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子棋緊跟在後“包嬸你怎麼能這樣說我的豐收成果呢?”
“什麼成果?”包叔抱着一盆早已發好的面盆往包子鋪走。
“啊,我是在說子棋的包子越包越好看了。”對於忽然出現的包叔,包嬸不停的給梅子棋使眼色。
“對了,包叔你說昨天的給我看的店鋪在哪?”梅子棋完全忽略包嬸的眼色直接將話題移走。上前幫着包叔擡着面盆。
“啊”包嬸大呼道“呀,呀,我就說了交會徒弟餓死師傅,看看吧,這個小沒良心的,學會了包包子,就想自己開店,想翹我們的店啊。”
包叔不加理會包嬸“我看後面那一條街有家酒樓就不錯,現在正往外面兌呢,雖然大了有些浪費,但是那裡的人比這條街上的人多,還不至於賠本。”
“租金貴嗎?”梅子棋趁機問道。
包嬸一看見沒人理她,轉身就去帶小姍玩去了,包嬸表面脾氣爆爆的,其實是沒有脾氣好心的。
“租金方面你不用擔心,那個掌櫃我認識,我與他商量一下,租金不必先付他。”包叔好心的想讓梅子棋單挑一個包子鋪。
“那就麻煩包叔了。”梅子棋感激道。
“傻孩子,我和你包嬸都把你當作自家的孩子,你說自家人還麻煩啥,除非你不把我們老倆口不當一家人。”包叔說道。
“包叔包嬸對我好,我又怎麼會不知道,只不過不想給包叔添麻煩。”梅子棋不好意思道。
是夜,
梅子棋再次潛到媚兒的院落裡,屋內又傳來媚兒的嬌滴滴的聲音“雷你怎麼不說話了?”那個叫雷的男人開了口“你說這個小偷是不是有點怪啊?”
“小偷偷東西怪什麼,要是他偷男人或女人才真的是怪呢,在說了,只不過是偷了些破古董,也沒有什麼太大的損失。”媚兒解釋道。
梅子棋順着昨晚捅壞的小洞望去,媚兒還是穿着粉色的肚兜坐在牀上輕輕用看梳理着自己的紫色長髮,雷卻座在燭火前有一下沒一下挑着燭心,像是在想事情。
“媚兒不覺得這個小偷的功夫極高嗎?竟然能輕而易舉的進出王府,那些暗衛有時也不過只是和他打個招面,還沒來的及交手,就已逃脫掉了。”雷推說着自己所想的。
媚兒嘲笑道“要靠那些豬嗎?怕是我哥的命早已掛掉了。”
雷來到牀前將媚兒摟在懷裡“我不是擔心你哥,我是怕你,這個府裡就你的功夫最弱。”
“哦,原來是雷關心我。”媚兒的手很不老實的伸向雷的腰下,雷悶悶的“嗯”了聲“你這個小妖精,每天都知道索取。”
媚兒將整個身子都貼在了雷的身上“你說我妖,我就妖嘍。”雷俯下頭輕輕吻住那媚兒的嘴。另一隻手伸將媚兒的肚兜裡,媚兒禁受不住的“嗯````”
梅子棋將目光轉開小聲長虛一口氣“噓,這倆人怎麼每天都上演A片。”搖搖頭,想晃醒理智。
迴轉身想原路返回,卻看見有一個身穿黑袍的俊美異常的男子坐在樹上繞有興趣的看着她,而且嘴角還帶着和煦的笑容。梅子棋看着這個人有些眼熟,卻又一時記不起是誰,心想,只要不是喻飛,管他是誰呢,被人看見了逃命要緊。
“呵,沒想到王府的小偷還有這個愛好。”黑袍男子打趣道。
梅子棋本想一躍的身子在聽到他的這句話,氣的差點沒撞上樑頂。梅子棋從地上爬起,往屋內小心的看了一眼,怕驚動屋裡正在做運動的兩個人。
“呵。”黑袍男子終於忍不住哈哈大笑起來“看來真讓我說對了。”
“你```”梅子棋氣的一個翻躍上了樹,對着那個黑袍男子就是一掌,黑袍男子溫煦的一笑輕搖頭往後一躲,閃避了梅子棋的一掌,掌風打在樹枝上,樹枝斷裂掉落一地,梅子棋飛出一腳,黑袍男子飄然落至地上,擡頭望着還在樹上怒火肝升的梅子棋溫和的笑道“脾氣倒是不小。”
“要你管。”梅子棋沒好氣的答道,她不想在和他糾纏下去,在這樣就會招來遠處的暗衛,便隨手摘下樹上的幾片葉子,使出內力向黑袍男子打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