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既然仙長要求,那麼我便是按照仙長所吩咐的去做了。”李靖不疑有假,便是答應了雲作的要求,而云作也是滿意的點了點頭,瞬間便是又消失在了李靖的面前。

哪吒啊哪吒,本來你本來與我是無甚交集,但是自從我決定是要加入此次大劫之中,而你又是女媧所佈下的棋子,又是太乙真人的徒弟,我不“幫”你一把,怎麼說得過去呢?雲作說完便是頭也不會的去了那東海之處。

這陳塘關本來便是距離那東海無甚距離,更是因爲地勢的原因,甚至於是這裡的龍王和李靖都是有着一些交情。雲作雖然僅僅是用步行的前去東海,但是不多時便是已經到了那東海之上。看着澎湃的東海,雲作想都不想,便是縱身跳了進去,當的是將附近一個打漁的人嚇了個不淺。

“啓稟龍王,外面有一自稱是和您有舊之人前來拜訪。”正在龍宮忙着不知道具體是什麼事情的龍王,卻是忽然得到了自己手下的蝦兵蟹將的稟告,雖然不知道到底是何人自稱是和自己有舊,但是隻是稍微的想了一想,龍王便是讓蝦兵蟹將去將來人領進來。

只是龍王的手下還沒有真正的出去迎接的時候,卻是聽到了一陣豪爽的聲音:“龍王好大的面子啊,想我鯤鵬也算得上是洪荒中的一個大人物了,沒想到是想和你見上一面都是要等那麼久。”來的人自然就是前來拜訪龍王的雲作了。

“原來是妖師駕到,小龍沒有前去迎接卻是小龍的不是。”雖然敖廣的法力不高,到現在也僅僅是達到了那大羅金仙的程度而已,但是畢竟是活了不知道多少年的人物,這點見識還是有的。

“好了好了,我來也不是來這裡和你客氣的,我可是有話要交代於你,閒雜人等還是退下的好。”雲作說。

“你們都下去的。”本來敖廣是斷然不會和鯤鵬這種危險人物獨處的,只是放在他處的幽冥血煞旗忽然是在雲作說話的時候悸動了起來,知道這幽冥血煞旗乃是先天靈寶級別的東西,它的悸動自然是代表着它的主人催動了他,而現在眼前符合標準的似乎也就只有鯤鵬了,敖廣便是毫不猶豫的遣散了自己的手下。

“主人,不知道您這次前來找我卻是何事,上次主人駕到居然是沒有前去迎接,小龍真是罪該萬死。”敖廣在看見四周無人之時,便是立刻用法力佈下了一個禁制。

“好了,有些事情不需要多說,你知我知便是,此次我前來還有要事吩咐。”知道敖廣所說的當然便是上次自己以鎮元子的身份前來的時候,雲作卻也是不會對這些小事計較,對於這個自己不經意之間佈下的棋子,雲作還是比較在意的,“我且問你一句,在這東海之中是不是有一個叫做敖丙的龍族?”

“有有有,正是小龍的第三個兒子,難道是主人缺少一坐騎嗎,只要是主人有所吩咐,便是由不得他了。”敖廣聽起雲作的話,還以爲雲作是要尋那坐騎,便是立刻應允了下來,或許在他的眼裡,自己的兒子能夠成爲雲作的坐騎便是他的福分吧。

“你的第三個兒子不是敖力嗎,怎麼就……”雲作有些奇怪的問,本來還以後敖力已經是被自己收爲了坐騎,事情的發展應該是偏離了歷史的規矩纔是,但是雲作現在才發現一切的一切似乎並不是和自己想的一樣。

“主人卻是誤會了,上次您見過的三條小龍,雖然都是叫我父親,但是真正是爲我所生的卻是隻有敖天和敖力兩人。”敖廣解釋說。

“原來如此,看來一切都是我想的太過簡單了。”雲作若有所思的說,“身爲四海龍王之中的老大,你的法力卻是太低微了一些,這些年來,難道你還沒有能夠在幽冥血煞旗之上體會到突破到準聖的契機嗎?也罷,我便是幫你一把。”雲作說完,卻是拿出了幾片火紅色的碎片來,卻正是當初祖龍藏身的龍珠的碎片。

“這個氣息,難道這是祖龍的龍珠嗎?”憑藉着龍族本身的感應,敖廣很快便是發現了眼前的東西的身份,不由的是大駭,想不到雲作此處居然還是有着此等法寶,當下便是不再猶豫直接收下,而且雲作的東西也不是他能夠拒絕的。

“有些事情不用我說你也是知道吧,我現在需要一個密室,等到那件事情的發生似乎還是太早了一些,利用這些時間我還是來好好的想想最近發生的這些事纔是。”雲作說的當然是指自己的身份問題了,只不過對於像龍宮這種東西,也絕對不是什麼聖人關注的地方,所以雲作纔是敢放心大膽的表明自己的身份。

“主人,小龍的密室卻是正好適合主人,主人您便是隨我來吧。”敖廣說完便是領着雲作來到了他自己平時修煉的地方。

“這裡似乎是龍族的一個密殿吧,難道你就那麼放心的讓我進去嗎?”雲作似笑非笑的看着敖廣,雖然敖廣因爲自己的血神子分身的緣故是半點也違逆自己的意思,但是他畢竟還是一個有着自己思想的龍,這些事情只要是雲作不提起的話,就算是敖廣隱瞞也是不會有半點問題的。

“主人,難道小龍的心思你還是不明白嗎?小龍當初跟了你之後便是斷了其他的心思,只是一心一意的跟着主人。”面對着雲作的質疑,敖廣慌忙的是立刻跪下表忠心。

“我也是沒有懷疑你的意思。”雲作可是不喜歡一個不知道多少年的老頭子跪在自己面前求饒,“只是這祖龍密殿雖然是有着聚靈的效果,比起一般的聚靈陣不知道要強上多少,但是你難道認爲能夠被上古強族所供奉的密殿是僅僅只有那麼簡單嗎?”

雲作說完,便是直指的看着大殿中央的那個金色的巨龍,彷彿其中是隱藏着什麼奇怪的秘密一般,而整個大殿的氣氛也似乎是隨着雲作的動作而變得凝重了起來。一旁的敖廣似乎也是感覺到了氣氛的不對,雖然有些奇怪於爲什麼雲作居然是會知道祖龍密殿,而且還有着他給自己的祖龍龍珠碎片,以及雲作剛纔提及的神殿中的秘密,但是敖廣明智的是選擇了沉默。

就在敖廣等得是幾乎要失去自己的耐心開始鑽研祖龍龍珠的碎片的時候,眼前又是起了奇怪的變化。

只見雲作忽然便是現出了他的大鵬的本體,然後就在敖廣不明所以的情況下又是發生了變化,雲作在現出了大鵬本體之後居然是繼續在變化着,就在敖廣那詫異的目光之下變化成爲了一隻金色的巨龍。

而令敖廣真正詫異的並不是雲作能夠化成巨龍,畢竟只要是精通變身之法的人,要像是變身成爲其他的東西還是非常簡單的事情,只是敖廣從雲作身上感覺到的祖龍氣息卻是讓他不得不驚異了,無怪是能夠連祖龍龍族的碎片都是能夠拿出來,看來雲作似乎是連祖龍都煉製成爲了自己的化身了。

變身成爲了祖龍之身的雲作,不再猶豫,便是催動起了自己身上的祖龍真氣,開始漸漸的像密殿中心那個和自己一樣的雕像上灌輸進去。隨着雲作法力的灌輸,雖然並不是非常的多,但是那個金龍雕像還是起了非常大的變化,一陣陣金光開始從祖龍雕像的身上散發了出來,同時在金龍雕像的眼睛閃過了一道金光之後,兩人便是奇怪的發現自己已經成功的到達了另外一個空間。

看着四周那毫不保留的上古龍族的秘法,而且還有着這澎湃的龍族的氣息,即便是敖廣這種已經是活了不知道多少年的人物都是開心的大笑了起來:“龍族空間,沒想到傳說居然是真的,原來我們龍族的龍族空間一直都是存在着這個世界上的,只是因爲我們不能夠發現而已。龍族秘法啊,難道我們等待了億萬年的龍族復興就是要到來了嗎?”

看着激動無比的敖廣,雖然雲作是沒有潑冷水的習慣,但是還是忍不住打斷了敖廣的狂喜:“可別是高興的太早了,沒有上古龍族的血脈就算是能夠發現這裡又如何,現在龍族能夠修煉龍族秘法的或許除了我之外便是隻有你們四海龍王有可能吧。”

“主人見諒,小龍只是一時激動而已。”敖廣在經過雲作的提醒之後,這纔是安靜了下來,同時也是開始思考起了現在的情況,明顯的事情是雲作將自己龍族的祖龍煉製成爲了自己一個化身,而自己可是身爲祖龍的後裔,要怎麼對待雲作可就是頭疼了。

看穿了敖廣的心思,而云作同樣也是需要一些能夠幫到自己的幫手,五莊觀一脈畢竟是人丁稀少,還是需要一些外力的幫助纔是:“你沒有必要因爲現在自己的情況而尷尬,你需要的並不是一個祖龍,而是一個幫你們龍族走出低谷的人,而我就是那個人,而且從某種意義上來說,我便是祖龍。”

“主人說的是,是小龍一時的執着了,跟了主人您果然是小龍一生之中最爲明智的想法。”敖廣聽了雲作的話,心中的心結頓時使消失無蹤,開始拍起了雲作的馬屁。

“好了,有些事情還是不要多說的好,如此我便是傳你那祖龍真氣,也就是進入密殿的鑰匙,我相信以你的聰明應該是知道要怎麼做。”說完雲作便是從自己的體內分出一些祖龍真氣注入到了敖廣的體內,之後便是不再理會敖廣,開始慢慢的體會起來這裡的神奇。

老實說雲作其實一開始並沒有想到自己居然是能夠在龍宮之行中找到傳說中的祖龍密殿,要知道在講祖龍煉製成了化身之後,自己雖然是得到了一些祖龍的記憶和秘法,但是畢竟祖龍也是一方大人物,是不可能任由雲作亂來的,雖然受到了多方禁制,但是祖龍最後還是通過引爆自己的靈魂的方法來讓雲作得不到多少他的記憶,對於龍族秘法渴望已久的雲作當然是打起了祖龍密殿的注意。

相傳祖龍密殿中隱藏了上古龍族能夠稱霸洪荒的秘密,因爲它能夠連接着一個特殊的空間,龍族空間。從敖廣那興奮的話語之中便是能夠知道祖龍空間的秘密到底是有多麼的厲害,那裡面可是收藏着上古龍族能夠稱霸洪荒的秘密,便是那些龍族秘法了。只是祖龍密殿雖然是厲害,但是也不是那麼容易尋找的地方,不然早在三族衰落之後,祖龍密殿便是絕對會落在不知道什麼人的手中。

像是祖龍密殿這種地方都是天生帶着那種屏蔽天道的能力,是以雲作纔是敢在東海之中就那麼化身成爲祖龍,祖龍之身作爲雲作幾個自保的秘密之一絕對不是雲作能夠隨意暴露的事情。而龍族空間似乎是隻有帶着祖龍血脈的生物能夠進入加之尋找困難的這個原因,雖然打他的主意的絕對不在少數,但是真正願意動心思尋找的卻是幾乎沒有,想不到這次居然是在機緣巧合之下被雲作發現。

雖然已經沒有了類似的知識,但是在雲作看到大殿中間的祖龍雕像便是心生感應,在後面的凝視之中終於是想到了辦法,成功的進入了龍族空間之中,而龍族空閒現在正在漂浮着的一個個符印都是一種龍族秘法的存在。

如此多的龍族秘法,再加上這裡比之外面不知道是要濃郁上幾萬倍的龍氣,果然不愧是上古龍族最爲神秘的地方,要是雲作有那麼一個地方一定也是會好好的利用一番吧。

既然是來到了這裡,按照雲作的想法,自己也不可能是有多餘的時間一直呆在這個空間,這裡的秘法雖好,但是卻絕對比不上外界,雲作爲了此次大劫可是不知道花費心思準備了多久,怎麼會如此簡單的便是放棄了呢?

想到這裡,雲作便是拼命的記憶起這數量龐大的秘法起來,他雖然是不一定要每個秘法都能夠用,但是卻是要保證自己一定是知道任何一個龍族秘法,這樣子一來雲作所需要的時間也是少上了不知道多少。而敖廣自從是解開了心結之後便是沒有任何的猶豫在這龍族空間之中修煉起來,有了祖龍龍珠的碎片,再加上這裡取之不盡的龍氣,雲作相信敖廣絕對是能夠在短時間內達到準聖的。

時間很快便是過去了七年之久,在這些年裡,雲作便是專門一心的記憶起空間中龐大的秘法,只是如果是單單的記憶來說卻也是不會花費了雲作那麼長的時間,雲作在記憶的同時也是開始慢慢的體悟起來,雖然是沒有任何的機會來試驗一下這些秘法,但是隻要是給雲作一點點的時間,他絕對是有把握將這些秘法完完全全的施展出來。

算上三年懷胎的時間,離哪吒七歲那年大鬧東海卻還是有三年的時間,看着龍族空間無比濃郁的龍氣,雲作心頭忽然是閃過了一個想法,便是從拿出了當初自己在紂王處得到的崆峒印來。

崆峒印似乎是那種限制非常大的先天靈寶,只有那種具有着龍氣的人才能夠使用,這也是爲什麼崆峒印會成爲歷代人皇的代表之物的緣故了,也只有是擁有着龍氣的人皇才能夠使用崆峒印,而像是崆峒印這種聖人賜下的先天靈寶用來當那象徵着皇位的東西便是最好不過的事情。

除了擁有龍氣這個方法卻也並不是沒有其他的方法來使用,但是對於聖人來說,崆峒印無異於是一個雞肋。雖然聖人是能夠憑藉着自己的強大法力使用崆峒印,但是哪個聖人不是有着不下崆峒印的法寶呢?對於這種使之無味棄之可惜的東西,也難怪當初老子能夠毫不猶豫的交出來。

只是歷代人皇雖然因爲自身擁有龍氣的緣故能夠使用崆峒印,但是像崆峒印這種先天靈寶又怎麼可能是一介凡人能夠完全催動的,是以當初紂王纔會是以此爲報酬交給了雲作。

龍氣不是使用崆峒印的一個捷徑嗎,那龍族空間可是有着無盡的龍氣,那麼自己爲什麼不利用這些龍氣來煉化崆峒印呢?好歹也是一個先天靈寶,而且還是自己身上能夠稍有的見人的幾個東西,雲作當下便是毫不猶豫的煉化了起來。

一道漩渦便是在雲作開始煉化崆峒印的瞬間出現在了龍族空間之中,彷彿像是一臺抽水機一般,將龍族空間那數不盡的全部是輸送到了雲作的身上。

劇烈的痛苦幾乎是將雲作折磨的要放棄這次的吸收了,雲作完全沒有想到自己隨意起的心思居然是會給自己帶來如此的麻煩,畢竟那可是一個空間的能量啊,絕對不是現在雲作的身體能夠承受得住的。

“吼~~”一聲巨大的龍吟從雲作的身上傳來,終於是忍受不住這裡龐大的龍氣的衝擊了,而對崆峒印的煉化也不是說停止便是能夠停止得了的,雲作也只有將希望完全的是寄託在自己祖龍之身對於龍氣的親和力之上。

畢竟是已經研究了龍族秘法七年,雲作此時已經是能夠直接從人身變化爲祖龍之身,而且速度還是不知道比以前快了多少。

龍氣,之所以是叫做龍氣並不是因爲它是龍族所特有的一種能量,而是因爲龍族乃是第一個使用這種能量,並且將這種能量研究透徹的種族。彷彿是天生便是具有對龍氣的特殊控制和親和一樣,變化成爲了祖龍之身之後的雲作果然是感覺到壓力驟減。

但是壓力雖然是減少了一點,但是那也僅僅是暫時的事情,因爲雲作明顯的是感覺到了隨着時間的推移,自己體內所聚集的龍氣也是越來越多,就連這種世間龍族最爲強大的祖龍的身體都是有着要爆裂的可能性。

無奈,雲作也只得是將自己身上聚集的所有龍氣都朝那崆峒印裡面灌輸進去,要是以前它是要想這個先天靈寶更加容易煉化一些的話,那麼現在雲作的想法就是要它更加困難一些,雲作必須要爲自己身上的龍氣找到一個傾瀉的對象,同時也是催動秘法阻止自己繼續吸收龍氣纔是。

彷彿是聽到了雲作的聲音,又彷彿是因爲其他的原因,就在雲作即將是被龍氣撐0爆的時候,雲作也是感覺到了那崆峒印中的吸力變得越來越大起來,同時元神之中傳過一陣清涼的感覺,自己無論怎麼催動秘法都無法停止的龍氣的異動卻是忽然就那麼停止了下來。

看來自己當初得自血海之中的青蓮子必定是和這些先天靈寶有着密不可分的關係,剛纔的那陣清涼的感覺正是從雲作的青蓮子處傳來的,雖然是將他暫時的借給了紂王,但是那並不是代表雲作便是不能夠使用了一般,畢竟是青蓮子的主人,心念一動青蓮子便是回到了雲作的身邊。

已經是沒有了撐.爆的可能,雲作也是放下心來專心的煉製起了崆峒印,自己身上聚集的龍氣用來煉化崆峒印卻是剛剛好。而云作發現在青蓮子回到自己的體內的那一瞬間居然是讓自己的體內的龍氣加大了向崆峒印的輸入。這種現象可不是什麼壞事,隨着自己法力的輸送加快,那麼煉化崆峒印的速度也是隨之變快。

既然青蓮子有着如此功效,雲作便是斷了那要青蓮子回去的心思,畢竟青蓮子現在對自己的作用可是非常之大的,死貧道不如死道友,這個道理雲作還知道的,再說自己當初借給紂王的時候可是沒有什麼時間限制的,現在自己拿回來也不算是違約吧。

三年,三年的時間便是在雲作對崆峒印的煉化之中度過了,也是不知道到底是有意還是無意,時間上卻是剛剛好能幹趕得上那哪吒鬧海的時候。

看着自己手上那個九龍盤踞的玉印,雲作不由的是一陣欣慰,看樣子自己當初冒着如此之大的風險來煉製崆峒印還是有着一定的效果的,風險等於收穫,雲作對於這個道理算是明白的透徹了、崆峒印畢竟是先天靈寶,而且絕對是先天靈寶中數得上號的東西,當初之所以像是雞肋一樣的被扔下界,卻是因爲崆峒印那無法掌握的特性,現在好了,雲作已然是憑藉着這裡無限的龍氣成功的將崆峒印煉化了,同時也是知道了崆峒印那巨大的威力。

只是雲作還有擔心,當初是煉化河圖洛書的時候便是有的一種感覺,此時又是出現在了雲作的身上,那是一種深深的關聯,雲作能夠感覺得到自己和崆峒印是有着一些聯繫的,但是具體是什麼聯繫好像也並不是他現在能夠知道的。只是一次是幻覺,兩次便是一定是真實存在的東西,雖然那種感覺只是在自己成功煉化了崆峒印的瞬間出現的,但是雲作絕對是不會相信自己的感應會錯。

<a現在可不是想這些雜七雜八的事情的時候,畢竟先天靈寶可是非常難獲得的,機緣巧合之下被雲作得到幾個已然是運氣無比,還有的不是在洪荒大能的手中,便是在某位聖人的手中,雲作可是不認爲憑着現在自己的實力能夠得到什麼先天靈寶,之所以崆峒印會到自己的手中,還是雲作的成分居多。

既然已經完成了煉化崆峒印的煉化,雲作便是將青蓮子送了回去,也不知道這些年來沒有了青蓮子裡面的淨化和安神的能力,卻是不知道紂王現在過得到底怎麼樣了,是不是和歷史上所說的沉迷在了江山美色之中而荒廢了朝政,又或者是安然無事,已經成了一個明君。

只是這一切的一切都不是現在的雲作能夠知道的事情,在祖龍空間裡面他可是沒有任何東西能夠方法知曉到外面的東西,畢竟這裡也算得上是一個獨立的空間了,只是沒有洪荒三十三重天那麼神奇罷了,但是這裡自身一地的能力卻是讓他與外界隔離了起來。

“看來你的實力不錯啊,居然是憑藉着這裡的地利已經斬去了一屍了,只是你爲什麼要用祖龍龍珠的碎片來斬屍,身爲東海龍王,你的法寶應該是不少吧。”此間事了,雲作卻是注意到了一旁的敖廣,卻是發現他已經是斬去了一屍,成就了那準聖之位。

“這還是多憑了主人的厚賜,要不是主人您在這裡聚集了整個空間的龍氣,可能我雖然是能夠證得那準聖之爲,但是卻不知道那到底是多少年之後的事情。”敖廣早就是在雲作煉化崆峒印的時候甦醒了,像那種級別的能量異常,敖廣要是感覺不到的話他們也無疑就是一個死人了。

覺察到了空間中龍氣的密度異常的增加了,敖廣也是抓緊了這個機會來提升自己的法力,終於是斬去了一屍成功的成爲了準聖。只是他爲什麼要用祖龍龍珠的碎片來斬屍的話卻是有着他自己的道理,這點卻是雲作無法知曉的。

“雖然祖龍已經是成爲了過去,但是他好歹也是先天我們的祖先,作爲他在世間的最後一點東西,我既然得到了當然是要好好的保存起來了,而且這祖龍龍珠也的確是一件非常了不得的法寶,有着凝練龍魂的效果,用來斬屍卻是再適合不過了。而且我還能夠憑藉着斬屍的力量,將它重新聚合成珠,威力又是平添不知道多少。”敖廣解釋道,畢竟他所說的也是合情合理的事情,雲作也是不再阻攔,現在的重要事情卻是先離開了這祖龍空間到外界去纔是,雲作想及此處便是用法力直接撕開撕開了這裡的空間屏障,雖然龍族空間想要進來的確是不易,但是要出去的話卻是簡單了不知道多少。

重新回到祖龍密殿之中,雲作卻是忽然感覺到了一陣搖晃,看起來應該是已經到了那哪吒大鬧東海的時候了吧,能夠有着如此動靜,看來是那哪吒正在用那混天綾攪動東海之水的緣故吧。

“主人,這……”以敖廣的心思本來卻是準備好好處理一番鬧出動靜的人,可是他卻是將雲作的神態看在眼裡,似乎雲作對這件事情還有着什麼見解一般。

“沒關係,這些事情你自己安排就是了,我卻還是先先離去的好。”既然此行的目的已經是達到了,雲作便是不再停留,準備是到那東海之上看戲去了,自己本來來東海便是因爲這個原因,其他的東西也僅僅是因爲臨時的機緣罷了。

“呔,到底是何方小孩兒,居然是敢在東海如此大鬧,難道你便是不怕我們打殺了你嗎?”雲作剛到東海之上便是看到了一番好戲,東海的夜叉將軍劉良正在質問着哪吒。

“感情這東海還成了你家的了不成,看你那樣子,長得是怪里怪氣的,想來也絕對不是什麼好東西,就看我到底是怎麼收拾你。”哪吒此時到底是小孩子心性,雖然是法力高強,但是面對着這種事情卻是沒有着對應的能力,當下便是祭起了手中的乾坤圈,向那劉良狠狠的砸去。

哪吒由於當初乃是在女媧宮中聽道,原本便是法力不俗,雖然由於轉世的緣故已然是沒有了當初的記憶,但是憑藉着他天生的天賦和靈珠子身上所貯存的能量,修爲居然是已經到達了那金仙的境界。

劉良本來便只是一個小小的夜叉,雖然是當上了這東海的夜叉頭領,但是卻並不是憑着自己的本事當上來的,再說了,仗着自己乃是龍宮的重要人物,平時也是肆無忌憚貫了,所以開口便是囂張之極,想不到今天卻是遇到了一個比他更混的哪吒。

小小的劉良哪裡是會是哪吒這種金仙,僅僅只是捱了乾坤圈一下,劉良便是當場喪命,更是被乾坤圈上的強大力量砸成了肉泥,當真是悽慘無比。

“到底是何方小輩,居然是敢在我東海撒野,打狗尚且都是要看主人的,你居然是就那麼的殺掉了我手中的先鋒,當真是不把我東海放下眼裡。”說這話的卻是一個剛剛浮出水面的青年龍族,看他的樣子,雲作儼然是已經猜測到了他的身份,正是那註定是要被哪吒打殺的龍三太子敖丙。

敖丙方是浮出水面,想要是查清楚到底是何方神聖惹上了自己的東海,要是是厲害無比的人物敖丙就算是再硬氣也不可能會出手。雖然是看到了劉良當場被秒殺,但是在敖丙的心裡理所當然的是認爲那正是劉良不小心的緣故,面對着一個小孩子,敖丙便是沒有了半點害怕之心,頃刻之間便是化作那千丈金龍之身,猙獰的張着一雙巨爪向那哪吒攻擊而去。

“哪裡來的野龍,居然是如此無禮,難道便是當我怕了你不成?”哪吒原本在看到來人乃是正宗的龍族的時候,便是起了後退的心思,雖然他法力高強,但是李靖好歹也是和龍王打過交代的人物,平時沒少和哪吒說過東海之事。只是那敖丙居然是不問理由,便是直接出手了,卻是激起了哪吒的叛逆之心,當下便是揮舞着混天綾反過來攻擊向了那敖丙。

彷彿是如同鬧劇一般的看着敖丙和哪吒之戰,雲作是越看越沒意思,畢竟他可是衝着哪吒那天界戰神的稱號也是動了一觀的心思,哪知道兩人都僅僅是金仙修爲,他們的戰鬥在雲作的眼裡卻是無聊的可以的很。

雖然兩人的修爲不差多少,但是哪吒手上拿的可是混天綾和乾坤圈此等寶貝,威力自是上升了不知道多少。反觀那敖丙卻是在哪吒的手上節節敗退,畢竟敖丙現在唯一能夠依仗的也只是自己龍族那強悍無比的肉身吧。

果然不出雲作所料,很快的敖丙便是敗在了哪吒的手中,而哪吒此時騎在敖丙的身上威武的彷彿是一個大將軍一般。而敖丙所帶來的那些蝦兵蟹將一看到眼前的這種情況卻是立刻如同失了魂魄一般撤到了水面下去,看樣子應該是跑去報信了吧。

“看你這個小泥鰍還敢不敢囂張,居然是敢惹到本大爺的身上,就罰你今天給我當馬騎。”哪吒在敖丙的背上不斷的叫囂着。

“好你個小毛孩子,今天是算你厲害,只不過你再怎麼厲害也不過是一個人而已,倒是要看看你怎麼和我東海鬥。”雖然是被騎在了身上,但是敖丙居然是比哪吒還要囂張,“看到了我手下的人了嗎?他們一定是下去找幫手了,等下可是有你好受的。”敖丙說完便是瘋狂的笑了起來,不斷的扭動着自己的身體。

“好你個孽龍,在我的手上還敢那麼囂張,今天不給你點教訓你就不知道我哪吒的厲害。”原本是打算就此放過敖丙的哪吒卻是因爲敖丙的囂張而氣憤了,開始不斷的用力在敖丙的身上捶起來。

小小的拳頭和敖丙那巨大的龍身簡直是不成比例,但是從敖丙那吃痛的表情來看,就知道哪吒的力量絕對是不小。感覺到似乎還是不解恨,哪吒也不鬆手,居然就是將自己的手直接的插進了敖丙的頸部。

就算是金龍的鱗片的防禦力再大也是不可能承受住哪吒那用了大法力的一擊,直接是被哪吒插了進去,然後便是順勢順着敖丙的龍筋直接是接敖丙的龍筋抽了出來。

被抽掉了龍筋的敖丙終於是不敢再囂張了,彷彿是沒有了半點力氣一般,直直的癱軟在了地上,彷彿是一灘爛泥一般。覺察到身子下面已經軟了的敖丙,哪吒也是終於覺察到了事態的嚴重,也是放下了當初要找老龍王評理的心思,直接是跑了回去。

李府。

“爹爹,剛纔的湯好喝嗎?”哪吒討好似的問着。

“恩,味道還可以,只是有點太腥了,這到底是什麼東西熬成的?”李靖有些奇怪這個轉性了一半的哪吒,由於是記住了當初“太乙真人”的教誨,李靖一直是對哪吒沒有半點的壓制。

“爹爹,你說要是有一個人敢將東海龍王的兒子抽筋了會怎麼樣?這是一個非常大的罪嗎?”哪吒假裝是好奇的問道。

“當然是大罪了,東海龍王可不是我們這些凡人能夠比得的,怎麼了,你今天怎麼會有那麼奇怪的問題。”李靖說完便是再喝了一口哪吒送過來的湯,雖然這湯是太腥了一點,但是味道卻還是非常的不錯。

“哦,原來如此。”哪吒恍然大悟的說,“那麼吃龍筋的人和那抽龍筋的人哪個罪大些呢?”

“當然是吃龍筋的人的罪大些了,你今天怎麼盡是問這些奇奇怪怪的問題。”李靖說。

“哦,原來我犯下的罪還沒有爹爹您犯下的大啊。”哪吒說完還像是怕李靖不懂一般,又是加上了一句,“爹爹你剛纔不是問我爲什麼這湯特別的腥嗎?那是因爲這裡面放了龍筋的緣故。”

“什麼?”撲哧一聲,李靖當下便是將自己剛剛正準備是嚥下的湯噴了出來,同時是使勁的掏着自己的喉嚨,彷彿剛剛他喝下了什麼毒藥一般。

“爹爹你沒事吧?不就是抽了根龍筋嗎?要是老龍王敢出手,我絕對是要連他也一起幹掉,爹爹你是絕對不會有事的。”哪吒說。

“孽子啊孽子,我怎麼就生了你這麼一個孽子,想當初我正是不應該答應仙長的要求,放任你不管,今天是終於惹禍了。”李靖居然是一點也沒有質疑哪吒的話的真假,而是就那麼癱軟在了力氣,彷彿是那條被哪吒抽了龍筋的龍一般,“難道你認爲龍王會是他的那種兒子一樣的廢物嗎,要是他真的是那麼沒用的話,四海便不會是他們的主管了。”

“爹爹,難道事情真的有那麼嚴重嗎?要不要我去找我老師幫忙?”哪吒現在也是慌了。

“算了,爲近之機卻是隻有我自己去擔當了,你卻還是有多遠就躲多遠吧。”李靖說。

看着眼前發生的一些事情,雲作的心裡面卻是再也不能夠平靜下來了,要是說前面的一些巧合還是有可能的話,那麼現在呢?自己當初只是爲了陷害哪吒而說的一番話,反而是卻讓哪吒出現了今日之事,要知道像李靖家這種地方,家教可是非常的嚴的,斷然是不會出現哪吒這種不懂世事的人物。

看着眼前這似乎是非常感人的一幕,雲作自己非但是生不出半點感動,反而是有着一種煩躁一種衝動,想要毀掉整個洪荒翻盤的衝動。原來自己所設計的一切一切都是天道註定的事情,是自己一步一步的將事情引到了歷史發展的方向,不用去確認,雲作幾乎是肯定了商朝幾乎是已經出現了非常大的變化。

三年的時間說長也長,說短也端,雖然蘇妲己是掌握在自己的手上會幫助紂王沒錯,但是有些事情並不是幫助就行的了。沒有了自己的青蓮子的幫助,紂王畢竟是沒有辦法抵抗住蘇妲己的誘惑,有些事情並不是人力能夠改變的。

當初逆天的宣言,似乎也是化成了滿腔的恨意,看着哪吒削肉還母,割骨還夫的舉動,雲作的眼神也是逐漸的冰涼了起來。

水淹陳塘關?歷史上的事情果然是變成了事實,而接下來要發現的事情便是……雲作的腦海之中幾乎是出現了歷史的一切,一件件事情的發生,自己越是想挽留,但是卻越是無力。

“既然天道你如此會算,居然是連我所有的動作都是在你的算計之中,但是我接下來的行動要是成功了,我倒是要看看你如何能夠阻止與我。”淒厲的嘶吼聲,彷彿是野獸的咆哮一般,只是在驟雨傾盆的陳塘關真正能夠注意到的幾乎便是沒有一人。

前面便是那洪荒的中心了吧,想起來當初自己用地書鎮壓洪荒,再借助那河圖洛書的威力,將洪荒演化成爲一顆星球時候的情景,那漫天的功德,雲作只有一個想法,自己不後悔。

三尸合一要想是成聖尚且是因爲自己的心境的問題而不能夠成功,就算是當時自己真正的成功的藉助了功德的力量成聖了,那麼只怕是便會爲自己留下不知道多麼大的隱患,到時候的自己難道真的能夠在這聖人縱橫的時代有所發展嗎?玄門之外可有兩聖,鴻鈞當初的話是歷歷在目,雖然東西方是有爭鬥,但是他們仍然是有着一個共同的特點,那麼便是他們均是玄門的聖人,自己一旦是成聖的話,要是沒有震懾聖人的實力,自己的下場估計是悽慘的連一個逍遙準聖都不如把。

“天道你不是很厲害嗎?既然你是如此的厲害,那麼我便是要取走當初我用來鎮壓洪荒的地書,我倒是要看你到底還有何打算。”雲作面帶狠厲之色說,“如此一來洪荒畢竟是會恢復到當初破碎的狀態,如此一來,我倒是要看看你的封神戰役如何進行,又或者說,這纔是你真正的降下的量劫。”

現在的雲作已經是瘋狂了,心中的惡念也是像那潮水一般的滋長起來。雖然說斬去惡屍的準聖惡念便是不會成爲修行上的障礙,但是像雲作這種因爲自身原因而產生的惡念卻是沒有辦法剋制,不然如此,那心劫便不是威脅不到了那準聖了嗎?

“原來是西方的準提聖人啊,只是不知道你來我東方之地到底是所謂何事。”心中暗歎天道果然是動手了,自己心中的那個瘋狂的想法看來是不能夠完成了。

“我道是誰呢?原來是妖師鯤鵬啊,我今日至此只是想來緬懷一下當初鎮元子爲了鎮壓洪荒而犧牲了自己的地書的壯舉,卻是和你無甚關係,你要幹何事便是幹就是。”準提無所謂的說,雖然他所說的話一聽便是假話,但是他今日的確是因爲機緣巧合纔來到了這裡。

“天道果然是天道,連這一點都能夠算到嗎?”雲作有些自嘲的想着,卻是開始注視起了準提,看看他阻擋自己的機率到底是有多少。

“準提聖人,難道你今天便是不準備離開了嗎?”雲作試探道。

“離不離開全在一個道上,卻不是我自己說了算。”準提卻是打起了太極,在他看來自己今天能夠在這裡遇到雲作說不準便是一樁機緣,當初接引師兄可是說那十二品血色蓮臺可是在雲作的手上,此時雲作正是單身一人,而這洪荒中心也不是什麼有人來的地方,準提想到這裡看着雲作的眼神也是變得不懷好意了起來。

“看來這一戰是不可避免的了,能夠有聖人將主意打到自己的身上,我鯤鵬是不是應該感到非常的慶幸呢?”雲作有些自嘲的說,說着便是從拿出了十二品血色蓮臺來。

“看來妖師是想要和貧道作過一場了,只不過要是到時候發生點什麼意外了可就不好了。”準提當真是無恥,爲了避免落了個以大欺小的名號,居然是將兩人的戰鬥說成了是切磋,要是雲作不小心在戰鬥中身亡了的話,那麼豈不是他手上的十二品血色蓮臺便是成了那準提的囊中之物了嗎?

“廢話少說,想不到你一介聖人見財起意還說的是那麼冠冕堂皇。”雲作說,“都說聖人之下皆爲螻蟻,我鯤鵬倒是不信,我倒要看看你準提聖人到底是有何手段,要是沒有什麼手段的話,今天你絕對是不可能得到我手中是十二品血色蓮臺。”雲作說完便是不等準提有所反應,直接是催動了那十二品血色蓮臺,瞬間便是在這個空間中出現了無數的蓮臺,同時心裡暗暗的感應着在洪荒中心的地書,希望是能夠憑藉着自己的感應讓地書有所動作,如此一來,洪荒的重新破碎便是事實中的事實了。

“你倒是好,我還沒有出手你便是先出手了,我今天便是要讓你看看那挑戰聖人的下場到底是什麼樣子。”準提大怒,原本雲作的一番話便是說的他幾乎是無地自容了,加之雲作居然是囂張的比他先動手,雖然自己的法力在聖人中算不上厲害,但是被一個小小的準聖如此挑釁,就算是準提也受不了,當下便是祭起了自己的七秒寶樹像雲作的十二品血色蓮臺刷去。

恐怖的法力便是隨着準提的一刷而向雲作襲擊了過來,幾乎是要一刷便是將雲作的十二品血色蓮臺刷下一品來,驚得雲作是滿身大汗,不過是有了這個教訓,雲作便是也不再與準提硬碰,當下便是收起了那十二品血色蓮臺,化身成爲自己的大鵬本體,看來是打算逃跑了。

“好你個妖師,難道你認爲你有膽挑戰聖人之後便是還有可能逃脫嗎?”準提又是大怒,沒想到主動挑起戰爭的雲作居然是會逃跑,在他的眼裡雲作對他的挑釁已經是上升到了一個很大的高度。

“聖人又如何,難道你還能夠追的上我鯤鵬嗎?”雲作彷彿是不屑的說着,他需要的只是引動地書而已,並不是要和那準提硬碰,所以逃避來說對於雲作卻是一個最好的方法,同時是隻要不離開地書一定的範圍,自己就算是在逃命可是能夠感應到地書。

“好你個妖師,難道你還認爲我準提沒有辦法對你嗎?”準提說完,七秒寶樹一拋,便是憑空化作了那巨大的菩提樹向那雲作的大鵬之身砸去,看那架勢,要是被砸到了一下,雲作非死即傷啊,聖人出手,威力果然不凡。

只是準提雖然厲害,但是不是因爲對自己的法力有着速度有着絕對的自信,雲作又怎麼可能多次出言挑釁呢?準提來勢洶涌,但是最後卻是無法奈何得了雲作,同時卻像是被耍猴一樣的被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