樑婷婷直接被薛景瑞打包帶回公寓,站在玄關處看着曾經生活過的空間,還如三年前一樣,沒什麼改變。
黑色的真皮沙發,暗色的茶几,還有,薛景瑞從鞋櫃裡拿出的女士拖鞋,都是當年獨屬於她的。
嘆了口氣,樑婷婷沒有進來,扶着行李箱依然站在玄關,薛景瑞換上拖鞋走進客廳,把行李箱放下後一邊褪下外套一邊霸道的說,“進來!”
不滿的瞪了薛景瑞一眼,樑婷婷不情不願的換上了拖鞋,一邊走進客廳一邊問,“你打算什麼時候把證件還我?”
薛景瑞把外套掛上衣架的時候轉眸瞥過來一眼,挑了眉梢漫不經心的說,“要證件做什麼?”
“廢話!我當然是要回米國,那裡還有分公司要我回去管理!”樑婷婷來到薛景瑞的面前,揚了下巴如一隻臨戰的鬥雞。
一聲輕嗤,薛景瑞颳了樑婷婷小巧的鼻翼,“想都別想。”說完,向臥室走去。
看着他囂張的背影,樑婷婷氣的大聲的控訴,“薛景瑞,你能不能別這樣不講道理,公司裡一大攤子的事等着我呢!”
進入臥室之前薛景瑞回頭悠悠的說,“放心,即使沒有你公司也不會倒閉。”
樑婷婷……
胸口不停的起伏着,越想越生氣,就這樣不明不白的被綁回了國,甚至都沒能和父母提前打一聲招呼。
人在極度的氣憤之下就會失了理智,看着那男人吹着口哨走進臥室也跟着衝了進去,抓了薛景瑞襯衫的後衣領就開始廝打,一邊廝打還一邊咒罵,“薛景瑞!你這個混蛋,看今天不打死你!”
“樑婷婷,看來上一次還是教訓的輕了!”居然還有力氣打人,在他沒防備之下偷襲也就算了,居然還抓破了他的下巴,男人也是在乎臉的好不好,要是讓人看見自己被女人抓花了臉還怎麼有臉見人?
鉗制了樑婷婷兩個手腕,一兜頭把她扛在肩上,如扛麻袋一樣大步的向大牀走去。
被薛景瑞如此的對待樑婷婷又怎會罷休?垂在薛景瑞後面的雙手繼續又拍又打,而垂着的兩條長腿也是一通亂踢。
啪的一巴掌拍在樑婷婷的臀上,薛景瑞咬牙低咒,“欠收拾的女人,真是不能對你太好!”
說話間已經來到大牀前,把亂撲通的女人往上面一扔自己也跟着欺身壓下。
遏了樑婷婷的雙腕舉在頭上,張口,咬在樑婷婷的下頜上。
“啊……混蛋,放開我!”樑婷婷極力的閃躲,可是那男人緊緊的咬着她的下頜就是不肯放口,雙腿把樑婷婷的腿夾在中央,另一隻大手沿着外套鑽了進去。
“滾開,你想幹什麼……”樑婷婷此時哭的心都有了,雙手雙腿被鉗制,而她的下頜也被薛景瑞咬住,身體裡每個細胞都叫囂着反抗,可是**卻沒法動作。
“做做運動,”咬着樑婷婷的下頜,薛景瑞含糊不清的說。
“薛景瑞,你屬狗的!”
“我要是屬狗你就是小母狗,”因爲一直咬着樑婷婷的下頜不肯放開,薛景瑞說話的時候口水都流了出來,氤了樑婷婷的下頜,很是無力又惱火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