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人相擁,美美的睡了一覺,第二天,蔚池把曉曉領回了家。
蔚母看着相擁的兩個人並肩回來,笑着說道:“今天曉曉在家吃飯?也不早說,我去買點好菜回來。”
蔚池拉住蔚母:“媽,不急,我要跟你說一些事。”
曉曉連忙害羞的低着頭。
蔚池拉着蔚母坐了下來,曉曉坐在蔚池的身邊。
蔚池首先開口:“媽,我打算娶曉曉。”
蔚母好像並沒有太吃驚,笑着說道:“終於要結婚了,哎,你要是再不提啊,我這老太婆就該要急死了。”
蔚池嘴角抽了抽:“我和曉曉最近都比較忙,這結婚的事情可能……”
蔚池還沒說完,蔚母一口打斷蔚池的話,拍着胸脯保證:“這件事情就交給我了,包在我的身上,你們小倆口不用操心。”
蔚池笑着說:“好,既然這樣,那就定下來了。”
三人一家其樂融融。
而,此刻的另一邊——
掛斷了助理打來的電話,霍殷權用力一拳打到辦公桌上,手上的青筋隱隱暴起。
又有人在鬧事!
霍殷權怒火中燒,最近霍殷權手下的產業無論領域,無論大小,總是出現各種各樣大大小小的問題。
霍殷權皺了皺眉,意識到了這些並不是所謂的意外,而是有人故意來找麻煩。
助理也意識到了這個問題,走進來辦公室,忍不住問道:“二爺,我們現在該怎麼辦?”
霍殷權聽到助理的問話,眉頭緊鎖,眼底閃過一絲寒意。
“吩咐下去,所有地方加強監控,加強保安人手,遇到惹事的,就直接捉住審問,寧願錯殺一百不可放過一個,如果他們不說,就送來我這裡,我親自指教。”
霍殷權想了想又加了一句:“找幾個人到那幾個鬧的最狠的地方,看看是誰在給我惹事。“
霍殷權掛了電話,疲倦的揉了揉太陽穴。
“最好不要被我找到,不然我會讓你知道什麼叫做自作自受的。”霍殷權在心裡惡狠狠的想到。
霍殷權坐在辦公室裡,一臉鬱色。
天真在家裡實在呆的太無聊了,可是出來了又不知道該去哪裡,這時候曉曉和蔚池兩個人正在培養感情,自己怎麼好意思把曉曉叫出來。
天真想了想,終於找到地方了——
天真偷偷的溜到霍殷權辦公室,霍殷權正背對着辦公室的門,天真躡手躡腳的走近辦公椅,手蒙上辦公椅上坐着的人的眼睛,特意壓低了嗓音,怪里怪氣的說:“猜猜我是誰。”
霍殷權在天真進來時就知道是天真來了,因爲只有天真來他辦公室,不需要敲門,只是特意沒有轉身,想看看天真打算幹什麼。
此時,霍殷權臉上的鬱色已經被笑容取代,當天真的手覆上霍殷權的眼睛時,霍殷權笑的更開心了,尤其是天真說“猜猜我是誰”時,霍殷權直接笑了出來。
然後,又故作思考的樣子,最後才帶着笑意說:“我猜是我美麗,可愛的小妻子。”
天真鬆開手,笑眯眯的站到霍殷權前面。
霍殷權拉過天真的手,把天真拉到自己的腿上坐着。
天真眼尖,看見霍殷權手上不大對勁,立馬拉過霍殷權的手舉在面前,突然發現霍殷權的手上有紅印,天真輕輕的撫摸着,心疼的把霍殷權的手舉到嘴脣邊,吹了吹:“疼不疼啊,怎麼弄的?”
霍殷權這纔看到自己手上的紅印,打算從天真手裡縮回去,藏到身後,可是天真怎麼也不讓霍殷權把手縮回身後。
“到底怎麼回事?不要瞞着我好不好?我可以幫你分擔的。”天真執拗的望着霍殷權。
霍殷權避開天真期盼的眼神,不願意讓天真爲這些事而煩惱,他霍殷權的小妻子只需要開開心心的就好了。
“沒事,不小心弄的,沒關係,你親下就好了。”
天真見霍殷權不願意,也知道霍殷權是不願意讓她煩惱,便不再繼續追問,只是自己在心裡決定了,待會去問霍殷權的助理。
天真在霍殷權辦公室呆了半個多小時,便溜了出來。
霍殷權在天真離開辦公室後,接到助理打來的電話:“二爺,剛剛捉到前來鬧事的幾人,經過審問,他們都已經承認了是受人指示。”
霍殷權眉頭微皺:“他們說了是誰指示的嗎?有什麼目的嗎?”
助理有些抱歉:“暫時還沒有,我會繼續審問的。”
“那這件就交給你去辦了,越快越好。”
天真溜達了一圈,卻沒發現霍殷權的助理,只好回霍殷權的辦公室。
沒走幾步,就碰見了霍殷權的助理。
天真對助理招了招手,示意他過來。
助理看見天真招手,奇怪的向後望了一下沒人啊,難不成是找我?
助理走了過去十分好奇的問“段小姐,你找我?”
“你們霍總怎麼了?公司出什麼事了了嗎?”天真壓低了聲音問。
“……沒有,沒有什麼也沒有。”
助理愣了下還是決定不說,畢竟總裁是護妻狂魔,總裁都沒說,那還是不要說好。
天真下巴一擡,眼神變得犀利,陰測測開口:“你確定不說嗎?不說那我現在就哭着去告訴霍殷權,你欺負我!”
助理臉立馬跨了,要不要這麼狠啊,公司誰不知道霍總是護妻狂魔啊,要是真的讓天真去告狀了,不用說,霍總肯定會抽筋扒皮吃肉喝血……
助理不自覺的抖了抖,思索了一番,決定還是說出來。
助理慢騰騰的開口:“段小姐,那霍總那兒……”
天真毫不在意的擺了擺手:“沒事的,不讓他知道,知道了就實話告訴他是我威脅的你。”
助理快速的把事情交代了一遍,便撤退了。
天真皺着眉,聽完助理的敘述,臉上不露聲色,回到辦公室,乖乖的等待霍殷權下班。
回家之後,天真讓霍殷權,坐到沙發,開始給做按摩。
霍殷權挑了挑眉,今天怎麼感覺天真聽話的不像樣,一把拉過天真,在沙發上直接來了個沙發咚,將人置於身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