告訴謝寰宇她要去m國,是在一次晚上吃飯的時候。
何念恩也知道他不喜歡自己總是離開s國,所以特意挑選了一個他心情很好的時候。
“你已經同意了?”謝寰宇對她實在是太瞭解了,既然開口說了,就代表已經同意,而不是在和他商量。
“我當然是……還在打算和你商量呀,”何念恩口不對心,不看他,倒是專心對付面前的食物。
比起隱隱有發怒驅使的謝寰宇,還是食物比較可愛。
“哎……”
一聲微微嘆息,從身旁傳過來,何念恩還沒領會嘆息中的深意,隨即一抹重要壓在肩頭:“好吧,你可以去,不過這次回來,要答應我一件事情。”
“什麼事情?”他忽然這麼好說話,何念恩覺得還是要問清楚比較保險。
否則被賣了,她還幫着人家數錢呢。
這可不行。
這次她可要學聰明瞭。
被她那種完全警惕的眼神給氣到,謝寰宇颳了下她的鼻尖:“那是什麼眼神,就這麼不相信我?”
“怎麼會呢,”何念恩違心的搖頭笑:“我不是不相信你,就是麼,人都有好奇之心,我就是好奇,純屬好奇而已。”
“這樣啊,”謝寰宇眯起墨眸,俊朗的顏朝着她靠近:“你還有什麼好奇的,我一一回答給你。”
眼見他濃密纖長到不可思議的睫毛越來越近,何念恩忙往後鑽,恨不得與椅子融爲一體,慌忙擺手:“沒什麼,真的沒什麼,我就是隨便問問,你不用太在意的。”
“既然這樣,我就不用回答你剛纔的疑問?”謝寰宇停住,沒有繼續俯身,墨眸一眨不眨盯着她。
何念恩別盯的汗毛倒豎,起了一層的雞皮疙瘩,也不知道他是什麼意思,反正點頭就對了:“嗯,是啊,你能理解我的意思就最好了,那,沒有什麼事情,我吃好了,你慢慢吃。”
趁着他一個愣神,何念恩忙溜走,樓梯踩的嘎嘎直響,完全襯托出什麼叫做落荒而逃的狼狽。
謝寰宇扶額,無語,他是一隻山中狼麼,用得着那種可怕外加迫不及待逃跑的架勢?
“封堯,我很可怕?”恰逢封堯來給謝寰宇送文件,被問了這麼一個很難回答的問題。
如果說是,閣下會不會饒不了他?
如果說不是,鑑於其實有時候還是有點可怕的,他那麼說,既覺得違心,又覺得有點不太對勁。
說謊,總是不對勁的是吧。
封堯很爲難,超級爲難。
偏偏謝寰宇的第二次問題,讓他更加爲難。
“難道我真的那麼可怕?”透過明亮的玻璃窗,謝寰宇視線沒有看着封堯,可卻沒少一分咄咄逼人的氣魄,任誰都要受不了這種威嚴。
封堯從善如流的搖頭:“哪兒能呢,我在閣下身邊那麼久,一點都沒有那麼覺得,而國民也都覺得閣下是位非常好的總統,否則您的支持率也不會那麼的高。”
就算再度選舉,也不會有人越過謝寰宇當選。
治國方面,的確無人能夠出其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