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雲霆幽暗的目光緊緊落在在眼前的照片中,薄脣輕輕的扯動一個弧度,神色有些晦暗莫測:“現在那些‘證據’呢?”
“說起來,我也是偶然碰到的,當時還有點危險……”他將昨晚的事情說了出來,又道:“不過現在人還在醫院搶救,主治醫生說情況不太樂觀。”
季笙揚着腦袋就不滿的撇嘴道:“有幾分把握醒過來?”
“醒過來的把握沒有,死的把握倒是有八九分。”
季笙翻了個白眼,靳雲霆失笑,攬了攬她的腰肢:“邢大少既然過來了,必定還有其他消息。”
“不錯。”邢大少給靳雲霆豎了個大拇指,說:“王城告訴我季雲柔曾經和一個女人有過來往,並且還給了他一個文件夾,說裡面有重要的證據,後來季擎出事,他也被人抓走嚴刑拷打問那東西在哪,甚至是對外界僞造了他的死亡信息,想摧垮他的意志,等找到東西就無聲無息的弄死他,雖然事後他拼死逃了出來,不過……他還沒告訴東西藏哪,就暈……”
他的話還沒說完手機就響了起來,他看了一眼來電顯示,是醫院的。
不知道對方說了什麼,邢大少的臉色陰鬱了一下。
靳雲霆瞭然:“現在人死了,你看看還能不能從他的遺物裡挖出更多的線索。”
邢大少吹了個口哨,忽然說:“活人做不到的事,那就用死人來做,肯定還能挖出來。”
兩天後,別墅。
浴室裡正在上演着一出火辣的大戰,季笙被靳雲霆擱在浴室的洗手檯上,雙腿纏着他精壯的腰身,男人一邊俯身撕咬着季笙的耳垂,一邊肆虐着。
叩叩叩!叩叩叩!
還是那種特別有節奏感的三叩一停,一秒一頓,頓後繼續敲的,靳雲霆眉頭一皺,小靳雲霆直接軟在季笙體內,季笙當即笑嘻嘻的道:“喲~這是快槍手?”
靳雲霆聞言,臉色當即就黑了!
反手將季笙以拋物線姿勢拋向大牀,牀墊彈性十足,她又被彈起來,在空中翻轉了一下,接着趴在牀沿了。
啊
回過神,她一雙星眸流動着火星,直刷刷的射向此刻某個淡定着那浴袍攏在身上的男人,可惜,後者完全看都不看她一眼,反而吹着口哨似的、挑着眉就去開門了。
邢大少也頗爲瑟,他既抓到了一個男人,又找到了東西,所以肆無忌憚的上了二樓,即便是剛剛阿卡提醒他和季笙在主臥裡已經將近半小時了,他還是得意洋洋的上來了。
不得不說,當他聽到季笙的那聲尖叫時,超級激動!
是不是靳雲霆嚇得不舉了?
哈哈~想着,邢大少便笑了起來,眼睛都快眯成一條縫了!
靳雲霆打開門的時候,一見着來人,毫無意外,可神色卻是異常的狠戾,邢大少看見靳雲霆還穿着睡袍,心裡更加樂呵了,笑眯眯的道:“哎呀~我剛剛好像聽到了小笙笙尖叫呢?小笙笙是不是生病了,要不我進去瞅一眼,沒準我還能治治呢?”
靳雲霆斜倚在門口,一臉不爽,“你確定你最近是不是閒得慌?年底老爺子沒逼你相親,這日子過的太安逸了吧?”
他玩味的盯着邢大少,考慮着要不要回頭就告訴他莫安安的事情,若不是季笙在場,他必定現在就讓他不得安生!
居然,看起了他的好戲?!
“哪裡哪裡~”邢大少連連擺手,討好着道:“上次你安排的事已經辦妥了,我今兒來就是爲了這個。”
季笙這時候也睡不着了,一聽說幕後黑手有消息了,也就隨便套了件靳雲霆的襯衫便走出來了。
男人的襯衫儘管很大,但季笙也有一米六幾,修長的雙腿自然是包裹不住的,頓時一雙玉臂和一雙白腿露在外面,但最爲誘惑的是長髮飄散,臉蛋也因爲一開始的動情而酡紅,雙眼微微迷離,襯衫領口尚未將釦子扣緊,內裡一瞧便是真空!
靳雲霆似乎都感覺到某處開始蠢蠢欲動,擴張的血脈在嘶吼着讓他趕緊將人就地正法!
邢大少也是瞪直了眼珠子,連連驚歎:“哇~剛剛被男人滋潤過的女人就是不同啊,小笙笙,你要是去照照鏡子,絕對會迷死一大羣男人!”
他一向都是個花花公子的性格,遇見美女都會多看兩眼,何況是季笙現在這樣呢?
靳雲霆當即不悅,低聲吼道:“滾回去!你出來幹什麼?!”
季笙不知道自己這身裝扮有多迷人,只當是靳雲霆剛剛沒有舒坦,隨即嫵媚一笑,道:“幹嘛回去?我還要查幕後黑手,要去你去!”
說着她便走上前。
靳雲霆一怒,對着邢大少胸口,二話不說就是一腳踹過去
“滾!沒事不要來煩我!”
邢大少眼疾手快身形一閃躲過一劫,剛剛站穩就聽到這聲怒吼,接着便是門板砸上的聲音傳來,邢大少往後退了幾步,然後雙手抱胸,滿臉玩味。
屋子裡又傳來一聲季笙的尖叫,邢大少頓時不知道想到了什麼,臉色一下子便暗了起來。
他轉過身,雙手撐在扶欄上,目光飄遠看向別墅外,視線深邃,神色晦暗不明。
等到兩人下樓的時候,已經是晚餐時間了。
靳雲霆換了一件銀白色的風衣,雙手插在兜裡,氣定神閒,連眉梢都染上了一層喜氣,反觀挪着小碎步跟着靳雲霆從主臥裡出來的季笙,整個人軟趴趴的,手腳好似在打顫,走起路來也是歪歪斜斜,好像多走幾步都會栽倒一般!
邢大少正喝着一杯紅酒,見到兩人出來了,然後端着酒杯,搖了搖,又朝兩人做了個敬酒的動作,才道:“哎呀~您老悠着點啊,沒看小笙笙受不了啊~”
季笙怒氣未消的瞪着邢大少,“你給我閉嘴!再敢這麼多廢話,老孃一刀剁了你的小jj!”
聞言,靳雲霆也跟着道:“剁了多麻煩,直接找點辣椒粉混合水泥,給泡一泡,沒準效果會更好~”
邢大少打了個寒顫,他麼的嘴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