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觀園,綴錦樓
廂房之中,金鉤束起的帷幔當中,賈珩擁住迎春那豐腴款款的嬌軀,垂眸之時,凝眸看向肌膚白裡透紅,香汗淋漓的少女,心頭就有幾許感懷莫名。
事實上,從崇平十四年到建興元年,已然過去了七年,當初只有十一二歲的二木頭,也到了二九年華的妙齡少女。
終於迎來了自己的春天。
少女情懷總是詩。
賈珩輕輕拉過迎春的纖纖素手,一下子還沒有拽動,道:“二妹妹,在園子裡就一直呆着吧,平常和湘雲、寶琴妹妹她們多在一起玩鬧。”
迎春“嗯”了一聲,那白玉生肌的臉蛋兒酡紅生暈,嫣然如桃,聲若蚊蠅說道:“我會的,珩大哥。”
賈珩笑了笑,道:“這段時間,大太太那邊兒不會催着你成婚了。”
迎春這邊廂,似輕哼又似呢喃地“嗯”了一聲,在這一刻,麗人心神當中不由涌起陣陣欣然。
賈珩摟着迎春的豐腴嬌軀,兩個人依偎了一會兒,嗅聞着麗人蔥鬱髮絲之間浮動的香氣,就有幾許心曠神怡。
賈珩輕輕撫過麗人香軟豐盈的嬌軀,說道:“二妹妹,再等兩年有了孩子也就好了。”
迎春將一張酡紅如醺的臉蛋兒,貼靠在那蟒服青年的熾熱胸膛,顫聲道:“珩大哥,天色不早了,咱們早些歇着吧。”
賈珩親了一下迎春那帶着幾許溫膩的臉蛋兒,說道:“二妹妹,那我先走了。”
迎春“嗯”地一聲,聲若蚊蠅,那白膩如玉的嬌軀,正自綿軟如蠶。
賈珩說話之間,起得身來,穿上一襲蟒服衣袍,旋即,快步出得迎春的廂房。
“大爺。”司棋迎將上去,面帶笑意說道。
賈珩打量了一眼高大豐壯的司棋,說道:“你進裡面,好好伺候你們家姑娘更衣吧。”
司棋輕輕點頭應着,然後,一下子跨進屋內。
廂房之中,檀香薰籠之中煙氣嫋嫋升起,香氣四溢。
而帷幔四及的軟榻上,迎春兩道彎彎柳眉之下,瑩潤明眸微張,微微喘着細氣,似在平復着激盪不已的心緒。
而司棋行至近前,躺在牀榻上的迎春,但見自家姑娘癱軟成一團爛泥,臉蛋兒氣暈玫紅團團,嫣然如桃。
司棋見此,那張臉蛋兒也有幾許紅霞瀰漫,顫聲說道:“姑娘。”
說話之間,擡眸看到那被單上綻放的一朵豔豔紅梅,司棋心頭可謂又驚又喜,白膩如雪的玉顏倏然酡紅如暈,嬌俏道:“姑娘,我去取剪刀來。”
說着,來到一旁的漆木小几上,取過其上剪子,來到牀單近前,一下子剪開。
迎春凝眸看到那布片上的一朵綻放的紅梅,原本白裡透紅的臉蛋兒早已滾燙如火,明媚如霞。
她此生就是珩大哥的人了。
司棋凝眸看向已經軟成一團的迎春,心思複雜地說道:“姑娘,以後也算是得償所願了。”
迎春顫聲說道:“可這也……”
想起方纔那恍若在波濤洶涌起伏的大海上顛簸來回的感觸,迎春心神不由涌起無盡恍惚。
先前,珩哥哥疼她呢。
司棋笑道:“姑娘以後就可以在園子裡一直呆着了,平常又能下下棋。”
她也就不用陪嫁出了園子了。
……
……
賈珩此刻穿將起來蟒服衣裳,立身在廊檐下,擡眸看着漸漸四合的暮色,白淨如玉的面容上,不由現出思索。
如今紅樓四春,已盡數收入囊中,似乎完成了某種集卡成就。
可解鎖……
嗯,倒也有一種恍若隔世之感。
只是,不能齊擁四春之美色,對比品鑑,未免是一種人生遺憾。
賈珩胡思亂想着,沒有在綴錦樓多待,而是起得身來,快步向着寧國府後宅廳堂行去。
後宅廳堂之內,分明還亮着燈。
而青銅魚獸圖案雕刻的燭臺之上,燈火橘黃彤彤,此刻,秦可卿落座在廂房當中,正在與尤氏敘話不停。
而尤三姐滿頭珠翠,燈火映照下,流光熠熠,玉顏明媚,懷中正在抱着秦可卿的女兒賈芙,笑意粲然地看着衆人。
而香菱也就是甄英蓮同樣坐在尤二姐身側,那我見猶憐的眉眼間滿是清秀、靜美。
賈珩神情施施然行至近前,尋了一隻繡墩落座下來,旋即,輕輕拉過秦可卿的纖纖素手,問道:“可卿,這麼晚了,怎麼還沒睡?”
秦可卿玉顏白膩如雪,眉眼間滿是柔婉動人,說道:“剛剛吃完飯,一塊兒再消消食兒。”
賈珩默然片刻,問道:“倒也挺好。”
秦可卿柳葉細眉之下,瑩潤剔透的美眸瑩潤微微,問道:“夫君剛纔去了何處?”
“我也去消消食。”賈珩笑了笑說道。
秦可卿:“……”
一時之間,頗爲無語。
這身上正在瀰漫的脂粉香氣,只怕剛纔不是去消食,而是去找女人了。
就是不知道是哪位妹妹。
釵黛兩位妹妹如今已經有了身孕,後宅當中,難道是湘雲和寶琴?亦或是蘭溪兩姐妹?
反正夫君身邊兒什麼時候都不缺女人。
秦可卿暫且壓下心頭的繁亂思緒,秀美瓊鼻不由膩哼一聲,美眸波光瀲灩,叮囑說道:“夫君,去偏廂沐浴更衣去吧。”
賈珩點了點頭,然後,也不多說其他,喚過丫鬟和嬤嬤,快步出了廳堂。
待賈珩離去,秦可卿轉眸看向一旁的英蓮,見着品貌氣韻愈發和自己相像的少女,美眸略有幾許古怪,道:“英蓮今天就別走了,在我那個屋裡睡。”
英蓮聞聽此言,臉上頓時泛起玫紅紅暈,“嗯”了一聲。
尤三姐笑了笑,打趣說道:“英蓮歲數也不小了,也該過門兒了,不過好說不說,英蓮真是愈發像你了。”
秦可卿笑了笑,倒也不怎麼否認,說道:“這是我妹妹,面容五官相仿一些,也是有的。”
然後,麗人轉過臉來,凝睇看向一旁的尤氏,道:“鳳嫂子今個兒怎麼將府中的事務都交給了探春處置?”
尤氏神色有些不自然,說道:“好像是有孕了吧。”
秦可卿:“……”
鳳嫂子有孕,只怕還是她的好男人搞得鬼。
除他之外,幾乎不做第二人想。
否則,後院之中,誰還能入得了鳳嫂子的眼?
這會兒,尤三姐忽而悵然若失,說道:“這後院真是一個比着一個懷孕,什麼時候我這肚子也能有動靜?”
秦可卿寬慰道:“尤嫂子不要着急,要不了多久,就會有的,最近,王爺的身子骨兒應該是沒什麼問題。”
她等會兒還有些想生二胎呢,得給王爺生個兒子纔是。
現在府中下人都已經提及蘅蕪苑那邊兒的薛妹妹,這一胎鐵定是男孩兒了。
雖然賈珩兼祧衛、寧、榮三脈,但秦可卿乃是衛王一脈的正妃,而薛林等人則是側妃。
如果正妃一直沒有嫡子,那麼將來衛王的爵位就會移至側妃。
隨着後宅女人嫁給賈珩至久,尤其是有了孩子以後,難免將在意的重心放在孩子身上。
秦可卿轉眸看向一旁的尤氏,柔聲說道:“尤嫂子,你這也得生個孩子纔是。”
尤氏溫寧、柔婉的眉眼羞怯莫名,道:“可卿放心,這些……我自是知道的。”
就在廂房之中七嘴八舌議論着子嗣之事,一個丫鬟快步進入廳堂,說道:“王妃,王爺來了。”
秦可卿聞聽此言,雍容、美豔的臉蛋兒上,似現出一抹詫異之色,而後,凝眸看去。
只見那蟒服青年身形挺拔,緩步進入廳堂之中。
“爹爹~”賈芙一眼看着賈珩,甜甜喚了一聲,聲音軟糯糯。
賈珩面容滿是“老父親”的慈祥笑意,伸出兩隻手,說道:“芙兒,讓爹爹抱抱。”
說着,近前,一下子雙手抱起自家女兒。
秦可卿問道:“夫君,先前沒有去看看薛林兩位妹妹?”
賈珩神色就有些不自然,輕輕端起青花瓷的茶盅,抿了一口,說道:“等明天吧,今天有些晚了。”
秦可卿玉顏明媚如霞,抿了抿粉潤脣瓣,說道:“夫君,天色既然不早了,不如早些歇息吧。”
賈珩瞥見一旁含羞帶怯的“香菱”,心頭已然有了七八分明悟。
只怕今晚仍然要浴血奮戰。
不過香菱的確是該收入囊中了。
賈珩放下自家寶貝女兒,說道:“尤嫂子,抱着芙兒去歇息吧。”
尤氏輕輕“嗯”了一聲,擡眸之間,美眸凝睇,滿是依依不捨。
而就在這時,秦可卿也給一旁的尤氏遞了個眼色,尤氏則是抱着賈芙,一下子離得廳堂。
這會兒,秦可卿則是挽着英蓮的纖纖素手,向着後宅廂房而去。
廂房之中,燭臺上的油燈,微微亮起,而麗人的身影投映在屏風上。
秦可卿落座在廂房的軟榻上。
賈珩而後進入廂房,笑了笑,問道:“英蓮呢?”
秦可卿柳眉彎彎如黛,白膩如雪的玉顏酡紅如醺,道:“二姐兒和三姐兒帶着她去換嫁衣去了。”
賈珩感慨道:“英蓮一晃眼年歲也不小了。”
秦可卿眸光瑩瑩如水,忽而道:“是啊,夫君,你我成親日子也不少了。”
賈珩聞言,握住秦可卿的纖纖素手,說道:“自崇平十四年,到現在已經快八年了。”
所謂少來夫妻老來伴兒,他與秦可卿成親於微末,一路走過風風雨雨,最終他成爲現在親王之尊,事實上的大漢“隱天子”。
秦可卿將螓首依偎在賈珩懷裡,那張白膩如雪的臉蛋兒羞紅如霞,道:“夫君,芙兒看着歲數也不小了,我還想再要個孩子呢。”
賈珩伸手撫過秦可卿的肩頭,對上那一雙嫵媚流波的美眸,笑着打趣道:“那咱們就再生一個。”
這是看着後宅當中的釵黛等人,已經懷孕,可卿心裡多半是有些着急了。
秦可卿心神不由一顫,那張豐潤可人的臉蛋兒不由羞紅如霞,輕輕“嗯”了一聲。
而就在這時,但見眼前黑影遮蔽視線,分明是那蟒服青年一下子印將過來。
秦可卿柳眉挑了挑,秀直的瓊鼻膩哼一聲,那張白膩如雪的臉蛋兒兩側氤氳浮起玫紅紅暈,彤彤燈火映照之下,已是綺豔動人。
而就在這時,卻聽得一道打趣的聲音帶着笑意:“剛剛離開才一會兒,這就親上了。”
賈珩鬆開秦可卿,循聲望去,笑道:“三姐兒,過來了。”
此刻,但見尤三姐和尤二姐一左一右,擁住一個身穿火紅嫁衣,蓋着紅蓋頭的少女。
少女身段兒婀娜多姿,並不是旁人,正是香菱。
尤三姐笑道:“要不要給大爺再換上一身新郎服?”
賈珩道:“穿不穿都不當緊。”
尤二姐行至近前,溫柔靜美的眉眼之中,沁潤依依思念的漣漪。
相比尤三姐的玩鬧性子,尤二姐無疑是要文靜許多。
賈珩起得身來,問道:“三姐兒,你們唱得這是哪一齣?”
尤三姐笑了笑,道:“這不是洞房花燭夜,金榜題名時,可謂人生四大喜事了,只是珩大爺這喜事常有。”
賈珩笑了笑,一時無語。
這會兒,尤三姐牽挽着英蓮的手近前而坐,那張豔麗無端的臉上可見笑意繁盛,說道:“好了,你的新娘子到了。”
賈珩這會兒也挽起甄英蓮的纖纖素手,感受到少女嬌軀劇顫,害羞不已。
賈珩這會兒從一臉笑意的尤三姐手裡接過玉如意,而後,挑起少女的紅蓋頭,頓時可見得那張千嬌百媚的臉蛋兒,在橘黃燭火映照下,彤彤如霞。
此刻,英蓮擡眸之時,凝眸看向那蟒服青年,明眸現出一抹嬌羞,而後飛快地低下頭來,心神驚顫莫名。
“大爺,喝交杯酒吧。”這會兒,尤三姐手中拿着兩隻青玉流光的酒盅,遞將過去,面上笑意繁盛。
賈珩伸手接過,看向那桃腮綺暈的麗人,尤其是在燈火映照下,頗有幾許可卿年輕之時的溫婉情態,心頭也不由涌起無盡喜愛之意。
賈珩輕輕握住那少女的纖纖素手,看向那豐潤無比的脣瓣,湊至近前,一下子噙住兩瓣桃紅。
英蓮如遭雷擊,那張白膩如雪的臉蛋兒之上,似是緩緩氤氳起兩朵玫紅紅暈。
賈珩轉眸看向一旁的尤二姐和尤三姐,說道:“好了,都別看着了,過來伺候着吧。”
尤二姐那張白膩如玉的臉蛋兒彤彤似火,輕步上前,幫着賈珩寬衣解帶。
而尤三姐則是美眸當中媚眼如絲,快行幾步,行至近前,白膩如雪的玉容之上,不由涌起一股癡迷紅霞。
秦可卿瞥了一眼尤二姐和尤三姐,端美溫婉的臉蛋兒有些古怪之色流露。
她這算是什麼?給自家男人找女人?
賈珩則是在說話之間,也擁過秦可卿的肩頭,湊到那豐潤微微的脣瓣,一下子噙住柔潤,攫取着甘美、香甜。
此刻,高几之上的青銅燭臺,燈火搖曳不停,可見紅色蠟油流淌不停。
夜色低垂,一輪皓白當空的秋月正自高懸中天,陣陣冷寒徹骨的秋風吹過梧桐樹葉,不由發出颯颯之聲。
不知何時,大團墨色烏雲遮蔽了秋月,深秋的最後一場雨與關中大地不期而遇。
賈珩此刻伸手輕輕擁過少女香肌玉膚的嬌軀,轉眸看向一旁正自細氣微微的秦可卿。
而尤二姐和尤三姐則是一左一右,將火熱滾燙的嬌軀依偎在賈珩身上。
香菱此刻那張恍若六月荷花的嬌美臉蛋兒,彤彤一如紅霞,將火熱滾燙的臉蛋兒貼靠在賈珩的胸膛上,鬢角秀髮可見晶瑩靡靡的汗水流淌不停,一直流淌至精緻如玉的鎖骨。
秦可卿玉容酡紅如醺,顫聲了下,說道:“夫君,天色還不早了,不如早些睡了。”
賈珩伸手輕輕攬過秦可卿的削肩,道:“睡了吧。”
在此刻,感受到那香軟肌膚在懷裡四溢,倒有一種醺然欲醉之感。
夜色靜謐無聲,唯有深秋的冷風穿庭過廊,燈籠在搖晃之下,發出陣陣喑啞之聲。
……
……
翌日,晨曦微露,天色略有幾許陰沉。
賈珩輕輕撥開搭在身上的胳膊,在陣陣輕哼聲中,轉眸看向一旁躺在自家臂彎裡的幾個脂粉香豔的麗人。
得虧是這牀榻制的要大上許多。
伴隨着“嚶嚀”之聲響起,秦可卿輕輕睜開眼眸,那張流溢着春情綺韻的美眸當中,可見瑩潤微微,柔波瀲灩,聲音中帶着幾許慵懶:“夫君,什麼時候了。”
賈珩輕輕掀開身上蓋着的錦被,溫聲說道:“可卿,這會兒已經巳時三刻了。”
秦可卿聲音中帶着幾許嬌俏,道:“都這般晚了啊。”
賈珩“嗯”了一聲,掀開一牀被子,拿過擺放在錦凳之上,迭的整整齊齊的袍服,慢慢穿將起來。
而後,被窩裡相繼又響起兩聲“嚶嚀”之音。
尤二姐撐起一隻白膩如雪的藕臂,翠麗如黛的柳眉之下,晶然熠熠的美眸柔波瀲灩。
而尤三姐也探出頭來,凝眸看向那蟒服青年,那張白膩如雪的臉蛋兒恍若蒙起一層酡紅紅霞。
賈珩起得身來,出了廂房。
這會兒,寶珠和瑞珠兩個丫鬟在廳堂之中準備着早飯,那張明媚無端的臉蛋兒上似涌起兩朵玫紅紅暈,偶爾擡頭之時,看向賈珩的目光沁潤着歡喜莫名。
她們也在府中好幾年了,她們還是王妃的通房丫鬟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