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仟離把真全身無力的症狀告訴給祁夜聽,希望他能研製出解‘藥’來給他帶回去救真,豈止,仟離聽到後說:“不是我不幫忙,單單只是聽你這樣說,我也不知道那‘藥’到底是什麼成分,也不敢保證能不能製造出解‘藥’來。”
仟離原以爲祁夜一定有辦法,所以纔會迫不及待親自來一趟,就是以爲能夠帶着解‘藥’一起回去,救真,此刻聽祁夜這樣一說,不免有些沮喪。
祁夜見他神‘色’黯淡下去,忙道:“你也別太擔心了,我盡力試一試吧,能不能成功我可不敢保證,好歹也是一個機會,不至於讓你白跑一趟。”
仟離聽他這樣說,眸中又染了幾分希望。
黑曜石正坐在陽臺上看書,在這裡無事可做,無聊得很,他自從可以行動之後,便習慣坐在陽臺看書,那是一本關於修身養‘性’的書,仟離在此之前很難想象黑手黨教父會看這樣的書籍,真是匪夷所思。
“你的傷,好些了嗎?”他走過去關心詢問道。
黑曜石目光自書本上移向他,淡淡道:“已經沒事了。那邊的情況怎麼樣了?”
仟離知道他在問什麼,立即道:“少爺在處理。”
意思很清楚,有東方律在,沒問題。
黑曜石點頭,彷彿並未擔心過這個問題,剛剛也只是隨口一問,他確實是信得過東方律的,多年的朋友,他的實力,他看在眼裡,想起剛剛聽到他和祁夜的對話,目光微微一沉,“真沒事吧?”
仟離神‘色’一變,“暫時沒事。”
“早點把她救出來,一個人能力有限就去黑手黨找幫手。”
“謝謝。”仟離明白他的意思,立即道謝。
黑曜石沒接話,目光一轉,又低頭看書去了。
仟離坐在了一旁的空位上。
日漸西沉。
祁夜才從臨時建立的研究室走出來,拿着一個白‘玉’小瓶子,遞給仟離,“你把這個拿去給真喝,如果無效果,你下次過來,就帶一點點真的血液來。”
仟離點頭,拿過‘藥’瓶,道了聲謝,又匆匆忙忙往沙灘上走去,一個偌大的沙場上,停駐着幾輛‘私’人飛機,直升機,他坐了他開來的那輛,開往美國。
真現在渾身無力,她嘴巴又不饒人,一想到伯特要想對付她輕而易舉,他心裡就劇烈的不安着,一秒也呆不住。
仟離剛走,黑曜石的手機就響了,祁夜本來要走的腳步也因此留了下來,黑曜石接起,聲音冷冰冰道:“什麼事?”
“教父。”狄維握着手機猶豫了一下,才遲疑道:“東方少爺出事了,黑手黨這邊沒人,蘇溱沅想要趁機剷除黑手黨,已經殺了我們好幾名元老人物。”
黑曜石蹙眉,道:“你說什麼,再說一遍。”
他的聲音無比冰冷,隔着手機,狄維還是感覺到屬於黑手黨教父的威儀,嚇了一跳,依言再次重複一遍。
黑曜石眸‘色’暗沉,“我知道了,你們不要輕舉妄動,等我的指令。”
掛了電話,黑曜石的臉‘陰’沉可怖。
祁夜皺眉,他原以爲是東方律打來的,現在看來應該不是,能讓黑曜石變臉的情況可不多,他心裡也升起了一絲不安,本來是靠在‘門’框上,立即站直,“怎麼了?”
“狄維說東方律出事了,生死不明,黑手黨現在沒人。”黑曜石沉冷地說道,關上書籍,起身,朝房間走去。
祁夜臉‘色’倏然一變,喊住他,“你打算做什麼?”
“回美國。”
祁夜跟過去,勸道:“連東方律都出事,更加證明美國現在處於多事之秋,你傷還沒有好完全,不能去。”
黑曜石說道:“我必須去!”
不急不緩地收拾東西,一副勢在必行的姿態,祁夜走過去,阻止他收拾東西,嚴肅道:“我是醫生,你不顧着你的身體,你的傷勢由我負責,我說不準去,就不準去。”
黑曜石擡眸看他,祁夜堅持道:“除非翻臉,否則免談。”
人一旦固執起來是很可怕的。
黑曜石停下了收拾東西的手,斷不可能因爲這件事情跟他翻臉,轉而問道:“我還要在這裡呆多久?”
“我會想辦法儘快調養好你的傷勢。”
黑曜石點頭,祁夜眉梢一挑,問道:“你覺得,東方律出事的消息,是真是假?”
“我收拾東西的時候撥過東方律的手機,通話中,卻沒人接。”
祁夜聞言臉‘色’變了變,黑曜石轉而道:“不過,我不相信,他會這麼容易出事,這麼容易出事,他就不是我認識的東方律了。”
祁夜看着他平靜的神‘色’,忽而一笑,“也是。”
書房內。
真正在展開地毯式搜索。
短短一天之類,她已經把整個別墅的所有房間都搜查了一遍,關於解‘藥’,連半個痕跡也找不到。
書房是她唯一的希望,真還沒有開始搜,便覺得機會渺茫。
搜完,果真如此。
害她忍不住問候了一遍伯特的全家。
挫敗地走出房‘門’,剛剛被她問候了全家的人就站在‘門’口,微笑看着她,真視而不見,越過他走遠,一點也不把他放在眼裡,一點也不害怕被他發現她在找東西。
她本來就是被他抓來的,又不是自願呆在這裡,心虛感什麼的,簡直是無稽之談。
“傭人說你把家裡所有的房間都搜查了一遍,你在找什麼?”
真停下腳步,咒罵一聲,怒道:“明知故問。”
伯特一笑,笑容顯得有些‘陰’險,“你想要解‘藥’爲什麼不直接找我要?”
真立即回過頭,看他,有些困‘惑’,“你什麼意思?我找你要,你會給我嗎?”
“你沒問過,又怎麼知道結果?”伯特說着,拿出一個裝滿液體的小瓶子,把玩在手上,笑道:“這個,就是解‘藥’。”
“給我。”真伸手。
伯特眸光一轉,‘陰’冷無比,用力把瓶子砸在地上,譏誚道:“你看見在那了,拿去吧!”
親眼看着解‘藥’在她面前摔碎,心裡別提多惱了,他言語間的譏誚,更令她怒火倍增。
“你什麼意思?”真怒視他,問道。
伯特臉上沒有一絲笑意,佈滿寒峭,看着真說道:“你要的只是解‘藥’,又不是‘藥’瓶,‘藥’就在地上,你要,就自己‘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