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鮮,王京
終於也在三天之後,王京城迎來了女真八旗精銳的先頭部隊,領兵之人除了滿達海外,還有漢軍旗的金礪、祖澤潤等人。
近萬八旗精銳,圍繞着王京城耀武揚威,絲毫不怕朝鮮軍將出城襲擾。
滿達海——這位代善的第七子,襲爵禮親王,年歲二十七八歲,允文允武,此刻騎在馬上,手中拉着繮繩,眺望着王京城,身後的正紅旗八旗精銳,與漢軍旗的旗丁,已經開始準備安營紮寨。
“王爺,朝鮮兵馬已經開始準備守城了。”隨行的漢軍旗大將祖澤潤,開口說道。
滿達海道:“朝鮮兵馬雖無野戰之力,但尤爲擅守,先讓大軍紮營,等待後續攻城器械。”
祖澤潤點了點頭,說道:“是,王爺。”
而此刻,朝鮮城頭上,御營大將李浣與兵曹判書元斗杓二人,立身在城頭上,眺望着女真八旗,二人面色都有些凝重。
這都不是頭一次交手了,可以說,朝鮮的大將對女真八旗精銳的排兵佈陣以及戰力十分了解。
寶釵恍若梨花的粉膩玉顏酡紅如醺,那雙水潤杏眸似沁潤着盈盈波光,輕聲道:“夫君在外面忙着公事就好,我和林妹妹在後院。”
到後來,兩個人都是抱在一起。
“殺!”
元斗杓苦笑道:“大軍對女真一向視若寇仇,先前好不容易擺脫女真,改爲向漢廷臣服,豈會再改弦更張,再次投靠女真,大君的臉面往哪放?”
兵曹判書元斗杓蒼老目光中現出思索之色,說道:“先前的那十多門佛郎機炮可以放在角樓上,形成炮轟之勢,對抗女真的攻城。”
“還沒呢。”賈珩輕笑了下,目光微動,說道:“過來看看你們,等會兒在這兒吃個飯。”
黛玉罥煙眉似卷還舒,晶然星眸粲然而閃,說道:“珩大哥是過來告別的吧。”
元斗杓默然片刻,道:“李將軍說的是,漢廷比之滿清,也強不到哪裡去。”
就怕是又來折騰她和寶姐姐的。
李浣沉聲說道:“讓城中多備土石,四門城牆封死。”
李浣瞥了一眼元斗杓,問道:“元大人這話先前在殿中怎麼不向大君說?”
真不想再理他了。
寶釵:“……”
黛玉粲然星眸微微垂下,神色似有些委屈巴巴,柔聲道:“珩大哥經常不在家,我可不就和寶姐姐鬥鬥嘴,解解悶兒了。”
寧國府,大觀園,蘅蕪苑
李浣面色微頓,輕聲說道:“不能爲了臉面,置國家社稷於不顧。”
兵曹判書元斗杓問道:“李將軍,可有什麼應對之策?”
“難爲姐姐這麼賢惠,倒顯得我不識大體了。”黛玉輕笑了下,端起茶盅,輕輕抿了一口。
兵曹判書元斗杓,說道:“不若勸諫大君,向女真人投了降表,或可保得我朝鮮百姓不受刀兵之苦。”
見得賈珩,寶釵水潤杏眸,如水盈盈而望,起得身來,一邊提着茶壺,給賈珩斟茶,一邊問道:“珩大哥,外間的事兒,都忙完了?”
而後,伴隨着硃紅漆面的城門“吱呀呀”的響動,王京城中,朝鮮大批軍將出得城中,向着女真派出探察虛實的斥候迎去,雙方迅速交手。
“聽說女真手裡有着紅夷大炮,這一路上破城多賴紅夷大炮之力,也需得防備纔是。”李浣面色凝重,扶着城牆垛口,眺望着遠處的軍寨,目光掠過營寨,似在尋找着那紅夷大炮的影子。
……
就在這時,一個披着山文字甲片的小校,快步而來,沉重的甲葉碰撞聲將一股殺機撲面而來,抱拳道:“將軍,女真斥候抵近城牆刺探我守城虛實。”
朝鮮的王京畢竟是大城,城高壕深,而城牆厚達幾尺,不是三炮兩炮能夠打破的。
這一路上,女真可謂勢如破竹,根本就沒有遇到什麼像樣的抵抗。
那小校抱拳稱是。
不提朝鮮王京城的戰事,再次將目光重新拉到神京城——
李浣點了點頭,說道:“事到如今,還有別的選擇嗎?”
顰兒又開始了是吧?陰陽怪氣……
李浣面色微頓,沉聲說道:“派大批精銳騎校,出城狙殺。”
……
賈珩輕笑了下,說道:“你們兩個還是這般喜歡鬥嘴。”
兵曹判書元斗杓聞言,面色一變,說道:“這是與女真決一死戰?”
李浣面色微頓,低聲說道:“滾木礌石以及弓弩在城頭上都準備好。”
李浣道:“還是不一樣的,女真對我國民衆盤剝,不遺餘力,不怪大君爲之怨忿,我朝鮮百姓羣臣,何嘗不切齒痛恨?”
喊殺聲在平曠的原野上響起,此起彼伏,讓人心神微震。
賈珩拉過黛玉的素手,擁在自己懷裡,隔着裙裳衣襟牧着小羊,輕聲說道:“林妹妹這話說的是,等這次戰事以後,咱們就能永遠在一塊兒了。”
元斗杓道:“是啊。”
上次當着寶姐姐的面……真是羞死人了。
賈珩近前,來到繡墩上落座下來,輕笑道:“過來看看你們,新婚未久,這又要出征在外了。”
小羊不僅會咩咩,有時候還使着小性子,拿羊角頂人。
不過,黛玉這種“不安分”的性情,也能爲平靜無波的新婚生活多幾許波瀾。
黛玉感受到那少年在自家小羊上作怪,粉膩臉蛋兒微微泛起紅暈,柔聲說道:“但願如此吧。”
賈珩轉眸看向一旁的寶釵,說道:“薛妹妹,在家裡多多照顧林妹妹纔是。”
寶釵輕聲道:“我會的。”
黛玉星眸眨了眨,輕哼一聲,說道:“爲什麼不是我照顧寶姐姐呀?”
賈珩壓低了聲音,說道:“那天不就是你寶姐姐照顧你,噴的哪都是……”
“你…你不許說。”黛玉香肌玉膚的臉頰羞紅彤彤,眉眼低垂,分明已是羞到了極致,小手拍打着賈珩的胳膊,就差讓賈珩收回方纔的話語來。
賈珩笑而不語,也沒有揪着不放。
因爲,這趵突泉…都快成了黛玉的黑點了。
寶釵粉膩臉蛋兒上,也有些羞紅如霞,那天她同樣好不到哪裡去。
賈珩道:“好了,都是夫妻,瞧把你們兩個羞的。”
說着,岔開話題,凝眸看向寶釵,問道:“文龍的婚事定下來了吧?”
寶釵那張白膩如雪的臉蛋兒,羞紅如霞,彤豔似火,低聲說道:“媽那邊兒已經在籌備了,下了聘書,等到年底可能成婚,這幾天,夏家的千金與媽見過了,那位夏家千金還說想拜訪一番珩大哥。”
賈珩想了想,道:“拜訪我做什麼?”
寶釵目光微動,柔聲道:“可能是想……攀附吧。”
畢竟,她的男人是當朝國勳,一等一的勳貴。
賈珩皺了皺眉,說道:“最近忙着出征,沒有時間去見夏家人,再說她一個未出閣的女子,去見着外男,像什麼話。”
總覺得這夏金桂像是不安好心。
寶釵“嗯”了一聲,也沒有多說其他。
賈珩拉過寶釵的素手,輕笑了下,溫聲道:“晌午了,讓後廚準備一些午飯。”
寶釵輕輕應了一聲,然後吩咐着鶯兒前去後廚吩咐準備飯菜。
賈珩而後也不多言,看向一旁的黛玉,將少女擁在懷裡,嗅聞着那撲鼻的馥郁香氣,說道:“林妹妹。”
黛玉那張清麗如玉的臉頰羞紅如霞,語氣含羞,不無嗔怪之意說道:“珩大哥別鬧了,這還白天呢。”
少女雖然說着,但畢竟早已經是賈珩地形狀,也沒有太,只是閉上了星眸,嬌軀漸漸有些滾燙如火。
幸在這一會兒,紫鵑與襲人等丫鬟都不在暖閣裡廂,只有寶釵在雕花窗櫺的暖閣之中看着。
嗯,再羞人的事兒,都讓寶姐姐瞧見了,這也沒有什麼可說的。
黛玉感受到自家瑩潤脣瓣上,漸漸傳來那少年熟悉的親暱,芳心不由輕顫了下,晶瑩剔透的星眸上的彎彎眼睫顫抖不停。
那股恣睢和溫軟氣息撲鼻而來,讓黛玉又羞又喜,不由丁香纏繞。
而寶釵在一旁偷偷瞧了一眼,漣漪圈圈的心湖中不由想起先前洞房花燭夜時的一幕幕。
賈珩而後又拉過寶釵的綿軟、白膩的小手,同樣湊至麗人的脣瓣,輕輕親暱着,只覺儼然不同於黛玉的柔膩觸感。
這大抵就是擁釵黛於東南兮,樂朝夕之與共。
寶釵那秀氣挺直的瓊鼻,鼻翼膩哼一聲,而那張豐潤、白膩的臉頰羞紅如霞,比之二月的桃花,還要明豔、嬌媚幾許。
黛玉輕哼一聲,睜開粲然星眸,看向那面容清雋的少年。 暗道,可真是讓他左擁右抱,舒服的不行了。
賈珩鬆開釵黛的嬌軀,柔聲道:“再過幾天就離京了,在前線打仗,可能沒有空暇寫書信,伱們兩個要好好照顧自己,在後院與姊妹們一塊兒玩着,倒也不嫌煩悶。”
寶釵輕輕點了點螓首,道:“夫君在外間,諸事小心。”
賈珩笑了笑,看向玉容豐膩的少女,輕聲說道:“嗯,生孩子的事兒倒不急着。”
寶釵:“……”
珩大哥怎麼知道她想要個孩子?這…不過也是正常的吧,畢竟她與珩大哥在一塊兒也有這麼久了,也該有着孩子了。
賈珩轉而看向黛玉,說道:“林妹妹呢?”
“我什麼?”黛玉星眸中現出一絲詫異,旋即,反應過來,一張粉膩白皙的臉頰羞紅如霞,絢麗明媚。
賈珩忽而輕笑了下,說道:“也不知林妹妹有了自己孩子,會是什麼樣子……”
“不許說。”黛玉芳心微羞,輕聲說道。
她將來也會有孩子的,就是不知生男生女了。
而後,賈珩與黛玉、寶釵說着話,用罷飯菜,又與釵黛兩人溫存了一會兒,倒也沒有在蘅蕪苑多作盤桓,快步出了廳堂,向着妙玉所在的櫳翠庵而去。
打算臨行之前,再去看看師太。
櫳翠庵
茅檐草屋之中,妙玉正在與岫煙一同敘話,此刻懷中抱着一個臉頰粉嘟嘟的女童,正是從前院抱過來的賈茉。
小丫頭這段時間,真是與姐姐賈芙可是玩瘋了,兩個女娃娃無憂無慮地玩着。
“茉茉,爹爹疼你,還是孃親疼你?”邢岫煙這會兒握住小丫頭的小手,逗弄着孩子,眉眼明麗柔婉,輕輕笑了一下,柔聲問道。
“孃親呢。”賈茉張開粉膩的脣瓣,聲音糯軟說道。
“倒算孃親沒白疼你,一把屎一把尿帶大。”妙玉眉眼彎彎成月牙兒,輕笑說道。
邢岫煙笑了笑,說道:“爹爹呢?爹爹疼你不疼?”
“不疼,我天天看不到爹爹呀。”賈茉一開口,聲音就是萌軟和酥糯。
一天天長大,從一開始只會說幾個簡單的句子,到現在會說一些話來。
“爹爹忙,也不是故意不來看茉茉的。”妙玉笑了笑,捏了捏賈茉粉膩嘟嘟的臉蛋兒。
現在連孩子都知道他太忙了。
正在幾人敘話之時,卻聽到外間傳來素素的聲音,說道:“珩大爺,你來了。”
而說話之間,只見那蟒服少年快步進入廂房中,道:“妙玉。”
妙玉秀眉之下,凝眸看向那少年,問道:“珩大爺這是喝醉了?”
賈珩劍眉之下,目中蘊藏着莫名光芒,問道:“這是怎麼一說?”
妙玉幽幽道:“不然怎麼暈到我櫳翠庵來了。”
賈珩道:“這不是要出征了,過來看看你和茉兒。”
“爹爹,抱抱~”小丫頭茉茉見到賈珩,連忙伸着胖乎乎的白皙小手,向着賈珩要着抱抱。
賈珩快步而去,接過那臉頰粉膩嘟嘟的女嬰,一下子抱將過來,低聲說道:“讓爹爹親親。”
奶香奶氣的孩子,臉蛋兒親暱而下,頓覺陣陣酥甜氣息在脣齒之間盤桓流轉,一股血脈相連的親切在心頭涌起。
妙玉眉眼彎彎如月牙兒,柔聲道:“聽岫煙說,你最近要走了?”
賈珩笑問道:“對,這兩天就出發,臨行之前,過來看看你們娘倆兒,這幾天還好吧?”
妙玉柔聲道:“我和茉兒挺好的,就是茉茉有些想爹爹。”
賈珩輕聲說道:“我瞧她和她姐姐玩的挺好的。”
說着,捏了捏小蘿莉粉嘟嘟的臉蛋兒,問道:“這段時間想爹爹了沒有?”
“想啊。”賈茉臉頰粉膩嘟嘟,聲音糯軟說道。
賈珩拿過一旁的桃紅信箋,笑道:“爹爹教你疊千紙鶴,好不好?”
賈茉輕輕應了一聲,然後,一雙眼眸骨碌碌,如黑葡萄一般,看向那少年疊着千紙鶴,童稚天真的眸子中滿是好奇。
妙玉笑着看向父女兩人互動,心頭欣喜和甜蜜涌起,在這一可倒是想時光就此定格。
而邢岫煙也靜靜看着那少年,恍若出雲之岫的婉麗眉眼,同樣籠着欣喜之色。
這或許就是一家人罷。
賈珩與自家女兒玩鬧了一會兒,賈茉似乎也有些累了。
妙玉道:“我抱着女兒先去睡了,你和岫煙說說話。”
賈珩凝眸說着,看向一旁的邢岫煙,擡眸看向那安靜的恍若妙玉閨蜜的邢岫煙,來到近前,握住那隻纖纖柔荑,道:“岫煙。”
邢岫煙垂下青絲秀髮垂降而來的螓首,白膩如玉的臉蛋兒浮起淺淺紅暈,說道:“珩大哥。”
賈珩語氣之中不無歉意,說道:“岫煙,先前應允你的成婚之事,只怕是還要拖一拖了。”
說着,輕輕摟過少女的秀麗肩頭。
邢岫煙那張白膩如雪的臉蛋兒嫣然如霞,潔白瑩瑩的櫻顆貝齒咬了咬粉脣,低聲說道:“沒什麼的,等回來再成婚也不遲。”
賈珩看向那玉顏明麗的少女,將少女臉龐的一寸寸拓印心底。
邢岫煙眉眼彎彎一如月牙兒,正要說什麼,卻見那少年已然湊近而來,印在自己脣瓣上,帶着一股熟悉的親暱氣息。
少女輕輕“嗯”了一聲,垂下微微而顫的眼睫,感受到那少年的親暱,心頭只覺陣陣甜蜜涌動。
而妙玉此刻立身在珠簾之外,麗人雖身形豐腴些許,但清冷氣質不減分毫,那雙彎彎秀眉之下,凝睇而望,嘴角浮起一絲好笑之意。
嗯,也不知道是出於什麼心態,就是看着自家男人與閨蜜親熱的心態?
當然,這可能是因爲麗人已有孩子,而且孩子年歲不小的緣故。
賈珩輕輕鬆開邢岫煙的香肩,低聲道:“聘禮這幾天就遞送到大太太那邊兒,先把親事定下來。”
邢岫煙抿了抿瑩潤泛光的粉脣,輕輕“嗯”了一聲。
妙玉快步進入廂房,落座下來,端起茶盅,輕輕抿了一口。
賈珩擡眸看見妙玉,問道:“孩子睡了?”
“睡了,都玩鬧一天了,她也有些累了。”妙玉擡起盈盈如水的明眸,看了一眼那蟒服少年,端起一旁的茶盅,說道:“你們繼續罷。”
賈珩、邢岫煙:“……”
賈珩自也沒有繼續與岫煙親熱,說道:“你讓素素多準備一些齋飯,晚上我在你這邊兒過夜了。”
妙玉輕輕“嗯”了一聲,只是蹙了蹙秀眉,說道:“我這個月月信好像又有些推遲了,也不知道是不是又……”
賈珩:“……”
這是又懷上了?他上個月回來以後,是陪着妙玉幾天,好一通輸出。
不過,妙玉除了白虎饅頭之外,身上還點亮了送子觀音的多寶屬性?
嗯,櫳翠庵持續納新?
賈珩近前,握住麗人白嫩柔滑的纖纖柔荑,問道:“妙玉,可請郎中看過?是否得了確信?”
妙玉似乎對又有了孩子頗爲意外,或者說甜蜜的煩惱,說道:“我還不知道,就是覺得可能又是喜訊,這一二年什麼不幹,就生孩子了。”
說到最後,嫵媚流波的眸光,似是嗔惱地看了一眼那少年。
賈珩劍眉之下,目光溫煦地看向那玉顏冷媚的麗人,輕笑道:“咱們家不缺吃的,多養幾個孩子也沒什麼,再說,你這櫳翠庵也熱鬧一些,也算山門大開,門徒廣進了。”
邢岫煙忍俊不禁,眉眼彎彎如月牙兒,猶如淡如雲岫的氣韻,漸漸散去,現廚秀麗如畫的景緻來。
妙玉清麗如霜的玉頰羞紅如霞,輕哼一聲,嗔怪說道:“你這人一天天的,淨胡說。”
她的孩子都出家是吧?不是,這也是他的孩子。
“你還笑,你將來有了孩子,說不得也會被這人安排在櫳翠庵。”妙玉柔聲道。
邢岫煙那張白皙臉頰通紅如霞,美眸瑩潤如水,低聲道:“妙玉師太。”
“喚姐姐。”妙玉蹙了蹙秀眉,玉容似有些怫然不悅,輕嗔道。
邢岫煙臉頰羞紅,垂下瑩瑩明眸,低聲喚道:“姐姐。”
賈珩笑了笑,說道:“好了,別把茉茉弄醒了,這會兒,天色不早了,咱們準備吃齋飯吧,你最近也要多加註意,等明天我去和鳳嫂子說一聲,讓她再加派人手再看看你。”
離京之前,也是應該再與鳳紈見見面,否則,長期在外,荷爾蒙也無法安放。
還說,鳳姐這會兒應該沒有什麼喜訊吧?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