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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說那個叫阿果的少年郎被美色所惑,混不怕死的去觸了那個強大男人的黴頭之後,總感覺心裡不踏實。
阿果的少年郎是果果寨寨主家中唯一的兒子,生平膽大,敢做敢爲,有種初生牛犢不怕死的衝勁。
加上他今晚吃了些酒,便橫着膽子上去鬧了這麼一出。
幸虧有要好的小夥伴們將他及時拉走了,等他事後想起來,自個兒都驚了一場冷汗。
那個男人不好惹!
太危險。
可一想到那般傾國傾城的美人兒,心裡又激盪難奈。
阿果爲與美人兒有緣相見,無緣相守甚是遺憾,自從相中那個美人兒未果之後,再看溪對岸的其它姑娘們,都覺得沒啥好順眼的,太普通太平凡太與他阿果配不上了。
於是,阿果失望重重的不想再相看了,還是先回客棧,洗洗睡吧,等待來年再來參加青艾節,看有沒有合意的姑娘。
昏黃的燈籠之下,阿果發現有一個人影一直在悄無聲息的跟着他……
起先還以爲是誰跟他一起順路回客棧,等他回頭,他又沒有看到人,等他轉回身來,影子又成雙了。
阿果有些後怕,難不成鬧鬼?
他一陣小跑,跑得氣喘吁吁,再一看,發現影子還是兩個,整個青寨都去溪兩邊看熱鬧去了,他所定下的那間客棧位置有些偏,此時,竟然半個人影也沒有。
“是誰?是人還是鬼?”阿果雖然膽子大,打架他有得是力氣,不怕,對於未知的神秘的傳說中的鬼怪還是有幾分忌憚的。
南疆地域開闊,可是民風淳樸,不與外界接觸,相對來說,對神秘事物的信奉,要虔誠一些。
突然,一個戴着青面撩牙面具的人出現在他的面前,嚇得阿果一屁股坐在地上,大叫一聲,媽呀!
該男子上身穿着短毛皮褥,混搭藏青的大布袍,正是他們南疆的帥小夥時下裝扮,原來是個人。
只見那人一伸手,離阿果還有一人遠的距離,阿果就感覺到有一股涼風襲來,撩起了他額前的幾縷長髮,寸寸縷縷的全斷了。
阿果嚇了一個冷汗,“你,你要幹什麼?”
“今天你對我朋友出言無狀,算是給你次小小的懲罰,若如下次再犯,斷的就不是你的頭髮,而是你的腦袋,懂了嗎?”聲音冷酷無情。
阿果嚇得連連點頭,“懂,懂,我懂。”
天啊,這青麪人得多厲害啊,只是一伸手,手裡什麼也沒有,就能斬斷他的頭髮,在他斬斷他的頭髮時,阿果覺得頭皮一麻,像是從死亡邊緣走了一圈。
至於,他懂什麼?好像沒懂!
但不管怎麼樣,說懂準沒錯。
下意識的就拿這個青麪人跟之前那個氣勢凜冽的男人相比起來,兩人不是一個人,裝扮不一樣,感覺也不一樣,可同樣的不好惹,殺氣重。
人家能隨便動動手指頭,就能將他捏死的感覺,難道是哪個大寨出來遊歷的盅秀?聽聲音極年青,看身材清瘦俊逸也理應是個年青人,怎麼會小小年紀就到了盅秀級別?
這些不是重點,重點是人家盅秀高人爲啥一路追蹤他,來跟他說這番莫名其妙的話?不對,美人兒!阿果頓時明白此人的話是什麼意思了?一定是因爲他對那個美人兒說了那番話的後果。那個美人與此人之間是什麼關係?那個危險的男人是美人兒的男人,這個呢?兄長?情人?
阿果心念百轉,好吧,不管是什麼關係,他阿果都絕對惹不起啊!
太可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