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你的!”薛景瑞抓了火機丟了過去,李健豪一揚手接住,墨之謙又埋頭看着自己的牌,一張俊臉千年不變的情緒。
楚斯律也給自己點了煙,隨手遞給了墨之謙一根,吸了一口之後對薛景瑞說,“景瑞,樑婷婷是個好女人,以後好好和她過日子,至於那個白霜,玩過了就算了。”
白霜不是他公司旗下的藝人,也沒多大名氣,不過她的口碑楚斯律卻清楚的很,同在一個圈子裡,幾乎沒什麼秘密。
一開始薛景瑞和白霜接觸時,大家都以爲他還是和從前一樣,不過是圖個一時新鮮,可是前段時間和家裡鬧彆扭,一心要把白霜娶回去,幾個兄弟才知道他動了真……
既然他選擇和樑婷婷訂婚,作爲多年的好兄弟,當然希望兩個人能好好過日子,從她處理這次的事就不難看出,她是個理智又大度的女人,薛景瑞性情浮躁,與這種成熟沉穩的女人剛好互補,無論家世還是美貌,樑婷婷都比白霜有過之而無不及。
薛景瑞一邊吸着煙一邊擺弄着自己手裡的牌,嘀咕了一句,“有什麼好的,一個古板的女人,”一點都不解風情,他是娶老婆過日子又不是找秘書。
楚斯律無奈的搖了搖頭,雖然是好兄弟,卻也不好再說什麼。
墨之謙拿着楚斯律給他的那根菸,在指間輕輕的轉動着,垂着的視線,腦子裡卻是女人一雙充滿憤懣又控訴的眸,昨天晚上他有些過激……不知要多久她的身體才能恢復。
明知道她說的那些,不過是一時的氣話,他是男人,她和雷逸翔有沒有過,他心裡清楚。
猶記得第一次強迫她的時候,她的牀單染了血,她推搡着自己的胸膛,哭着求饒,墨之謙,你輕一些啊……
那時他很痛,所以,也不想讓她好過,兩個人痛總比他一人痛公平。
“二哥,嫂子剛小產,你就又把她弄傷了,我看以後你是不打算要寶寶了。”正走神間,李健豪不陰不陽的丟出來一句,其他兩個男人的視線又同時轉向墨之謙。
“二哥威武,這次又把嫂子傷了?”薛景瑞支着下巴嬉皮笑臉的吸着煙,墨之謙擡眸淡淡睞他一眼沒搭理,然後轉向李健豪,面色不悅,“你什麼時也候加入大嘴巴行列了?”
“二哥,都是兄弟,我是爲了你好,”李健豪不以爲然的說,“你也是快三十的人了,慧雲現在這樣不適合懷寶寶,所以只能靠二嫂爲你傳宗接代,要是把二嫂玩壞了,將來有的你後悔。”
墨之謙俊眉蹙緊剛要發飆,作爲大哥的楚斯律也開了口,“之謙,弟妹就是有再大的錯如今被你困了快一年也差不多了,如果覺得舒服就好好過日子,如果沒那心思就趕緊還人家自由。”
墨之謙把玩着菸捲的指緊了緊,垂着的視線遮住了自己的情緒,沒有說什麼,俊眉蹙了蹙,把菸捲丟在牌桌上,“剛想起來,還有點工作沒處理完,先回去了,下次再聚吧。”
說完,走到掛衣架前摘了自己的風衣搭在手肘上大步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