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嗚嗚……墨之謙……你混蛋,不許……”曾黎不停的掙扎,一張臉左右躲閃,小拳頭也不停的砸在墨之謙的身上。
墨之謙就真的停了下來。
微微撐起身體,凝着曾黎因爲憤怒而漲紅的臉,脣角勾起一抹冷嘲。
“不許?是不許吻你?”
墨之謙拉長了聲音,“是!”一個字,曾黎想也沒想的脫口而出。
墨之謙黑曜的眸微微緊了緊,裡面的情緒因爲這個動作而遮掩。
忽而,脣角斜斜的勾起,冷嗤一聲,擡手,拍了拍曾黎的臉蛋。
“呵,在會所的時候不是挺能的嗎,怎麼,回到家裡來裝貞潔烈女了?”
一句毫不留情的輕嘲,曾黎算是明白了,這是來秋後算賬了。
只是,氣憤中的她沒有注意到,墨之謙剛剛說的是“回到家裡”。
同樣的冷嗤一聲,曾黎毫不客氣的反脣相譏。
“墨之謙,剛纔在會所的時候不是挺大度嗎?”她被那個男人欺負他都裝作沒看見。
“現在這算什麼?跟我算賬嗎?我不是你的太太,更不是你什麼人,你憑什麼干預我的私生活!”
“憑什麼?”墨之謙冷嗤一聲,黑眸忽然轉寒,如罩了寒冰一般,“就憑我是墨之謙,就憑你現在躺在我身下!”
說完,俊臉再次壓下,不顧曾黎的反抗,再一次粗魯霸道的在曾黎的脣上一通啃咬。
“混蛋!”曾黎所有反抗聲被怒意沖天的男人吞吃入腹,只能再次掄起拳頭。
一拳拳咂下去一點也不客氣。
“曾黎,你自找的!”墨之謙咬牙低咒一聲,起身,直接跪坐在曾黎的身上,把她壓在身下。
擒住曾黎的雙手反剪在身後,一手扯下領帶在曾黎的手腕上繞了幾圈然後打了死結。
“混蛋,你放開我……”曾黎用盡全力掙扎,奈何男女力量懸殊,雙手又被反剪在身後,墨之謙再次欺身而上的時候,曾黎痛的驚叫出聲。
一雙手背壓在身後,要承受兩人的重量,像要斷了一般。
一開始曾黎還會叫着嚷着咒罵着,漸漸的,開始麻木,望着屋頂,白皙的臉上沒有一點情緒,如果不是因爲那偶爾的一聲悶哼,看上去和一隻沒有生命的布偶沒什麼區別。
懲罰完畢,墨之謙抓起自己的襯衫西褲直接套在身上,站在大牀單居高臨下的看着牀上彷彿沒了生命般的女人,慢條斯理的繫着鈕釦,面無表情。
轉身大步離開,房門都沒有帶上。
聽着墨之謙的腳步聲漸漸消失,曾黎才緩緩的轉了臉,看着敞開的房門,久久的,才嘗試着想解開幫着手腕的領帶。
領帶打着死結,又在身後,反覆試了幾次,都沒能打開。
曾黎只好蠕動着身體蹭到牀邊,一骨碌,雙腳踩在地板上,碎花的H版襯衫早已凌亂不堪,一條條掛在身上。
彷彿在昭告着剛剛她受到的非人的虐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