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務把菜全部上齊,樑考拉自己先夾了一筷子塞進口中一邊咀嚼一邊連連贊到好吃,然後也夾了一塊蟲草鴨放在曾黎的骨碟,“黎姐姐,你得多吃一點,要不然只出錢不吃多不划算。”
一頓飯,樑考拉充分的發揮了自己口若懸河的長項,哄着曾黎吃了不少的食物。
起身準備離開了時候看見楚斯律走了進來,剛招了手準備叫人,楚斯律已經匆匆的向着包房的方向走去。
本來打算和曾黎一起逛街,可是忽然想起,海蘭兒也在那邊的包房裡,楚蜀黍急急匆匆的過來,不知道是不是約了她一起吃飯……
樑考拉便謊稱自己還有事,讓曾黎一人先回去了。
曾黎離開之後,樑考拉蹭到包房的位置,揹着雙肩包鬼鬼祟祟的挨個的貼着房門聽聲。
“小姐,您有事嗎?”一個服務生端着餐盤過來,不解的看着樑考拉,後者直起了身體笑着打哈哈,“內個,剛纔……朋友打電話約我過來吃飯,忘了在哪個包房了。”
“你朋友是幾人聚餐?”
服務生一邊向前走一邊問,樑考拉撓了撓額角,“嗯……三個。”助理之類的應該不會和他們同一個餐桌。
聽樑考拉如此說,服務生在某個包房門前停了下來,把她上下的打量一遍,笑得諷刺的說,“小姑娘,小小年紀做點什麼不好,偏偏腦殘的追星,你說的朋友是路曉吧?呶,她就在這個包房,怎麼樣,既然是她的朋友敢不敢和我一起進去?”
樑考拉……
被服務生說得一噎,不高興的瞪着對方,服務生再次的嗤笑一聲輕輕敲了門,在樑考拉的視線中走進包房。
本來打算離開,可是轉身的時候,門縫裡樑考拉看見海蘭兒整個的扒在楚斯律的身上,穿着一件沙質的碎花襯衫,從樑考拉這個角度看,胸前的兩處高鬆幾乎貼在楚斯律的臉上。
“賤人!敢勾引楚蜀黍!”
自言自語了一句,樑考拉走過來一腳把門踢開,在幾人怔愣的眸光中,隨手抓了餐桌上的一個酒瓶就掄了下去。
“啊……”的一聲驚呼,海蘭兒捂着頭倒了下去,被楚斯律給接住,打了人之後樑考拉才後知後覺的看見,包房的餐桌上坐滿了人,除了楚斯律,都是她不認識的,而且,從現在的情形看,海蘭兒好像……越過楚斯律要拿一份什麼文件。
“楚蜀黍,我……”見一屋子人都盯着自己,樑考拉才感到後怕,手中拎着一個玻璃瓶子的口,而酒瓶的身子,已經在砸到海蘭兒頭上的時間已經破碎。
“你們酒店就是這麼招待客人的?經理呢?把你們的經理叫來!”一箇中年男人不悅的斥向已然嚇傻了的服務生,後者反應過來一邊連連的道歉一邊退了出去。
“報警,把這個野丫頭送去警局!”
“蜀黍~”見楚斯律只是看着自己不說話,樑考拉委屈的喚了一聲。
楚斯律的懷裡,海蘭兒應該是已經暈了過去,闔着眼沒有一點反應。
當某個人拿出手機準備報警的時候,楚斯律終於開了口,對着餐桌上的幾人歉意的說,“抱歉,是一場誤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