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柯鳴也知道是自己一時嘴快說漏了,可jones這傢伙不用再損他了吧?
肖悅安靜地坐在一旁,看着幾個顏值爆表的男人在眉來眼去,不禁覺得這樣的搭配也挺不錯的。而且他們的顏完全將身邊的女伴給比下去了,本着欣賞的角度,她說:“其實你們不用叫女伴了,一晚上也沒見你們聊幾句,乾脆兩個兩個的坐在一起不是更好?”
噗----!
這話一出,洛亦深和上官森剛入口的一口酒都噴了出來!
只有jones瞥了杜柯鳴一眼。而後者突然後背發涼,好像被一隻非洲豹給盯上的感覺。
“二嫂,我和森關係好,是因爲我們的品味相同,不過還沒到同睡一個牀的地步。”洛亦深扯了張紙巾擦嘴,鐵三角的關係就和親兄弟一樣,可惜慕冷謙有了老婆在手,都很少出來和他們喝酒了。
“洛少您看,就連慕二少夫人都知道我們幾個被冷落很久了。”洛亦深身邊的女伴推了推他,嬌嗔的說道。
上官森一聽,心中倒是有了主意,對洛亦深使了個眼色,興趣十足的提議道:“嘖嘖,做女人要大方,不過既然美女開口了,我們不如玩個遊戲吧?”
“玩什麼?”洛亦深表現得躍躍欲試的模樣。
“我們也一起玩吧。”杜柯鳴摟着女伴連忙加入進來。今晚少了老大在場,他感覺整個氣氛都怪怪的了。
現下,他們四個男人。每人有一個女伴,而肖悅只有一人,好像有點兒不公平。
洛亦深勾着女伴的下巴,邪笑着問道:“寶貝,你說我們玩什麼遊戲?”
“洛少,我們姐妹無聊的時候,常常會玩拆拳頭遊戲,不如就玩這個吧?這樣慕二少夫人也不會吃虧了啊!”這個女伴是事先就說好的,所以一步步挖坑引肖悅往下跳。
“什麼是拆拳頭遊戲啊?”jones的女伴問道。
上官森的女伴看了她一眼,向大家解說遊戲規則:“遊戲規則就是大家兩手握拳,每人說出一個特點,符合這個特點的人就要拆掉兩根手指,一輪下來後,拆掉一隻拳頭的人要罰酒一杯。拳頭最先拆完的人要罰酒三杯,完成一個冒險挑戰。”
肖悅挑了挑眉,沒想到他們這麼幼稚,本想說些什麼的,但想了下,卻又是什麼都沒說。
“二嫂。這個遊戲你覺得怎麼樣?”洛亦深看向肖悅,他們玩得再起勁也沒用,因爲今天他們是陪客,是來看戲的!
肖悅不想掃他們的興,點了點頭說:“挺有意思的。”這個遊戲她曾經在娛樂節目中看見過,其實並沒有什麼意思,不過是看明星玩得很興起,大家呼聲才那麼高而已。
“我先說。”洛亦深的女伴笑了笑,看着洛亦深說,“最帥的男人請拆手。”
這名女伴本想討好洛亦深,結果在場四個男人都拆了兩根手指,開玩笑,他們的顏值不比洛亦深低好嗎!
洛亦深接着說:“只交往過三個對象以下的請拆手。”
他本不想說得太明顯了,結果左右看了看,只有肖悅一個人拆了手,其他人交往的對象都在三個之上……
肖悅想了想說:“大方的人請拆手。”
果不其然,除了她以外,其他八個人都拆了手。叉引貞號。
上官森太陽穴突突的跳了跳,“二嫂,不是吧,你自己不拆手?”
“我很小氣的。”肖悅呵呵笑了笑。
其他人則面面相覷,能說自己小氣的性格說得這麼輕描淡寫的人,怎麼看都感覺不像啊!
上官森說:“名字是兩個字的請拆手。”
結果,這次又只有肖悅拆了手。
“結婚人士請拆手。”
在場除了肖悅,其他都是單身。
“沒有工作的人請拆手。”
肖悅眼角抽了抽,拆了手指後,深深地看了杜柯鳴一眼,他是故意的吧?
jones的女伴最後說了一個特點,包括肖悅在內,有四個人拆了手,而第一輪遊戲結束,肖悅的十根手指都拆完了,是最先拆掉拳頭的人。其他人四個女伴都拆了一隻拳頭,而那四個男人一隻手都留有一根拇指,拳頭不算拆開,所以不用喝酒。
其實,這一輪遊戲下來,真是有點奇怪,明眼人估計一看就能看出來,這四個男人說的特點,分明有點衝着肖悅去的意思,特別是杜柯鳴說的特點,還引起了肖悅的懷疑。
想當然爾,杜柯鳴又被其他三個男人鄙視了,但他覺得自己挺冤的,倒數第二個說特點,不明顯的都被他們搶先說了,他還能說什麼?
肖悅自罰三杯酒之後,心裡腹議的想着,和聰明的男人玩遊戲,還真是輸不起啊!
喝了酒後,她神色淡定的問道:“什麼樣的冒險挑戰?”
“這個……二嫂你等等啊,我們幾個討論討論下。”洛亦深故意裝作深思的樣子,然後和上官森他們幾個坐到一起,實則一隻手偷偷在褲袋裡通知某人可以進來了。
肖悅聽到他這麼說,心裡直覺這次完全是被坑了,只怕最先坑她的人,應該是那個溜得最快的顧漫漫了。
而被肖悅念上的顧漫漫,此時和慕冷謙坐在電影院的卡座內欣賞着浪漫喜劇,突然打了兩個噴嚏,慕冷謙還以爲她感冒了,將她抱得更緊了。
時間過了兩分鐘,肖悅有些不耐的問道:“你們想好了沒?”
恰在此時,包廂的門突然被人推開!
來人彷如一束陽光照耀人的眼球,一身白色西裝包裹他修長挺拔的身軀,更襯托得他的肌膚有些病態的白皙,臉上雖帶有種病態的美,但卻綻放着溫潤如玉的笑容,直教人目眩神迷。
“哇!慕二少看起來比以前更帥了哦!”
“是啊是啊!慕二少醒過來了,簡直是個奇蹟哦!”
“恭喜慕二少夫人哦,以後又多了一對像三少他們一樣的甜蜜夫妻檔了。”
在場的幾個女伴一臉豔羨的看着肖悅,心裡是很嫉妒的,但面上流露的只有羨慕之色,畢竟在這個包廂裡的人,她們一個都惹不起,有些情緒是不能外泄的。
肖悅沒有理會她們的話,當她看到慕向恭走進來的時候,大腦突然是一片空白的,本以爲他會有一段適應期,畢竟睡了幾年時間,醒來就像是大病初癒般應該慢慢恢復,可是現在,他出現在她面前,還是一如初見他般,依舊那麼丰神俊朗,意氣風發,神采飛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