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黎笑了笑,不知道怎麼接李建豪的話,正尷尬間,墨之謙已經起身,黑色的西褲,白色的襯衫,領口的鈕釦解開了兩顆,露出小部分白皙結實的胸膛。
襯衫的袖口也挽起了一下,至小臂的位置,手中拿着一杯紅酒,踢了李建豪一腳,嫌棄道,“就你話多。”
“嫂子,你看,二哥欺負我。”李建豪故作委屈的揉着屁股,而墨之謙踢的是他的小腿。
此時,除了微笑曾黎不知該做什麼反應站在原處,除了尷尬,想不到第二個詞來形容此時的心情。
“你們認識?”海米兒瞠大了眸子,一臉的好奇。
“我是T市人。”
擔心李建豪再說出什麼一鳴驚人的話,曾黎趕緊先開口,淡淡的一句,既做了解釋,也疏遠了彼此的關係。
“哇,好巧,我也是T市人。”海米兒高興的說,曾黎回答的也很巧妙,“我知道。”
滴水不漏的三個字,卻讓人浮想聯翩。
海米兒怔了一下,並沒有接這個話題,而是在墨之謙熱烈的眸光中拉着曾黎一同走到包房角落處的沙發坐下來。
“漂亮姐姐,你可算來了,你知道嗎?這三個男人很難相處的,我一對三有多難熬。”
曾黎笑了笑,忽然覺得面前的女孩變得很是陌生,曾經,她以一敵三時嘴皮子可是厲害的很,薛景瑞加李建豪都不是她的對手。
如今卻說,是煎熬。
曾黎被海米兒拉了去,墨之謙只好又訕訕的坐了回去,包房裡開着音響,大屏幕上,正播放着一首音樂伴奏。
曾黎與海米兒坐在角落裡,聽她喋喋不休的講着跑通告有多累,每天的時間排的滿滿的,好容易出來玩一會還要代父親應酬。
曾黎忽然很好奇,樑考拉不是無父無母的孤兒嗎,怎麼又冒出來一個父親?
便禮貌的問,“你父親是做什麼生意?”
提起父親,海米兒嘆了一聲,面露抱怨,“我父親是開娛樂公司的,和那邊的楚叔叔有過很多次合作,我參加比賽也是他逼的,說什麼提高曝光率也好包裝。”
曾黎有些迷糊了,面前的女孩明明就是樑考拉,怎麼身世和經歷一點都不一樣?
那邊的三個男人,一邊啜着紅酒一邊有一搭沒一搭的聊着,墨之謙的眸光,時不時的偷偷瞥過來一眼,連聊個天都明顯的心不在焉。
作爲兄弟,又怎麼看不出來他的心思,李建豪拿着酒瓶和兩隻酒杯走了過來。
也不避嫌,一屁股在她們兩個身邊,把酒瓶和酒杯往矮桌上一放,“來,嫂子,兄弟陪你喝一杯。”
曾黎彎了脣,“謝謝,不過,以後還是改一下稱呼吧。”她與墨之謙已經沒有交集,再繼續這樣叫下去只會讓別人詬病。
“誒,你瞧我這張嘴!”李建豪擡手就給了自己一嘴巴,“叫習慣了,一時半會兒很難改過來了。”
“改不過來也要改的。”曾黎豐滿的脣始終揚着弧度,出口的話是她的堅持。
“對對,你說得對。”李建豪倒了兩杯酒,一杯拿給曾黎一杯留給自己。
“像二哥這種不懂得珍惜的男人,就該孤老終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