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女人面面相覷,惶恐起來。
“我、我記錯了,你們是同行還能不認識!”馬倩倩故作輕鬆的隨便扯了一句,她快嚇死了,不過想調侃一下簡然沒人陪,誰知白延凱耳朵那麼尖。
同行?白延凱掃着神情緊張的簡然,她好像在隱瞞什麼。他查過那個男人的底兒,算不上同行,害怕他報復麼。
“馬倩倩!”
簡然幾乎要瘋了,她再多說一句,依白延凱敏感的性格,一定會察覺出來。
“噢、那個,我的婚紗做好了沒有?你們總監呢?”馬倩倩裝傻充愣的逃脫,將殘局留給簡然。
“我老公是誰,我想沒必要告訴你!”簡然冷漠的別開臉,聲音微微上揚。那聲老公喊的親切,她不惜用這種方式打擊白延凱的自尊心,企圖轉移他的注意。
難道她不知道自己喊的有多生硬,不禁讓白延凱目光中露出了一抹質疑。
但他還是桀驁的擡着下巴,冰冷的譏諷道。“你以爲我還會被你惺惺作態的面孔欺騙,虛僞的女人除了虛僞就是善妒!”
他淡定輕蔑的態度告訴她,她是貪錢、虛僞又善妒的女人,難道他們相處的六年是風麼,刮過了連痕都不留?
簡然顫着肩幾乎站不穩。
……
“你們傻麼?那是妓呂,誰幹她誰掏錢!”
“老二,人是我安排的,事情鬧大對咱們誰都沒好處!那女人說他有白道背景,我看你還是想別的辦法,這個忙我幫不上。”
“算了!回頭我讓助理把錢給你打過去,一千塊夠不夠?”
“嘿!成吧,一千塊就一千塊,只當兄弟跑了趟腿!”
辦砸了還嫌錢少,白延凱負氣的摔上電話。
事務所日益興隆,加上馬倩倩的父親是法院副院長,他幾乎包攬了T市保險業的公訴糾紛案,而且那場矚目的官司讓他暫露頭角,如果不是簡然把他甩了,說是春風得意盡鰲頭一點不爲過。
白延凱陰沉不定的臉給人一種捉摸不透的高深,琢磨着律協尾牙,他要怎麼再給樑景卓難堪。
搶他的女人,哼!
……
兩週後,簡然取婚紗。
娘娘腔逼她換上,鎂光燈下薄紗裹上曼妙的曲線,美的明豔不可方物,算是閱女無數他都看癡了眼,保證讓吳淺深去跳江他都不會猶豫。
“怎麼樣?手藝還不錯吧!”娘娘腔環着雙臂,討好的朝簡然咋舌。
“很漂亮!”簡然略帶嬌羞,真的很漂亮。
在這麼美麗的事物面前,她一直以來的冷淡和排斥,不覺垮了下來。也許,她該嘗試的接受他們之間的關係,至少讓自己的父母安心。
娘娘腔喊她,簡然擡頭抿脣一笑。
他揚着手上的相機,神秘道,“發給淺淺討紅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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