便跳了起來,雙腿纏住楚斯律的腰,整個人都掛在他的身上。
被楚斯律抱住之後便捧着他的俊臉毫無章法的一通亂親,“蜀黍,這樣算實際嗎,”
“小東西,你是準備先把蜀黍餵飽再吃午飯嗎?”
“是蜀黍先把拉拉餵飽……”
楚斯律抱着樑考拉一個轉身便把她放在牀上,身體隨之覆下,後面的情話都用肢體交流,因爲肢體碰撞出來的火花遠比情話更讓人熱血沸騰。
雖然被楚斯律帶回別墅,可是樑考拉並沒有搬過來住,每天晚上下了班隨楚斯律過來,偶爾他忙碌的時候她便自己搭車,白天,楚斯律上班之後她便回自己的出租屋,那裡雖然髒亂擁擠,可是隻有回到那裡,樑考拉才覺得是回到自己的家。
週末的時候又被楚斯律帶去會所和幾個兄弟打牌,樑考拉第一次見到曾黎。
看着像從畫中走出來的女人,樑考拉忍不住驚歎,“黎姐姐,你怎麼這麼好看,像不食人間煙火的仙子!”
曾黎淡淡的彎了脣,算是打過招呼,被墨之謙帶來打牌,其實一直想不通,既然他憎恨自己,爲什麼又喜歡帶自己出來,參加宴會可以理解,可是,打牌根本就不需要帶女伴的。
“黎姐姐,你是做什麼職業的?”四個男人坐在牌桌上打牌,樑考拉和曾黎坐在沙發裡熱情的聊天,當然,熱情的只有她一個。
曾黎淡淡的彎了參加,惜字如金的說了兩個字,“畫畫。”
“哇哦,畫家耶,難怪黎姐姐氣質這麼出衆。”樑考拉誇張的瞠大了眼眸,畫着濃妝的小臉一身的非主流打扮,可是一點都不讓人討厭,相反的,和她相處給人一種舒服的感覺,只是曾黎現在的處境根本沒有心情和人交朋友,只是淡淡的笑了笑,沒說什麼。
自己的小女人主動討好卻被對方冷落,楚斯律心中有些不高興,雖然清楚曾黎就是這種冷性子,可是他的小女人也是寶貝的很的。
一邊打牌一邊裝作漫不經心的說,“拉拉,過來,坐在叔叔旁邊幫蜀黍打牌。”
“哦,來了。”樑考拉痛快的答應,然後歉意的對曾黎笑了笑說,“黎姐姐,先不陪你聊了。”
都是玲瓏心思的男人,楚斯律的心思墨之謙又怎麼看不出來,見曾黎一個人無聊的坐在沙發裡,冷冷的吩咐,“曾黎,把我風衣口袋裡的煙拿過來。”
曾黎應了一聲起身,走到衣架前從墨之謙的風衣口袋裡拿出煙盒,放在牌桌上之後剛要離開,墨之謙也發了話,“坐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