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到公園的時候,不利首先看到的是赤司徵十郎,因爲那頭耀眼的紅髮實在是很顯眼,反倒是身高比較容易讓人忽視,不過不利只是看了他一眼,就無視了對方注視過來的眼神,將實現投向了被三個人包圍在一起的哲也,不利立即一個前衝,用胳膊肘推開大叫大嚷的青峰大輝,用屁股頂開詭異沉默着的綠間真太郎,然後用猛虎撲食的目光看着正緊緊抱着哲也脖頸還在朝他做鬼臉的桃井五月。
不利的怒火瞬間衝至最高點,這個女人爲什麼會在這裡啊,她不是也有青梅竹馬嗎?跑過來當第三者是什麼意思?一瞬間想要把那胳膊砍碎的衝動縈繞腦海,手快速的向後摸,立即想到今早這個願望就沒有得逞的原因,立即卸下氣來。
混蛋,果然當初神說空間可是很有用的是這個意思啊,自己怎麼就沒有要呢。
“笨蛋,都是你害的哲君感冒的。”桃井堵着氣撅起嘴,要不是早上給阿大買早點的時候看到了一臉沮喪走回家的哲也,她簡直就不敢相信平時就按點回家按點吃飯的黑子哲也也會做出大早上跑到別處去的瘋狂舉動。
嗚啊,桃井想到這裡,急得心都冒火了,明明自己看起來比原宿不利這個小男生好很多啊,就連阿大也說自己就胸大這一點可取,不對不對,氣死她了,這個跟那個根本就沒關係,總之總之,不論是外貌還是性格,自然都是自己比較可愛一點的。
桃井堅信着這個理念,可是當阿哲一把甩開自己跑到原宿不利面前的時候,她又對自己的魅力沒有了信心,也許,是因爲自己最近稍微胖了一些?她比比自己的身體,明明晚上也沒有吃飯,運動也有在做,頭髮也洗了,身上也是香噴噴的啊。
“吶,阿大。”她捅捅一邊因爲剛纔被胳膊肘攻擊了個正着正在努力揉着肋骨部位的青峰,“你說,我是不是不漂亮了?”不然,爲什麼黑子哲也從來不將目光放在自己身上呢,這是桃井五月最爲疑惑的問題,但同時,這也許也是她喜歡黑子哲也的原因之一吧。
但如果這點也能成爲原因,爲什麼她不能喜歡原宿不利?
想到這一點的女生向不利看過去,恰巧這時男生也轉了個頭,跟她的視線對了個正着,兩人各自愣了一下,同時別過頭,從鼻子裡哼了一聲。
大概,這就是所謂的,相看兩相厭吧。
“不利君,昨天晚上你究竟去哪裡了?”依然是滿臉木然的神色,卻依稀看見哭過的痕跡,以及那顯露於外的擔心,慢慢的憂傷,幾乎要融化不利的心。瞬間被包圍在哲也愛的氣場裡的不利立馬忘記了那個詭異的夢境,呵,哲也身邊怎麼可能沒有自己的位置嘛,這些傢伙纔是應該被隔絕在外的人物啊。
他一次將環繞在周圍的男生和女生都狠狠瞪了一眼,才親密的抱着哲也的肩膀說自己昨天晚上因爲胃疼被一位阿姨救了自己是多麼多麼的疼但是無論怎麼疼都依然是那麼那麼的愛着哲也,本來前半段還在聚精會神聽着的哲也到後半段直接冒出了滿頭黑線,胃疼跟愛有什麼關係!
而這邊幾個人開起了會,赤司說着什麼,眼睛斜斜地看向正在眉飛色舞的原宿不利,嘴角露出一絲壞笑,青峰大輝和綠間真太郎互看了一眼,同時擺了擺手,“嘛,不行的吧,讓不利同時對付我們兩個人,怎麼想都沒有勝算。”綠間真太郎磨蹭了一下眼鏡,也點了點頭同意了青峰的看法,雖然他並不同意原宿不利是籃球高手這個見解,但他對於赤司徵十郎的決定還是比較信任的。
只是這次,確實是太刁鑽了些。
“mo,小赤仔,適可而止吧。”紫原坐在一邊涼涼的說着,因爲出來忘記帶零食現在完全呈現靈魂脫殼狀態的高大男生此時坐在公園的長椅上只有說話的力氣了。不要因爲對方把你放在冰箱裡最喜歡的飲料喝掉了就惡作劇啊,唉,自己真是太瞭解他了。
紫發人影默默地想着。
“果然啊。”青峰大輝難得的無奈了一下,“原宿不利這個傢伙真是太容易引仇恨值了。”綠間繼續在一邊跟着吐槽,“那孩子是因爲星座不適合罷了,像你這種處女座的人是不會理解星座以及占卜的基本哲學觀念的。”綠間義正言辭,儼然大學客座教授的水平讓青峰大輝立即扭頭,“喂喂,你說什麼,三分男,有種比灌籃。”“哼,愚蠢的投球觀念,當然是我的三分更具有……”,於是,兩人你一言我一語的吵了起來。
赤司徵十郎看着兩邊吵吵嚷嚷的隊伍,“哼,被你看穿了呢,敦。”
紫原沒有什麼力氣的看了赤司一眼,又垂下腦袋裝死。
“算了,隨便找個二隊的好了,不過上午只是練習時間而已,真正有意思的在下午。”
而這邊,絲毫不知道自己的大危機要到來的不利正興高采烈地跟哲也繼續勾肩搭背,暢談未來。“吶吶,哲也哲也,咱們以後把M記買下來吧?”
“哈?”黑子哲也表示跟不上對方的跳躍性思維。
“之後我想坐哪裡就坐哪裡,哇卡卡卡。”
“哈。”黑子哲也放棄跟上對方的跳躍式思維。
“對了,不利君,爲了下午的比賽,先來練習吧。”不想再繼續聽對方的胡說八道,哲也果斷轉換話題,不得不說,哲也轉換話題的技術,就好像他本身一樣,讓人根本就忘記了之前的論點。
“啊啊?”不是說要比賽嗎?不是說要練習比賽嗎?難道說籃球比賽不是人對人的嗎?怎麼好像只是針對自己的,莫非是聽錯了?不利掏掏耳朵,其實,雖然在籃球場上可以僥倖獲勝,但是,那也得是在有人的情況下啊。
不利暗暗呼出一口氣,如果是什麼體能測試的話,那自己就死定了。
所以,當看到自己的練習竟然是所謂的一百個運球一百個投球之後,不利就各種失意體前屈了。
“咦,這麼簡單?”青峰大輝看着在一邊嗷嗷叫喚不公平要求換裁判——赤司徵十郎——然後腦袋被哲也砸出了幾個包後,默默在一邊自言自語。紫原低垂着腦袋坐在一邊樹蔭下看起來貌似睡着了。綠間真太郎默默眨了眨眼,手裡抱着的小白兔布偶忽然開始唱起了歌:“兩隻老虎,都是公的,跑得快,跑得快。一隻是攻,一隻是受,不奇怪,不奇怪!”
限量發售兒童版詭異歌曲布偶兔仔閃亮登場!
“那是什麼東西,啊?你爲什麼會抱着兔子?啊?不對不對,最重要的是我爲什麼會跟着唱起來,我明明完全沒有聽過啊。”青峰大輝抱頭嚎叫,堪比精神病院重症監護室成員。
綠間真太郎鄙視的斜睨了他一眼,“我對你的審美意味不敢苟同。”
“噗。”就連坐在後面被歌聲吵醒的紫原敦也禁不住噴笑。
“喂喂,我說綠間,就連紫原都站在我這一邊啊,我拜託你,你有點身爲人類的審美吧。”青峰大輝做乞求狀,他實在是不想被別人認爲帝光中學一軍是一些喜歡聽這種歌曲,這種玩偶的問題少年們啊。
“哼,朽木,頑石,懶得跟你說。”綠間真太郎再次推推眼鏡,一臉震驚地離開了,徒留□後青峰大輝帶着毀滅般的視線瞪視自己。“哼,在我曾經許諾要爲占卜事業奉獻一生的時候,我就有這個覺悟了。”他低聲嘟囔着,“而且這個是雙魚座今天的幸運物而已,哼,我纔沒那份閒心去管呢。”
那種詭異的歌曲是什麼東西啊,本來只是順手買的而已,丟人丟大發了。綠間真太郎將自己藏在陰影裡,將玩偶丟進了垃圾箱。路邊一個小孩子清楚的看到了這一切,大聲對着自己媽媽叫喚,“媽媽,我看到一個大哥哥把一個好新的玩偶扔掉了。”
另外一邊的年輕女人快速趕過來,看了渾身僵硬的少年一眼,“哼,這種浪費的男人,小寶你可不要學他啊。”
“哦,好的,媽媽。”
於是,綠間真太郎徹底光火了,原宿不利,我再也不會再關注你的晨·間·佔·卜·了!
此時,其他幾個人正在笑鬧,而被赤司徵十郎和黑子哲也督促着的原宿不利正在過着悽慘的地獄生活,嗷,還有九十九個,不利把被自己拍兩下拍飛的球撿回來。還有九十八個……九十個,嗷,又飛了。不利繼續跑過去撿回來。
哲也捂着臉看向一邊臉色都沒變的隊長大人,“隊長,不利君他其實並不擅長這個……”有心吐槽,無力說話,這就是黑子哲也現在的真實寫照。
“嗯,我知道。”赤司繼續淡定的說着,“敢睡我的牀,就要有被我照顧的準備。你不覺得,最近原宿不利很閒嗎?該讓他長點記性了。”那把刀他自己研究了一下,沒發現有什麼特別的,除了刀刃特別鋒利外,就是無論怎麼照射,刀刃上浮現出來的人影,都是原宿不利的臉,就像是一個烙印一樣。
一個蠻有趣的禮物,自己一定會好好收藏的。如此中二的國中時期,不好好玩個夠本怎麼行。
作者有話要說:第三章,哇咔咔,這回是一點存稿都沒有啦,我得趕緊補補,雖然我對與黑藍的熱情已經消退了,但漫畫還在追,只不過不是狂熱的態度了,所以,也要慢慢的,不將文裡的哲也放在第一位了,雖然我還是贊成all黑子的,啦啦。
話說,可能再更就週五了,存稿用得太多,再加上有些忙,嗯嗯,寫完的話會更的。不過沒有存稿真心好無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