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海川這會兒正坐在酒店的大堂裡面,面部表情極其嚴肅。這酒店富麗堂皇的燈光打在石海川的臉上,配上石海川穿的鬆鬆垮垮不怎麼精神的衣服,讓石海川整個人都看起來不倫不類的。這酒店來來往往的人並不多,看到石海川,也只是當做空氣罷了。
對於司機師傅的誤解……石海川並不想給自己點蠟燭……因爲他根本沒聽懂是什麼意思。
先把這事情就此揭過,石海川想給自己點蠟燭的是,他在酒店裡面看見了王·奇·妙同志!
難道就沒有一個人可以告訴他啊,在這個尷尬的時間段裡面,這個臭小子到底怎麼出現在這個地方的?
“阿川,我覺得我可以解釋。”
“你說。”
“……讓我在想想。”
王奇妙通知雖然在上膽大包天,什麼事情都敢做,但是真的到了球場下的時候,看到蕭言續許謙一他們的時候,心裡還是害怕的。
石海川因爲沒有在正式比賽上初賽過,所以在隊伍i面的地位相對比較低,但是在拿到裁判證之後就鹹魚翻身了。王奇妙從小就喜歡玩那種投機倒把的小把戲,對於石海川的那雙眼睛,真的是討厭的很,也害怕的很。
“現在應該還沒有暑假。十一長假也已經過了,春節也還沒來。而且你一個人待在這個地方。被騙來的?”
“……可以那麼說吧。”王奇妙滿額頭的汗。
“你今天,就之前一會會兒的時間還給我打了一個電話。再之前隊長也應該給你打了電話。你通知了麼?到日本了。”
“……沒打算通知的。”王奇妙越說越心虛,朝着石海川的方向坐了一點:“阿川,我過來其實就是旅遊的。十郎說……之前因爲我在複習,沒好意思打擾我,現在如果我要過來玩的話,他會好好的招待我。”
十郎?誰家那麼能耐生十個?這放到幾十年前還是光榮媽媽,不知道日本有沒有這稱號。
“你什麼時候認識的這個人?初三的時候?”
“……對啊。”
“初三的時候你還去外面混什麼啊!怪不得就考了那麼一個。”
石海川絮絮叨叨的說起來,王奇妙雖然是考上了高中,但是這高中幾乎一點名氣都沒有,這當初的幾個人裡面,王奇妙的年紀最小,大家的期望也最高,結果麼……好在在地方隊的成績不錯。只是這文化課,王奇妙還是做的丟人了一些。
“冤枉啊!”王奇妙苦着一張臉,聲音高到讓打聽裡面的其他人都注意到了石海川和王奇妙。
石海川心裡覺得王奇妙說不定插科打諢起來,直接問道:“你自己說那個十郎是誰?還有,你怎麼過來的?學校那麼怎麼處理的。你先想想怎麼說,我給隊長打電話。”
聽聽這口氣,顯然是王奇妙不管說些什麼會被石海川當做是自己編的理由了。
見某人已經把手機拿出來,王奇妙連忙飛身拿下石海川的手機,說道:“十郎你也認識啊,十郎,徵十郎,赤司徵十郎啊!然後我坐飛機來的,學校有請假。”
石海川對帝光幾個小孩的名字不怎麼熟悉,因爲一般只是叫姓就可以了,而且王奇妙同志還把人家的名字給縮減了。石海川能認得出來就出鬼了。
又想到剛剛赤司穿的西裝筆挺的道這個酒店來,再看看王奇妙渾身的運動裝,石海川乾巴巴的問道:“赤司不會過來是專門爲了見你的吧。”
“不是啊,我今天自己在外面玩,和附近不是有一個小心的比賽麼?我去報名了。正好工作人員和我一條路,然後十郎也叫我在這裡等他……”
某人想到自己的工作,就和王奇妙確認了一下,在得到肯定的答覆之後,石海川皺起來了一張臉:“比賽最少也要三個加,你怎麼報名的?”
“報名的時候就我一個人,我隨便指了邊上的人,人家也沒去確認。我等一下和十郎說,想要讓他一起i來呢。”王奇妙搓搓手,說道。
這不是什麼很貴比賽,比賽的報名也就沒有那麼的嚴謹了,不過王奇妙報名成功是成功了,但是到了場上如果沒有三個人的話,也是不能上場的。
“就算你和赤司加起來也不過就是兩個人啊,怎麼比賽?你報名那麼簡單,比賽的時候看到你這裡沒有三個人,誰讓你比賽?”石海川說道。
王奇妙眼睛眨了眨,才反應了過來:“阿川怎麼那麼熟悉?難道……”
“沒錯,就是你顯得那樣。總之如果遇到我手裡,你別想要耍小聰明。”石海川哼哼了兩聲。
王奇妙一點兒也不在意,嘿嘿的笑了起來,說道:“我這邊是沒人啦,赤司不是帝光的隊長麼?找兩個人不還是很方便?不過比起和他們組隊,我更想和他們在打一次球啊。”
“……”石海川以爲赤司見到了王奇妙,已經吧這件事情會多多少少的告訴這個傢伙一下,卻沒想到王奇妙還一點概念都沒有,就在石海川糾結要不要說的時候,就看見王奇妙一下子站了起來,朝着某個地方招手:“十郎!”
赤司身邊好像是站着其他的人,這個人石海川並不認識,也不知道這個人做什麼的,大約是看到還有朋友在等着赤司,他也就沒有接着把赤司送到酒店門口。
“奇妙。”赤司在看到隔壁的石海川臉色就尷尬了起來,重新教導:“……石導。”
“就沒有什麼想要和我說的?”石海川把王奇妙拉到自己的身後,顯然比起帝光那羣不知道是不是吃了激素的小孩,王奇妙的發育看起來正常多了。所以被石海川擋在身後也沒有什麼太大的問題。比起赤司,王奇妙到底還算是家養的,在質問赤司還是質問王奇妙的選擇題上,石海川果斷的選擇了質問赤司。
赤司略微有些尷尬,意外的揉了揉鼻子:“我邀請奇妙過來玩的。他最近住,之前我有事情,奇妙說想要自己出去逛一下。”
石海川還就納悶了,這兩小孩什麼時候關係那麼好了。
本來王奇妙和石海川坐在這個低昂就已經很讓人關注了,赤司的一腦袋也讓人注意。大約是感覺到自己身邊的視線,這讓赤司覺得渾身不舒服,就提議道:“要不我們去餐廳或者其他地方吧。”
這話裡話外的意思大家都明白,石海川想了想,搖頭說道:“我在上面有房間,去我房間吧。現在不是飯點呢。”
日本這邊剛剛新生開學,王奇妙卻已經是念了一個學期,正巧又遇上了王奇妙地方隊要出去打比賽,給王奇妙在學校裡面請了大半個月的假期,卻最後沒有讓王奇妙參加這一次的比賽。呆在家的王奇妙正好是給赤司抱怨了這個事情,然後赤司就邀請了王奇妙到日本來玩。
這個邏輯好像沒有太大的問題,但是石海川有覺得裡面都是問題,還沒等細想,就感覺自己褲袋裡面新買的手機震動了起來。
“石導,你不接電話麼?”王奇妙在應該敏感的時候特別的敏感,早就看到石海川的褲腿在抖了,就說到。
“你叫我什麼石導。我纔沒你這樣的學生。”石海川瞪了一眼,聽見王奇妙叫自己尊稱反而覺得自己渾身的不舒坦。
成功噁心到石海川的王奇妙捂着嘴對着赤司笑了起來,趁着石海川接電話的時候,和赤司咬耳朵。
“阿川,你今天是不是不回來了?”電話對面的許謙一。
“是啊,我被那個女人抓走之前不就那麼說了麼?”
“……好吧,黑子和我說,他們學校的教練給安排了一場練習賽,就在後天,我問問你能不能趕回來。”
“練習賽?”石海川反問。
“好歹也是黑子在你手裡場比賽,你真不去看看?”
“就算不是我手裡的第一場比賽,我也一定會回去的好不好。”
“我猜你也是會那麼說的。”許謙一笑了一下。
“你告訴我一個時間地點吧,我到時候直接,黑子這兩天的訓練就拜託你了。”
“這沒什麼的,阿言也說了,是房租。”
“……對了,叫隊長聽一下電話。”
所以說王奇妙在該敏感的時候的確是非常敏感的。
王奇妙撲了過去,順勢搶過石海川手裡的手機,對着手機大吼:“隊長!你別聽阿川亂說啊!聽我解釋啊啊!”
“……阿妙,你在阿川邊上?怎麼回事?”顯然電話那頭的蕭言也沒反應過來,又想到之前和石海川說話時候提起來的狀況,還以爲是石海川做的事情。如果石海川知道蕭言心裡所想的話,大概會和王奇妙一樣,高喊着“冤枉”兩個字。
王奇妙嚥了一口口水,覺得自己不應該去搶那個手機,求救的眼神掃向石海川,被反彈回來,再看向赤司……
十郎根本就沒有注意自己!
“……隊長,要不讓我再想想?”
“你把電話給阿川。你自己好好想理由,給我呆在那裡!”電話裡面的聲音巨響。
王奇妙快哭出來的把電話雙手呈給了石海川,就差沒跪在邊上聽石海川和蕭言打電話了。
赤司走過去戳了戳王奇妙的肩膀,小聲的問道:“你今天是不是打算住在石導這裡了?”
側過身子,王奇妙能直接看到赤司的臉頰,這會兒距離太近,王奇妙中覺得因爲分辨率太高讓他有點認不清人。
“我纔不住在這裡呢,他們說話帶方言,你不知道。我們隊長說要馬上過來……你走了的話,我大概見不到明天的太陽了。”
作者有話要說:這玩的是個時間差……
王奇妙因爲球賽請假,但是球賽不出場,又沒有銷假,然後被赤司邀請到日本。
王奇妙以爲是短期的遊玩……所以不準備通知其他人……
然後撞到叫做石海川的槍口上了……
如果說石海川撞到許謙一就無所謂……
不過是王奇妙麼,就需要嚴刑拷打了……
以爲王奇妙還是在讀書的學生,王奇妙怎麼到日本來的【出國的手續】。
總之是讓他溜過來的,王奇妙因爲是請假過來的,這一次的時間不會特別長。
赤司在這章好像意外的嬌羞活潑,也不中二什麼的。
嘆氣,因爲情景設定有些不同,我這邊的話,認爲赤司在某種特定目標的時候纔會中二。
比如考試的時候,看到自己不會做的題目,然後捏着卷子說:出題人敢出我不會的題目,讓他洗脖子準備等死【咳咳】
至於兩人爲什麼突然那麼親密的叫起來的……
我會說王奇妙上高中,赤司起了很重要的作用麼?《==有點單的話,說不定可以擼番外出來。
十郎這個稱呼【沉痛】請不要在意語法和正常情況,就當王奇妙那張嘴說不來太長的日語。
黑子當了醫生,當然不是給人看病的醫生,這年頭幹得最多的活不是給貓貓狗狗看病,而是給貓貓狗狗絕育。
所以石海川看着二號的眼神頗爲同情,但是轉念一想,這二號之所以叫做二是因爲它實在是太像是黑子了,故名黑子哲也二號,簡稱二號。或更新更快)號之所以叫做二號,(搜如果二號被絕育……石海川想了一下,頓時覺得自己再也無法在牀上面對黑子了……l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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