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inda幫助曾黎攙扶着付文迪回到公寓,安置完畢,兩個人先後走出房間。
“接下來要怎麼做你該清楚吧。”
Linda雙手環在胸前,站在客廳中央,看着曾黎如一個高高在上的統治者。
曾黎一怔,一隻手還抓握在房門的扶手上,沒太明白她的意思。
“離開,現在去外面找個酒店收留自己一晚。”
“可是他……”
“這次我是主角,你只是我的助手!”
Linda冷冷的提醒,凌厲的眸透着不可違抗的命令。
抿了抿脣,曾黎放開扶手,垂了視線淡淡的點頭,“好。”
然後拿了自己的包走出公寓,把空間留給Linda。
看着公寓緊閉的門,Linda冷嗤一聲,擡步向付文迪的房間走去。
坐在出租車裡,看着窗外的夜色,曾黎的神情顯得恍惚,直到出租在酒店門前停下,她纔回神,付費,下車,徑自走進酒店的大堂。
訂了一間普通的客房,進入房間不及脫下外套便給花姐打了電話。
“花姐,這麼早就給您打電話,打擾您休息了,抱歉,”
“carry,有什麼事嗎?”
曾黎發現,花姐現在似乎連虛僞的關心都節省了,不過這樣也好,她也不需拐彎抹角。
“嗯,我想跟您商量一下,這次的任務……我想退出。”
短暫的沉默之後,花姐的聲音再次響起,“也好,Linda性格太強,多了助手反而會適得其反。”
手機緊貼在耳側,曾黎沒說話,就聽花姐說,“那麼你就辭職吧,接下來的事交給Linda一人完成。”
“好,”曾黎沒想到花姐會這麼輕易的答應,“我會盡快退出。”
“沒什麼事我先掛了,還得補眠。”
說完這句,不等曾黎道安,花姐便掛了電話。
聽着聽筒裡傳來的忙音,曾黎輕笑了一聲,所謂人情冷暖,應該就是這樣的吧。
……
第二天剛來到公司,就被付文迪叫到辦公室。
“付總,您找我有事嗎?”站在距離辦公桌三米的距離,曾黎神情淡淡的,看不出有什麼不妥。
“昨天什麼事那麼急?”
靠在大班椅裡,付文迪雙手交握在胸前,俊眉緊蹙,臉色也不是太好看。
曾黎……
不肖問心裡都清楚,一定是Linda說她有急事匆忙離開……
彎起脣角笑了笑,“一個朋友遇到點麻煩,所以……過去幫個忙。”
“你在榕城有朋友?”付文迪俊眉蹙得更緊,鳳眸微眯,探究的看着曾黎。
“我的朋友不在榕城,在外地,所以……才更麻煩。”
“幫朋友解決麻煩就把我一個醉酒的人丟給一個陌生人照顧?”付文迪的言語質問意思明顯,對於昨天晚上,曾黎把他交給Linda照顧很是不高興。
尤其是早上醒來發現自己只穿了一條平角褲。
曾黎從未見過付文迪對她如此嚴厲過,以前有過不高興的時候,卻也只是對她冷淡,而不像現在明顯的動了怒。
垂了視線,曾黎抿了抿脣,“對不起,付總,是我考慮不周,是我失職,您……處罰我吧。”
看着她,付文迪不說話,溫潤如玉的男人,一旦發起脾氣一張俊臉也是陰沉的可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