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77章 宋皇后:……她就讓他好看!
神京城,寧國府
賈珩與陳瀟說了一會兒話,也沒有多作盤桓,吩咐着晴雯準備熱水沐浴,待沐浴而畢,重新返回後宅,與秦可卿敘話。
秦可卿這會兒正在與賈芙和陳杰,陳茵茵三個小孩兒敘話。
尤三姐豔冶臉蛋兒上笑意瑩瑩地看向那蟒服少年,柔聲道:“王爺,過來了?”
賈珩笑了笑,道:“這會兒都晌午了,該吃午飯了。”
秦可卿彎彎如黛的細秀柳眉之下,那雙熠熠美眸當中現出一抹詫異之色,問道:“夫君,楚王妃呢?”
賈珩道:“還在與蘭兒妹妹和溪兒妹妹敘話,一會兒就過來。”
說着,近前,將粉雕玉琢的茵茵抱將起來,笑道:“茵茵,許久不見了,想幹爹了沒有?”
這個女兒,他一直沒有在身邊兒參與成長,倒也頗有遺憾,估計長大以後和自己不親。
茵茵那張粉膩嘟嘟的臉蛋兒萌軟、嬌俏,聲音莫名糯軟幾許,柔聲道:“想幹爹啊,乾爹都不來看我的。”
賈珩柔聲道:“茵茵,乾爹太忙了啊,要不茵茵在乾爹這兒住幾天。”
自家這個女兒,長大以後,也不知性子怎麼樣。
他現在四個女兒,一個是芙兒,一個是茉兒,一個是甄晴的女兒,茵茵,一個是宋皇后的女兒,芊芊。
茵茵眼珠子骨碌碌轉起,問道:“乾爹,孃親呢?”
賈珩道:“你孃親一會兒就過來。”
過了一會兒,甄晴在甄蘭與甄溪的簇擁下,麗人宛如一株國色天香的牡丹花,嬌豔欲滴,尤其舉手投足之間,眉梢眼角籠起一層綺麗、豐豔的氣韻。
尤三姐不由多看了一眼那丰容盛鬋的麗人,捕捉到眉眼之間的嫵媚氣韻,目中現出一抹狐疑。
難道是她看錯了,這楚王妃竟似……剛剛癡纏過一般。
而秦可卿一時間倒是沒有胡思亂想,問道:“王妃,方纔的事兒可是商議好了?”
楚王妃甄晴修眉之下,美眸瑩潤如水,柔聲道:“商議好了,讓蘭妹妹成側妃,畢竟是姐姐。”
秦可卿聞言,詫異了下,看了一眼甄蘭,笑了笑道:“那也好,蘭兒妹妹知書達理,宜室宜家。”
如今楚王可能會入主東宮,側妃的位置也該給甄家姐妹一位。
這會兒,衆人圍着一張木質几案上落座下來。
賈珩道:“等過兩天,讓蘭兒妹妹的名字報至宗人府的玉諜當中。”
用罷午飯,滿載而歸的楚王妃甄晴,離了寧國府,帶着一雙兒女返回王府。
賈珩則是離了廳堂,與甄蘭、甄溪兩姐妹,一同前往大觀園。
大觀園,棲遲院
賈珩落座下來,甄蘭快步近前,一雙纖纖素手幫着賈珩捏着肩頭,說道:“珩大哥,宮中立了楚王,珩大哥打算怎麼樣應對呢?”
這會兒的少女終於得償所願,芳心甜蜜不勝,比往日愈見乖巧。
賈珩這會兒拉過甄蘭的纖纖素手,容色微頓,柔聲說道:“立就立了,反正你這邊兒也是近着一層的。”
甄蘭修麗雙眉之下,那雙嫵媚流波的美眸,目光瑩瑩如水,凝眸看向賈珩,打趣說道:“王爺這兒與大姐姐也近着一層呢。”
賈珩斜飛入鬢的劍眉之下,目光凝露一般看向甄蘭,柔聲道:“蘭兒妹妹,又胡說什麼呢。”
這會兒,甄溪端起一杯盛滿熱水的茶盅,柔聲說道:“珩大哥,你嚐嚐這個。”
賈珩輕笑了下,臉上見着欣喜之色,柔聲說道:“怎麼…還是溪兒知冷知熱的。”
甄蘭那張雪膚玉顏現出一抹羞惱,不由輕輕撇了撇嘴,柔聲道:“珩大哥,我幫珩大哥捏肩揉背,就不知冷知熱了,是吧?”
甄溪溫柔、婉麗的眉眼間,猶如氤氳着羞怯微微的情意,低聲道:“珩大哥,姐姐也很好的。”
她再是知冷知熱,可是珩大哥還是沒有將側妃之位給她,不是嗎?
甄蘭低聲說道:“珩大哥,楚王姐夫立爲東宮,魏王還有宋家,應該不會甘心的吧。”
賈珩目光深深,說道:“不甘心也只能這樣了,聖天子在朝,也多有防範,不會容許大位傳承之時,出現動亂。”
甄蘭柳眉之下,明眸瑩瑩如水,柔聲道:“珩大哥如今是大漢郡王,擔負着扶持社稷之責,將來也要扶保新君的。”
賈珩道:“不說這些了。”
就在這時,廂房之外傳來幾個小丫頭的嘰嘰喳喳,議論不停,旋即,可見湘雲和寶琴、雅若三個小丫頭,涌進棲遲院廳堂當中。
“珩大哥。”雅若一眼就是瞧見那蟒服少年,嬌俏、柔軟的聲音中蘊藏着雀躍與驚喜。
隨着雅若在後宅當中與一衆姊妹敘話日久,也漸漸受得一些漢家的文化洗禮和薰陶,開始注重一些賢德淑女的言行。
當然,牀帷之間又是另外一回事兒,依然是火熱奔放的女騎士。
賈珩面上見着繁盛笑意,說道:“雅若妹妹,雲妹妹,寶琴妹妹,你們過來了。”
湘雲目中蘊藏着欣喜之色,聲音帶着雀躍:“珩大哥。”
隨着湘雲與寶琴的名字也被報至宗人府,現在整個寧榮兩府都知道了,湘雲與寶琴妹妹也是賈珩的小嬌妻,或者說從小養到大的童養媳。
寶琴那張宛如蘋果的臉蛋兒豐潤白膩,香肌玉膚可見白裡透紅,彎彎柳葉修眉之下,美眸柔波瀲灩。
賈珩點了點頭,說道:“你們幾個去哪兒玩了?這麼冷的天,別感冒了纔是。”
寶琴道:“臨過年節,莊頭上那邊兒進貢了一些鹿肉,在蘆雪庵裡烤了烤,珩大哥沒有去呢。”
賈珩笑了笑,輕聲道:“琴妹妹不是不愛吃這種烤鹿肉的,吃着怪腌臢的。”
這也是在原著中,寶琴對蘆雪庵衆人圍在一起烤肉的描寫。
寶琴那張白膩如雪的粉膩臉蛋兒浮起兩團淺淺紅暈,柔聲道:“嚐了兩口,倒也可口,雅若烤肉烤的纔好吃呢。”
這會兒,賈珩劍眉之下,目光瑩瑩而閃,凝眸看向雅若,道:“雅若,哪天你也給我烤點兒。”
雅若這會兒,近得前來,一下子拉過賈珩的胳膊,撒着嬌道:“珩大哥,這幾天怎麼沒有找我來玩啊。”
“這段時間太過忙碌了,倒也不是故意不找雅若妹妹玩的。”賈珩笑了笑,捏了捏雅若粉膩嘟嘟的臉蛋兒,柔聲道:“等會兒也幫我烤烤肉。”
這會兒,雅若兩隻胳膊纏在賈珩的脖子上,幾乎是近得少年耳畔,呵氣如蘭,說道:“珩大哥,我想你了。”
賈珩:“……”
草原女子,當真是性情潑辣、直爽。
賈珩有些無奈,說道:“這麼多人看着呢,好了,下來吧。”
雅若有時候就是太黏人了。
雅若柔聲道:“珩大哥,都不是外人。”
原本在一張牀上都是看過的,這會兒,珩大哥倒是害怕了。
寶琴落座下來,凝眸看向賈珩,輕聲道:“珩大哥這兩天去哪兒了,林姐姐還唸叨着珩大哥呢。”
賈珩笑着看向小胖妞,打趣了一聲,說道:“你們幾個又是烤肉,又是聯詩的,唸叨我做什麼?”
寶琴柔聲道:“想着珩大哥在家裡,更熱鬧一些,珩大哥好不容易不打仗了,也不知道在家裡多歇歇。”
賈珩道:“打仗是不打仗了,但朝堂的事兒同樣也是一樁連着一樁。”
這般說着,不由想起甜妞兒。
甜妞兒給自己下的最後通牒,他卻不知如何應對。
這會兒,甄蘭笑着岔開話題,說道:“珩大哥,什麼時候迎娶寶琴妹妹和雲妹妹過門兒?這名字也報到了內務府那邊兒去?”
寶琴聞聽此言,那張粉膩豐潤的臉蛋兒紅若胭脂,偷偷拿那雙水潤微微的眼眸去瞧賈珩,芳心中滿是期待。
湘雲這會兒同樣也偷偷看向一旁的蟒服少年。
賈珩點了點頭,溫聲道:“過年之前吧,我看有什麼好日子,不過最近京中的風向不大適宜招搖,寶琴妹妹和雲妹妹年歲還小,倒也不急的。”
湘雲接話說道:“也不小了。”
賈珩笑了笑,看向臉蛋恍若富士蘋果的少女,目光及下,說道:“知道雲妹妹不小了。”
五年的時間過去,園子大大小小的姑娘也都成熟了。
……
……
樑王府,書房之中——
正值冬日午後時分,天穹之上,柔煦日光灑落在庭院當中,可見青磚黛瓦的房舍上,宛如披上了一層金色紗衣。
樑王陳煒那張陰鷙面容幾乎陰沉如鐵,擡眸看向不遠處的幕僚席東光,問道:“怎麼回事兒?父皇這是要立楚王?” 原來想好的以皇太弟曲線救國,但現在卻被一悶棍敲醒。
崇平帝竟然立了楚王,那麼魏樑樑王都宣告出局。
席東光皺了皺眉,道:“王爺,此事的確匪夷所思,縱然魏王無子,可還有王爺,乃至貴妃娘娘之子,如何就立了楚王?”
樑王陳煒眉頭緊皺,目光深深,低聲道:“聽說,是賈子鈺進宮見了父皇,後面纔有的立楚王爲東宮一事?”
席東光搖了搖頭道:“王爺,賈子鈺未必有這樣的能爲,能夠改易宮中天子的心意。”
樑王陳煒目光陰沉,說道:“那也難說。”
席東光道:“現在趁着聖上還未下得聖旨,王爺可與魏王殿下好生商議一番。”
“是不能任由父皇這樣將大漢社稷託付給楚王這等庶藩。”樑王陳煒沉聲說道。
就在這時,一個僕人,在外間說道:“王爺,魏王殿下打發了人過來,說是喚殿下過去。”
樑王陳煒朗聲道:“席先生,我去一趟魏王府。”
席東光點了點頭,目送樑王離去。
魏王府,書房之中——
魏王陳然一襲黑紅緞面的蟒服,腰間繫着犀角玉帶,此刻揹負着雙手,來回踱着步子,俊朗白皙的面容上,不時涌動着團團戾氣。
魏王陳然轉眸看向躬身侍奉的僕人,問道:“樑王還沒來嗎?”
這個時候,魏王再也顧不上先前樑王在“皇太弟”一事上,擺了自己一道。
兄弟同心,其利斷金。
宋璟此刻落座在一張梨花木椅子上,手中捧着一個青花瓷茶盅,那張俊朗儒雅的面容,似是涌動着凝重之色。
最近的朝局愈發撲朔迷離,難道然兒此生真的沒有榮登大位的命?
過了一會兒,一個僕人進入廳堂,溫聲道:“王爺,樑王殿下來了。”
說話的空當,只見一個身穿黑紅緞面織線蟒袍的青年,舉步邁入廳堂,柔聲道:“魏王兄。”
“六弟快快請起。”魏王陳然快行幾步,一下子攙扶住樑王的胳膊,目中涌動着莫名之色。
樑王面色同樣帶着幾許愁悶之色,說道:“魏王兄,近來的事兒,我都聽說了,不想竟至於此。”
魏王陳然點了點頭,道:“樑王弟,裡廂說。”
兄弟兩人落座在一張梨花木椅子上。
魏王陳然看向樑王陳煒,道:“爲兄也沒有想到父皇竟如此絕情,實在出乎人所料。”
當着自家親兄弟的面,魏王陳然再沒有隱瞞自己的喜惡,開口忿忿然說道。
樑王陳煒容色微頓,柔聲道:“父皇真是被楚王蒙蔽了,如此立儲不立嫡,天下百姓和黎民蒼生豈能心服口服?”
魏王陳然憂心忡忡,說道:“如今京中科道輿論大興,也不知能不能促使父皇回心轉意。”
樑王陳煒白皙、明淨的面上現出憂愁之色,道:“父皇心志堅若磐石,只怕不是朝堂輿論可以改變的,如果觸怒父皇,你我兄弟恐得雷霆之怒。”
樑王點了點頭,道:“聽說此事,賈子鈺先進得宮。”
魏王道:“賈子鈺在此事上所起作用不多,估計是父皇改立楚王,再尋求賈子鈺的支持,如果賈子鈺不允此事,楚王也坐不得大寶。”
樑王陰鷙面容上現出思索之色,說道:“王兄,要不這兩天將賈子鈺邀請出來,問問他的態度。”
魏王陳然點了點頭,道:“孤也有此意,只是現在缺一個由頭兒。”
“這個時候千鈞一髮,還要什麼由頭兒?”樑王陳煒道。
魏王陳然道:“賈子鈺其人,得父皇恩遇簡拔,只要父皇在一日,他就不會違逆父皇的主張的,否則,千夫所指。”
這就是這個時代道德枷鎖的厲害,哪怕後世,同樣也有社死一說。
“王兄,母后那邊兒可從宮裡遞送消息?”樑王陳煒問道。
魏王陳然搖了搖頭,柔聲道:“母后那邊兒還沒有音信,我這個時候也不好貿然進宮。”
樑王陳煒柔聲道:“皇兄說的是,現在的確是不宜進宮。”
就在這時,一個嬤嬤快步進入屋內,開口道:“王爺,坤寧宮中的女官來了。”
魏王陳然聞言,霍然站起,凝眸看向樑王陳煒,道:“母后打發人過來了。”
宋璟這會兒也放下手中的茶盅,白皙、沉靜的面容上見着一抹動容之色。
魏王陳然道:“樑王弟,先在這兒等下,孤去迎迎。”
說話之間,起得身來,魏王向着外在廳堂而去,看向那位女官,客氣問道:“這位姐姐,未知母后口諭?”
那女官道:“皇后娘娘召見魏王進宮。”
魏王陳然訝異問道:“這個時候?”
女官道:“魏王殿下,娘娘催的有些急呢。”
魏王陳然道:“那孤換身衣裳,這就過去。”
這個時候,也沒有太過耽擱的必要了。
魏王吩咐嬤嬤送走了女官,轉身返回書房,迎着樑王陳煒的詢問目光,道:“母后召我即刻入宮,許是有要事。”
宋璟叮囑道:“殿下,等會兒悄悄進宮,一切以低調爲要。”
魏王陳然道:“舅舅說的是。”
魏王說話之間,換了一身便服,在府衛的簇擁下,乘上一輛車轅高立的馬車,在轔轔的馬車響聲當中,向着宮苑而去。
……
……
宮苑,坤寧宮
傍晚時分的宮苑,一隻只火紅燈籠在廊檐上懸掛着,隨之輕輕搖曳不停,在硃紅宮牆的牆壁上暈下一圈圈光影,明暗交織之下。
魏王陳然進入殿宇當中,此刻,帷幔四及的軟榻上,可見一個衣衫華美,雲髻明豔的麗人端坐在軟榻上。
魏王陳然快行幾步,拱手行了一禮,說道:“兒臣見過母后,母后千歲千歲千千歲。”
宋皇后擡眸看向自家兒子,那張朱脣玉面的臉蛋兒上,似是涌起一抹悵然之色,她宋恬自詡鳳凰命格,卻沒有讓兒子成爲東宮太子。
定了定紛亂的思緒,麗人檀口微啓,柔聲說道:“皇兒平身。”
“謝母后。”魏王陳然說話之間,快步起得身來,凝眸看向宋皇后。
宋皇后那雙瑩潤美眸似見着嫵媚流波,柔聲說道:“皇兒想來已知母后召見你的緣故了。”
魏王陳然柔聲道:“母后,父皇的事兒,兒臣聽說了。”
宋皇后柔聲道:“母后自問對你父皇情深意厚,這些年對他更是盡心侍奉,但卻不想,爲他生了兩個,三個兒子,竟無一人得立東宮,上蒼對母后何其刻薄?”
說到最後,麗人芳心深處涌起一股不自在。
那小狐狸的孩子,也是喚陛下爲父皇的,所以三個兒子倒也沒有說錯。
魏王陳然擡起頭來,面上同樣有不平之氣鬱積,說道:“母后,兒臣心中也有不解。”
宋皇后美眸閃過一抹晦暗之色,柔聲說道:“此事委實不能由着你父皇的性子。”
此言一出,魏王陳然面色倏變,心頭劇震,目光驚懼莫名地看向宋皇后,說道:“母后此言何意?”
宋皇后柳眉之下,美眸瑩潤剔透,柔聲說道:“母后已經與賈子鈺敘說過此事,你這兩天去寧國府上拜訪賈子鈺。”
那個小狐狸不能白玩兒了她,必須扶持然兒登臨大寶!
魏王陳然面色微頓,柔聲道:“子鈺對此事一向事不關己,高高掛起,而其爵位榮封郡王,況且府中還有甄家兩姐妹陪伴左右,與楚王親厚之情,實不在我之下。”
宋皇后春山如黛的柳葉細眉之下,美眸瑩瑩如水,清叱道:“你不用管這些,他這次幫也幫,不幫也得幫。”
魏王陳然雖然聽着這話,心神古怪了下,但還是生出幾許期望,說道:“那母后,我明天去寧國府上拜訪子鈺。”
宋皇后轉而將柳眉之下的美眸,瑩瑩如水地看向自家兒子,說道:“你最近可曾延請了名醫診治?”
魏王陳然嘆了一口氣,柔聲道:“母后,延醫問藥,不知多少次,但仍無所出。”
說到最後,魏王陳然白皙如玉的面容上,似也現出一股頹然之色。
宋皇后道:“再看看,如果實在不行,將來以煒兒爲皇太弟,或者洛兒爲皇太弟,也不會影響了大漢社稷。”
魏王陳然點了點頭,保證道:“母后放心,如無子嗣,兒臣也會立六弟和九弟爲皇太弟,全了兄弟情誼。”
這個時候的魏王,也急切需要得到宋皇后的全力幫助。
宋皇后點了點螓首,美眸瑩潤微微,柔聲說道:“皇兒,母后不會讓你落得一身空的。”
那個小狐狸但凡敢提起褲子不認賬,她就讓他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