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去找少爺。更多最新章節訪問: 。”仟離心裡升起了不好的預感,卻又不相信東方律會出事,於是說道。
“你想加入搜查隊?”
“恩。”仟離肯定道。
黑曜石並未猶豫,“好吧!我跟狄維說一聲,你過去找他。”
黑曜石打電話把這事跟狄維一說,剛掛斷電話,仟離立即道:“我現在就去。”
真還挽着他的手臂,仟離轉身要走,動作被鉗制住,真立即鬆開他,他這才注意到真的存在,剛剛一得知東方律的安危,他腦子裡面除了少爺,什麼東西都沒有了,此刻纔想起真,她還沒恢復,斷不可能跟着他一起去,仟離說道:“你留在這裡,等恢復了再來找我,好嗎?”
真雖然口頭不饒人,但從小和東方律一起長大,知道他對她極好,突然得知他出事,面上沒表現出來,心裡也很擔心,他們三個人一起長大,她如何能不明白仟離焦急如焚的心情,自是不可能成爲他的阻礙,點頭道:“你去吧,我身體恢復了就去找你。”
仟離點頭,看了她兩眼,轉身離開,真盯着他的背影,若是平日裡他因爲東方律的事情而忽略她,她肯定心有不快,可這件事情不一樣,涉及東方律的安危,她心裡沒有一絲不快,黑曜石見她盯着仟離走遠的背影死瞧,忍不住道:“用不着這麼依依不捨,等祁夜把‘藥’製出來,你就可以去找他了。”
真看向淡定坐在位置上看書的人,不得不說,他還真是鎮定得狠呢,東方律坐鎮黑手黨出事,就證明了黑手黨一定也出事了,他卻一點也不在乎的樣子,是不在乎麼?亦或是自信?黑手黨的教父,果真有教父的風範,令人心生敬佩。
雖然她很想追隨仟離而去,但更加清楚身體沒有恢復的自己若執意跟去,必定是一種負擔和累贅,仟離的拖累,這是她絕對不願意做的事情,於是,她選擇了耐心坐下。
“你爲什麼老是看這一本書籍?”真目光盯着黑曜石手上那本修身與養‘性’,好奇問道。
“你覺得是爲了什麼?”黑曜石看完當下一頁,隨後又翻了一頁,頭也未擡道。
“就是不知道纔要問你啊!”真說得理所當然,她知道的話,幹嘛還要問啊,不是多此一舉麼。
黑曜石點點頭,似乎覺得有理,淡淡道:“因爲我只有這一本書。”
真忍不住嘴角狠狠一‘抽’,怎麼都想不到答應竟然會是這個,簡直太出乎意料之外了,黑曜石驀地道:“騙你的。”
這是什麼意思?他是在說剛剛說的話是在騙她?這是最新出來的冷幽默麼?
真徹底無語了。
想不到黑手黨教父竟然也懂冷幽默,原諒她有些接受無能啊!
仟離一下直升機,早先等候在哪裡的狄維就迎接上來,雖然他並未開口問及東方律的事情,狄維還是跟他解釋了爲何不告訴他的原因,一部分是無法確定東方律真的有事,擔心他們自己杞人憂天,等他們確定東方律出事,仟離卻在忙自己的事情,於是錯開了‘交’流。仟離對這件事情並不上心,他在意的只是,東方律目前到底怎麼樣了,狄維能回答的只是,沒有結果。往往很多時候,沒有結果就是最好的結果。或許是人們的自我安慰,在這種時候,卻鼓勵着他們繼續尋找下去的決心。
仟離帶着搜查隊沒日沒夜的尋找着東方律的下落。
另一邊,蘇溱沅帶着政fu撥給他的軍隊,與自己的暗黑和紅煞‘精’英部隊對黑手黨進行全面‘性’圍剿,但凡有黑手黨勢力存在的地方,都無一遺漏的清掃而光,斬斷了黑手黨不少的羽翼,聚集了很多對黑手黨積怨依深的倖存幫派,打算把黑手黨總部一舉擊毀,哪知,等他們氣勢如虹趕到時,黑手黨總部已經是一個空殼子,人去樓空,什麼也沒有留下,蘇溱沅別提有多氣憤了,還因爲這件事情被雷奧哈德給參了一本,被上頭記了個辦事不當的過。
在蘇溱沅的安排下,墨堯炻在鬥獸場裡面每天都要跟十頭野獸展開生死搏鬥,他身上受的傷並未得到處理,很嚴重,按理說根本不敵野獸的輪番攻擊,可因爲擔心着顧惜橙的安危,他如何也不能夠讓自己倒下去,僅憑着一股信念,硬着敵過了鬥獸場那麼多殘戾嗜血的野獸,沒被戰死,蘇溱沅很是欣賞,也遵守當初的承諾,把他放了出來,繼續爲自己所用,只不過,讓墨堯炻必須讓出魅影給他接手。
墨堯炻同意了。
他從未真的看重過魅影,當初也是按照蘇溱沅的吩咐才取得魅影,如令他要,他給,很乾脆,沒有一絲不捨。或許在潛意識中,他從未認爲自己真正得到過魅影,自始至終,他只不過是暫時幫蘇溱沅掌管魅影罷了。
之前被蘇溱沅打得半死,再被丟進鬥獸場與野獸‘私’鬥,新傷加上舊傷,他身上全無一塊好皮,在‘牀’上躺了一個禮拜,才能夠下‘牀’來走動。
一恢復自由,他就親自去查了下顧惜橙的消息,知道他們失蹤了,屍首不明,有擔心,也有一絲心安,至少不是得到他們已經死的消息,就算不上什麼壞消息了。
有人說大難不死必有後福,顧惜橙算是經歷了一次很大的劫難,應該會有好福氣,如果不夠,他願意把自己的福氣全部轉讓給她。
連着下了好幾天的大雨,天空終於放晴了,久違的陽光,更顯得明媚照人。
顧惜橙扶着東方律走出山‘洞’,自從上次敞開心扉好好談過一次,那些始終糾纏着他們心裡的心結被一一解開,心意相通,知道彼此的情誼,他們之間的感情簡直突飛猛進。
“我沒你以爲得那麼柔弱,這點小傷對我來說不算什麼。”東方律側目看向擔心他摔跤,很小心翼翼扶着他走路的顧惜橙,說道,他不過就是運動過度,發了次高燒而且,她擔心得不行,好似他是玻璃做了,碰一下就會摔碎的感覺,活似要把他捧在手心裡,雖然被心愛的人這麼關心着,他很感動,可他堂堂一個大男人,又曾經是赫赫有名的****老大,被自己的愛人當‘花’瓶,實在有些有辱他的男‘性’尊嚴,他更喜歡她牽着他的手,或者躺在他懷裡,而不是扶着他的手臂,擔心他會走不穩摔一覺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