門都沒有!
自己野心貪慾過大,實力承受不了,結果落的如此下場,還成了自己和楚天幕的錯了。
如此顛倒黑白,真是太不要臉了!
阿蘿張了張嘴,一口黑血噴出,眼神更加黯淡了。
倒在地上,軟弱無力,任人宰割。
楚天幕和西陵藍站在上首,冷眼旁觀,且看她還能玩出什麼花樣來。
沒曾想阿蘿急促的喘息了兩聲,衝着西陵藍:“我知道我必死無疑,你們不會放過我。死之前我只有一個願望--”
西陵藍果斷的打斷她的話:“不用告訴我,不會幫你實現的。”
阿蘿……
似乎被噎到了,一陣急促的呼吸,半天才略微平復下來,動了動手指,努力的探向懷中,似乎想掏什麼東西。
但是手指動了半天,也只能略微的擡起,就又無力的垂落下去。
她的眼神一黯,閃動了兩下,繼續苦求:“我懷中有當初義母送我的一塊玉佩,我自知罪大惡極,也不配帶着玉佩了,還請你們收回,交予義母--”
西陵藍面色柔和,可開口說出的話卻相當無情:“沒事,就當我婆婆這玉佩餵了狗了,一塊玉佩而已,你留着陪葬用吧。”
阿蘿終於忍耐不住了,眼神中閃過一抹嘲諷:“怎麼,被我的本命蠱自爆嚇到了?怕什麼,我連本命蠱都沒有了,還能對你們有什麼威脅?”
西陵藍微微一笑:“說白了,我不相信你。就算你此刻只剩下一口氣了,身上衣服都脫光光了,我都不會靠近你的,死了那份心吧!”
媽蛋,當姐傻麼?姐昏迷半年之久是因爲什麼?不就是大意了,去看了一下臨死之前的黑醜木麼?
他就給姐下了個魂咒。
雖然也知道阿蘿本命蠱已經自爆,此刻虛弱無比,就如同最普通的未曾修煉武功的凡人一般。
就算此刻阿蘿實力在巔峰的時候,只怕也奈何不了自己。
只是她憑什麼要如了阿蘿的願?她讓自己上前就上前?快要死了了不起啊?
她不也差點死了回不來麼?
阿蘿氣得,臉色鐵青,大口大口的黑血嘔吐了出來。
西陵藍本待轉身走人,太沒成就感了,自己昏睡的時候,一個二個的蹦達出來,刷存在感,不得了的很。
自己才醒,這就解決了兩個。
有點戰鬥力行不行?
剛邁出一步,就聽到自己那兇殘的親爹的傳音:“上前,靠近她。”
頓時臉就垮了,親爹你幾個意思啊?
不過也知道拗不過,只能全身進入了防護狀態,慢慢的走上前兩步,離得阿蘿近了一些。
正要再前進一步,墨沉的傳音又到:“停。”
好吧,邁出一半的腳又收了回來。
低頭,對上阿蘿的晦澀的眼神,西陵藍揮揮手:“沒事,你繼續吐血,我隨便走走。”
阿蘿神色一變,頭低下去,雙手用力扣住了磚縫,似乎全身剩下的所有力氣都集中在了手上。
手指頭用力過猛,連指甲都裂開了,暗紅的血流了出來。
西陵藍後背汗毛一豎,心中警鈴大作,似乎有什麼在提醒她有危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