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嘯天瞟了一眼鬱清追着沈希萱出去,眸子之中有些笑的意味深長。
他早就已經準備好了一切,就等着給他的寶貝女兒一個驚喜,事情現在居然都已經變成了這個樣子。
那麼接下來恐怕就沒有那麼簡單了。
正在這個時候,沈嘯天正要離開,一個下人便來到他的身旁,恭敬的看着他。
“先生,這是外面不知道是誰,放在保安室裡面的東西,上面寫着說是您的東西,我現在就拿來給你。”那個下人遞給他一分信件一樣的東西。
“這是給我的?”
沈嘯天瞟了一眼賓客們都還在歡呼着,並沒有在意到他這裡的情況,他看了一眼這個下人,有些疑問開口。
“對,保安拿來給我的時候,告訴我就說不知道是誰莫名其妙放在這裡的,他原本是想要扔掉的,但是看到這上面有您的名字,我就想着這應該是您的東西,便拿來給你。”
“好了,你下去吧,我知道了。”
沈嘯天誰不知道這裡面裝的到底是什麼東西,但現在壽宴都已經進行到了一半,周圍都還在由許多的記者等着呢,壽宴之上絕對不能夠出一點點的差錯。
“嘯天,這裡面裝的到底是什麼東西?”
白末年看着那份信封,她也有些好奇,到底是誰會這樣神秘的送來。
“我也不知道這裡面到底是什麼東西,不過現在先不要管那麼多,周圍還在遊戲,多記着在看着呢,等到回去的時候我們再拆開看。”
沈嘯天手裡面捏着這份信件,總有預感,好像要有什麼事情發生,現在不是拆開看的時候,他抿着嘴脣,拍了拍白末年的手。
“嗯,好。”
白末年從來都是一個識大體的人,她雖然非常的好奇,但還是強行的忍住。
她從賓客當中四處地打量了一眼,發現沒有看到沈希萱和鬱清,她才側眸看向沈嘯天,有些驚呼。
“嘯天,我怎麼沒有看到萱萱和鬱清?”
這可是他們夫妻兩今天晚上早就已經策劃好吊的,可不能夠出了什麼差錯,現在他們的重點應該放在沈希萱和鬱清身上。
“放心吧,現在都還在按照我們希望的那個方向發展,你不用擔心的,我想這件事情萱萱就算是知道我們的預謀,暫時會生氣,但是過了就好。”沈嘯天安慰着白末年。
“但願如此吧,我也不希望這種-在發生些什麼事情!”
白末年杏眼低垂下去,今天晚上的所有事情她還是真的非常的緊張的,過了一會,她才擡眸看向沈嘯天。
“嘯天,我先去趟洗手間,你先招呼着賓客。”
“嗯。”
擡眸看了一眼白末年離開,沈嘯天看着賓客們都還在歡呼着,熱鬧非凡。
他坐在一旁手裡面捏着那份信件,真的有時候有些好奇到底是什麼。
躊躇一會,纔打開信件相想要看一看,剛纔之所以敷衍了白末年,是因爲他有預感,這不是
什麼好東西。
打開心信件的時候看到裡面有張照片,沈嘯天皺着眉頭,抽出那張照片,看到照片上的那個嬰兒時,沈嘯天徹底愣住。
面上表情也開始不對勁起來,這張嬰兒的照片到底是誰放在這裡的,沈嘯天拿着那張照片的時候都在輕微的有些顫抖。
他就那樣失神的看着那張嬰兒照片,有些不敢相信。
他眼神看着那張照片,神色複雜。
“嘯天,你怎麼了?”
白末年從洗手間裡面出來,來到宴會上上,就看見沈嘯天拿着一張照片在猶猶豫豫的模樣,臉上的表情也有些不對勁。
她心裡奇怪,今天晚上的沈嘯天,總感覺很奇怪。
“哦,沒什麼,走吧。”
沈嘯天連忙把照片收進口袋,摟着白末年一副風輕雲淡的模樣,他對着她淺淺一笑,但面上還是有些驚魂未定。
白末年雖然非常好奇,那照片上到底是什麼,但沈嘯天既然現在不想說,她也就不好再次的追問。
畢竟每個人都有每個人的隱私,再說,她和沈嘯天,他們兩個人都在一起了這麼多年,歷經了那麼多的風雨,早就應該建立了彼此信任。
來到後院,沈希萱一人獨自坐在鞦韆上,她整理好了今天晚上凌亂的情緒。
剛纔在宴會上的時候太過於吵鬧,讓她有種無法呼吸的感覺,現在好不容易來到了後院喘口氣,她才覺得,空氣都已經清新了許多。
鬱清那個傢伙,這麼幾天沒有出現,沒想到這一次出現竟然是以這樣的方式。
她現在仔細的回想了一下這兩天發生的事情,她才發現,好像鬱清這兩天要做什麼事情,爸媽都已經知道了。
就只有她一個人蒙在了鼓裡,看來是他們早就已經計劃好了。
沈希萱突然有一種被欺騙了的感覺,爸媽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就已經聯合起來鬱清。
好像還真的把那個男人當做了自己的女婿,沈希萱心裡面雖然有一點不高興,但卻還是有一半的小小小小甜蜜包裹着她。
只不過是她太過逞強,不願意承認罷了。
“萱萱,你怎麼一個人跑在這裡,讓我找的好苦。”
不知什麼時候,鬱清就已經出現在了她的面前,依舊是溫潤的笑着。
他說話的聲音,就像是三月吹來的和風,是那麼的暖和,潤進了沈希萱的心裡。
“你來這裡做什麼?你不是應該陪着那些賓客嗎?”
沈希萱原本不想這樣和他說話的,但是自己都控制不住,說出來的這樣的話還是有一些衝。
“萱萱,你這是生氣了嗎?”
鬱清走過去,想要刮一下她的鼻頭,卻被她輕輕避開,鬱清見她這個樣子,也不生氣,依舊面若桃花的對着她輕輕笑着。
“萱萱,你是不是在怪我,這麼兩天都沒有聯繫你,也沒有告訴你我去了哪裡?”
聰明如鬱清,看似和煦春風,其實早就已
經把一切都計劃好,不過是等着這個小女人往坑裡跳罷了,他面上有些倦容的神色。
“我又怎麼會怪你,你是一個大忙人,再說了,我們本來就是契約婚姻,你想要去哪裡,我自然管不着,只不過這一次,可是我爸爸的壽宴,我起爸爸的壽宴,還交給了你來辦理,可你這個負責人,卻莫名其妙的消失了這麼幾天,能不讓人擔心?”
沈希萱其實想要說的並不是這個,她看着鬱清這麼兩天又瘦了一圈,她真的很想要問一下他,這麼幾天,他到底去做了什麼。
怎麼那麼笨,不會好好的照顧好自己。可這些話只能夠放在心裡面,不能說出口。
“萱萱,抱歉,那天晚上原諒我,就那樣不顧你的感受離開,只是因爲媽打電話過來說爸爸的病情越來越嚴重,希望我能夠回去看一下啊,找個解決的辦法。”鬱清輕嘆口氣。
“你說那天晚上你就那樣着急的離開,是因爲你爸的病情又加重,那現在怎麼樣了?”
沈希萱沒想到,原來是因爲這個原因,她連忙開始嚴肅的詢問起來。
“放心吧!那天晚上我回去的時候找了最好的醫生,現在他的病情算是穩住了,至少已經脫離了危險期。”
鬱清見這個小女人,一臉擔憂的模樣,他之前的那些陰霾,也一掃而空,還說不擔心他,明明邊上的表情就已經暴露了一切。
那天晚上本來母親打電話給他的時候,他還以爲又是母親要詢問他,關於他和這個小女人兩個人之間什麼時候生孩子的這件事情,也就不想接。
還多虧了這個小女人說讓他趕快接,他才趕得及時,不然,事情可就嚴重多了。
“現在沒什麼事情就好。”
沈希萱知道了答案,也想通了這幾天爲什麼打不通,這個男人的電話,她從來都不是一個非常糾結的人,只要得到了一個答案,那麼就不會再繼續的追問下去,因爲沒有必要。
“萱萱,岳父這一次之所以知道我會前來,其實也只不過是想要給你,給岳父一個驚喜,我們兩個現在還在是契約婚姻,媒體上的人竟然還在不知道我們兩人關係,我和岳父,也就只好商量了一下,以這樣的方式出面,就不會引起外界的人產生疑心。”
鬱清輕輕的揉了揉她毛茸茸的後腦勺。看到這個小女人的時候,他的心也就安定了下來。
和沈嘯天兩個人商量好了,以這樣的方式出名後,他也決定在壽宴前面這幾天不見沈希萱,但天知道,他都快要想念她,想念瘋了。
“嗯,好了,我知道了。”
鬱清和她解釋,她心裡面是欣慰的,看着這個男人對她柔情的模樣,沈希萱咧開小嘴,眉眼之中都是笑意。
看着這個男人如此的對她着想,她真的很開心,輕輕的靠在他雄渾有力的肩膀,沈希萱心裡甜甜的。
這時候,宴會之上的一個狗仔記者,這個時候才發現了沈希萱和鬱清他們兩個人都已經沒有在宴會上,他才覺得有些奇怪。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