擔心墨之謙再次拒絕,曾黎故意猶猶豫豫的說,“今天晚上……厲慕豪給我唱歌了,很動聽的情歌……”
電話那頭,聽聞厲慕豪爲他的女人唱情歌,墨之謙立刻繃緊神經,“唱了什麼?”
“一首英文歌,不過我不太喜歡,我想聽你唱……”
捧着手機,曾黎笑得狡黠,一聲無奈的嘆息鑽入耳膜,墨之謙妥協,“好,小壞蛋,我給你唱!”
“嗯嗯,唱吧,我聽着。”曾黎身體一滑,躺在牀上,遮在腰間的被子向上拉了拉,枕在軟枕上,闔眼彎了脣角。
墨之謙低沉的聲音響起,很熟悉的旋律,曾黎卻叫不出歌曲的名字。
……
有沒有人曾告訴你我很愛你,有沒有人曾在你日記裡哭泣……
聽着深情的歌聲,曾黎脣角上揚的弧度更甚,墨之謙唱完了一整首歌,曾黎說,“墨之謙,你唱歌真好聽,下次,你要站在舞臺上爲我唱,”
“好,”一個字很是深情,“時間不早了,早點休息,等處理完這邊的事情我就去京都。”
“嗯,晚安。”
把手機收起,睡着的時候曾黎都彎着脣角。
H市,酒店,放下手機墨之謙重重的呼了口氣。
揉了揉算賬的額角,那個客人一口咬定被歹徒搶了財務,並且還給強了。
隨着事件的快速擴散,給酒店的經營帶來很大影響,現在,酒店被有關部門查封,責令把事情調查清楚纔可以正常營業。
已經進入年關,H市是北方遊客最熱衷度假過新年的旅遊勝地,停業一天就會帶來不小的損失,現在,已經停業整頓三天,事情還是沒有一點進展。
監控畫面裡的男人帶着棒球帽遮住了整張臉,只憑身形找人對於警察來說也不是一件易事。
而那個受害者稱,當時收到驚嚇,所以沒記住男人的模樣……
墨之謙忽然產生一個想法,那個受害人或許與歹徒是同夥,親自和受害人談了幾次,對方一直咬住開始的說辭,而他暫時也沒有證據證明他的想法,一時間事件進入了瓶頸,想要知道真相只能等到警方將那名歹徒抓捕。
米國,某個被遺棄的城市,單獨的建築內,花姐慵懶的臥在沙發裡,栗色的捲髮綰起,畫着精緻妝容的臉看上去很是和藹。
一手拿着念珠一手按着額角。
Linda垂着頭站在屋子中央,一頭漂亮的長髮已經變成了短髮,企圖竊取數據的時候被付文迪當場撞見並打電話報案,被關了一個多月,還是花錢找了關係纔出來。
這次的任務沒有完成,給公司帶來不小的損失,按照合約,賠付買家十倍的違約金。
這是將門成立以來第一次遭受如此重創。
而真正損失的卻是Linda個人,所有的賠償都是自己掏的腰包。
輕闔着眼眸,花姐緩緩的揉着太陽穴,“你是說這次的任務失敗和carry有關?”
“是,花姐。”Linda擡了眸子,看向沙發裡慵懶的女人,“那個男人很信任她,carry明明可以拿到設計圖,卻遲遲沒有動手。”
花姐繼續揉着太陽穴,沒有說話,自己一手培養出來的手下,一個被警方抓去,一個至今下落不明,緩緩張開眼眸時花姐說,“你先回去休息吧,明天我就派昆納去國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