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飛了就起飛了唄,我跟他又不熟,幹嘛去送。。 更新好快。倒是你,再不去送,可就來不及了。”
“呵。開玩笑。送他?我巴不得他早點走。”真瀟灑地一甩長羣,落座在顧惜橙對面的位置上。她今天穿了件紡紗的淺藍‘色’長羣,給人一種異國風情的感覺,特別的美‘豔’動人。她端起桌上的水壺倒了杯涼開水遞給對面的顧惜橙,道:“我是看你一副口不對心的樣子,所以纔好心提醒你。做人幹嘛這麼不坦誠了?這樣活着多不自在啊。”
明白真話中有話,顧惜橙神‘色’不變,垂眸看向遞過來的水杯,微笑道:“謝謝,我不渴。”她羨慕她身上的瀟灑不羈,卻不是她,所以活不出來那麼瀟灑。
真嘖了口,轉而把杯裡的水喝盡,“得了,每個人都有每個人的生存方式。我也就不多說什麼了。”
真放下杯子,視線往直升機的方向一瞄,直升機已經起飛,送行的人正往回走,她在人羣中瞄了一圈,都沒找到她想看到的人,立馬站起,動靜太大引得對面顧惜橙不解的看着她,“怎麼了?”
真沒空理會她,往沙灘上跑去,顧惜橙莫名其妙,不知道這到底是怎麼了?以爲發生什麼事情,連忙站起,跟在她身後往沙灘跑去。
真衝到回來的人羣中,一把揪住祁夜,氣勢洶洶地問:“說,仟離呢?他怎麼沒跟你們一起回來?他去哪了?”
“鬆開,鬆開。”祁夜眉梢擰起,一手拍着她揪住他衣服的手。顧惜橙見狀,立即上前勸真鬆手,“有什麼話好好說,你先放開他。”
真鬆手,顧惜橙頓時鬆了一口氣,退到一邊,剛剛真是嚇了她一跳,她還以爲真要動手打祁夜了。祁夜整理了下衣服,斜睨了真一眼,說道:“你到底是不是‘女’人啊?這麼粗魯!”
“你管我是不是‘女’人,跟你沒關係,你只需要告訴我仟離去哪了就行了。”真的神‘色’相當難看。
祁夜挑眉道:“他主動請纓去幫東方律的忙了。”
“靠!”真氣得直接爆粗口,心頭火速起,這傢伙平日不解風情就算了,現在去哪都不告訴她,他當她是什麼人,可以隨意這麼忽視得麼?
真氣沖沖地往沙灘走去,心想着,這次說什麼也要好好教訓仟離一頓。顧惜橙見她一副氣憤難平像是要和誰幹架的‘摸’樣,跟祁夜告辭一聲,立即跟了上去。
真走到停靠在一旁的直升機旁,回頭看着顧惜橙,問道:“你跟着我幹嘛?”
“你要去找仟離?”顧惜橙看眼前這架勢就明白了。
“恩。”真毫不隱瞞,咬牙道:“我是要去給那個男人一點好看。”
“我去美國有事,能帶上我一起嗎?”
“你?”真看着一臉認真的顧惜橙,探尋了半響,有些猶豫,“你不在這裡好好照顧顧星辰,去美國幹嘛?”
聽真話裡的意思不想帶她去,顧惜橙立即道:“我們不是朋友嗎?幫助朋友應該是分內之事。你不是想說話不算數吧?”
真挑眉,提着裙子坐上直升機,衝站在一旁的顧惜橙道:“上來吧。”
顧惜橙立即三兩下爬上直升機,自發自覺地繫上安全帶。
真發動直升機,側目問她:“你去美國幹嘛?”
顧惜橙考慮到真畢竟是東方律的屬下,所以猶豫要不要把實話告訴她,看出她的猶豫,真說道:“算了。反正不管我的事。”顧惜橙剛鬆一口氣,真又問道:“你打算在美國呆多久,東方律要是問起你的事情,我怎麼說?”
“那個,能麻煩你幫我隱瞞,不要告訴他嗎?”顧惜橙想到如果東方律知道她想做什麼,一定不會同意,所以懇求真幫她隱瞞。
顧惜橙的神‘色’有點忐忑,不知道真究竟會不會幫助她,畢竟她們只是認識不到兩天的朋友,可東方律卻是她從小一起長大的青梅竹馬,同時是上司,按照邏輯來說,大多數人一定會選擇站在東方律那邊。
“看來你去美國要辦的事情不簡單啊。”真說完,銳利的眸子落在顧惜橙臉上,細細地探尋,把顧惜橙看得一陣心驚,她倏爾點頭道:“看在我們是朋友的份上,我會幫你隱瞞的。不過,如果你此行有任何的危險,一定要及時告訴我。”
真說完,把她的電話號碼告訴了顧惜橙,以便她有事可以隨時求助她。
“恩。謝謝你。”顧惜橙感‘激’到。她還擔心她不會同意,沒想到她不止同意還給予她幫助。
直升機下落,顧惜橙和真從飛機上下來。
顧惜橙臨走前說道:“祝你此行順利。”
“那是必須的。”真點頭,睨了顧惜橙一眼,道:“有什麼事情打電弧給我。”
“好。”
兩人揮手作別。
顧惜橙回到家就開始給自己僞裝,棕‘色’的短髮,頭戴一頂鴨舌帽,上身穿一件黑白相間的忖衣,外面披一件灰‘色’大衣,一條墨綠的牛仔‘褲’,腳上穿一雙時尚款男鞋。整個人給人的感覺就像是還未畢業的大學生一樣。
憑着這身裝扮,顧惜橙很快潛伏進了電視臺內部當一名新聞實習記者。
這家電視臺就是當初第一時間散佈aop組織被全部殲滅新聞的電視臺。
顧惜橙這麼做的目地,就是想要找出到底是誰把她家寶貝傷得那麼重,說什麼她都不能放任傷害她寶貝的人逍遙自在。她一定要把顧星辰身上的傷,十倍奉還給那些人。
另一邊,真得知東方律和仟離去了黑手黨總部,便衝了過去。
黑手黨總部是何等機密的地方,真費勁千難才找到所在,還未闖進去便已經觸動了最外面一層的警報線,與一衆黑手黨守衛展開了一場相當‘激’烈的槍擊戰。
會議室。
坐在首位的東方律問情報處長,“讓你調查的事情調查得怎麼樣了?”
情報處長把一碟厚厚的文件‘交’給他,說道:“我們只能調查到這裡了。有關墨堯炻的過去,一無所知。無論我們怎麼查也查不出來。”
東方律蹙眉,拿起桌上的資料審視。資料上面明確顯示,墨堯炻從13歲開始就跟着蘇溱沅,一直接受着秘密訓練,從未在道上‘露’面,直到六年前,蘇溱沅派給他務必當上“鴻途”老大的任務。他纔出現在道上,並且只用了兩年不到的時間就坐上了“鴻途”的位置,還將“鴻途”改爲“魅影”。成爲亞洲最大的軍火商。而有關於他13歲以前的事情,資料上顯示是一片空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