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8沒有不透風的牆(二更4000,求票票)
絃歌:“……”頓了一秒,立刻道:“大哥,是我”
電話那頭的謝逸歌聽到絃歌的聲音,似乎頓了頓,隔了一會兒,嚴肅的咳了一聲兒,“絃歌,找大哥有事兒?”
“大哥,你回來了,要不晚上一起吃飯?”絃歌想了想還是沒問景連翹的事情,如果是真的,謝逸歌不會是這個反應。
謝逸歌聽到她的話,略微有些詫異,不過思索了片刻,還是應了,問了一聲兒,“楚南淵,一起?”
“嗯。”絃歌點頭,心裡有些詫異謝逸歌會主動提楚南淵?
“好。”謝逸歌想起那件事情,話落的同時,眉峰輕輕的皺了下。
“那就晚上見。”絃歌說完,兩個人就掛了電話,絃歌也通知了楚南淵。
另外這一頭,謝逸歌收了電話,起身,站在紅木酒櫃前凝神了片刻,而後轉過身,撥通了秘書內線,讓她通知容洲進來。
“白東峰藏起來的人找到了嗎?”謝逸歌直接問。
容洲點頭,道:“找到了,我已經讓人控制起來了。”
“那好,安排個時間我會一會白東峰。”謝逸歌說着,眸中閃過一記暗沉的光芒。
“逸少,還有一件事情,白東峰的女兒白悅苼,最近沒找過楚少,而楚少的人都比較精明,你看我們是不是先暫時撤掉?”容洲試探問。
謝逸歌似乎想了一會兒,才道:“好,先這樣。”他這麼決定,其實也不太想幹擾到絃歌的生活。
容洲沒有離開,又問了一句,“那麼,這次緋聞的事情要不要去查一查,我猜測景家現在正是多事之秋,不出意外是那邊兒有人做的?”
“就不知道會不會是景小姐自己做的?”
容洲說的其實也是謝逸歌心裡想的,他何嘗不知道這件事情是哪一方有心人做的,但是究竟是不是景連翹他卻有些拿捏不準?
見謝逸歌沒開口,容洲挑眉繼續道:“總裁,我們需要應對措施嗎?”
“不需要”謝逸歌否定,冷峻的臉上看不出任何端倪
一會兒功夫,容洲推了出去,謝逸歌點燃了一根香菸,任由煙霧嫋嫋的升起。
……
a市,景家歷經幾十年,到現在已經頗具規模的製藥廠外。
“大小姐,你慢走。”製藥廠的管理人親自在門口送走景連翹,態度恭敬。
“辛苦你了,王老。”景連翹朝着他點了點頭,轉身上車,車子徐徐的離開。
“大小姐,你放心吧,這次的新藥一定可以成功的。”彎彎一邊兒開車一邊兒寬慰,這段時間只有她知道景連翹有多累
景連翹笑了笑,回了一句,“借你吉言”細白的手指揉了揉眉心。
“對了,大小姐,那件緋聞你……”彎彎早上陪景連翹巡視完,也沒見她有任何不對,就隨口問了一句。
“彎彎,專心開車。”景連翹似乎不太願意說這件事情,直接打斷了她的話。
而後,隨着車子向前推移,景連翹把視線調整到窗外,目光掠過沿途的景色,長長的嘆了口氣。
……
忙碌了一天,暮色四合之際,下班時間也就到了,每年都是如此,越是臨近年關,事情就越多。
絃歌剛剛交代完小夏明天的工作,電話響起,是楚南淵提醒她自己已經到樓下了。
絃歌忙收拾了東西下樓,小夏跟她一起離開,兩個人剛出一樓電梯,小夏就被一個年輕男人堵住。
絃歌聽兩個人的口氣,年輕男子貌似是小夏大學的戀人,應該就是前任,本來想着小夏需要不需要自己幫忙?結果小夏說了一句,“絃歌姐,這裡沒事兒,你先走,別讓楚總等着急了,我自己可以把他處理了。”
小夏氣勢洶洶瞪着男人的樣子頗有幾分女漢子的架勢,逗得絃歌心裡一樂,不過她沒有表現出來,想了想還是選擇離開?
“你是我的前任,前任……,懂嗎?”
絃歌轉過身後,腳步剛邁出大門,就聽到小夏的嘶吼聲兒,她莫名的也就記住了小夏口中的“前任”兩個字?
她突然想到“前任”兩個字是一個挺複雜的存在
走出大門,絃歌上了楚南淵的跑車,臉上還保持着剛纔被小夏逗樂的莞爾心情,脣角不自覺的上揚?
楚南淵側頭,眯起眼眸,打量了她一眼,問,“發生什麼事情了?”
絃歌聽到他的話,這才意識到楚公子是個有前任的人,就笑着故意來了一句,“沒什麼,就是關於男女前任的事情?”
楚南淵沒有說話,表情也未變,隔了一會兒直接岔開了話題,“謝逸歌從a市回來了?他和景小姐的緋聞到底是真是假?”
絃歌感覺他是有意岔開話題,心裡微微有些不爽,哼了下,“想不到楚總也喜歡八卦?”
楚南淵的目光一向銳利,看出她態度微妙的變化,在開車之前,英俊的臉湊過來,毫不客氣的在她脣瓣上親了下,趁着她不注意的時候還勾了勾她的香she。
絃歌反應過來,狠狠的瞪了他一眼,抱怨,“好好開車”
這個臭男人,他是不是逮住自己弱點了?動不動就來這個?天,這是在她律所門口?
約莫二十多分鐘,絃歌和楚南淵到了約定的地方,謝逸歌帶過來了笑歌,兩個人早到了一會兒。
這是一家中西合璧的餐廳,既有東城市傳統的美食兒,還有西方特色的一些美味,之所以挑這裡,絃歌是想到了所有人的口味兒。
這次,晚餐進行的很順利,笑歌是個活寶,瞬間就能把氣氛搞熱,而楚南淵和謝逸歌之間的相處比起往日的劍拔弩張緩和了不少。
可,絃歌隱隱的還是能感覺到這兩個男人之間有着一股張力,不明顯,但是真實存在。
期間,笑歌不小心打翻了一杯果汁兒,絃歌就帶着她去洗手間整理,她們剛走,現場的氣氛就變得有些微妙。
“不知道楚總對於前任這個話題怎麼看?”謝逸歌淺酌了一口酒,直接開口問了一句。
楚南淵放下筷子,拿起紙巾,優雅的擦拭了一下脣,眸光中笑意濃濃,“大舅子這是想說什麼?”
“楚少是個聰明人,何必多此一問?”謝逸歌笑得從容,眸中暗壓着一些遊移不定的暗芒,關於白家,難道非要他說的那麼明顯嗎?
“我只想知道,你做的這些絃歌知道嗎?”謝逸歌見楚南淵沉着臉不說話,繼續道:“或者可以這麼說,你考慮過她的感受嗎?”
“絃歌她不需要知道這件事情”楚南淵的聲音透着一股冷意,目光落在謝逸歌的臉上,看似解釋了一句,“我只是幫了一個朋友。”
“大舅子這麼直接,會不會是多管閒事?”
謝逸歌頓了一會兒,沒有說話,片刻,他又飲了一口酒,眸光清幽,“如果真如你所說,我無可厚非,否則……”
“楚少看到這盤中的食物了吧?美味的,對不對?”謝逸歌放下杯子,笑着繼續,“可有的時候吃法不當,吃下去也會如鯁在喉。”
楚南淵嗤笑出聲兒,“大舅子的警告也這麼與衆不同不過……”
“不過我倒是更關心,大舅子你這般處心積慮對付白家是爲了什麼?”話鋒一轉,楚南淵不客氣的問出口。
謝逸歌怔了下,沒想到他會問這個,片刻,他淡淡的勾了勾脣,“這個,楚少不必多言”
“我就是想告訴你,你的護也該有限度而且你別忘了一句話,沒有不透風的牆”
氣氛微微僵住,兩個男人的視線在空氣中交匯,不知不覺的滋生了不少的暗潮洶涌,甚至有絲絲的電光火石。
正好這個時候,絃歌牽着笑從另外一個方向回來,視線就像被定格在這一處,心裡那股感覺又來,愣住的同時,笑歌快人快語問了一句,“大哥,姐夫,你們在做什麼?怎麼都不說話?”
楚南淵和謝逸歌幾乎同時應了聲兒,“沒做什麼?”
絃歌扶着笑歌坐好位置,心裡起了一些疑惑,兩個人異口同聲嗎?怪異
“是在說我壞話嗎?”絃歌不想氣氛僵住,笑着問了一句。
“怎麼可能?”兩個男人再一次異口同聲的
絃歌:“……”沒說話,卻笑了笑,掩蓋掉的是滿腹的疑惑?
吃過飯,絃歌和楚南淵回公寓,笑歌被謝逸歌帶回去,不過,臨別的時候,笑歌有些不捨今晚沒帶過來的色色。
楚南淵看出小姑娘的低落,就說了一句,“稍後我們可能不在這裡一段時間,色色就送給你作伴。”
“謝謝姐夫。”笑歌笑得非常開心,而後跟着謝逸歌先一步離開了這裡。
絃歌兩個人也上車,當楚南淵把車子開出去,行駛到大路中間的時候,絃歌不解他剛纔最後的話,就問,“我們,要出去,去哪裡?”
“之後你就知道了。”楚南淵看了她一眼,並未具體說。
絃歌也沒再問,而是有些疲累的靠在椅背上,可一閉上眼睛,她腦中浮現的是剛纔兩個男人對視的畫面?
他們,隱瞞了她什麼?還是他們之間發生了什麼事情?
……
第二天,是週五,這一週不知不覺中過去,上午是絃歌截止年底最後一次去法院開庭,這個案子如果順利結束,也就意味着今年年前的案子全部結束,餘下的就是過完年後才需要處理的案子。
上午十一點左右,庭審結束,得到的結果不止當事人滿意,絃歌也倍感輕鬆,出了法庭就長吁了一口氣。
一打開手機,絃歌突然收到來自池嫣的一張明信片兒,明信片上是以一張風景打底,風景前立着的人影兒正是池嫣。
池嫣低頭撫着微微隆起的肚子,笑容溫柔的彷彿可以掐出水來絃歌注意到她長長的睫毛卷曲上翹,弧度帶笑,很美很醉人
明信片底下,附着池嫣的一句話,“我很好,勿念,你們也要好好的”字裡行間明明充斥着一種溫情,可絃歌不知道怎麼的,還是讀出了一股傷感
但是,因爲這個,絃歌的心情還是不錯的,起碼知道池嫣挺好的就夠了
絃歌拉着資料箱子,繼續向外面走的時候,在法院的一樓大廳內碰到了白悅苼。
不過,這次白悅苼不止是以一個律師的身份,貌似還兼當了離婚案件的當事人之一,因爲此刻她正和一個面貌俊秀的男人在激烈的爭吵。
作爲一名專業律師,絃歌聽得明白,她們爭吵的內容事關離婚方面的東西,她不禁想起上次林來的時候說的她堂弟和白悅苼鬧離婚的事情,纔想到白悅苼是真的打算離婚?
“啪”的一聲兒,清脆的巴掌聲兒落在白悅苼白嫩的臉頰上,並伴隨男人惡狠狠的一句話,“苼苼,想跟我離婚,沒門”
說完,男人也沒有其他表示,甩了袖子,就大步離開,白悅苼站在原地,身體顫啊顫的,楚楚可憐。
以絃歌站的位置,可以清晰的看到白悅苼臉頰上的五根紅痕,足以證明她的丈夫用了多大的力道
繼而,絃歌想起那次在醫院碰到白悅苼的情景,漂亮的眉心輕輕的一蹙,與此同時,白悅苼微微轉過視線,就看到了絃歌。
白悅苼的表情顯示怔了下,而後脣角牽起了一絲苦澀,朝着她走了過來,主動開口說了一句,“想不到做律師的,離婚也這麼的不容易?”
絃歌沒有開口,她沒有想好要說什麼,自然就無法開口,只能歉然的衝着她笑了一笑,現在這個情況有些複雜,她也不知道怎麼說?
白悅苼看了她一眼,淡淡的一笑,繼續道:“既然碰到你了,麻煩你幫我跟南淵說聲兒謝謝,上次喝酒醉了,又麻煩他送我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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