夢中有着一片黑色土壤,踩上去軟軟地彷彿還帶着什麼東西被踩斷聲音,不利四下望去,一片霧霾天氣讓一切都顯得那麼虛幻,他有些驚慌,但很快鎮定下來,現在最要緊是怎麼從這個世界走出去。忽然間,一片粉色花瓣落到了他頭上,略微觸感讓不利不禁伸手一摸,掌中心嬌嫩花瓣轉瞬枯萎,不利擡頭望去,巨大櫻花樹生長在黑色土壤中散發着腐朽味道。
他往後退了一步,卻迷茫間不知該往何處去。“不利,原宿不利……”驀然間有聲音在空間中飄蕩,不利覺得這聲音有些耳熟,凝神細聽了一會兒卻還是想不起來,他稍稍向前走了十幾步,依然什麼都沒有。
“好,請問可以帶出去麼?”不利不禁將手舉在嘴前喊了起來,天空中浮現出無數迴音節奏,讓人毛骨悚然。
“往前走,一直往前走。”又有聲音傳來過來,不利抿抿嘴脣,事實上他有些擔心這是個陷阱,但是現在除了聽從好像沒有別出路了。他又往前走了將近五十米,出現了一片茂密櫻花樹林,一個人影站在樹下默默地看着他,不利身子一僵,但看着對方沒動作還是硬着頭皮走了過去,臨近了纔看見對方隱隱約約看過來雙色瞳眸。
“是?”怎麼也來了這個地方?不利先是一驚,這人不是那天碰見奇蹟隊長赤司徵十郎嗎,爲什麼會站在這裡?
對方沒有回答,只是走過來拉了不利手快速地往前走着,不利跟在後面不住想搭話卻礙於沒有話題。
“出來吧。”似乎一個小時,不,也或許只是十分鐘過去之後,兩人來到了一座懸空在空中大門邊,那個赤司人影微微向後看了一眼,就消失了行蹤,不利小心翼翼地再次向四周圍打量了一圈,抱着死馬當活馬醫態度打開門走了進去。
醫院內消毒水味讓人嗆鼻,不利咳嗽了一聲逐漸醒轉了過來,閉合雙眼使了很大力氣才緩緩睜開,眼中是一間比較大單間,上方吊頂燈亮着,顯示着此刻已經天黑,他記得打完比賽時候可只是下午而已啊。
“唔……”他揉揉腦袋想要坐起來,卻無奈有些力不從心,立即有一雙手伸了過來幫他鋪好後面枕頭,不利一怔,才發現原來旁邊坐了一個人,不過因爲一直沒出聲所以沒有發現。
“赤司?”不利往右一瞥,坐在凳子上一直瞅着自己可不是那神神叨叨隊長嗎?他不知道爲什麼忽然覺得心寒,不禁往後面縮了一縮,可是忽然又想起來剛纔是對面這個人救了自己,不禁臉稍微一紅,“那個,剛纔,謝謝啦。”他有些害羞地撓了撓臉,儘量將臉撇過去不讓對方看見。
“嗯。”那人只是淡淡應了一聲,聽不出喜怒哀樂,這讓有些臉紅不利也漸漸地冷卻了下來。唔,這是個怎樣反應,大概是說舉手之勞不足掛齒意思吧,不過他到底是怎麼進入自己夢裡啊?不利無論怎麼想都想不出個所以然,也只好就這樣呆呆地坐着。
兩人沉默地相處了五分鐘左右,不利終於忍受不了,他覺得在這樣下去自己一定會瘋掉,尤其是被人一直盯着看時候。“似乎變得有趣了。”就在不利就要暴躁地跳起來時候,對方竟然說話了,雖然什麼意思自己完全無法瞭解,他轉過頭,眼神在對方臉上溜了一圈,只看得到興味盎然。
“算了,要走了。”不利撐起身體,跳下牀從椅子上拿起自己衣服就開始換起來,絲毫不介意有個人看着。赤司徵十郎目光順着對面那人動作不住轉移,嘴角笑容也越來越大,但他就是不說話,他想看看,這個傢伙什麼時候發現自己舉措欠收拾。
不利換完上衣剛脫下褲子準備換上剛買休閒褲,好像忽然意識到什麼一般向旁邊看去,就發現赤司徵十郎正盯着不可說地方面帶微笑,不,這是多麼諷刺笑容啊!不利恍惚了一下,似乎才意識到自己剛纔在做什麼,一瞬間臉“唰”地爆紅,連忙跳着穿上褲子背上自己書包跑了出去,反正後續事情有那個人負責呢,可惡啊,真是丟臉,爲什麼丟臉時候總是會碰見赤司徵十郎啊啊啊,不利在醫院走廊裡擺着囧臉跑遠。
“喂,不利那傢伙怎麼還沒出來啊,還有那什麼赤司君爲什麼不讓進去啊,啊?”火神面帶不滿地低頭吼着黑子哲也,而對方卻只是看着自己後面出神,然後“啊”了一聲,火神大剛回頭看,就被什麼人給撞了一下開始轉起了圈。
“不利君。”黑子呼喚沒有得到迴應,那人絕塵而去背影帶給他們只有疑惑。
火神好不容易穩住了身子,一見到這個場面立即扁嘴,“哇啊,不利,可惡啊,剛纔還在喊腦袋疼,現在跑得比兔子還快!”火神不甘心地直跺腳,反觀黑子哲也,在聯想到病房裡人之後,臉整個黑了下來。
這邊廂不利回了花宮家,穩定好情緒看到花宮真黑如鍋底臉也沒有破功,兩人相視無言。
“,剛纔怎麼了?”興許是花宮真也爲今天自己行爲有些懊惱吧,所有語氣稍微有些軟。
“沒。”不利淡淡地吐出語句,讓花宮真有種被打擊感覺,畢竟自己隊員受傷倒在地上自己奔過去速度還不如站在場外人而且送醫院也不是自己這樣一說起來確自己不佔理啊,花宮哼了一聲,醞釀了一下情緒,“餓了嗎?”
這話帶來衝擊可見一斑,不利驚詫地看了過去,真哥什麼時候會做飯了?
“咳,要餓了話下碗麪給吃啊。”
短暫停頓之後是不利冒着黑氣上樓而去,“不必了,還不想死。”
底下花宮真愣了兩秒,立即不滿地跳了起來,“混蛋小子做飯是看得起唔唔。”話語被從不知道哪個犄角旮旯躍出來瀨戶用手捂住,然後是略帶無奈聲音,“花宮,真不適合安慰人。”
事實上,自己腦袋已經不疼了,全身心放鬆不利回到臥室之後將書包一扔直接倒在牀上,畢竟今天經歷地很多,先不說那偶然竄過畫面,光說是自己從沒練過跳躍力就足夠讓自己吃驚了,不過看這駕輕就熟程度……唉?難不成自己以前是樑上君子?
不利翻看着自己雙手,好靈異啊!
不過今天綠間真太郎輸了話,冬季賽就沒有資格上場了呢,雖說是優勝劣汰,但不知道爲什麼自己心裡還是有些可惜感覺在翻騰,不利感覺很不解,明明不熟悉吧,就在這時,電話響了起來,不利翻開蓋子一看,是一個未知來電,他猶豫着接了起來,“喂,哪位?”
“呦呦,是啊,高尾和成。”對面傳來蠻開心語調,還有爭執聲音。不利想起來這不是秀德人嘛。
“嗯,有事嗎?”不利反應也稱不上很激動,畢竟對方也不熟悉啊。
“就是那個啊。”對方停了一會兒,好像是在跟人爭吵什麼,不利甚至聽到了手機被甩出去聲音,“身體好點沒,小真很不放心啊,這不是叫打電話來問麼?小真,別鬧。”不利聽着電話那面傳來了打鬥聲不禁額前一滴冷汗流下,話說,這是怎麼個情況。
“好多了,已經不疼了,多謝關心。”不利禮貌地回覆。
“哦,這樣很好啊,對了對了,明天們一起去吃烤肉吧,就在西邊那家,就當是慶祝們霧崎勝利了吧,可別不來哦,哈哈……喂喂,別摔電話!嘟嘟嘟。”一陣忙音,不利拿下手機看了看顯示未接通消息,不禁嘆了口氣。
話說,總覺得這個邀請好詭異啊,去還是不去?
隔天,不利在約好地點靜靜地坐着,不時看一眼窗外景色,對面人捏着手中美少女戰士海報擦眼鏡。
雖然說,是爲了慶祝霧崎勝利這件事本來就不靠譜,但到最後來只有兩個人這實在是過於不靠譜了吧。不利嘆了口氣,轉過了頭,對面似乎一直在觀察自己綠間嚇了一跳,慌忙轉過身子裝作看菜單。
不利乾巴巴地敲敲桌子,“看是情侶菜單那一份,這邊纔是正常。”說着把桌子上大厚本推過去。“咳。”綠間握拳咳嗽一下,“想吃什麼?”
“嘛,都行,畢竟沒吃過烤肉。”
“沒吃過?”綠間擡頭看了他一眼,隨即轉移視線,“對了,以前是沒帶去吃過。”繼而自己肯定了自己,叫來服務員點了個套餐,不利對這些都不關注,只是微微擦了擦嘴,將視線在對面人身上繞了好幾圈,“認識以前?”
綠間真太郎終於肯正視原宿不利了,“不熟,只是隊友而已。”
“耶?”不利有些驚訝,想着對方也是帝光一軍正選所以應該跟自己蠻熟結果原來是這樣嗎?本來還想問問關於自己事情不利有些失望,也就閉了嘴專心喝起自己飲料來。
“啊。”本來以爲對方會繼續發問綠間有些錯愕,搓搓繃帶之後將頭扭到一邊,“不過事情還是知道一些。”
“哦。”不利一副愛理不理模樣。
作者有話要說:有能力我會盡量日更啊,但我沒想到會這麼長,快40w字了呢,好歹也算是V的第一篇文啊,真是有紀念意義,我會把它寫好的,說實話下一篇文我都已經想好了,只不過這篇文寫不完沒法寫啊,kufufuf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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