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這幅有些神秘的畫,顧以安也是‘挺’好奇的。
畢竟,她也想知道,什麼籍籍無名的畫家,竟然能夠畫出來價值千萬的畫作來。
到底是蓄意炒作呢,還是另有原因?
相信很多人都是抱着跟顧以安同樣的心情,來期待這幅畫的。
蓋在畫上的紅‘色’絨布,被主持人猛然拽下。
下一秒,那幅畫的全景,就出現在了所有人的面前!
那是一副極美的畫。
‘色’調稍微有些暗,一眼就看得出來,這幅畫就是一副睡美人的畫像。
畫面中的美人,是背對着觀衆的,從這個方向,就只能看到她躺着的形象,身上只有一層薄薄的黑紗遮住了她那‘挺’T翹渾h圓的‘臀’T部。
她那漆黑如瀑的長髮,隨意地垂下,她那極其優美的背部弧線,還有那如羊脂白‘玉’一般的肌膚,好像是泛着柔和聖潔的光澤,在暗‘色’調的背景下,極其得抓人眼球。
‘女’子的背部,有一顆黑痣,位於脊柱的旁邊。那一點黑痣,一點兒也沒有損壞整幅畫的美感,反倒是讓畫中‘女’子,彷彿活了起來一般,變得真實而‘誘’人!
還有,畫中‘女’子那一雙白皙筆直修長的‘腿’,微微地彎曲着,‘腿’部弧度也好看得讓人忍不住動心。
不得不說,這幅畫的‘色’調,非常完美,將‘女’子的肌膚‘誘’人的質感,完全描繪了出來!
不知道別人是什麼心理,但是顧以安覺得,她在看到這幅畫的時候,幾乎是所有的目光和注意力,全部都集中在了這個赤c‘裸’的身影之上,完全就沒辦法把自己的目光挪開去看旁邊的背景。
而且,在看到這幅畫的時候,她有一種迫切的渴望,渴望看到這個睡美人的正臉。
這種渴望絕對是從心底涌起的,而且一瞬間就能淹沒她的其他情緒,讓她的腦海中不斷地在迴旋,在想想,在渴望着看到這個‘女’子的正臉。
擁有如此完美身軀的一個‘女’子,她的臉,會是怎麼樣的呢?
不得不說,當顧以安的內心涌起了這份渴望的時候,她就知道,這份畫作,成功了!
一般的畫作,觀衆在欣賞的時候,最多也就是看看美不美就完了,如果能夠引起觀衆共鳴的畫作,那一定就是達到了一定的水平,而如果能夠勾起觀衆內心渴望的畫作,那這本身無疑就證明了畫作的力量。
這,的確是一副很美的畫。
顧以安覺得,如果這畫不那麼貴的話,她或許也會願意將其買下來,放在家裡。但是這畫底價就要一千萬,還是太貴了!
同樣的,顧以安也真不覺得這畫就能值一千萬。
能夠勾起觀衆內心渴望的畫作,雖然少,但也並不缺乏,很多存世的大師或者是一些有靈氣的作家,都能畫出這種作品來的,怎麼說,也不可能價值一千萬的啊。
如果真的‘花’一千萬買這幅畫,那還真是敗家到底了!
“一億!”
就在這時,一個非常冷靜的聲音就響起了。
顧以安愣了一下,隨即就轉身看向了握着自己手的談晉承,眨了一下眼睛,有些不敢置信地看着談晉承。
她果然是沒看錯,談晉承舉了一下手,而那個“一億”,自然也是他叫的。
顧以安懵了。
一億!
這人是不是瘋了啊!
顧以安的目光死死地盯着談晉承,那目光灼熱得,幾乎要把他給燒着了!
這會兒,顧以安最想做的事情,就是掰開談晉承的腦瓜子看看,裡面到底裝的是什麼,他今日來這什麼拍賣會,是不是沒帶腦子啊,還是帶了腦子來,但是腦子裡裝的全都是漿糊!
一億?
就這玩意兒能要一億?
神經病了吧。
這畫布纔多少錢,那油墨又能要多少錢?嗯,就說裝裱起來很貴很貴,但就算是最貴的,又能‘花’多少錢!
一千萬就已經是天價了,還一億?
如果說敗家子會出一千萬來買這幅畫的話,那麼肯出一億來買這幅畫的,絕對是腦殘!
好吧,顧以安的臉徹底扭曲了,談晉承是腦殘嗎?
顯然不是,可爲何這會兒,他比腦殘還腦殘呢?
顧以安已經徹底不知道要說什麼好了,她的手緊緊地抓住談晉承。
開玩笑,不能說她太小市民太沒見識,如果說這裡的拍品不是一幅畫,而是一塊地的話,別說是談晉承出價一億,就算是他出價十億,顧以安也只會眨眨眼睛而已,畢竟土地的價值在那兒擺着,肯定是值那麼多錢的!
可是這幅畫,媽蛋,怎麼可能值一億啊!
這就好像是,用一千塊買了一隻‘雞’蛋,不是腦殘是什麼?這又不是金蛋。
“你……你……”顧以安張了張嘴,卻最終不知道要說什麼好。
顧以安這會兒太震驚了,所以她完全沒有發現,談晉承這會兒的臉‘色’不太對勁。
就在她被談晉承這大手筆給驚嚇得無話可說的時候,忽然,另外一個聲音響起了。
“一億一千萬。”
這是一個很淡的聲音。
然而,這個聲音的響起,也把顧以安給嚇了一跳。
哦,原來不止是談晉承今兒出來腦殘病犯了,原來還有人也同樣犯病了啊。
她忍不住轉頭,循着聲音發出的方向找過去。
其實很好找,因爲還有其他人也都跟顧以安一樣,在尋找那個聲音,只需要隨着衆人的目光看過去,就知道了。
果然,顧以安看到了那個人。
在看到那個人的瞬間,顧以安又愣住了。
怎麼會是他?
而談晉承,顯然也看到了那個男人。
只可惜,顧以安只顧着發愣,完全沒注意到,身邊的談少那一臉風雨‘欲’來的氣勢。
“一億五千萬!”談晉承冷冷地道。
“咳……”
聽到身邊近距離傳來的熟悉聲音,顧以安瞬間就被自己的口水給嗆到了!
一億……五千萬?
她忍不住倒‘抽’了一口冷氣,一雙眼睛死死地盯着談晉承。
她真的很想說:談晉承你是不是瘋了!
也就是在這時,顧以安看到,談晉承的眼神很是奇怪,有些冰冷,又有些嚇人的樣子。
顧以安皺起了眉頭,難道說,這幅畫裡,還有着什麼不爲人知的故事嗎?
所以談晉承纔會對這幅畫,志在必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