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告訴我事情的原委麼?”羅英淡淡的問道。
“當然,我本來早就想告訴你,但是一直沒有合適的機會。”曾凌風有些煩惱的撓撓頭,“其實這並不值得宣揚,我不過是看得遠一些,再加上一些好運氣罷了。”
當曾凌風把他從香港炒日經,以及到美國炒石油、盧布以及英鎊等行動講述完時,羅英心中的震驚和佩服已經溢於言表,而當她聽到曾凌風創辦寒雨迷濛集團時,羅英實在忍耐不住內心的好奇和震撼:“你是說寒雨迷濛集團是你搞出來的,這幾年掀動全世界金融界的那個寒雨迷濛集團?”
“嗯,沒錯,英子,你沒有必要這樣表情吧。”曾凌風還是小覷了商業上成功對於周圍人尤其是自己身畔人帶來的衝擊。
實際上簡單用成功二字已經無法來形容寒雨迷濛集團的崛起,它不但已經成了全球金融業的一面旗幟,更是成爲全球礦業和能源領域的超級巨頭,另外,在建築、運輸、酒店業等諸多方面也都是絕對的翹楚,它已經是一個真正意義上的商業帝國,而且是全面覆蓋的商業帝國。
“無法想象,我簡直無法想象,如果不是你撒謊,那就是我真的瘋了。”羅英到現在也無法相信,雖然她知道曾凌風沒有可能在自己面前來表演這麼一遭,但是這實在太離譜了,與現實中這個曾凌風的形象相差實在太遠。雖然她也知道曾凌風是一個天才,也知道曾凌風這些年裡面在美國經商,但是,怎麼也沒想到,寒雨迷濛集團這樣的巨鱷會是曾凌風的產業。
感受到了羅英想要與自己保持一定距離的想法,曾凌風微笑着反而將羅英摟得更緊:“英子,你不是因爲這個原因就要重新定位我和你之間的關係吧?那我可真的是自尋煩惱了,就讓我們保持現在這樣親密的關係多好。”
羅英深深吸了一口氣,甩了甩頭,她覺得自己也的確有些反應過度了。
“凌風,我真是越來越看不穿你了,如果真如你所說的你可以輕而易舉的拿出幾個億來投資,那你何須再在這丹興當個初中生?”羅英也知道自己這個問題問得有些不合時宜,曾凌風如果真的把心思放在了經商上,他就根本不需要回國了。
羅英溶溶的目光注視着曾凌風從容不迫的表情,這個男孩兒在心智上的成熟其實早就超過了自己的想象,可笑自己原來還一直把他當做一個小dd看待,還一直以爲他有着某種戀母情結。但現在看來,他的悟性和智慧以及他的成熟度早就遠遠的超過了自己,而自詡冷靜自負的自己在他的面前更像是一個幼稚的小女孩。這讓羅英雙頰忍不住發燙而心間滾涌的晴朗更是像怒潮一般沖刷着她的心堤。
曾凌風立即從羅英目光表情的變化中捕捉到了她心緒的起伏,羅英柔媚的美眸中情意綿長,緋紅的雙頰和有些發熱的身體無一不在證明着她現在才真正的被曾凌風徹底俘虜了。
此情此景,誰人不醉?
“英子,我說地那件事情。你想好沒有?”
羅英搖搖頭,說道:“我想過了,我現在真正要實際參予到一個項目的運作開發,涉及幾個億資金的投入和使用,我從未接觸過,怕眼高手低,誤了大事兒。”
“你沒試過怎麼知道?”曾凌風皺了皺眉,“也不是什麼大事兒,一兩億,我折得起。”
輕輕敲了曾凌風頭一下,羅英嫵媚的嬌嗔道:“我知道你有錢了,但是有錢也不能隨便浪費的。”
“你真不願意去,我也不能勉強你。”曾凌風捧起羅英臉龐,“太獨立孤傲未必是好事情。”
“我有那麼獨立特行麼?”羅英抱着曾凌風頸項,注視着曾凌風眼眸,盈盈淺笑反問,“說實話,我剛纔還真浮起過一絲念頭,想想既然我這個小情人這麼有錢,我爲什麼還要這麼辛苦,還不如丟下身外事,去世界各地漫步旅行呢,反正有你這個冤大頭願意養我。”
羅英這一刻流露出來的嬌媚魅惑讓曾凌風的某個器官立時起立致敬,成shu女性的風情這一刻展露無遺,曾凌風恨不能立馬進入對方身體,羅英立時也感受到了對方身體的變化,再度敲打曾凌風的頭,“一天就想這些事情,你身旁的女孩子可真要小心了。”
羅英充滿母性美的一敲讓曾凌風心間泛起柔情無限,貼住對方深深吸氣,“英子,能認識你真是我的幸運。”
“我也一樣。”羅英如千變魔女一般,從情人的魅惑到母性的愛憐轉換總是那樣毫無生硬阻滯,讓曾凌風沉迷其中不能自拔。
良久之後,曾凌風才重新步入正題:“英子,既然你不想去做,那你就暫時還在文工團做着吧。什麼時候你不想在那邊做了,或者是累了,就和我說。”
曾凌風知道,羅英其實是一個天生的藝術者,前世的記憶中,她在歌壇達到了一個令所有中國歌手都仰望的境界。說實在的,要是將她當成金絲雀一般養起來,曾凌風還真有一種犯罪的感覺。只是,看着她在舞臺上演出,被萬千人仰慕,曾凌風卻是有限莫名的不舒服。
“知道了,小傢伙,真是一個善妒的傢伙“羅英又伸手敲了一下曾凌風的腦袋。
曾凌風眼見自己的心思被羅英看出來,就傻傻的笑。
丹興區城北街道辦事處,一條不算十分繁華的街道一旁,開了間頗具規模的超市,裡面的貨架上面林林總總的擺放了一些日用百貨、食品之類的商品,倒是乾淨整潔,店面裡燈光也很明亮。不時有客人進出選購。
一位三十幾歲的婦女,坐在收銀臺舟面,中等身材,衣着打扮比較樸素。不熟悉的人,可不知道她就是這家超市的老闆娘,還以爲是在店裡幫工的。
老闆娘身邊,坐了一位嫵媚無比的青春女郎。和老闆娘一樣,衣着打扮很樸素,簡單的衣褲,烏亮柔順的秀髮瀑布般披灑下來,將秀美的臉頰遮掩了一部分,更加顯得楚楚動人。正笑着和老闆娘聊天說話。
這家超市在這裡也開了差不多兩個月,來購物的有不少是熟客。
見兩個人神態親密,一個好奇的客人便笑着向老闆娘打問:“喲,鄭嬸,這是你閨女啊,長得可真俊,跟電影明星比都不差。”
鄭嬸就笑了,說道:“是張嬸啊,這是我女兒,叫語夢。”
“語夢,這名字好聽,閨女,在哪裡讀書啊?讀幾年級了?”叫張嬸的就和鄭語夢聊起來。
“鄭嬸、語夢,你們都在啊?”就在張嬸在想方設法的套取鄭語夢的消息的時候,一個男孩子的聲音在店門口響起。
“呀,是凌風來了,快進來”鄭嬸在收銀臺後面,正好面對着店門口,一下子就看見了打招呼得男孩子。
“凌風你來了,真好”鄭語夢也眉開眼笑的打招呼,臉上歡喜之意都要溢出來了。那站在店門口的不是曾凌風又是誰。
“鄭嬸,生意還好吧?”曾凌風問道。
“好,非常好每天都有幾千的收入呢”鄭嬸也非常開心。她家裡在以前,一年也難以賺到幾千塊,現在每天進出的款子就是好幾千,利潤也是差不多有一千。當然,這也是因爲這前面這兩個月是冬天,靠近新年,生意特別好的原因。再過一段時間恐怕就沒有這麼好了。不過,不管怎麼說,相比一以前在農村家裡的地裡刨食,卻是強了千萬倍了。所以,鄭嬸對這個幫助了他家的孩子,是非常的喜愛的。
“咦,鄭叔叔不在嗎?”曾凌風四處看了看,沒看見鄭語夢的老爹,問道。
鄭語夢就回答道:“有好多貨都快要賣完了,我爸爸去市裡面進貨去了。”
曾凌風說道:“鄭叔叔的傷不是還沒有好嗎,怎麼就去這麼遠的地方?這要是讓傷口有所反覆,可是不好啊。”
鄭嬸就說道:“凌風,沒事兒,興國就是去付個帳,其它的活兒自然有人做的。”
“還是注意一點好一些。”曾凌風堅持道。
“好的,興國回來了,我一定給他說說。”鄭嬸非常信服曾凌風。
“對了,夢兒,你寒假作業寫完了嗎?有沒有困難?”曾凌風又問鄭語夢道。
“是有些困難,不過,都已經做完了。”鄭語夢有些不好意思的說道。
曾凌風就笑道:“不錯啊,夢兒,很用功,這就很好。”
鄭嬸和鄭語夢都笑了。
“凌風,你們也是明天上學嗎?你來是準備上學吧?”鄭語夢問道。
“是的,我們也是明天,區裡面的中學都是一天開學的。”曾凌風點頭道。
今天已經是1999年的2月28號,明天就是3月1號,新的學期就要開學了。曾凌風是昨天才剛從首都趕回丹興的,他在首都陪着羅英逛了一天,然後又去陪着蘇暢小丫頭玩了一天。
小丫頭本來對曾凌風遲遲不去找她是很有意見的,不過看見曾凌風總算是趕在開學前去找她玩了,也就原諒了曾凌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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