淺淺,誰說跟你無關,你便是我回國的唯一理由,最重要的理由啊,只是,我想以後再告訴你。
薄脣微微扯動,他沒有點頭,也沒有搖頭,只是微笑着默認,“傻丫頭,你別緊張,剛纔那個吻......”
說到這,他刻意地頓了一下,看到錢淺淺臉上因爲他提到這個而猛然吊起的神經,心底不禁暗笑。
“別擔心,那只是一個禮儀之吻而已,在國外,對好朋友都是這樣的。”
他隨口的一個解釋,便讓錢淺淺原本提着的神經一下子鬆懈了下來,心底也在這時候大大地鬆了口氣。
看着炎君杭那帶笑的眼眸,錢淺淺小心翼翼地看着他,指了指自己的眉心,道:
“所以......你剛纔吻我這裡,只是把我當做好朋友了?”
她的口氣聽上去比剛纔輕鬆了許多,也平靜了許多,少了先前的慌亂,卻並沒有半點的失落。
而這樣的口氣,卻讓炎君杭失落了。
他希望她因爲這個吻而緊張,希望她因爲他剛纔的解釋而失落,可偏偏,他希望的,她都不曾給予。
在心底苦笑了一聲,他對她重重地點了點頭,回答道:
“對,好朋友,很重要的好朋友。”
雙手,搭在錢淺淺的雙肩上,也刻意地加重了力道。
很重要,很重要的好朋友,以後他會告訴她,這個好朋友的定義是什麼,而他的這個吻,又意味着什麼。
而得到炎君杭這樣的回答,錢淺淺的心裡更是鬆了口氣,笑容再度漾起在嘴角,笑嘻嘻的,沒了煩惱。
“怎麼樣?現在還急着回去嗎?如果擔心時鏡找你麻煩,我現在就送你回去。”
炎君杭也用半調侃半輕鬆的語調看着她,笑道。
卻見錢淺淺少了剛纔的擔憂之後,也少了急於離開的迫切。
畢竟是答應學長了陪他出來熟悉環境的,因爲這麼一個禮貌之吻而走的話,也太不應該了。
再說,學長說這個吻是對好朋友纔有的,既然他把她當做了好朋友,她當然要陪他到底了,最起碼,這附近要先讓他熟悉熟悉吧。
這樣想着,她當下便對炎君杭搖了搖頭,道:“不急啊,我突然想起今天不用給苗苗上課,是我的假期,時鏡不會管我的,走吧,學長,我們去前面逛逛。”
說着,便率先走到了炎君杭的前面,步伐輕鬆愉快。
炎君杭看着她這副模樣,一時無話,只是點頭淡淡道:“好。”
藍魔——
“這小子喝了多少杯了?”
鬱允鄴端着手中一口未動的撒旦之吻,看着對面坐着的好友,輕聲自語道。
自從邶天陪着爺爺去了歐洲之後,身爲這位目中無人的時大神唯一的“酒肉朋友”,鬱允鄴果斷地成了時大神發泄鬱悶情緒時的陪酒對象了。
而在他印象中,上一次時大少爺借酒買醉好像是被三錢姑娘給傷到了,那一次,一共喝了三杯撒旦之吻。
而這一次,比起上次更加不堪了許多,面前被喝光的酒杯已經空了一排,最起碼有十幾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