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討厭!”天真偷着瞥了眼霍殷權,“搭配這麼多贈品,而且各個都很名貴,你不覺得這生意做的有些虧嗎?”
“虧嗎?我不覺得呀。”
霍殷權托起天真佩戴鑽戒新品的手,在她手背上輕吻了下,“爲了我最珍視最心愛的女人,搭配這麼些貴品有什麼不可以的?因爲你值得我這樣做。在我霍殷權的心中,你比任何珍寶都要更加名貴、值得珍惜。”
天真的心裡面,簡直比被蜜糖包圍着還要甜蜜。
她微微低着頭滿含笑意,羞赧的都不知道該說什麼話好了,甚至任由霍殷權當衆把她摟在懷裡,都沒有任何的抵抗情緒。
“霍氏新品預售日,我們一定會前去捧場的!”
“沒錯!這麼具有重大意義的鑽戒,我公司想要與霍氏籤合同,準備大批量的生產進購!”
天真輕笑道:“奸商奸商,你可真是個純粹的商人啊,既博得了好名聲,又趁機做了免費的宣傳廣告,一舉多得啊!”
“爲了表達我對你的愛意,這些全都值得。”霍殷權趁機又親了天真一口。
閃光燈“咔嚓”一響,這濃情蜜意的畫面,又被定格在了各大媒體的設備裡。
發佈會暫且就算結束了,接下來就是大家自由活動、互選舞伴的時間了。
雖說是中型酒會,但是隻要是有人有音樂的地方,必然少不了舞蹈的相襯。
霍殷權一手環着天真的腰、一手輕托起她的手,“天真,陪我舞一曲怎麼樣?”
天真害羞的道:“你都把人家的腰和手掌握在掌心裡了,還說是麼徵求我意見的話?真是太能欺負人了,哼。”
看着天真撒嬌任性的嬌俏模樣,霍殷權的心像是被撓癢癢了一樣,拉起她開始隨着音樂聲偏偏起舞,完全視周圍的人如同空氣。
在霍殷權的帶動下,天真的內斂與害羞,也被慢慢的打開了。
她任由霍殷權帶着自己舞動着身影,看着在燈光作用下被拉長的身影,心裡充滿了甜蜜與幸福感。
就在兩個人甜蜜相舞的時候,他們誰都沒有注意到,在不遠處的暗處,一雙透着深沉與複雜情緒的眸子,正緊緊地盯着這邊幸福的兩個人。
霍儲傑在誰也不知道的情況下來到了這裡,雖然之前霍殷權邀請過他,但是他以不想把自己回國的事公佈於衆而拒絕了。
只是,拒絕的是公開在天真面前、以真實的身份露面,卻不代表霍儲傑真的就不會來這裡,看到他想要看見卻又不願意見到的場景。
“段天真……”心中千千萬萬遍默默的呼喚着那個名字,霍儲傑不由得輕嘆了一口氣。
他喜歡與段天真接觸,珍惜着與他相處的每一秒時光,也不止一次的想過,要把這種感覺保存永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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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心中的道德觀念又在不停的譴責——
段天真已經是霍殷權的女人了,他們之間還有兩個孩子,這份羈絆是沒有辦法輕易擺脫的,他也不允許自己去做那種瘋狂的舉動。
但是,內心深處的自我譴責終究是沒用的,霍儲傑沒能壓制得下他對天真產生的那份好感與感情,甚至讓心在一點點偏離原來的軌道。
“到底有什麼樣的方法,既能讓我得到她,又能不傷害到我的弟弟霍殷權呢?”霍儲傑在心中痛苦的自問。
他現在真的很矛盾,內心就像天使與魔鬼一樣在兩相爭執不休。
不想再繼續看到他們的深情對望,霍儲傑也不願意讓心再繼續受到那兩個人的甜蜜的刺激,他微微閉上眼睛轉過身,在衆人不知情的情況下悄悄的離開了。
天真跟着霍儲傑跳得很開心,她的情感完全釋放出來、也放下了害羞,曼妙的舞姿迎來了衆人們熱烈的掌聲。
“穿的這麼多,一定很辛苦吧?”霍殷權關心的問。
天真開心的搖了搖頭,“還好是冬天,也不覺得怎麼樣。倒是你,今天真是太讓人感到詫異了,你以後都要對我這麼好是麼?”
“笨蛋,我什麼時候一直對你不好了?”
“就是我去看狗狗們的時候!”天真嘟着小嘴,忍不住的抗議道。
此時,霍殷權的心情無比的美妙,自然就答應了天真,“好老婆,咱們以後不提這個讓人不爽的過往了行嗎?以後我也不會阻止你去看望狗狗們了,我會完全的相信你!”
“真噠?”天真開心極了。
此次的新品發佈會很成功,不禁招來了許多商家與霍氏簽訂合同,更是讓霍殷權和天真之前的不愉快煙消雲散。
從那之後又過了一個月的時間,霍氏珠寶新品預售圓滿結束。
霍殷權與天真的挪威之旅,也由此正式開啓了。
冬天在冰川大洋乘坐郵輪,總是能夠給人一種很奇妙的感覺。
天真站在冷風吹過的船甲板上,任憑大風吹亂着她的頭髮,“也不知道是誰說的,今天想去,明天就安排我看北極光,結果還等了一個月的時間。”
霍殷權在後面摟着天真,兩個人披着一件大大的又十分厚暖的披肩,臉親暱的貼着她凍得冰冷的小臉兒,“你還好意思說我?要不是你整天都要去看望那幾條狗狗,我也不會今天才和你站在這裡。”
天真咧了咧嘴,笑嘻嘻道:“說起來我還得謝謝你的寬容大度,儘管我每天都去看望狗狗們,您霍大爺也沒有再生我的氣吃我的醋,甚至電話不打也不跟蹤,差一點兒讓我以爲你情變了呢。”
“我要是情變了,你會怎麼樣做?”
霍殷權饒有興趣的問,期待着她說着某些暴力的話,感受着自己在天真心中的重要性。
誰知,段天真一聽他這樣說,立刻滿臉興奮的道:“簡單啊!那我就可以名正言順的起訴你,分割你的家產,然後再踹掉你去換個帥哥來玩玩兒。”
這個回答不是霍殷權想要的,他眯了眯眼,依然不死心的追問道:“你……就真的沒有一絲絲的吃醋啊難過啊類似的壞情緒麼?”
“比如去撕小三、找人暗中揍我一頓這樣的事,常規上不都是這樣做的麼?怎麼就你不按照常理來出牌呢?”
天真的不屑的冷嗤道:“切!姐妹兒是那樣小肚雞腸的人麼?那都是普通婦女做的事情,我可是與衆不同的一位主兒,要做也得做和人家不一樣的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