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笑了笑順着楚斯律的話說,“雖然我之前很生氣她把你從我的手中搶走,可是她畢竟是我妹妹,血濃於水,即使再大的錯人都死了,我還計較什麼。”
“是嗎?”楚斯律再次的擡眸,不鹹不淡的兩個字,盯着海蘭兒,眸子裡似乎透着讓她無處遁形的尖銳。
錯開楚斯律的眸光,海蘭兒垂眸笑了笑,再擡起來的時候眸子裡已經是坦蕩一片,“不提了,今天是我們夫妻團聚的日子,不提那些不開心的事。”
看着海蘭兒熱情的模樣,楚斯律又瞥了眼她高舉的酒杯,才執了酒杯和她碰了一下,海蘭兒也試是豪爽的一飲而盡,楚斯律的脣角透了分玩味,一仰頭,一杯紅酒盡數喝下。
他是男人,酒量自是不會比她差。
幾杯酒入腹,海蘭兒有些微醺,臉頰蘊了紅霞,看着楚斯律的時候一直在傻笑。
一手橫在桌面上一手撐了下巴,看着楚斯律呵呵的笑着說,“斯律……我一直想不明白……我們一起共事了那麼多年,難道我還不如一個沒長大的小毛孩子有吸引力嗎?”
楚斯律沒有馬上回答,又把兩隻高腳杯倒了紅酒,一杯拿給海蘭兒,一杯留給自己。
海蘭兒接過去之後,一杯啜飲着一杯盯着楚斯律,似在等他回答。
楚斯律也執了酒杯,輕輕晃動的時候黑眸落在裡面暗紅色的液體上,略微的彎了脣角,說,“如果你認爲愛情也可以有先來後到的話,那麼我不妨告訴你,在你之前,我就認識拉拉,我們同居,那一次她把你打傷是因爲吃醋。”
海蘭兒……
迷離的眸有一瞬的懵,緊接着就笑了,“怎麼會,她……一直在國外讀書,很小的時候就被父親送去了國外……”
“那只是你們海家對外的一致口徑,拉拉不是你母親所生,我知道,她是你父親的私生女,當年在夜店惹了事所以才答應你父親認祖歸宗。”楚斯律不留情面的揭穿海蘭兒的謊話。
“你……怎麼都知道?”海蘭兒的酒意似乎跟着醒了幾分,楚斯律垂眸輕笑了一聲,“我們同居的時候她還在混夜店,你說我怎麼會知道。”
“唉……”海蘭兒蹙眉嘆了一聲,不知是無奈還是失落,然後拿了酒杯啜着紅酒,慵懶的模樣看上去已經醉的不輕。
楚斯律擡了眸,一邊輕輕的晃動着酒杯一邊暗暗觀察她的反應。
“你還好吧?”
“呵呵……沒事。”海蘭兒擡手搖了搖,動作有些失態,“我的酒量好着呢,就是喝醉了你也會把我送回房間的,是吧?”
“呵,”楚斯律輕笑一聲,又垂了眸晃動着紅酒杯,故意的和她聊家常,“聽說當年是拉拉的母親勾引的海老?”
“也不是啦,”聽楚斯律這樣說,海蘭兒又搖了手,“聽我媽說……是我爸給她媽下了藥……又錄了視頻威脅那個女人……因爲我媽生了我之後就再沒懷上,想讓那個女人給他生個兒子,結果,呵呵……”
說到這裡海蘭兒用手背遮在脣前笑了起來,楚斯律微微緊了緊眸,“結果什麼?”
“結果我媽買通了醫院的護士,從那個女人做B超的時候就告訴她是女孩,生產的時候也讓護士把她生下的男孩和別的產婦的孩子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