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袁軒的手裡還提着一個打水用的水罐,西陵藍瞬間就想明白了。“你在我之後就回來了,然後,是阿蘿以苗青歌要喝這裡的水爲由,讓你來打水的?”
此時的西陵藍正用橫波渡影輕功斜飛在水面之上,有如凌波仙子,淡藍色的長裙飄飛,水面上的水煙嫋嫋,映襯着西陵藍膚色如雪,出塵若仙,眼波里流光婉轉,多情似夢。
袁軒的目光一下子盯在西陵藍身上,膠着成了一團,想移開都不行,袁軒感覺到這個美麗又優雅的少女,他魂牽夢縈的姑娘,一舉一動,一顰一笑都能牽動他的心絃,他想擁有她,緊緊的擁有她,不管不顧的……
可是,不應該是這樣的!
袁軒緊咬牙關,直至脣角溢出血絲,仍舊沒有放鬆。
他不敢再看,快步走到水邊,“是,我打一罐水,就回去。”
西陵藍已經從水面上回到了岸邊,她看着袁軒脣邊咬出來的鮮血,她竟然有種想上前去舔一舔的衝動,袁軒這個冷漠清傲到極點的少年,他不該這樣隱忍,他不該這樣受到痛苦,只有她才能解救他,或許不如就和他在一起吧,袁軒也深愛她啊……
不行,不行,她不能背叛楚天幕。
楚天幕三個字讓西陵藍從混亂的思維中,稍微恢復了一點清明。
可是,等她清明些,發現她已經不自禁的走到了袁軒的身邊,她的手已經不由自主的摸向了袁軒的脣邊,只感覺袁軒整個人一陣顫慄,連同她的手都感覺到了酥麻。
“阿藍,我想我們可能中了什麼邪盅,我們不能這樣。”袁軒低沉嘶啞的聲音,如同羽毛一樣,讓西陵藍心絃更加的柔軟。
原來袁軒也隱約猜到了一些。
“嗯,我也猜到了,可你別這樣自傷自己。”不知道是邪術的原因,還是什麼,西陵藍看到袁軒這樣自傷自己,她的心裡感覺到陣陣的疼痛。
西陵藍將袁軒脣邊的一絲鮮血用手指沾到,慢慢送入自己的嘴裡,輕輕的吮了吮,原本就瀲灩性感的芙脣,沾上一絲血色,在袁軒看來,要命的誘/惑,袁軒低哼一聲,什麼理智,什麼隱忍都彷彿被抽光了一般,扔了手中的水罐,將西陵藍一把圈入懷中。
低頭就狂暴的吻了上去,終於償到了那誘/惑的蜜果,柔軟,芬芳,心醉神迷,像是陷入一個美好的深淵,永遠不想醒來的深淵,如此,就能將他們倆人埋葬的地方。
西陵藍一下子矇住了,不行,他們不能這樣,絕對不能這樣!
袁軒也只是短短的沉/淪了半個呼息間,他就徒然間清晰了,不能這樣,這樣對阿藍不公平,對他也不公平,他們這是被邪盅術左右了,阿藍沒有反對只是邪盅術的原因,阿藍並不是真的自願……
想到這裡,袁軒暗自運用內力,將全身經脈逆行一遍,巨大的痛苦讓他強行清醒下來。一般情況下打坐修煉內力是在正行,有益於提升內力,逆行就非常的痛苦,用得多了就直接損壞身體根本。
此時,他已經顧不得了,沒有巨大的痛苦,他完全沉醉在其中,無法清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