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後聽去了杜皓成的一聲壓抑的哀嚎,閻璟睿這纔是心滿意足地掛斷了電話。
雙手摟着自己的夫人,下巴抵在容景歡的發頂,說出來的聲音不復方纔的冷硬,也不似適才的戲謔,那摻雜着的全都是甜膩的柔情蜜意。
“夫人,爲夫方纔的表現如何?”
如何?
容景歡聽着,有模有樣地點着自己的下巴,繼而就是甜蜜地一笑,“嗯,不錯。有王者風範。”
“王者風範?夫人好眼力!”
帝王將相的豪情壯志,大概是每一個男人都會有的夢想。即便是閻璟睿在內,依然是不能夠被免俗。
而……實際上,沉醉於閻璟睿低沉磁性聲音中的容景歡,只不過就是大腦暫時短路,想不出合適的詞彙來評價她的甜疙瘩兒。
因爲在閻璟睿打電話的時候,她在和狄揚玩着遊戲,狄揚那人,幾乎是出一個動作,就——
“誒!三嫂!你跟着我!別……你別打那呀!”
嘮嘮叨叨,完全就是一個年輕版本的小老頭。
他們倆玩的遊戲,那個名稱中似乎就是有“王者”二字,這纔是讓容景歡,得以脫口而出。
可是,全然不知內情的閻璟睿,卻是以爲自己在夫人心目中的地位,已經是追趕上了古時候的五陵公子云爾。
因而,被自己夫人誇讚到雲端的閻璟睿,勾着容景歡的下巴,手指稍加用力。
專注而又深情的眼神,乍一看,似乎真的是有古時候紅樓閣上,闌干倚處,調戲美人的世佳公子。
“那夫人,請問爲夫可以得到一個獎賞吧!”
容景歡耳聰目明地捕捉到了閻璟睿口中的一個“獎賞”?
這又是哪兒跟哪兒的事情喲!
她的甜疙瘩兒總不至於是會如此之自戀,不過就是因爲她方纔的一句“王者風範”,就將自己代入爲了一個妥妥的“山”大王了吧。
她是不是還應該弄出一個“論功行賞”,更加地貼合她的山大王的心呢?
“獎賞?”
容景歡促狹地一笑,狡黠的眼睛,半眯,看着閻璟睿深情許許的眼睛,“甜疙瘩兒,不如你就伺候我更衣吧!”
說罷,容景歡兩條細細白白,如同是過熟了的蓮藕的手臂,向左右兩側打開。
哦,至於爲什麼是過熟的蓮藕,而不是恰到好處的蓮藕?
那麼呀,這個天然,無公害的催熟劑,就是要虛心地求教一下閻璟睿先生了。
要是閻璟睿先生心情愉悅的話,也許還能大大方方地賜教。
“夫人……”
現實和自己心中所想的有些落差,閻璟睿半是委屈,半是和悅地喚着容景歡的名字。
他還以爲,自己是能夠繼續一親芳澤,再親全身。
結果咧?
居然只是一個再單純不過的更衣?
倒不是說他這個做丈夫的,不願意爲自己的夫人,更衣。只是……只是他還有那麼一點點的餓!
“夫人,爲夫還想……”
後面的話語,根本就不需要閻璟睿張口說出來。
容景歡只需要看着閻璟睿如狼似虎的眼神,完全就可以窺知一二。
呵。
還想要吃?
當她是源源不斷,供你吃的自助餐嗎?
要多少,拿多少?
真的是想得太美了。
“滾一邊去。老實幫我拿衣服。”
說着,容景歡擡腳踢踹,將大半個身子的重量,都朝着她這邊傾倒的閻璟睿,一不小心地就踹到了地上,嗯,牀的下面去。
閻璟睿一臉霧水的看着自己所處的位置。
不要是太慘了一點。
剛纔他的夫人,究竟是如何出腳的,他都沒有注意。
也是情有可原!
因爲,閻璟睿的全部注意力要麼是在容景歡的臉上,要麼就是落在了那兩條胳膊上。閻璟睿他又是怎麼會知道,會有這個一個慘不忍睹的轉折呢?
“夫人,衣服不在地……”上!
最後一個“上”字啊,在閻璟睿看見自己的臀部下壓着的一角衣服的時候,尷尬到沒法兒說出來。
不對呀。
他好像是記得自己都將衣服全部整理好了。
怎麼又是會跑到了外面呢?
嗯,也許是後來又換了衣服的時候吧。
“嗯?我的王者,你還是想要狡辯?”
一連兩個問句,再加上那個赤裸裸地帶着脅迫的“王者”,閻璟睿整個人,就好像是被人按了開關一樣,咻的一下,就從地上跳起來,站立姿勢,相當地標準。
“不狡辯。”閻璟睿竭力讓自己的神色看起來更加地真誠,“在我們家裡,夫人才是老大,夫人才是說一不二的掌權者。爲夫……爲夫不過就是一個一心一意爲夫人服務的小囉囉罷了。又怎麼敢是要——狡辯?”
隨即,在容景歡錯愕的笑容中,閻璟睿的聲音又漸漸地得意起來,“爲夫是不會和夫人,用語言狡辯的。爲夫用的,都是行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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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爺哦,你離死亡不遠了!
閻璟睿:哦?哪個存稿沒有達到額度的人,嗯?你的臉呢?
哦,對哦!
我還有一溜的稿。
回見!
七月快樂,三號爆羹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