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不服又如何,認命了又如何,自己的命運掌握在自己的手中,就算是天要阻擋與我,我也是要和那天鬥上一鬥。”雲作說這話的時候只見一股龐大的氣勢從他的身上澎湃而出,似乎是有那個要和天比上一比的意思,只不過片刻之後,卻也是忽然消失不見,只不過他那種要與天斗的心思卻是被紂王所深深的瞭解了。

“不錯,就算是上天註定又如何,我紂王也是要和那天鬥上一鬥,要想滅我商朝,便是要從我紂王的身上踩過去。”紂王在聽了雲作的話之後,也是重拾信心,又是一番和雲作一樣藐視天地的話語,雖然沒有云作那種龐大的氣勢,但是卻足以表明他的決心。

“好了,這些無用的話多說無益,且說說你現在到底是什麼情況,剛纔你似乎是談到了你自己心中會平白無故的出現一些奇怪的想法,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彷彿是剛纔那個宣揚要逆天之人不是自己一樣,雲作瞬間便是恢復了原本那陰狠的模樣。

“好像是自從上次祭堂的荒唐事情之後,原本對於女色和榮華富貴並不是非常熱心的我,卻是不知道爲什麼突然是生出了一種渴望,對那些東西的渴望,要不是我本來便是心智堅定,可能我便是和你說的一樣,成爲了那荒淫無道殘暴不仁的暴君了吧。”談到這裡的時候紂王卻是生出了一種黯然之感,雖然自己已然是生出了那和天鬥之心,但是有些事情並不是你有心便能夠成功的,和天鬥啊,說的是宏言壯志,但是真的能夠做到嗎?

“難道女媧上次出手並不是僅僅是讓你做出那種大逆不道的荒唐之舉嗎?不對,就算是女媧要出手也不可能會是用上這種手段,要不是爲了向三清示威,女媧怎麼也不可能是會出賣自己的色相,更何況是這種更加惡劣的事情。”雲作說完便是運用自己的法力向紂王身體中探去,希望是能夠從中發現些什麼。

可是還沒有等到雲作的法力接觸到紂王的身上的時候,一陣金光便是憑空從紂王的身上發出來,直接是攔截下來了雲作的法力,而且還將雲作的法力剿滅的一點不剩。

“原來是準提出手了,準提你倒是不錯的很,爲了西方教的教統居然是願意幹出這種事情來。”雖然是沒有能夠直接從中探清楚到底是何人使的絆子,但是從那張揚的金光,以自己準聖的修爲居然是不能夠探進去半點,便是已然確定了對方的身份,正是那西方教的聖人準提是也。

“難道出手的不僅僅是東方的聖人嗎?怎麼連西方的聖人都是插手進來了?”申公豹奇怪的問,在他看來這種天地大劫似乎是和西方教並無什麼關係。

“怎麼會不出手,此次大劫不僅僅是我東方大劫,更是那西方的一次機會,準提當然是巴不得插手進來。”雲作說,“聖人設下的禁制,就算是我也沒有辦法解除,看來你也只有是維持現在的情況了,不過我有一物,有那靜心安神的效果,雖然是不能夠助你完全抵擋住聖人的手段,但是隻要你心志堅定,便是不會受其影響。”

“不知道大師爲何要助我行那逆天之事,如果僅僅是因爲我們乃是同道中人的話,我卻是不會收下你的東西的。”紂王也不是一個笨蛋,知道雲作肯是如此幫助自己,定然是有所圖,在不確定雲作所圖之事之前,他是不會接受來自於雲作的任何幫助的。

“收不收下卻也是由不得你了,只要你還有那逆天的想法你便是無法拒絕與我,怎麼樣,要不要接受可是你自己的事情。”雲作平靜的說,可是聲音中帶着的威脅卻是任何人都能夠聽的出來的,“另外我還告訴你一件事情吧,上天可不會就那麼放過你的,冀州蘇護之女蘇妲己已經是在來朝歌的路上了,雖然你的心志堅定,但是在這個催化劑的作用下你可是未必能夠抵擋得住美色的誘惑,有了第一次的墮落,以後的事情卻可是難說了。”

“好吧,雖然我不知道你打的到底是什麼注意,但是我卻是知道你絕對是沒有騙我,那麼你的東西就接受了。”說完便是從雲作的手中接過了那顆青色的蓮子,“只是我也不是這種平白受人恩惠的人,算起來我也可以算得上是身無長物了,不過這方玉璽卻也不是那平凡之物,便是算作我借用大師的法寶的利息如何。”紂王居然是拿出來了人皇所有的崆峒印,像這等至寶居然只是爲了換雲作一個人情,如此魄力卻是常人所不能。

只是此番紂王自己也有算計,崆峒印雖然是先天靈寶,但是在他們這些凡夫俗子的手中卻是無法發揮什麼效果,更多的卻是作爲那象徵之物,自己此後只需要是仿造一個一模一樣的便是,倒不如是做個人情送與雲作,也算是還清了雲作的借寶之情。卻是不知道他的這一番作爲卻是被申公豹看在眼中,直以爲紂王乃是個天大的傻瓜,要是讓申公豹知道雲作所借的青蓮子絕對是凌駕在開天至寶之上的寶物,卻是不知道他會作何感想。

“崆峒印雖然乃是先天靈寶,但是無龍氣者卻是無法使用,除非你的法力是達到了那超凡入聖的地步。”雲作說着卻是就那麼將崆峒印拿在了手上,要是按照雲作剛纔所說的話,豈不是間接說明雲作也是身負龍氣之人,“此青蓮子卻是遠比先天靈寶珍貴不知道多少,此番不到逼不得已之時,不得將其示人。”說完法力催動之下,本來拿在紂王手中的青蓮子卻是忽然沒入了紂王的體內。

“如此卻是正好,要是無甚大事,我便是不在勞煩大事了,想來大師這種人物應該是不會有時間在這裡浪費了吧。”感覺到那青蓮子方纔是沒入了自己的體內便是感覺到自己心中那些奇怪的想法似乎都是變得淡然無比了一般,知道雲作所說的這顆青蓮子是至寶不假,也暗自慶幸這樁買賣划算至極。

“大事是沒有,但是卻還有一件小事要交代與你,這次本來應該是要作爲讓你墮落到準提設下的陷阱之中的蘇妲己已然是被我所收復,兩人見面之後,你只需要與他說明乃是我鯤鵬交代他一切聽你吩咐便是。”雲作說完,便是直接消失在了大殿之中,正如他來時的情形一樣。

佈置好了朝歌城中的一切,雲作也將墨斗這個徒弟交與了那申公豹作爲幫手,申公豹也是樂得收下那麼一個即將是到達準聖的幫手,現在的雲作又是恢復到了一個人的樣子,有些事情做起來也是方便了不少,畢竟自己已經不是原來的鯤鵬了。

沿着繁華的朝歌城向那西岐走去,大劫雖然已經是開始了,但是現在不管是洪荒還是其他地方都是平靜的可以,彷彿便和平時沒有什麼區別一般,也許這正是那暴風雨來臨前的寧靜吧。

原本是準備前去看看西岐的情況,也好是知己知彼,讓自己能夠在後面的鬥爭中佔到一些優勢,卻是不料在雲作行到一處荒郊野外之時,卻是感覺到了一陣強大的妖氣。

到底是何方妖怪,居然是敢毫不掩飾的釋放出自己的氣息來?雲作卻是好奇了,要知道這裡雖然地處荒郊,但是卻時不時會有一些有道之士經過,如此不加收斂的妖氣,要是被那路過的正義之士發現,以它現在的水平絕對是四五葬身之地。

鬼使神差的,本來是不會對這種小事情有半點想法的雲作卻是心生好奇,居然是就那麼隨着妖氣的指引,尋到了那妖氣的源頭所在。只是雲作越是行到那靠近妖氣之處,便是越是感覺到了不對,但是卻不知道不對勁的地方到底是哪裡,只得是憑藉着自己那一身的法力,小心的在密林中行走着。

就在雲作小心的在密林中行走的時候,靈敏如他卻是在空氣中嗅到了一絲不同尋常的氣味,那是一種掩飾在妖氣之下的血腥味,要不是雲作曾經的化身乃是血海冥河的話,估計是不可能發現這一絲的不對。

有意思。就在雲作發現不對的時候,準備是先下手爲強向來人攻擊的時候,卻是發現那一絲血腥味居然是就那麼消失的無影無蹤了,原來是對方感應到了雲作在攻擊那一瞬間的殺氣,便是提前的遠遁開來了。

“你到底是何方神聖,居然是在此設下陷阱截殺路過的有道之士,要不是我小心的話,剛纔可能便是已經着了你的道了吧。”雲作大聲說,那一瞬間的血腥味已經是讓雲作知道了對方的實力絕對不是外面的這些妖氣表現出來的那點而已,雖然還不至於是傷害到自己,但是雲作卻也是不得不小心了,能夠是隱瞞過自己的人物,怎麼也不會是差到哪裡去了。

沒有任何的聲音回答雲作的問題,卻是有着一陣陣的陰風吹過,使得這正午的密林卻是顯得更加的詭異陰森起來。

“既然你是不想出來的話,那麼便是怪不得我了。”雲作說完便是祭起了自己的十二品血色蓮臺,既然是稱之爲血色蓮臺,效果當然是會和血有些關係了,用來對付這種暗含着血腥味的妖物卻是最好。

法力的催動之下,原本小小的一座蓮臺卻是在瞬間化作了千萬之態,雖然是無水,但是卻彷彿是有着什麼什麼特殊的能量作爲它們的養料一般,瞬間是完成了開花結子發芽長大,不多時,整個密林便是被這些血紅色的蓮臺充斥滿了,便是在那空中也有一層血色能量結成的結界,讓對方無處可逃。

“還不快是速速現身,不然等我催動法寶之後,你便是再想有那活命的機會便是爺不可能了。”雲作看着對方仍然是沒有現身的打算,便是開口威脅起來,同時也是加大了法力的輸出,血色的結界已然是對空氣形成了一種壓力。

“道長饒命,小妖不知道道長神通,居然是妄想伏擊道長,簡直是罪該萬死。”在雲作的大法力的壓力下,對方終於是承受不住那龐大的壓力,終於是現出了身形,卻是一個穿着怪異的瘦小老道。

不知道是由於法力不到,還是有意作爲,這個道人的雙手之間居然是有着一個長長的口器,再加上剛纔對方那詭異的身形,讓雲作很快便是確定了對方的身份,不由的是脫口而出:“蚊道人?”

“怎麼,道長難道是認識小人不成?”對於雲作居然是識得他的身份,蚊道人感覺是奇怪無比。

“只是機緣巧合之下略有所聞而已。”雲作隨意的回答道,卻是忽然覺察到蚊道人的眼中閃過了一道詭異的光芒,暗道不好。

只見蚊道人忽然是化身成爲本體的蚊子,卻是趁着雲作在確認了自己的身份的時候拿一瞬間的失神,忽然是向雲作攻擊過來。

看着已經是要化爲膿水的左手,雲作狠下心來便是直接將它斬落,同時便看見自己的左手在落地的瞬間便是不知道被什麼東西奪走了,只在瞬間便是消失在了雲作的視線範圍之內,定是那蚊道人憑藉着不知道到底是什麼神通將其帶走,只是他註定是不能夠看到雲作眼中那一閃而逝的皎潔了。

法力催動之下,雲作又是憑空長出來了一隻左手,在雲作的有心作爲之下,卻是並沒有消耗多少的法力,就連由他催動的十二品血色蓮臺都是沒有半點震動。

“怎麼樣,我的左手是讓你得了不少的好處吧,只是你難道會認爲我鯤鵬便是那麼容易就被偷襲的了嗎?”雲作覺得蚊道人應該是在這段時間裡面消化了自己的左手,便是收了自己的十二品血色蓮臺,剛纔之所以還消耗法力催動,也不過時因爲讓蚊道人大一而已。誠然蚊道人的偷襲的確是時機非常的好,更是因爲雲作回想起了後世關於蚊道人在封神戰役中所作出的兩件大事情而出現了片刻的恍惚,只是兩人法力終究是相差太大,在雲作反應過來的瞬間蚊道人便是根本不可能得逞的,而云作卻是不躲不閃,卻有另有一番算計。

這蚊道人可也是一個不得了的人物,他可是洪荒中出現的第一隻蚊子,雖然出生的時候法力低微,甚至是連天仙的修爲都是沒有,但是憑藉着他天生的幾種神通卻是不會比其他的東西差上很多,現在的他也只是因爲還沒有成長起來的緣故,不然以他那種能夠改變自己的妖氣,和那種藏匿自身的本事,再加上他口器的天生神通,要是修爲達到了準聖級別,就算是雲作也是沒有什麼信心能夠對付他。

可是現在的情況可就是不同了,既然是已經起了那收復蚊道人的心思,雲作便是不遺餘力起來。像蚊道人這種兇物一般的手段定然是不可能收復到他的,就算是在自己的血色結界之中,雲作也不是太怎麼相信蚊道人真的就是因爲沒有辦法而現出身形的,便是動起了其他的心思。

要是是原本的鯤鵬一定是不會讓蚊道人得手的,但是現在的鯤鵬畢竟已經不是原來的鯤鵬了。蚊子最喜歡的東西便是那鮮血了,而天地間對於血液最爲了解的卻無異於是那常年居於血海之中的冥河了,既然是冥河,那麼怎麼可能會不在自己的身上動點手腳呢,現在的雲作身上的血液可以說是等同於是那致命的毒藥一般了,心急的蚊道人在得到了自己的手臂之後,加之自己又沒有就此收起結界麻痹他的視線,必定是在第一時間準備吸收起自己的手臂吧。

“難道你還打算隱藏嗎?你的神通雖然是神奇無比,但是錯就錯在你不應該是招惹我,怎麼樣,現在是不是感覺身體有些怪異,血液都開始沸騰了起來?這還僅僅是開始而已,要是等到隱藏在我血液中的禁制真正的發動起來,那個時候可是有你好受的。”看着似乎是一點也沒有要出來的意思的蚊道人,雲作不由的是狐疑起來,難道自己的如意算盤大錯了?畢竟是沒有真正的接觸過蚊道人的神通,要不是憑藉着自己和血液那獨特的感應,雲作可能便是會已經認爲自己的打算已經落空了吧。

“道長饒命啊,小妖只是因爲一時的財迷心竅纔是將注意達到了你的身上,只要你是放過小妖我一馬,以後我就算是做牛做馬也要報答你。”正當時雲作等的不耐煩準備是要催動禁制的時候,蚊道人也是終於承受不住那種怪異的感覺而現出了身形。

“財迷心竅?我看你是早有預謀吧,在這裡設下的這一切,難道不就是因爲你要伏擊一些實力比你強上不少的人物嗎?”雲作對於蚊道人的服軟很是不屑的說,“不過我看你現在似乎也是達到了你想要的結果了吧,大羅金仙的修爲,居然是瞬間從金仙巔峰達到了那大羅金仙的修爲,這和你預期的不是都一樣嗎?”雲作的話帶着一種說不出的諷刺,卻是一種不知道對蚊道人的諷刺,還是對自己本身的一種諷刺。

“道長饒命啊,小妖也僅僅是想打殺一些過路的小人而已,沒想到卻是撞到了道長的手中。”蚊道人此時已經一點沒有了當初的桀驁,一臉的祈求,對於像他們這種以鮮血爲食的生物來說,下在血液裡面的禁制已經可以說是無解的事情了,現在的蚊道人可以說是完全掌握到了雲作的手中,除非是他能夠完全的放棄自己吸食鮮血的本能。

“好了好了,我卻還是有着用到你的地方,不然也是不會浪費法力助你成就那大羅金仙的法力。雖然說你的天生神通的確是不錯,但是能夠真正擒得住你的人又有誰會在乎你那點神通,卻還是不如將你打殺掉的爲好,用你那口器無視法力防禦的特性來煉製成一件極品的法寶豈不是更好?”雲作心念一動,折磨着蚊道人的禁制卻是立時不再發作。

“單憑道長吩咐,此後我蚊道人的一條性命便是交與道長手中,旦是道長所言,便是萬死不辭。”蚊道人聽了雲作的話,當下便是驚出了一聲冷汗,一味是沉溺在吸食血液而飛快提升功力的快感之中,卻是忽略了隨着巨大利益而來的風險的蚊道人立時是驚出了一身冷汗,同時是知道了自己現在性命全憑雲作一個念頭,再是野性難馴的野獸都是會乖乖的。再說了那蚊道人也不是笨蛋,對於雲作打一個大棒再給一個蜜棗的做法卻是瞭然於心,至少是知道跟在雲作身後斷然是不會吃虧的。

“好了,此番我卻是無甚大事計較,日後你將是有一番機緣纔是,雖然你口器鋒利,但是卻仍然沒有辦法破除那彌勒佛的後天袋子,此物你先收着,到時候自然是知曉用處。”雲作說着便是給了蚊道人一個小刀子,上面閃爍着的寒光顯示着他的鋒利,“至於脫逃之後你便是前往那西方纔是,接引佛祖的十二品金色蓮臺與我有大機緣,切忌貪心,不然引得那接引出手你便是無甚活路了。”

“彌勒佛,接引聖人?”蚊道人小小的腦袋開始是有些不夠用了,怎麼也想不到他到底是怎麼會這兩個人物扯上一些關係。

“因果循環,事後必然知曉。”雲作說完卻是忽然像是想到了什麼一般,神情又是變得恍惚了起來,只是此次蚊道人雖然法力遠勝上次,卻是一點也興不起那偷襲之想。

“一連兩次失神,看來我的道心還是不堅固啊,像是三清接引準提女媧之輩卻是絕對不會有此震動吧。”等到雲作回過神來,卻是更加的黯然了,“好了,你且是在此自行修煉便是,切忌是不要出世,天地大劫已起,卻是不要因此沾了因果身死了纔是。”

“謹遵道長教誨。”蚊道人現在可是一點也不敢有所不敬了,剛纔雲作自言自語的時候可是隨意將聖人掛在口上的,對於這種牛人蚊道人已經是開始慶幸起來,自己似乎是還有一點價值吧,不然也不至於淪落身死的下場,而換種想法來看,要是今天自己遇到的是其他的人的話,那麼可能自己已經是被人煉成了法寶了吧。

看着遠處那風景優美的大山,雲作卻是生不出半點好感,雲作曾經一直相信自從自己穿越到了這個世界之後便是一直存在着蝴蝶效應的,因爲他畢竟是從後世穿越過來的人。

蝴蝶在熱帶輕輕扇動一下翅膀,遙遠的國家就可能造成一場颶風,這便是蝴蝶效應的說法了。

可是現在雲作所經歷的一切事情似乎都是按照這後世所謂的神話歷史在進行着,要是沒有遇到自己的蚊道人怎麼可能會有着那種足以衝破彌勒佛的實力,又怎麼可能會將注意打到了西方聖人的頭上,居然是敢去吞食那十二品金色蓮臺?

一切的跡象都是顯示着自己的穿越似乎便是那已經註定了的事情,就連自己的到來,似乎都是已經因爲自己的種種表面而變成了自己乃是開天時代便存在的人物,一切的一切已經是和後世完全吻合,再加之自己爲了屏蔽天道,鎮元大仙的這個身份便是一直在五莊觀內,似乎也合了後世那鎮元子老實,不喜世事的評價。

自己的到來真的是引起了所謂的蝴蝶效應了嗎?雲作迷惘了,眼前的羣山似乎也被那一層層的迷霧籠罩了起來,一如雲作此時的心一樣的迷離。

就在雲作還在沉溺於對自己現狀的思考的時候,卻是又感覺到了一股強大的妖氣從自己前方不遠處的地方傳來,不由的是有些苦澀的想道難道自己現在這個妖師的身份還有着發現妖怪的天賦嗎?剛纔纔是見了一個蚊道人,現在卻是不知道又會見到什麼人物,遂也是不再停留,直接是朝着那妖氣散發的地方飛去。

原本還是晴朗無比的天空,卻是隨着雲作的飛行漸漸的陰沉了起來,看這個架勢,剛纔那個妖氣的來源應該是一個正在化形的妖怪,由於化形成功一時卻是不能夠控制自己的妖氣,纔是被雲作了發現纔是,而天空應該就是爲那個妖怪所準備的天劫吧。

“好一個妖怪,沒想到光是化形的天劫便是那九九大羅金仙之劫,卻是不知道到底是何來頭,居然是有着如此的天生神通。”感覺到天空中的天劫絕對是那種最強悍的大羅金仙天劫,雲作也是越發的好奇起來。

只見在一個空曠的地方站着一個相貌俊美的婦人,也許是因爲已經掌握了控制自身妖氣的方法吧,現在的她看起來只像是那一介凡人一般,只是天空的天劫可是不會因爲感覺不到妖氣而撒手,反而是有因爲那美婦人的實力高強有越演越烈的跡象。

彷彿是暴風雨來臨前的寧靜一般,那美婦人和天空的劫雲都是平靜的可以,天劫平靜是因爲它正在醞釀着一番強大的攻擊,但是美婦人的平靜卻是來源於她自身的強大,只是另雲作非常奇怪的是,一個剛剛化形的妖怪應該是不會有什麼法寶的,到底是什麼能夠讓她有如此信心呢?

很快的,天劫便是忍不住要出手了,一道拇指粗的雷電便是從劫雲上降了下來,直接是劈到了那美婦人的身上。看着向自己攻擊過來的雷電,美婦人卻是不慌不忙的揮出一道妖氣,直接是迎上了雷電的攻擊。

雷電和妖氣的關係便是好比那水與火的關係一般,水固然是克火,但是隻要是火的量足夠的話,水也是隻得是無奈的在對抗中敗下陣來,而明顯的,美婦人的妖氣應該是要比那雷電強大上不少。

到底是一個剛化形的妖怪啊,比之那些有着處事經驗的妖怪卻是有諸多不如,要知道此法雖然是能夠抵擋住天雷,但是卻比之最簡單的承起防護罩來的要更加消耗法力,在對抗天劫中石顯得尤爲不利,也無怪是雲作會有如此感慨。

只不過很快雲作便是發現自己錯了,而且是大錯特錯了,因爲他感覺到了那美婦人雖然是消耗了大量的妖氣來抵擋天雷,但是本身的妖氣卻是並沒有減少多少,雖然美婦人的藏匿方法是不錯,但是要瞞過雲作這種法力高強之人的有心試探卻是不可能的事情。仔細觀察之下,雲作這纔是確定了其中阿奧秘,感情這美婦人有着一種天生的神通,能夠溝通附近的山石來恢復自己的妖氣,其速度之快,令雲作都是有些咂舌,暗自猜測這一定是什麼山石一類的妖怪。

如此一來,美婦人便是輕巧無比的度過了第一重天劫,等到天劫停頓之處,居然是完全的將自己的法力恢復了,可以說這第一重天劫完全是沒有起到它應有的效果。只是天劫終究不是什麼易於之輩,覺察到現在的情況不妙之後,天劫似乎也是有所行動了,連那兩劫之間的休息時間都是縮短了不少,直接是用天雷轟了下來,而這次的天雷也是越來越厲害,頻率也是越來越來。

只不過天劫雖然厲害,但是那美婦人也是有着自己的辦法,兩相爭鬥之下,前面的八重天劫,卻只是消耗了美婦人將近一半的法力,而此時已經是到了那第九重天劫的間隙時間了。

沒有和以往一樣急着降下天雷,劫雲一反常態的又開始醞釀了起來,而美婦人也正是好趁着這個時間好好的休息一下,只是天雷雖然是沒有傷害到她,卻也是擾亂了附近的天地元氣,美婦人的天神神通雖然還起效果,但是恢復的速度卻是大不如前,照這個樣子怕是隻能夠在天雷降下之時恢復那七成的法力而已。

八道天雷居然是同時轟下,看來那劫雲是不準備給美婦人恢復的就會了,已經是因爲法力的凝練而變成了紫色的神雷,卻是更顯的威力無比,而劫雲做還在醞釀着那最後的一個天雷,起顏色似乎是已經有要變成紫黑色的趨勢了,其威力可想而知。

勉強是捱過了八個天雷,最後的天雷也是從天而降,但是此時美婦人卻已經是消耗了幾乎全身的法力,就連那最基本的防護罩似乎都是難以維持了一般。

就在雲作猶豫着自己到底要不要救下眼前這個毫不相干的妖怪的時候,卻是看到那美婦人眼中閃過一絲掙扎,最後居然就是那麼縱身跳入了天雷之中。

難道她在尋死?雲作的這個想法只是一閃而逝,便是馬上否定了下來,因爲他已經是看到了美婦人已經是變化成了自己的本體,看來應該是想用自己的本體來抵抗那最後的一個天雷吧,也就是在這個時候,雲作確定了對方的身份。

石磯娘娘!

無色的光芒從那顆小小的石頭上散發出來,似乎是連那代表着天地正義的天雷都是無法入侵半分,只得是在那無色神光的消融下,慢慢的變小,最後是消失無蹤。

能夠有着抵擋天雷的能力,更是散發着五色的光芒,雲作的腦海中除了是想到無色神石便是再也沒有其他的石頭了,而五色神石能夠孕育的生靈,除了那大大有名的美猴王,卻是隻要那個在封神戰役中名聲不怎麼明顯的石磯娘娘了,封神戰役之後更是沒有聽說過這個人物。原來那開天之時,女媧的乾坤鼎中除了孫悟空那塊頑石,卻還是剩下一塊五色神石,只是卻不知道這石磯到底是得了什麼機緣,居然是要比在花果山上那塊吸收天地精氣的美猴王還要先孕育成功。

“我道是誰?剛剛化形便是有着如此實力,原來是石磯娘娘啊,只不過看起來你現在的狀態似乎不妙啊。”在石磯娘娘渡劫完畢之後,雲作便是顯出了身形,看着雖然因爲本體的強悍而渡劫成功,但是也是因此幾乎消耗了自己全部的法力的石磯娘娘在一旁說着風涼話。

“你到底是誰,居然是知道我的名字,想來我石磯除了曾經在機緣巧合之下吸食了三千青壯士兵的精魂便是沒有出手過,而且那次我也是沒有暴露自己的身份,你到底是誰?”石磯的眼中閃過一絲慌亂,但是卻馬上便是恢復了平靜。在她看來,既然雲作能夠在此時出現,那麼必然是看到了自己的本體,五色神石可是好東西啊,要是對方不起心思纔怪,只是五色神石可是和女媧聖人有着不可分割的聯繫,要動她卻是要顧忌一下女媧的面子。

“妖師鯤鵬。”雲作淡淡的說。

“你就是妖師?”覺察到眼前的妖師似乎是跟傳說中的不一樣,雖然也有着一些狠厲之色,但是和傳說中的大凶人一比,卻是能夠發現他身上多出來了一種平靜和淡然。

“正是貧道,至於我爲什麼會知道你的身份,這可就是一件非常玄妙的事情了,而我現在卻也是並沒有這個說的打算。”雲作說,“放心吧,憑你區區的五色神石我還是不看在眼裡,這裡有顆丹藥,你服下之後便是好好的吸收吧,定能夠助你早早恢復法力。”

“那就謝過妖師了。”石磯娘娘也不客氣,直接是接過丹藥就服下了,也沒有顧忌雲作是否在其中耍壞,然後便是就那麼盤膝坐下,開始吸收起了丹藥中的藥力。

暗想這個石磯真是放得開心,居然就那麼在自己面前不管不顧的打坐起來,雲作卻是催動法力,將那山石之間參與的天雷之力都驅逐開來,算是爲石磯提供了一個恢復法力的好環境吧。

“謝過鯤鵬道友的幫助了,只是不知道此次道友前來卻是有何計較?”有了雲作的丹藥的幫助,石磯很快便是恢復了法力,法力恢復之後的她卻是想起了一些其他的東西,那就是爲什麼雲作要找上自己,而且要幫助自己。

“卻是無甚大事,只是我還見過另外一個五色神石心中有些感慨罷了,這便是算作我變相的還了他一個人情吧。”雲作實話實說,他最初本來便是這個打算。

“見過我的師弟?”石磯奇怪的問,“據我所知師弟應該不是會那麼容易就化形吧,雖然他落下的地方不是我能夠比得的,但是我也是因爲行了那傷天害理之事才能夠提前化形,像師弟的那種情況現在可能仍然還是五色神石的狀態吧。”

面對着石磯的疑惑,雲作卻也是直接說了:“雖然你師弟仍然是在無意識的狀態,但是貧道所說的乃是千百年之後的事情,那時候你師弟纔是剛剛化形,此後便是被那西方的準提聖人收入門下,後來更是因爲去行了那重走通天大道的緣故成爲了後世家喻戶曉的人物。雖然我所言乃是不知道多少年之後的事情,但是這也是貧道在機緣巧合之下算出來的,信不信卻是由你。”

“原來如此,只是不知道鯤鵬道友是否知道小妖之後的事情,如若知道,還請告知一二。”石磯當然是相信了,因爲他知道像雲作這種人物是絕對不會編造一些沒有意義的事情來糊弄自己,既然是知道了自己師弟的情況,當然她也是詢問起了自己的情況。

“罷罷罷,既然你想知道,那麼我便是告訴你吧,雖然你和你師弟乃是同樣爲那五色神石孕育,但是我卻是不能夠推算你的太多的情況,出現這種情況只能夠是你在洪荒中成爲了一個可有可無的人物,而且在此次大劫來臨的時候,你更是……”後面的話雖然沒有說,但是雲作的意思卻是非常的明顯。

“爲什麼?”石磯的眼睛裡面充滿的是嫉妒,如果說嫉妒是可怕的,那麼女人的嫉妒就是最可怕的,石磯現在渾身法力亂顫,卻是不知道心中到底是作何想。

“讓道友見外了,如此一來卻是石磯的不是。”半響,石磯終於是平靜了下來,但是其嚴重的怨毒之色卻是一點也不減,“既然道友都言我註定不能夠做出一番轟轟烈烈的事情,那麼我便是要行那逆天之事,此次大劫商滅周起乃是上天註定的事情,可是我就是不信,我便是要和那大周鬥上一鬥,看我這五色神石的晶石是否連我師弟那塊頑石都是頗有不如?”

“道友卻是執着了,不過你若是真想行那輔商滅周之事,那麼我便是幫你一把,現在商朝的國師申公豹於我有舊,只要是你言及我的名號,倒時候他定能助你,只是你卻是還需幫襯一下才是,畢竟那申公豹只是天仙修爲,而我那徒弟雖然也有着大羅金仙的修爲,卻是涉世不深。”雲作勉強是壓抑住心中的震撼,想不到那石磯之所以會行那逆天之事卻是因爲自己無意中提及了那孫悟空之事,只是如此一來所有的事情卻是更加的與那歷史神話所吻合,卻是更加的驗證了雲作心中的所想。只是現在的情況似乎還是有一些不同,至少紂王不昏庸,申公豹卻也是起了反叛心思,而那石磯娘娘更是前去輔佐商朝的,一切的一切似乎還是有些差異。

“那就謝過道友了,天亡我又如何,我不相信我石磯便是那種會隨天道擺佈的人。”石磯說完,便是頭也不回的飛向了商朝的方向。

石磯,申公豹,蚊道人,似乎該來的反派人物都是聚齊,現在的情況看來,只能夠使等待着那截教闡教出招了,而據自己所知,女媧聖人應該還有一手,便是那後來有着天界戰神之稱的哪吒是也。

該來的似乎終究要來,且看這封神戰役,自己似乎會同樣在天道的算計之中,自己且先去會會那哪吒纔是。

媧皇宮,女媧手中握着一顆火紅色的珠子,卻是一時拿不定注意。半響,女媧纔是下定了決心:“罷了罷了,既然天道如此,我便是再喜歡你也無濟於事,此番你卻是正好下界歷練一番吧。”女媧說完便是將那顆火紅色的珠子投入了人間。

原來那火紅色的珠子乃女媧之前收得的先天珠子,只是無甚大用,是以並未將之煉化。只是此珠日日於媧皇宮中吸收靈氣,又曾聽女媧大道,已然產生了靈智,雖是弱小,但是在女媧的推算之下,卻是算出他合該做那伐紂的先鋒大將!只是此珠秉殺伐之氣而生,日後難免闖下禍端,是以女媧纔會猶豫不決!

就在女媧投下靈珠子的同時,便見綵鳳仙子前來傳話:“啓稟娘娘。宮外有太乙真人求見。”

“女媧娘娘淡淡道:“你且去帶他進來吧!”綵鳳仙子應了聲是。隨即出了大殿。未幾。便將太乙真人引了進來。只見太乙真人小步上前躬身拜道:“太乙拜見娘娘。願聖人聖壽無疆!”

女媧微微的點了點頭說:“你是爲何而來我早已知曉,如此這靈珠子便是交與你去教化,只是你卻是要好好的擔待一番纔是,他雖然命中註定有大劫,但是卻不要讓他蒙受太多的劫難纔是。此有一三十三層黃金玲瓏寶塔,想來他必定是憑藉着自己的本事胡作非爲,雖然不至於不聽你這個老師的話,但是卻難以被一介凡人所困,此塔卻是能助你一臂之力。”女媧說完便是揮揮手示意太乙真人可以自行離去了。

就在雲作剛剛到達陳塘關的時候,便是感覺到天空中忽然是有一顆火紅色的光芒沒入了陳塘關最中心的那座建築物之中,想來便是那靈珠子降世時候的情景了吧。只是除此之外,雲作還感覺到了另外一股強大的力量,雖然還不至於到達自己的這種程度,但是卻已經是有着準聖的修爲了,而且雲作還從中感覺到了一種非常熟悉的感覺,仔細辨別之下發現居然是當初伏擊自己的兩人中的一個,正是那太乙真人是也。

你倒真是心急的很啊,女媧估計是纔剛剛答應你的要求將靈珠子交付於你吧,姑且不說靈珠子這種異類在母體中孕育的時間絕對是非常的長的便是那正常的凡人也是要經過十月懷胎纔是,端的是心急無比。

只不過雲作現在的身份特殊,卻不是因爲當初的事情而是找上那太乙真人的麻煩,不說是暴露了自己的身份,只是弄清楚太乙真人來的真正目的到底是什麼卻是顯得更加的重要,小不忍則亂大謀,雲作可是不會相信太乙真人提前下凡僅僅只是因爲自己心急而已。

李靖所在的地方也算得上是陳塘關比較出名的地方了,隨便一問雲作便是得知了李靖家的所在地,很快便是運用起了自己獨門的方法將自己的氣息完全的隱藏了起來,悄悄的潛入了李府,根據自己的感應,太乙真人卻是到了這李靖家中。

果不其然,剛剛來到大廳之上雲作便是看到了坐在上面似乎正在交談着什麼話一樣的太乙真人和李靖,雲作也是立刻收斂起了自己氣息,小心翼翼的偷聽起了兩人的談話。

“素聞陳塘關有一員猛將名叫李靖,今日一見果然是不凡。”看來兩人的談話纔是剛剛開始一樣,因爲此時兩人還在套着近乎。

“當不得當不得,倒是仙長渾身仙氣纏繞,一看便是那有德之士,此次卻不知仙長前來所謂何事,要是有我能夠幫得上忙的只要是仙長開頭,我一定是幫忙。”李靖當然也不是傻瓜,他能夠分辨出眼前的太乙真人絕對是真正的厲害人物,而且像他們這種厲害人物可是不可能無緣無故的前來拜訪的。

“事情倒是沒有什麼,只是我看李靖小兄弟是個人物,想起虎父無犬子的說法,便是起了那收下你夫人腹中胎兒的想法。”太乙真人真是會說,明明是打上了哪吒的主意,說起來倒像是看上了李靖的人品和實力了一般。

“仙長謬讚了,既然仙長有心,那麼我便是爲犬子預定下了仙長的徒弟的名號了。”雖然被叫做小兄弟,但是李靖一想到想這些修煉有成之輩,誰是能夠按照他的表面年齡來計算,便是不在作何他想。

“卻是不需要預定,夫人已然是已經懷孕,便是等那時間一到,便是自歸貧道便是,只是貧道卻是繁忙的很,只得是留下這兩件法寶和這本法決,若有其他的事情,你便是來這乾元山金光洞尋我便是。”說完太乙真人便是拿出了乾坤圈和混天綾,將它們交給了李靖。

“仙長髮力果然通玄,居然是能夠猜測到如此之事,我便也是不再矯情,便是代我那還未出世的孩兒應允了這件事情。”李靖知道這件事情對自己來說只有好處沒有壞處,便是接過了太乙真人所送的法寶,而就在此時太乙真人也是憑空的消失在了空氣之中。

看着眼前如同戲劇一般的情景,躲在暗處的雲作不由的又是一陣冷笑,這個太乙真人倒是捨得無比,居然是能夠將自己壓箱底的法寶拿出一半多來,只不過有云作在此卻是不會讓他就那麼如意的。

心念一動,雲作便是瞬間變身成爲那太乙真人的樣子,如同那太乙真人消失時候一般,憑空便是又出現在了李靖的對面,直把那李靖嚇得個半死,暗罵,就算是你厲害無比也是不應該如此罵人的纔是啊,嚇死人了怎麼辦?

“李靖小兄弟,剛纔卻是我走的匆忙了一些,卻是有些事情忘記交代了,唐突之處還請見諒。”覺察到了李靖的不滿,雲作只得是略微的表示了一下自己的歉意,“你的第三子,來歷可是不同尋常,至於到底是從何而來,卻是現在的你還不能夠知道的。只是有一件事情切忌不要忘記,我那徒弟畢竟不是普通人,所以不得是過分的壓抑他的本心,不然到時候反倒是不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