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巖錫365年,太子鑾律啓囚困凌帝與凌皇后於皇宮內院,欲稱帝。
巖錫365年,四皇子鑾塵歌捨身救出凌帝與凌皇后,凌帝被救出後,心酸不已,痛恨太子的大逆不道的行爲,當即下旨廢除太子。通過太子事件凌帝失望,對外宣稱自己年事已脯將帶着自己的後宮隱居於巖錫皇家的寺院,不問世事。
巖錫365年,四皇子鑾塵歌登基稱皇,號睿帝。
巖錫365年,連王妃,即四皇子的正妃未來的皇后在太子奪宮的事件中不幸身亡,睿帝追加其稱號“紅姬皇后”,葬於巖錫皇陵內,載入史冊。
巖錫365年,睿帝痛失紅姬皇后,將自己關在房內整整三天,不吃不喝,出房門後,整個人清瘦不少,一改往日的溫潤如玉的形象,整理朝綱手段陰狠,毫不留情,很快的餘孽被清理乾淨,穩定住了朝政。
巖錫365年,紅姬皇后仙去的第三個月,齊薇兒郡主被封后,號萱皇后。
巖錫皇宮內。
御書房裡,寂靜一片,只是不時傳出輕微的壓抑着的低咳聲。
荊離站在御書房外,眼睛目視前方思緒翻飛,這時,荊意滿身塵土歸來,滿臉疲憊。
荊離眼睛一亮,看向荊意的眼睛裡充滿了詢問,不過瞬間便暗淡了下來,還是毫無結果。
荊意站在門外,眼神有些擔憂的望着那扇門,輕聲問:“還是老樣子?”
荊離點點頭,同樣眼神憂鬱。
稍稍猶豫了一下:“要不,請萱皇后……”
“荊意,進來!”
房內突傳出鑾塵歌的聲音打斷了荊意的話,荊離看了看荊意,目光裡流露出自求多福的信號,荊意聳肩,一臉無奈。
荊意走進去的時候,鑾塵歌正站在桌子前畫畫,長長的睫毛微微一眨,半眯着丹鳳眼神情有些慵懶又似乎專注,修長的手上毛筆偏飛,有些豪放細細看去藏雜着細膩,他沒有擡起頭看荊意,只是看着眼前手裡的畫,一筆又一筆。
“怎麼樣?”
荊意猶猶豫豫,慢慢的說:“還是沒有發現,附近都找遍了,就連稍微遠一點的村落微臣都沒有放過,依然沒有人見過王妃。”
鑾塵歌手中的筆一頓,長長的睫毛又微微一眨隱藏住了眼底的神情,繼而接着畫了下去,他點點頭示意自己知道了,隨口道:“你先下去吧,接着找,一個角落都不要放過,朕活要見人,死要見屍!”
荊意走了出去,卻和齊薇兒打了個正面,齊薇兒手裡拿着碗人蔘湯,不知在外面站了多久。
荊意俯身行禮:“微臣參見皇后。”
齊薇兒不語,望了望御書房,風吹過揚起了她明黃的長裙,長裙上的鳳凰朝天而望,驕傲不可一世。
杏脣微翻:“平身吧,皇上在裡面?”
荊意淡淡的回答:“是。只是,微臣出來的時候,皇上發話說除非得到他的允許,其餘人一概不見。”
齊薇兒一笑,眼角微微挑起,有着別樣的嫵媚:“皇上這話該不會只是向本宮說的吧?”
荊意眼角看着那偏飛的長裙,淡淡的說道:“皇上的聖意,微臣不敢隨意揣測,還請皇后寬恕。”
齊薇兒臉色一變,變得尖銳,冷哼一聲:“皇后?左一句皇后,右一句皇后,你什麼時候真的把我當個主子看了!”
“荊意,不要以爲本宮不知道你心裡在想什麼!今天就算那個女人還活着,本宮告訴你,皇后的位置依然是本宮的!就算你們現在找的天翻地覆,就算那個女人命大還活着,那又怎麼樣!她已經是個名義上的死人了!”
“一個死人能有多大的作爲!”
荊意抿緊脣一言不發,神色冷峻看着偏飛的那驕傲的鳳凰眼底劃過一絲嘲諷。
荊離心裡冷含心知這話說得不過是想給皇上聽的。
齊薇兒見兩個人都不曾理會自己,懊惱憤恨,但是礙於他們是皇上眼前的紅人又不能對他們做些什麼,手裡的指甲深深插進手心。
深吸一口氣,壓住內心的怒火,淡淡的開口:“通報吧,本宮要見皇上。”
荊意不卑不亢的淡淡的回答道:“皇上早已下旨,除非得到皇上的許可,任何人不得輕易入內!”
齊薇兒怒目恆生,眼神冰冷不已:“本宮可是皇后!”
“皇后也得聽從聖旨,違令宅斬首示衆!”
“你!……你竟然敢這樣對待本宮……”
“是薇兒嗎,進來吧。”忽然書房內傳來一陣深沉的嗓音,打斷了兩人之間的劍拔弩張!
齊薇兒聽到鑾塵歌的聲音,原本淡青色的臉微微變得紅潤,她冷冷的看着荊意道:“你給本宮等着,早晚有一天,本宮會要你好看,骸”
話畢,轉過身走進御書房。
荊離心裡默默嘆氣,不禁開口:“我說你,她貴爲皇后,你和她有什麼好爭的?”
荊意默默的站在書房外,聽到裡面鑾塵歌愉悅的笑聲,眼神一沉,不語。
荊離看荊意沉默的樣子,有些擔憂,猶豫了半晌才輕輕的開口:“荊意,先不說她生死未卜,就算她還活着,你和她也是不可能的……”
荊意瞥了荊離一眼,淡淡的開口:“胡說什麼!”繼而閉緊嘴巴不願再說話。
是,我又何嘗不知道那是不可能的?
但是,人的心又豈是可以輕易地就控制的了?
冬季的寒風劃過他屬於男人的媚角,剛毅的眉毛,發出一聲嘆息。
世界上最遙遠的距離,是我站在你面前,你卻不知道,我愛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