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早就說過你是我的,是你逼我用這樣的方式對待你!”那麼殘忍的笑掛在他的嘴角,像精明的獵鷹看到了獵物一般,他的眼睛晶亮如雪,又盛着強大的色慾,直視着不着片縷的我!
所有可以遮擋我身軀的物體早就被扔得滿地板都是,我每一寸皓白冰瑩的肌膚,因爲接觸到空氣以及內心的恐懼而瑟瑟抖,無法抑制的羞辱是我思想的全部。
他並沒有放過我,強健的身形以無可抵擋的優勢欺壓過來,強行壓倒我的身體,雙手用力地板開我拼命擋在胸部的雙臂,眯成縫的雙眼悠然張開,肆意地打量着我身上的美好曲線,然後以火熱的雙脣堵住了我不停咒罵的紅潤蜜脣,一隻手穿進我濃密的,托住我的後腦,迫使我左右偏離躲逃的頭部正視於他,得意之色從他近在咫尺的眼裡傳遞過來
。
我嗚嗚咽咽,嘴裡斷斷續續地出難以忍受的低聲,掙不開他的壓迫,柔嫩有彈性的蓓蕾接觸到他敞開在妖豔紅衫下鐵一樣堅實的胸膛,熾熱的溫度像火焰一樣,劇烈的不適讓我的心跳幾乎僵住不動,泛起陣陣越來越濃的恐懼之感。
他強佔地吻遍了我的水樣光潔的臉頰,然後是我的眉眼,然後用力吸吮着我修長的玉色頸項……
“烈焰明……我求求你放開我……不要……不要……”聲音已經嘶啞,再難恢復從前珠圓玉潤般的清脆,從嘴裡吐出的每個字都透着悽慘,我張大着嘴,怒喊着,告饒着……
可他並不理我,只是用那麼不在乎的笑意回答我,用他強壯的臂膀禁錮着我的雙手,以一連串的深吻從我的臉面延續到頸部,延展至我孱弱的雙肩,又一路向下蹂躪着我挺直着的花蕊,不顧一切地玩弄,直到我欺霜賽雪般的肌膚漸漸轉至藕色,再至誘人的玫瑰花般的蜜色,印滿了一個又一個紫紅色的吻痕、甚至是齒印……
捏抓住我的背部,他猛地將頭湊到我耳邊:“你記住,這裡永遠是我的領地,它們已經沾滿了我的印跡!”他邪惡的手一把握住了我的嬌柔處,是強權似的惡意與狂霸,並無一絲溫柔。
洶涌的淚花像止不住的河流,溼透了我整個臉面,再順着肩胛落在溫暖的明黃色牀榻之上,他是否會有一丁點兒的見憐?聲帶已經因爲長時間的暴吼徹底報廢了,我狂張着嘴,叫不出任何話聲,只餘下咿呀作響的抽氣聲在寬大無比的殿堂內憤懣地迴盪……我恨他這樣毀滅性地侮辱我,我恨……無所顧及地以指尖抓扯着他鐵石一樣的軀體,恨不得直插入他的心臟一般鉤出一道道深深的血痕……
對我在他身上所做出的一切並無半點痛苦之色,他沒有絲毫的憐惜,冷漠地微笑着,瘋狂地掠奪着我的身體,從豐滿的胸部一直到細柔的腰身,再到我不住蹬踢着他的雙腿,一直入侵下去,趁勢將他身體的某個特殊部位傲然挺入,以一種凌架於我的姿態突入其來地擠入我的身體,那種深入骨髓的疼痛彷彿要將我活生生撕碎一般,噬食了我對他抱有的最近一絲寄望……
漸漸流失了力氣的身體終於不得不舉械投降,我極力忍耐着不去迴應他的侵襲,感受着身體下方傳來的一波又一波猛烈的撞擊和痛楚,痛苦得像要死亡一樣,無邊無盡,又無法忽視和磨滅……如果我的靈魂不是在這副柔弱得無法抗議的身體裡,我是不是就感覺不到這樣的強暴?如果是這樣,那該多好?但是,世上沒有如果
!
我叫不出聲來,也聽不進聲音,靜默地體味着他機械性地霸佔動作,靈魂像要出竅一樣,任憑淚水模糊了我的雙眼……他褐色的絲垂落下來,將我的整個臉面掩蓋,絕美的臉如此熟悉又如此絕情,那雙濃密的睫毛上有種令人歎爲觀止的晶亮物體,如此魔魅,如此妖野,如此陌生,又如此遙遠!
所有的感觀都在這一刻停止了……
不知道時間走了多遠,不知道他究竟想要折磨我到什麼時候?我哭不出來,因爲眼淚已經漸漸乾涸,比任何時候都緊繃着的臉擺不出除了恨與怒的其他表情。
我不是公主,我不是花點點,更不是他的花兒,那個真正的我已經在他侮辱我的一瞬間死去了!
沙漏裡的沙子在一點一滴地溜走,時間像一個駝背的老人,拖着沉重的步履極慢極慢地遊移。他喘着粗氣,汗溼了鬢角,終於精力盡失地整個趴伏在了我的身體上,炙熱的胸膛,冰涼的雙手……他衝動地將我癱軟無力的身體緊緊鎖在他的懷抱裡,有種溫熱的液體淋溼了我的眼睛,傳來微微的澀意。
像遭受了一場滅頂之災般,我蜷縮着身體毫無反應,本就呆滯的目光更加倦怠,連恨他的力氣也沒有了!
令人厭惡且凌亂不堪的太極殿寢殿,登時陷入了一片死寂之中!
從前願以生命去救援彼此的他和我,上演了一場強勢的佔有與無力反駁的被佔有的激烈戰爭,而戰爭最末所剩下的是我的透徹心扉的傷痛,是他的強權!
感受到我的無動於衷,他的赤裸的身體漸漸冷卻,翻身下榻,勾起那件寬袖窄腰的龍袍,裹住他結實頎長、足以讓人想入非非的身材,轉身過,脣齒一張,面無表情地道:“如果不能讓你愛我,我寧願讓你恨我;因爲只有這樣,你纔會永遠記得我!”
這算是另類的愛語嗎?還是他用以示威的宣言?
我張着凝滯的雙眼,冷笑着定定地看着他,只有哀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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