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文娟被楚明輝強行的拖回房間,本來夫妻兩個正在鬧分居,現在出了這樣的事,爲阻止妻子載出去添亂,楚明輝只好把門上了反鎖,在房間裡看着周文娟。
“楚明輝,你是不是缺心眼?這個時候了你還和我唱反調!”
周文娟急得跳腳,擔心樑考拉再把自己的家裡砸個稀巴爛,想出去阻止,可是丈夫楚明輝卻把她關進了房間裡。
“你就別添亂了,讓斯律自己處理吧!”楚明輝擋在門前,高大的男人站在那裡,周文娟拉了幾次都沒能讓他動彈一步。
“楚明輝!你給我讓開!”
“不讓!”
“讓開!我出去看看,別再把咱家裡的東西給砸了!”
“砸就砸,反正都是斯律出錢買的!”
“楚明輝!”周文娟瞪大了眼睛,一瞬的對峙之後忽然又對着楚明輝動起手來,楚明沒做防,被周文娟抓了個正着。
鼻樑上火辣辣的,像潑了辣椒水一樣。
高大的家人不是沒有脾氣,而是一直讓着妻子。
楚明輝摸了摸被周文娟抓破的鼻樑,眼眸裡忽然露出裡兇光,這樣的楚明輝周文娟第一次看見,也知道自己失手了,下意識的向後退了退。
手腕一緊被楚明輝一把給抓住,逼近她咬牙切齒的說,“周文娟,這麼些年我就是太依着你了!”
“你,你想幹什麼?”周文娟驚慌的後退,楚明輝一步步的逼近,“幹什麼?幹一個丈夫教訓妻子的事!”
一聲驚呼之後周文娟便失了呼吸的自由。
客廳裡,只剩下楚斯律和樑考拉兩個,在楚斯律耐心的安撫下,樑考拉慢慢的變得安靜,貼在他的胸膛吮着自己的拇指,委屈的叫着,“爸爸……”
楚斯律擡頭嘆息,“寶寶乖,爸爸在呢。”
樓上楚斯奇夫婦的臥室,童童已經在小牀上睡了,時間還早,夫妻兩個都沒有睡意,靠在牀前,楚斯奇點了根菸,一邊吸菸一邊像似在想事情。
張曉雅滑進被子裡,“斯奇,怎麼會帶一個精神病回來?”
楚斯奇轉頭看妻子一眼,“別亂說,大哥的事自己會處理。”
“不是,我沒別的意思,就是覺得大哥條件那麼好怎麼會看上一個精神病?”
“你跟着摻和什麼,之前的那個女人你還說她知書達理沒架子呢,到頭來卻是個蕩婦,而且聽大哥說大嫂變成現在這個樣子就是她給害得!”
張曉雅訕訕的摸了摸鼻子,轉了個身留個後背給丈夫,“我怎麼知道她會那麼壞?我又不是透視眼。”
“不知道就別跟着摻和,大哥做事有他的道理!”楚斯奇斥了一句,在他眼中大哥楚斯律就是神一樣的存在,白手起家而且事業做的這麼大,又幫他開了家小公司,家裡住的,用的都是大哥的,有這樣一個有責任心人的大哥,無論他做什麼,他都會支持。
本來帶樑考拉回來是想讓父母知道她的存在,到頭來卻變成了這樣。
早上,第一縷光從窗簾的縫隙鑽進來,灑在地板上還有臥室中央的大牀。
牀上睡着的一對男女,男人即使是睡着眉峰也是緊蹙的,他的胳膊攬着的女人,此時正背對着他偷偷的啜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