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遠處的夏如雅看着溫馨雅的雙頰染上了紅暈,原本殊璃蘼麗的臉蛋上褪怯了那稚嫩的青澀顯現出了絲絲嫵媚,勾魂懾魄。水漾一般的眸子裡,絲絲迷亂,微張的紅脣,嬌豔欲滴!
她的脣角勾起一抹淺淡的笑意,終於發作了嗎?
她以爲那種東西對她沒有用呢?
看她一會兒如何出盡洋像!所有人都會知道,她就是一個行爲放蕩不堪的下賤女人。
溫馨雅連喝了三杯冰水,她隱約感覺到身上騰起的空虛與騷動,故作無事的準備去洗手間。
這時夏如雅攔住了她的去路,大大的眼睛盈着水光,閃動着關切:“馨雅,你怎麼了,臉這樣紅,是不是哪裡不舒服?”
溫馨雅微微蹙眉,迷離的目光緩緩的凌厲起來,直直的看進了夏如雅的眼底深處,似是要看透她的靈魂:“我怎麼了,你心裡不是最清楚嗎?”
這種時刻,不是虛於委蛇的時機,她要儘快應付夏如雅,否則會被她拖在這裡,一會兒催情香精的藥效完全爆發,就是她醜態畢出的時候。
夏如雅像受驚的小白兔,大大的眼中寫着不安與委屈的看着溫馨雅:“馨雅,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你不舒服我哪裡知道是什麼原因呢?”
溫馨雅淡淡的笑了笑,喘了一口氣,氣息變得灼熱而又粗重:“你以爲你做的天衣無縫嗎?不錯,你做得確實是神不知鬼不覺,但是你不要忘記了花語軒的專業,如果我將我的身的狀況告訴花語軒,你覺得花語軒爲了逃避責任,會不會將幕後真兇給揪出來,你也不是完全神鬼不知,至少許多行爲還有跡可查。”
夏如雅陡然間倒退數步,倏然間瞪大眼睛,眼中寫瞞了倔強:“馨雅,你爲什麼不肯相信我,一定認定了我要害你,我知道你恨我搶走了原本屬於你的一切,但是我也是受害者,做了你十二年的替身……”
溫馨雅從來沒有想過,有一個女人竟然如此死豬不怕開水燙,她顫抖的身體分明就顯示她在害怕,恐懼,可是卻還不肯承認,甚至在她的面前演戲,目的就是要拖着她,讓她醜態百出,而她也料定,在這個名流雲集的宴會裡,她不敢對她有過份的舉動。
夏如雅軟軟的脣瓣,似花瓣輕綻:“馨雅,你原諒我好不好,我不是故意要搶走你的一切,我當年那麼小,什麼也不知道……”
溫馨雅倏然間上前一步,靠近了夏如雅,手指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的握住了夏如雅纖細優美的脖頸:“不知道這麼美麗的脖子經不經得住我這樣輕輕一用力。”
“馨……馨雅!你要做什麼?你……”她的聲音輕而脆薄卻透着無邊的殺意,她的五指倏然收緊,夏如雅所有的話一下子就被她扼在了喉嚨裡,涼得透骨的手指,修長漂亮,帶着精雕細琢的完美,卻讓她有一種透骨的寒涼。
“給我滾開!你想算計我,還不夠格。”溫馨雅一把推開了夏如雅,轉身便揚長而去。
夏如雅緊緊的咬着脣,她漸行漸遠的背影,秀脊美背,一對展翅欲飛的蝴蝶骨,形態美好得令人驚歎!她其實真的是一隻化繭的蝴蝶!
她的腦子裡不停的迴盪着,方纔她說話時的表情,那樣的高高在上,彷彿只要輕輕地一捏,就能把她像螞蟻一般的捏死!
她毫不懷疑,她說要扼斷她的脖子這樣的話是假話!
溫馨雅迅速的來到了二樓的房間,將門反瑣,然後匆匆的跑進了浴室,放了滿缸的冷水,和着衣服便躺進了浴缸裡。
冰冷的水將她整個人包圍,沁涼的溫度流竄到她的全身的四肢百駭,她迷亂的意識稍稍清醒了一些。
但是她還沒有來得及反應,一股更洶涌更可怕的熱潮在她的身體裡掀起了一股驚天駭浪,她感覺自己熱血沸騰,那自靈魂深處升起的渴求讓她幾欲瘋狂!
她感覺身體像是深陷在冰火兩重天裡,一會兒冷,一會兒躁熱,身體每一個毛孔都騷癢起來,她需要強大的意志力剋制自己才能使自己的雙手不往身體裡撓上去。
漸漸的小腹處傳來一種強烈的空虛,隱隱的似一團火焰在焚燒着,她清楚的感覺到雙腿間的私密地帶一陣緊縮,接着一道熱潮噴涌……
她的目光變得迷離起來,似是閃動着瀲灩魅光,呼吸變得急促粗重,一呼一吸間帶着灼熱,如花瓣般的紅脣,被****薰染,越發的嬌豔欲滴,微啓的紅脣,一連竄細碎的呻吟流泄而出,聲音嬌噥,夾雜着喘息。
溫馨雅的身體在浴缸裡扭動起來,滿缸的冷水也解救不了她身體的渴求!
漸漸的,她的意識變得模糊!
那段自重生以來就被自己刻意遺忘,深埋在記憶深處的記憶,一點一點的以這個世界最不堪最骯髒的形式在她的腦中上演!
她的思緒變得混沌,男人的***,夾雜着粗重的喘息,嘎啞的呻吟在她的耳邊不停的迴響:“靠,竟然讓老子幹這種瘦得跟皮毛骨,皮膚乾癟得跟五六十的老太太的賤女人,真tm晦氣!”
“不……滾開……”她喃喃喃而語,感覺一隻手狠狠的揉捏着她的胸口,那近乎粗暴的動作,讓她痛得眼淚直掉。
“老大,你就忍忍點吧,上了這個女人咱們兄弟爽了,還能拿到一大筆錢呢。”
漸漸的,她感覺全身似是騰起了一股異樣的灼熱,那些痛苦的折磨一瞬間變得美妙了起來,瘋狂的渴求讓她失去了理智……
三個男人將她圍在中間,擺弄着各式各樣的滋勢,她興奮,她尖叫,她呻吟,她喘息……
上一世的記憶,讓她迷茫的情緒,根本分不清楚這一切到底是現實還是過去!
她哭喊、尖叫、掙扎、絕望……
一股子冰冷將她整個人都包圍了起來,她不由打了一個寒襟,眼前的迷障猶如撥開了雲霧,人也變得清明!
她整個人曲綣在一起,手臂緊緊的抱着胳膊,卻也阻止不了如影隨行的冷意,她打了一個激凌,這才發現自己身上的灼熱渴求已經退去,而自己置身在冰冷的浴缸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