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功的到達了西邪,荊意找到了客棧準備好好休息一晚,然後第二天就去找那個人。
素顏本本分分的呆在鑾塵歌那裡,聽着外面熙熙攘攘的嘈雜聲,第N+1次問:“給我治療的那個人到底是誰?”
鑾塵歌滴N+1次敷衍道:“到了你就知道。”
素顏翻白眼,骸有什麼見不得人的,撇嘴,一臉的不滿意。
鑾塵歌冷着臉有些頭疼,這些天她的這些小脾氣簡直是日益見長,好吧,雖然他還是比較受用的,可是——折磨起人來——真要命——
他選擇了漠視,直接抱起她下了車走進了客棧,俊男美女一亮相自然吸引了人們的眼球,尤其是這樣的一幅畫面,衆人譁然。
鑾塵歌皺眉,掃了衆人不停落在素顏臉上的眼神,毫不客氣的將素顏的臉埋在他的懷裡,杜絕了所有不懷好意的目光。
真讓人不爽!
素顏自然是不知道,反正左右她都看不見,這樣做也沒什麼大不了,她想來想去問出了一個存在心裡很久的問題:“鑾塵歌,你的體制很特殊嗎?無論是多少麼深的傷口都可以不用多少天就可以復原,這是爲什麼?”
“我總覺得有問題……”
素顏可以輕易的感覺到那個人忽然身子一僵。
“不該想的就不要想!這不是你該管的事!”鑾塵歌卻是冷漠的打斷了她的話,語氣冰冷凍人。
他在生氣……
最近他很少生氣,這樣的冰冷的語調,她差點忘記了他依然是那個高高在上不可一世的君王,她怎麼可以把他當做是普通人來對待?
他們之間有着永不可跨越的溝渠……
素顏閉上了嘴,無神的眼睛有些渙散,不知思緒漂浮在那裡。
鑾塵歌把她扔進了房間,硬邦邦的丟下一句“好好休息”就不見了,過了會簡語走了進來,照顧素顏。
簡語幫素顏洗頭髮,長長的頭髮飄散在水盆裡,簡語洗的細心而耐心,手法溫柔,那雙手特別像是——母親的手。
不知道展貴妃現在在哪,過得好不好……
“在想什麼?”
素顏一愣,然後笑道:“我在想一個人。”
簡語溫柔一笑說道:“在想歌兒嗎?”
“誰在想他啊!那種人經不起一點玩笑,受不了……”素顏撇嘴,非常不滿意,一想起那個臭男人氣就不打一處來,她永遠都不要理他!
“在生他的氣?”
“沒有!立刻矢口否認。
“你現在仗着他的寵愛沒少耍脾氣吧?”
“我……我……我有嗎……”……似乎真的是這樣,她以前可從來沒有這樣過。
簡語依然笑着沒有否認她的否認,接着給她洗頭髮:“其實歌兒那個孩子心思雖然沉,可是對待自己喜歡的人卻不懂得如何去表達,你不要太在意。”
素顏不語,心裡卻想着我要是太在意的話還不早就被他氣死了。
猶豫了一下:“歌兒,歌兒他,他爲了……爲了你……”
素顏疑惑:“怎麼吞吞吐吐的,有話要對我說嗎?”
簡語頓了頓才笑着說:“沒有,只不過歌兒說今天晚上要我和你一起睡。”
“那……他去哪了……”
“想他了?”
“纔沒有!”
簡語笑着並不點破,搞的素顏不好意思,她卻沒有提到鑾塵歌究竟去了哪裡。
躺在昏昏欲睡,迷迷糊糊中聽到簡語說:“……你要記着,歌兒對你是不同的,你是他第一個上心的女孩子,也可能是唯一一個。”
“……唉,他爲了你……”
素顏睡了過去,餘下的沒有聽見。
很久以後,她爲了沒有聽到今天的話悔的腸子都青了,那個時候她在滿世界尋找着一個人。
“我們這是要去哪啊,荊意和荊離爲什麼沒有跟來,啊——”
“你帶着我這麼飛——事先說明一下行不行——啊——鑾塵歌!!”
“閉嘴!”
終於停了下來,素顏覺得自己仍然是在懸空中,誰告訴她飛翔時一件很刺激的事,都TMD的騙人!
“鑾——唔,唔唔唔——”
鑾塵歌捂住了素顏的嘴,素顏硬是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這究竟是哪裡啊……
“虛——”
隱隱約約聽到一個男人說話。
“娘娘還有多久能來?”
“回萬歲爺的話,娘娘說準備好茶點就立馬過來。”
“朕知道了,你下去吧。”
素顏心裡濃厚的不安,答案呼之欲出,這裡是——西邪皇宮!
就在素顏震驚之時,屋子裡的人再次放話:“屋頂的閣下還是出來吧,這個時候來訪不知所謂何事?”
那個男人不就是——司徒素顏的父親?
就在素顏發愣之際,鑾塵歌抱着她從房頂飛了下來,沒有驚動周圍的一兵一卒,輕輕鬆鬆的下來。
“好久不見,西邪老頭,你過得好嗎?”
西聖眯起了眼睛打量起了那個男子,腦海中忽然晃出了一個呼之欲出的名字,想起了他最疼愛的兒子西厚提過的那個人——
“……你是——鑾塵歌?”
鑾塵歌自顧自的找了個座位坐了下來,素顏也被他安置在旁爆注意到她的臉色不是很好看。
鑾塵歌眸色一沉,轉過頭視而不見,看向西聖丹鳳眼幽深起來,薄脣勾出微笑:“老頭子,你的記性還是這麼好,自然是不會忘記你以前做過什麼事。”
西聖卻是大笑:“鑾塵歌,你好大的膽子,單匹馬闖朕皇宮是來報仇的?只不過你以爲會這樣輕易的得手,你可知這皇宮進來容易出去難?”
鑾塵歌卻笑而不答,轉開了話題。
“朕今天來只爲了一件事。”
西聖饒有興趣的問道:“哦?居然有是來求朕?朕倒是蠻好奇的,何事?”
鑾塵歌的視線轉向了一直默默坐在旁邊的女人,丹鳳眼蒙上了一層不知明的情緒,可是瞬間卻又被很好的掩飾住。
“這個女人,你難道不覺得她很面善嗎?”
西聖的目光轉向了那個沉默的女子,仔仔細細的端量了起來,發現那個女子似乎是看不見得——
只不過,這眼睛,鼻子,嘴脣——像是——
鑾塵歌觀察者西聖面不變化,淡聲道:“沒錯,他是你的女兒,你和華媚兒的女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