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上海市,某區有個非常出名的酒吧,它的出名並不是因爲那裡的酒好氣氛好,而是在那裡,只接待日本人,聽說老闆是個在日本留學回來的華人,對於日人的文化非常推崇,所以回國之後,便開了一家酒吧,不做國人的生意,只招呼日本人,裡面的裝修風格也是日式,各個服務員都是美女,而且穿着日本的傳統服飾,輝爺的司機開車在這間酒吧的樓下停下,輝爺早就聽說過這裡,但是對於這種小地方,他一般都不會來,如果不是因爲陳志遠的出現,他恐怕也不會來這裡找麻煩。
“輝爺?這裡是?”陳志遠是個外來人,所以並沒有聽過這間酒吧,更加不知道這間酒吧的生意之道。
“你先進去,我隨後就到。”輝爺對陳志遠說道。
既然輝爺發話了,陳志遠不疑有他,上樓之後,朝輝爺所說的那間酒吧走去,迎賓是個很漂亮的妹妹,穿着日本的服飾,當她看到陳志遠的時候,一口流利的日語對陳志遠招呼着,可惜陳志遠根本聽不懂她在說什麼。
“都是中國人,你用國語跟我說話就行了。”陳志遠以爲這裡只是她們接待客人的風格,說罷便朝裡面走去,卻不想這時那個妹妹伸手攔住了陳志遠,這讓陳志遠很是不解,問道:“你這是幹什麼?”
迎賓美女得知陳志遠不是日本人之後,態度大變,臭臉一張的看着陳志遠,道:“本店只接待日本人,不做國人的生意。”
陳志遠愣住了,他還從來沒有聽過這種說法,在中國的地盤開店,卻不接待中國人,這裡的老闆是活膩歪了?
“你這是什麼意思?開門做生意,哪有攔客的道理。”陳志遠不解道。
“這是我們老闆的吩咐,而且開店以後,我們一直都是這麼做的,想要喝酒,去樓下吧,路攤邊上一樣有酒可喝。”迎賓語氣不佳的說道。
陳志遠笑了,這小姑娘把日本人當什麼了?又把中國人當作什麼了?她自己也是中國人,居然護着一幫子狗對同類犬吠,陳志遠也有些怒意了,道:“路邊攤的確是有酒喝,不過我今天非要進去,我倒是想看看,你這間酒吧到底是有多不得了。”
陳志遠硬闖,迎賓妹妹當然攔不住,但是接下來來了幾個保安,陳志遠就有些吃不消了,肚子上捱了一拳,臉上也捱了一拳,那個疼啊,陳志遠就TM不明白了,這一窩中國人都TM是怎麼回事?腦子發熱了。
“你們人多欺負人少?”陳志遠一臉冷笑的說道。
帶頭的保安不屑的看着陳志遠,道:“不想捱打的話,就快滾。”
受過太多的屈辱,陳志遠懂得隱忍二字,但是現在,他確實是忍不下去了,一幫國人爲了日本人痛打自己,這讓他怎麼咽得下這口氣,說道:“看來那羣狗幫你們養得挺乖的啊。”
這幫保安怒了,在這個地盤,什麼時候又有人敢對他們這麼說話,他的老闆敢在中國開一家只接待日本人的酒吧,身後的勢力必然雄厚,而他們也就憑着這一點經常對那些‘誤闖’的中國人大吼打罵,甚至大打出手,最後不管事態的嚴重,他們老闆都會出面
解決,這也就養成了他們目中無人的習慣,特別是陳志遠,一副窮學生模樣,他們就更無法無天了。
帶頭的保安上前一腳踹在陳志遠的胸前,這一刻,陳志遠幾乎窒息,強勁的腳力讓他無法喘息,搖搖晃晃的站起身來,嘴角溢出一絲鮮血,但是陳志遠臉上並沒有痛苦的表情,而是泛着一絲冷笑,那張滲血的臉如同惡魔一般。
“一羣婊子養的,今天大爺還非得進去不可。”陳志遠用衣袖抹掉嘴角的血液,也不顧前面幾個保安的阻攔,衝上前去,毫無章法的亂打一通,憑着以前在山間跳躍訓練出來的體力,陳志遠硬生生的將幾位保安逼退到酒吧之中,而這時,陳志遠終於看到了酒吧的全貌,裡面坐着的傢伙都是些亞洲人面孔,但是個個都操着一口陳志遠聽不懂的鳥語,一看就是翻版國度來的傢伙,陳志遠衝進來不爲其他,就是想看看這裡的老闆是什麼人,他想知道,究竟是怎麼樣的一箇中國人會幹出這種事情來。
陳志遠衝進酒吧的響動驚擾了所有正在聊天打屁的日本人,那些傢伙個個眼神不屑的朝陳志遠看來,這時,陳志遠注意到一個西裝筆挺的傢伙朝自己走來,年紀不大,三十來歲而已,估計他就是這家酒吧的老闆了。
“怎麼回事?”西裝筆挺的傢伙對幾位保安怒斥道。
保安一個個知道事態嚴重了,都低着頭,那個帶頭的保安說道;“老闆,這小子不管怎麼打都不走,非要闖進來。”
“打不走就給我打殘廢了扔出去,難道你不知道這裡的客人身份多尊貴嗎?怎麼能讓他打擾了他們的性質。”老闆冷眼看着陳志遠,對保安說道。
“哈哈哈哈。”陳志遠聞言大笑起來,道:“身份尊貴?你還真是瞎了狗眼,身份尊貴的人會在服務員的大腿上蹭來蹭去。”
聽完陳志遠的話,老闆可謂怒火中燒,以前不是沒有遇到過來鬧事的人,但是從未有一次被人闖了進來,而且還漫天胡言亂語,幸好這些日本人大部分聽不懂中文,否者的話,他以後還怎麼做生意,現在的他,恨不得眼前這個小子死。
“小子,你知不知道,得罪我是不會有好下場的。”老闆咬牙切齒的看着陳志遠說道。
“嘿嘿。”陳志遠陰笑着,道:“你這種人纔不會有好下場,今天,你就會知道的。”
以陳志遠一人之力,想要搗翻這個場子,是不可能的事情,所以陳志遠一直在堅持着輝爺來,對於日本人,輝爺可從來都不會留情,所以他現在特別期待看到輝爺來的時候,這傢伙是怎麼一番面目,還會不會這麼囂張。
“喝個酒而已,用得這麼勞力傷神嗎?”說曹操,曹操就到,輝爺一臉笑意的走了過來。
輝爺是什麼身份?長江三角黑道的龍頭人物,而這個老闆也是人面頗廣,雖然沒有親眼見到過輝爺,但是其名聲如雷貫耳,所以當他看到輝爺的時候,臉色大變,在抵日的那段時間,他曾經歇業過很長時間,怕的就是輝爺這個幕後黑手,但是他沒想到,輝爺竟然會親自到他的酒吧來,其目的,顯而易見。
“輝爺,你怎麼
會想到來我這個地盤,走,進去,我們兄弟兩喝兩杯。”老闆走到輝爺身邊,熱情的說道。
“聽說這裡可不招待國人,我可不敢進去。”輝爺看了看陳志遠,剛纔讓陳志遠先上來,就是想看看陳志遠的表現,而陳志遠果然也沒讓他失望。
“這話說的,輝爺來了,怎麼能不讓進呢,我這裡只是不讓那些低等身份卑微的人進,像輝爺這種大人物,我可是求之不得。”老闆明知道來者不善,但還是儘量的想要把事情最小化,可是他不知道,這番話足以讓輝爺有理由操掉他的場子。
“低等?卑微?看來還得請教請教你,什麼叫做低等人,什麼又叫做身份卑微?”輝爺一臉笑意,並看不出來有異常之處。
看來這個老闆對於察言觀色不是很在行,還當真以爲輝爺是在請教他,興致勃勃的對輝爺解釋道:“我這是個高級場所,來的人都是社會上有身份有地位的人,像這種毛頭小子就身份卑微,所以就不能進去。”
“高級場所,但是我看你這裡面的客人,他們也不見得有身份有地位啊。”輝爺望着酒吧裡面,那些日本人一個個新奇的看着外面發生的事情。
“他們都是日本人嘛,外國友人,身份自然就高上一層了。”老闆笑着說道。
陳志遠那個不屑啊,外國友人?這個老闆還不知道死神正在朝他招手,而他說的每一句話,都讓他越來越接近死神。
“原來是這樣,我懂了,可你又知不知道,他是我的兄弟,我刻意讓他來等我的,但是你二話不說把我兄弟打成這樣,你說這件事情我要如何處理呢?”輝爺指着陳志遠說道,檯面下的事情,輝爺絕對不會多費脣舌,直接就是一番拳腳的較量,但是這裡不同,這件酒吧頗有名聲,如果貿然動手,恐怕也會引起不必要的麻煩,所以纔會讓陳志遠挑事,一方面考驗考驗陳志遠,另一方面就是藉機鬧事。
“這……。”老闆這下呆住了,不過同時也有些慶幸,還好剛纔沒做得太過火,否者的話,後果根本就無法彌補了,道:“這是我的錯,我給這位小兄弟賠禮道歉,站在這裡說話也不是個事,我們先進去吧。”
輝爺點了點頭,朝裡面走去,佈置日本簡潔風,裝修得挺雅緻,可是卻不是給人來的地方,有些可惜了,陳志遠跟在輝爺身後,那些個日本人像是在動物園看猩猩一樣的眼神看着他們,這讓陳志遠非常不爽。
“看你妹啊,傻蛋。”陳志遠對那個對自己指手畫腳的日本人罵道。
雖然日本人聽不懂陳志遠的話,但是看陳志遠的表情也知道說的不是什麼好東西,當下怒氣騰昇,甩開身旁抱着的漂亮妹妹朝陳志遠走去,不過他還沒接近陳志遠,就被輝爺的保鏢一腳踢飛出去,正中下懷,躺在地上呻吟不斷。
見這情況,老闆嚥了下口水,今天這件事情恐怕不好收場了,他只期望那些日本人不要太激進,別都出來幫忙,不然的話,這店也就算是開到頭了,不過想象跟現實是有一定的差距的,一個日本人被打,其他的日本人全都站起身來,看着陳志遠這夥人面目猙獰。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