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景瑞再次的欺身過來,鉗了白霜的下巴,一字一句的說,“白霜,你真的太讓我失望,曾經,”說到這裡,薛景瑞頓下咬了咬牙,蹙緊的俊眉難掩痛色,“我那麼喜歡你,可是你卻利用自己清純的表面一次次欺騙我,”
“對不起,景瑞,對不起,我錯了,求你放過我,”白霜緊緊的抓住薛景瑞的胳膊,像抱住了救命的稻草,不停的求饒,心中清楚,這些有錢人不是她能惹得起的,只要一句話,就可以把她封殺。
“求求你,看在我們那麼久的情分上,我知道錯了,真的知錯了……”
不想再看到她這幅虛僞的可憐模樣,大手一揮,拂開白霜的手,薛景瑞的薄脣輕啓,冰冷的吐出一個字,“滾!”
“好,我馬上滾,”白霜不停的自言自語着,從地毯上爬起踉踉蹌蹌的撲向房門。
看着白霜離開,薛景瑞俊臉的線條依舊緊繃,馬上就要年末了,公司裡很多事情要忙,他沒有心情在白霜這裡耽誤時間,爭取儘早處理完手中的工作,好飛去國外找那個女人。
白霜住進了醫院,輕微腦震盪,不過她的團隊對外宣稱,是工作的時候不小心受的傷,不過網絡上又出現不少關於她的八卦新聞,說她和某導演有染,在一次發佈會上,被導演夫人當衆摑了掌。
本來她可以藉着這部影片大紅大紫,可是因爲這則醜聞,剛積攢起來的人氣又掉了不少,之前有意向請她演女主的片子,也都再沒有消息。
……
馬上就要元旦,薛景瑞更加的忙碌,趙琴給兒子打了電話,因爲檔期的原因,沒時間回來和兒子一起過元旦。
本來薛景瑞讓母親去拍戲是爲了幫她找個營生,可是拍完了一部之後,導演發現趙琴很有演戲的天賦,鏡頭感也強,所以趙琴現在是個大忙人,每天出入片場有助理跟隨,薛景瑞還專層給她配了保姆車,和那些一線的大碗沒什麼區別。
衆所周知,國外的聖誕夜就相當於國內的過年,狂歡夜這天,樑婷婷和公司的員工一起開爬梯慶祝,公司裡議會廳的大禮堂作爲爬梯的會場,彩燈掛滿了聖誕樹上,員工們有的穿着禮服有的乾脆把自己打扮成聖誕老人的模樣。
舞臺上身着黑色禮服的樂團在演奏着鈴兒響叮噹,會場裡的員工也挎着手肘該隨着音樂歡快的起舞。
樑婷婷獨自坐在休息區,看着歡快慶祝的員工,手裡拿着香檳,沒有刻意的打扮,還是工作時的服裝,雙腿優雅的交疊,一頭精緻的短髮顯得特別幹練。
“我可以坐在這裡嗎?”看得入神間,一道溫潤的男聲在身邊響起,一口地道的澳洲口音,樑婷婷收回視線,一位打扮紳士的男人站在面前。
狂歡爬不止有公司的職員,還有一些合作的夥伴或者職員的朋友也都可以參加,雖然不清楚面前男人的身份,可是樑婷婷知道,要麼是合作伙伴,要麼就是員工帶來的家屬。
彎了脣禮貌的說,“當然可以。”
男人微一頷首,在樑婷婷的身邊坐下,和樑婷婷一起看向還在隨着音樂狂歡的人們,淺淺的抿了一口香檳,問,“你怎麼不參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