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大兵眨眨眼,這麼巨大的狼肯定是隻有一頭,只是爲啥名字那麼老土啊,一點都不威風,居然叫土狼啊。在大兵暗自嘀咕的時候,突然感覺四周一黑,真是一點光線都沒有的黑,只能看到六個菸頭的火點在亮着,大兵立刻警惕的朝上張望,這一看讓他張開嘴巴說不出話來,因爲他看到一個巨大的,底部有着閃耀燈光的物體正緩緩的壓下來。
“總算到了,真是夠慢的。”大兵身旁的大漢攪動一下雪茄,伸出手撈住從空而降的一根鋼繩,並把鋼繩尾端的吊鉤,勾在籠子一角,並且瑣死,而籠子的另外三角也被其他大漢接住另外三根鋼繩勾住。
那大漢檢查一下後掏出電話通知道:“可以回收了!”聲音一落下,四根鋼繩立刻繃緊,巨大的籠子就這麼悄然無聲,又快速的升上了天空。
衆人不吭聲,靜靜的望着天空,雖然聽不到聲音,但卻能感覺到那股沉甸甸的壓迫感開始慢慢的消退,睜大着眼睛,可以明顯發現那些閃耀着的小燈開始慢慢變小,最後到消失不見,而夜空中也終於能看到一個黑色物體。
仰着頭的大兵這個時候才隱約看出天空上的那巨大物體是什麼,不由得心一抖,對眼前的五人更是恭敬了。
那大漢拍拍大兵的肩膀:“好了,任務完成了,如果沒有下一次的話,那就等待機緣我們纔會再見了,唉,真想搞個第九部隊退役軍官的聚會啊。”大兵深有同感的點點頭,只是既然進入特殊部隊,那幾乎隱瞞一輩子的身份,根本不會有戰友聚會的事情出現。
看着五個大漢再次緩緩的降入那坑洞,大兵啪的一聲立正敬禮,直到遮擋這出入口的機械手臂託着土塊重新蓋回去才放手。
“今天所有一切都全悶在心裡,沒有得到特別許可,一字都不得透露!”大兵衝着自己手下一聲大吼。
“是!”其他士兵們全都一聲應道,從始至終他們都沒有一人回頭,始終保持着警戒的樣子。
“收隊!回營!”大兵下達命令,這些士兵立刻快捷的排成隊列,然後就往大門的地方快速並且悄然無聲的前進。
沒一會兒,侵入校園的武裝們和入侵時一樣的悄然無聲退去,路燈之類的也恢復了正常,可以說唯一破綻就是一屋子熟睡的門衛,不過南大附中門衛什麼德行誰都知道,就算他們當中有人覺得怪異,那也是沒人聽他們述說的。
“小弟!起牀啦!”砰砰的敲門聲驚醒了陳世豪,他睜開眼睛看看鐘表,赫然發現居然8點多了!慌忙跳下牀,自己昨天有這麼累嗎?居然讓自己第一次這麼遲起牀!
該死,晨曦功法居然沒有練!陳世豪有些懊惱的打打自己的臉蛋,準備拉開房門,不過外面敲門的凌寒,早就等不急了,直接開門闖進來,雙方都沒注意,立刻撞在一起。纔剛起來,而且沉浸在荒廢了一次晨練,而顯得有些心不在焉的陳世豪,非常輕鬆的被凌寒撞倒了。
“嘻嘻小弟,你不是很能打的嗎?怎麼被姐姐一撞就倒了?”本來凌寒還趴在陳世豪身上賴着不起的打趣道,只是立刻感覺到什麼的她,馬上滿臉通紅的爬起來,然後啐了陳世豪一口:“小色胚!”轉身衝出房間,而且居然還不忘把房門關上。
陳世豪有些迷迷糊糊的抓抓腦袋,幹嘛呢?不過他也很快發現自己的狀況,臉蛋立刻騰的一下子全紅了,手忙腳亂的爬起來坐着椅子的趴在桌上當縮頭龜。
好一會兒後,恢復平靜的陳世豪才整理一下衣服,故作鎮定的走出房門,客廳正和鄧舒雨等人談笑的凌寒,見到陳世豪臉蛋一紅,正要躲閃眼神,只是看到陳世豪更爲害羞,低着頭朝廁所走去,不由得立刻恢復勇氣,笑眯眯的一把貼在陳世豪身側,手自動去捏動陳世豪的耳朵:“小弟,快點梳洗完吃早餐哦,等下你還得帶我們去看你的Y2K呢。”
坐在客廳沙發咬着菸嘴過濾器的李新立刻喊道:“沒錯兄弟,動作快點啊,哥可是早早換好衣服等着你了!”
陳世豪有些不好意思的應了一聲,然後看都不敢看凌寒一眼,飛快的衝進了廁所。這讓看着早間新聞的鄧舒雨忍不住皺眉:“怎麼感覺這個傢伙怪怪的?”回到客廳的凌寒笑着說出一句莫名奇妙的話:“男孩子嘛。”
陳世豪從廁所出來,剛想進廚房準備早餐,繫着圍裙的劉雪凝已經端着一份早餐出來擺在餐桌上的說:“陳世豪,你的早餐。”
“呃,謝謝雪姐,辛苦雪姐了。”陳世豪對劉雪凝可是萬分感謝的,按照約定應該是由自己負責家裡採購和三餐的,只是自成爲警方臥底後,三餐大多是這個嫺靜溫柔的雪姐操持的。
劉雪凝笑了笑,拉開椅子坐下,靜靜的看着陳世豪,如果是凌寒或鄧舒雨這樣盯着他吃飯,他肯定會不自在,但不知道爲什麼劉雪凝這樣盯着他看,陳世豪卻覺得很自在,所以他飛快的吃了起來。
看着陳世豪吃得這麼歡,劉雪凝有些自豪的笑了笑,而這時李新走過來,在陳世豪旁邊坐下,一手搭在椅背上,咬着過香菸濾器的說道:“兄弟,最近你最好不要玩什麼暴走族,剛纔的早間新聞報道了昨晚暴走族大肆破壞下面8個區,引得全市民衆都對暴走族敵視起來。”
陳世豪點點頭:“知道,昨晚李警官她們就說過,這次神耀團把事情鬧大了,肯定會有一陣子嚴打的。”
李新點點頭:“你有打算了就好,對了兄弟,看神耀團如此猖獗的樣子,估計長久不了,相信只要上下逼迫,警察肯定會把神耀團打掉的,你任務結束後還是專心讀書好,不要沉迷當警察臥底,因爲不論黑白兩道,但凡臥底都是沒有好下場的!”說到後面,李新已經是盯着陳世豪嚴肅的說了。
這時凌寒直接趴在陳世豪的肩膀上說道:“沒錯,小弟,你新姐的話是正確的,上次你給那兩個女警哄去當暴走族臥底也就算了,以後不要再和她們有瓜葛了,不然她們遲早會讓你去當黑社會臥底的,到時就絕對會有生命危險的!”
陳世豪一陣苦笑,現在自己都成了正式警察了,上面命令自己去當臥底,難道能不去嗎?自然這些話他是不會說的,一是有規矩限制,二是不想她們擔心,所以陳世豪只是點頭應和。
就這麼閒談間,陳世豪吃完了早餐,凌寒立刻殷勤的端上茶水,然後眼巴巴的望着陳世豪,喝着茶水的陳世豪只能暗歎一下,看來晨練不用想補了,誰讓自己睡晚了呢,人家現在正等着自己帶她們去看Y2K呢。嗯,還有要給那個陳飛議員贊助競選金,他的競選工作室在什麼地方了啦?就在警局附近吧?倒也順路呢。
一抹嘴,陳世豪起來說道:“那我們這就出發吧?”這話一出,凌寒就歡呼起來:“走囉走囉。”然後跑回客廳拿起小包,而劉雪凝也解下圍裙,笑眯眯的朝已經站起來,來到把小包藏在身後的鄧舒雨跟前。
這個時候陳世豪才發現,家裡這四個美女都已經換好出門的衣服,劉雪凝是一身淡藍色的連衣裙,膝蓋以下的雪白小腿就這麼俏生生的展露出來,手裡也提着一個同款眼色的小誇包。李新不用說了上身雪白襯衣,衣袖和領袖都扣得緊緊的,胸口繃直,估計又被纏死了,而下身則是一條黑色筆挺西褲,當然褲兜裡放着很顯眼的香菸和打火機,包包就不要想了。
而凌寒則是無袖短腰黑色夾克,內襯一件紅色翻領襯衣,下身是一條牛仔超短裙,白花花的大腿竟晃人眼,手裡挽着一個巴掌大的橙色小包。至於鄧舒雨,那就比較學生裝扮了,上身是青色的短袖襯衣,下身是緊身牛仔中褲,一個比較大的白色小包被反手背在身後。這些美女如是短髮的就這麼隨意甩着,如是長髮的則直接扎個馬尾,臉上更是素面朝天,全都是簡單利索的打扮。
凌寒走過來一把挽住陳世豪的手臂笑道:“高興吧?除了綾姐還在休息,我們四個美女全部出動陪你逛街哦。”
李新立刻不滿的抗議:“小寒!什麼四個美女?!是三個美女兩個帥哥!說了多少次!哥是男的!”
對這個,陳世豪除了點頭外還能幹什麼?自然是被這些互相嬉笑着的美女們擁簇着出了門。
這間房子正對面,上千米外的那棟樓房裡,劉政勤甩下望眼鏡,慌忙衝進衛生間,不一會兒一個極爲帥氣,打扮得體的事業有成人士就出現在走廊的大衣鏡前,一邊整理領帶,一邊刷着頭髮的嘀咕着:“哎呀,俺終於等到心愛姑娘出門啦,這次偶遇的機會絕對不要錯過啊!”
準備製造和凌寒偶遇的他,根本沒有注意到樓下的那個猥瑣眼鏡胖子也手忙腳亂的收拾東西,這個把各種器械往一個揹包裡塞的胖子,一邊急切的忙碌着一邊嘀咕道:“太好了,總算出來了,上次跟蹤到學校偷拍都沒有拍到,已經被客戶催了又催,這次一定不會放過炎炎夏日的大好機會!”
不過正要出門時,電話突然響起,猥瑣眼鏡男看到電話號碼,不由得一愣,但馬上堆着笑臉的接通:“大少爺,我正準備去完成您的單子呢。啊?您也要去?呃,沒問題,只要付錢一切都沒有問題,那麼我先跟去,等她們開始逛街了我再聯繫您。”
掛掉電話的猥瑣眼鏡男有些無語的搖搖頭:“這些有錢少爺,真是不把錢當錢看,帶個路就有一萬塊?嘿嘿,不過正是有他們的存在,纔有我的幸福生活啊!”
陳世豪這一票人一走到街道上就吸引了大票的目光,四個千姿百態,四個總能符合一些人口味的美女,加上陳世豪這個小俊男,自然是衆人目光的集結處。
陳世豪正想着等下怎麼去銀行拿工資卡、怎麼卻拿社保卡,更重要的是怎麼去捐款,自己都寄人籬下,突然捐一萬塊給政客,肯定會讓家裡幾女有不好感官的。怎麼解決這個問題?要不乾脆直接說是任務好了?苦惱中的他根本沒有注意四周情況,而四女,她們可是老早就習慣了衆人矚目的感覺,完全把四周目光當不存在,所以一行人依然嘻嘻哈哈的行走在街上。
“怎麼?想什麼事情啊?”又挽上陳世豪手臂的凌寒好奇的向這個一路沉悶的小男孩問道。
“呃,等下我要先去完成一件任務,然後才能陪你們去看車。”陳世豪有些尷尬的說道,她們興匆匆的出來,自己卻去幹自己的事,有些不好意思呢。
“哈,這有什麼的,我們陪你去,就是這次看不到車都沒事,不見大家出來走走都很開心嗎?”凌寒笑道。
陳世豪扭頭一看,凌寒不用說了,時不時挽一下自己手臂的她,更多時間是和另外三女唧唧咋咋的指點四周的東西,現在還沒到步行街,不然她們肯定一間間店去逛的。而鄧舒雨和劉雪凝都是一臉輕鬆神態的四處張望着,那樣子不知道多麼的高興,至於一手插着褲袋,一手拿着菸嘴耍帥的李新就更不用說了,看他輕鬆自在的樣子就可以明白。
看到這些,陳世豪不由一笑,她們藉口看車,不會就是爲了大家聚在一起出來逛逛吧?自己有些自大,不過既然這樣,那乾脆帶她們去捐款好了,起碼去看看議員競選工作室也算是逛街吧?
剛好陳世豪有決定的時候,凌寒就好奇的問道:“你這個任務是什麼?不會很機密的吧?要不你一個人去?我們找個地方等你?”凌寒有些不捨,她也不知道怎麼回事,對這個才認識不久的小弟,真的是打心底涌出一股親近的感覺,很不願意放棄這個和他一起逛街的機會呢。
“沒事,只是讓我給一個議員捐款一萬元的事,我捐完就算完成任務了。”陳世豪隨口回答道。
“給議員捐款?哼!居然拿這個來做任務,這不是變着法子來鑽議員競選法的漏洞嘛!”凌寒一愣之餘不由立刻冷哼道。
“呃,怎麼說?”陳世豪好奇了,這個任務只是藉口而已,而且讓自己去給一個註定會是省議員的人捐助,可是李霞她們賣面子給自己啊,怎麼成了鑽漏洞?
凌寒聳動鼻子不屑的說:“哼,很簡單啊,因爲競選法限制了政府和黨派對競選費用撥款的額度,只是這些競選者一般又無法從企業哪裡拿到多少贊助,畢竟企業給錢是爲了將來的好處,給得越多將來要求的好處也越多,大多數競選者都不可能給出太多好處的,畢竟他們也有主次之分的。既然這樣,那怎麼合法弄到更多的競選費用呢?就是直接通過權力部門散發任務,像你這樣,用個人名義交贊助的,你的錢肯定是上面下撥的吧?”
“呃,是的。”陳世豪自然知道自己的錢是董沁私人給的,但能解釋嗎?誰叫自己用任務當藉口啊,不怪人家這麼誤會。
“看看,權力機構最會浪費納稅人的錢了!一個人就一萬!接到這樣任務的人不知道有多少呢!”凌寒說到這,發現陳世豪的不好意思模樣,也就嫣然一笑轉移話題:“你贊助的這人是誰啊?”
“是競選省議員的陳飛。”陳世豪如實說道。
“哼,果然是他,也就這陳飛纔會使用這樣的辦法增加經費了,那傢伙在民間的聲譽很不好呢,據說他有個外號叫做財團狗,專門爲那些大企業服務的。不過這和我們無關,我陪小弟去辦件事,你們自己先逛一下街,等辦完事了我給你們打電話。”凌寒說到這,直接向鄧舒雨她們叫喊起來。
對於凌寒這個要求,鄧舒雨一點意見都沒有,直接向她揮手再見,而被她挽着手的劉雪凝神情淡然的看了陳世豪一眼,笑了笑沒吭聲,而李新則笑道:“小寒,不要趁我們不在把小弟賣了哦!”說着還賊笑的眨眨眼。
“我把小弟藏起來!”凌寒瞪了李新一眼,然後一拉陳世豪,兩夥人散了。而人潮中,劉政勤忍不住咬牙切齒的一邊喃喃道:“親愛的,你就算再疼愛小弟,也不用和他這麼親熱吧?嗚,你抱着他的手臂那麼緊幹什麼?俺快被醋薰死了!”一邊故作自在的跟了上去。
而邊上一個遊客打扮,脖子掛着相機,身後揹着旅行包的肥胖中年人,掀開旅行帽給自己扇了一下風,然後戴上,無奈的嘀咕道:“搞什麼搞啊,這又是去哪啊?那個方向可不是步行街啊。”雖然這樣,但爲了鈔票,自然還是喘着氣的跟在後面。
距離合原市好一段距離,屬於封山護林的某自然保護區的某山羣內,有着一個由數條蜿蜒崎嶇的公路串聯起來的山區基地,整個基地被一圈通了高壓電的鐵網包圍着,電網裡面則是不知道多少組由三人一狗組成,嚴格按照規律和範圍巡邏的衛隊。
這不是私人基地和私人衛隊,看看山區大門掛着極爲顯眼招牌上的文字:“軍事禁區”以及那些衛隊臂章上的龍國旗幟,都足以明白這裡是軍隊的地盤。
基地地下不知道多層,一個被無數日光燈招搖得雪白,高有十數米,足有數萬米麪積的大廳內,一個足以裝下大象的鐵籠被固定在大廳的正中央,可以看到一頭巨狼正在籠子內焦慮的咆嘯着,巨大的爪子和鋒利的牙齒沒少對付圍困它的籠子,只是這籠子顯然是特殊材料所制,不是這隻巨狼能夠破壞的。
大廳的二樓,是一面巨大的單面防彈玻璃,如果看到玻璃後面的人,懂行人肯定會眼珠子瞪出來。房間很大,人也不少,起碼數十個軍官,可這數十個軍官的目光都集中在靠窗前的十人!這十個人都聚集在落地玻璃那裡看着外面大廳的那個籠子。而在房間內簇擁着這十人的,全是校官,軍銜最低的都是個少校。
被這些校官擁簇的十人當中,又分爲內外兩層,外圍八個則是掛着上將軍銜的上將,當中三個是軍部三總長,參謀總長、後勤總長、裝備總長,一個負責謀劃計劃和掌控軍情,一個負責物資補給和資源採買調動,一個負責裝備研發和製造,可謂軍中權力最重的三人了。
而這三人身旁的五人,那也讓人側目,按東南西北中的方位劃分,龍國五大軍區司令,這些可都是沒有劃分軍種的大司令,麾下海陸空齊全。任何一個都具有滔天權勢,只是這被稱爲軍隊8大金剛的上將們,現在都恭敬萬分的擁簇兩個黑色軍裝的男子。
靠後的那個穿黑軍裝的中年男子,軍銜依然是三星,但他能站在8大金剛之前,是因爲他那身黑色軍服,因爲他就是龍國三軍總司令兼特殊部隊總司令——李悠然,這是一個強悍的象徵,軍隊特殊部隊出身,轉戰各大軍種,最後55歲時一舉成爲全國軍隊總司令!
可這樣一個軍隊一哥現在也只是個侍從的身份,能讓他如此做的自然就是首位的那位同樣穿着黑軍裝的老人。
這個一頭雪白銀髮,並且臉上已經出現了老人斑,皮膚如老樹皮,年紀顯然已經80多的老人,卻依然目光炯炯,腰桿筆直,身形雖然不魁梧,但那強烈的軍人氣息卻格外懾人!
最讓人震驚的是,他肩膀上掛着五顆金星的軍銜!龍國軍界具備5顆金星的人,只有一個,那就是龍國軍神——陳耀軍。可以說,總統和議長知道軍頭聚集在一處,肯定坐臥不安,焦慮思索軍隊的意圖,但要知道這老人也出現了,那肯定是飛奔而來問安,再也沒有其他的想法。
說起這個陳耀軍,嘿,那可真是赫赫有名了,他可是近代龍國最傳奇的人物——16歲被當時混亂龍國的一支軍閥部隊拉了壯丁,18歲成了這支軍閥部隊的首腦,20歲第三次世界大戰爆發時,成了當時龍國首屈一指的軍閥頭目,然後藉着大勢統一龍國軍隊。
如果只是這樣,他最多就算個傳奇人物,還達不到軍神的地步,統一全國軍隊的他,把國內的內政交給那些爲國運憂心忡忡的各界達人,然後率領全國精銳衝出國門,爲龍國的國運參與了世界大戰。
這場足足打了12年,幾乎毀掉世界的大戰終於結束,而在這麼長時間內,戰役數場,大戰數百場,小戰數千場,卻從無一敗的他不但在世界打出赫赫威名,更讓龍國地位排在世界強國的第一序列,甚至還有極短時間內成爲過第一強國。
這樣衆望所歸,世界大戰結束才30來歲,並且掌控全國軍權的人物,完全可以建立一個強勢的集權政權,可是不知道爲什麼,他只專注于軍權的掌控,根本不去搭理內政民生的問題,你爲爭奪政界位置幹些什麼他一概不管,但敢向軍隊伸手的,絕對格殺不論。可以說現今龍國的政治格局,就是這個大人物一邊不管政治放任自由,一邊冷酷處決無數觸線之人才創立的。
當時無數人勸他,可他一意孤行,只是在人人以爲龍國將要陷入新一輪混亂的時候,卻驚訝的發現,只要沒有軍隊的參與,龍國再亂也亂不到什麼地方去,起碼屍橫遍野到處廢墟的場面不會出現了,而且爭權奪利的政客們,因爲顧慮到軍隊的存在,也不敢太過放肆,反正就是居然一下子河海清明起來!也就這樣,龍國這種古怪的格局就一直保存下來,也許以後會改,但只要這個軍神還存在,那就絕對沒有可能了。
這個存在象徵,平時萬事不管,已經隱居在老宅裡頤養天年的他,爲什麼要重出江湖般的來到這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