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寧採臣正準備輕鬆的度過春節,享受難得休息日子,享受衆女誘惑溫情的時候,一件相當詭異的事件發生了。
總參衛的測試需要等到年後,那時正是軍方召開會議的時間,所以訓練科目由寧採臣編寫,現在已經交給馬強虎、徐星星他們執行,寧採臣只需要有時間的時候去看一看,檢查一下就可以了,而且看得出來,馬強虎他們幾人都很努力,總參衛的進步,也是很分明的看得出來。
既然如此,寧採臣當然不會隨意的插手,雖然作爲總訓處的老大,來年新兵的訓練,由他一手掌控,但所有的事,都不可能由他一個人完成,而且馬強虎與徐星星他們到時候也要分散到各個營區,獨擋一面。
現在正是他們積累經驗的時候。
但這天早上,寧採臣上班還沒有來得及走進辦公室,一個副官就已經急步的走了過來,臉上十分急切,叫道:“寧少將,柳首長有請,請跟我來。”
寧採臣帶着黑十三這個貼身秘書,跟着副官,副官引導的路,並不是柳大炮的總辦公室,而是下了樓,來到了總參防禦聞嚴密的地下室,在知道地下室的權限相當大,在總參裡,也只有三個大佬纔可以直進直出,就算是寧採臣,也只能進入第三層,而且需要申請。
但這一次,兩人在副官的帶領下,竟然進入地下第六層。
在一個寬大的房間裡,燈火通明,寧採臣看到了柳大炮,但除了柳大炮自己,竟然連馬副委員與元委員都在,這會兒幾人臉上都有些肅穆,看到寧採臣,元委員臉上自己放鬆了一些。
“寧將軍,快請進,出了點事情,需要你的幫忙。”
出了點事情?看到三人的臉色,寧採臣心想,這可不是出點事情的表現。
“元委員有事就請吩咐吧,我現在也是總參的一員。”
柳大炮站了起來,說道:“採臣你留下,十三你們先出去吧!”
黑十三擁有的權限並不太低,但這會兒被吩咐離開,想來這件事,應該是相當機密的事,空蕩蕩的房間裡,只剩下四人。
柳大炮這纔開口說道:“採臣,昨天發生了一件相當怪異的事情,在西南地區某個省份裡,一天之內,出現了二十六件暴力搶劫事件,他們有的搶劫運款車,有的自接搶劫銀行,二十六件搶劫事件,十六件搶劫成功,造成了國家八億元的損失,同時傷者一百零八人,重傷八人,死亡十四人,給國家造成了極大的破壞與影響。”
這話一出,寧採臣也皺起了眉頭,想想國家這麼大,發生什麼搶劫押款車的事,並不太奇怪,但是一天之內,二十六起這樣的案件,就不得不說,這是一次有預謀的行動,最重要的,二十六起事件,需要不少的人手,而能培養起這樣的人手,對方來頭看起來很不小呢?
元委員又接着說道:“警察抓住了不少匪人,總共有三十二個,還沒有審問出結果,這三十二人在夜裡就死了三十人,據法醫檢查,卻沒有任何的特別症狀,好像這三十人是無疾而終,這件事太過於所夷匪思了,地方無法處理,上交給了公安總部,但在一個小時之前,這些案件已經例爲一級秘檔,全部移交軍委會,現在由我們總參全權接管處理。”
馬副委員也說道:“據可靠情報,這些實施搶劫的人,全部被人施以傀儡術,傀儡術是西南苗疆一種虛無飄緲的傳說,並沒有人真正的證實過,對這些東西,我們一展未籌,所以想請寧少將出馬,追根查源,解決這一次的危機。”
寧採臣沒有說得太多,也沒有答應與否決,只是問道:“剩下的兩個活人呢?”
柳大炮輕輕的點頭,這寧採臣雖然年紀輕,但果然是幹大事的人,一點驚慌也沒有,他們之所以把這些看起來簡單的案件設爲密檔,也是不想成恐慌,對一般人來說,死人不可怕,就算是萬千上萬的死亡也可以接受,但莫名的死亡,不知理由的神秘死亡,卻是讓人心驚,這就是人的本性。
“這兩人已經用直升機送來了,就在隔壁的拘押室,看這兩人精神低迷,怕是受到了很大的重擊,所以沒有人敢詢問,就等你過來了。”
柳大炮說着,手在桌上按了一個按鈕,一個大視屏出現了,正是隔壁拘押室的情況,拘押室很小,空蕩蕩的兩張椅子上,坐着兩個神情迷亂,眼睛無神的男女,是的,這兩個千里遠至的劫匪,竟然是一男一女,看他們的樣子,似乎年紀並不大,二三十的樣子。
寧採臣只是憑着眼前的攝像頭畫面,就一眼看出這兩人的神智似乎已經被他人所控了,至於是不是傀儡術,這會兒需要親身查看了。
“我進去看看吧!”
他的話一出,柳大炮立刻阻止,說道:“採臣,這些人相當的邪門,幾個最先審問劫匪警察,現在都已經送入了重症病房,而醫生卻是找不到他們昏迷的原因,你要小心一些。”
“嗯,如果沒有必要,最好不要與他們接觸。”元委員也這樣的開口。
只有馬副委員說道:“想要找到確實的事實依據,就需要與他們接觸,我們應該相信寧少將。”
寧採臣倒沒有介意馬副委員的話,必竟他從來不是一個害怕危險就不做事的人,這不是所謂的勇氣,而是對自己絕對的自信,就算是有傀儡術,就算是有巫蠱,他也沒有放在眼裡,要知道鳳氏一脈,就是從巫起源而來的。
巫的力量,在現在已經泯滅得差不多了,寧採臣相信自己知道的東西,要比這些人知道的多得多。
門打開了,寧採臣走了進去,柳大炮與元委員他們當然不會跟着進去,電子門“啪”的一聲鎖上了,總參地下的建築共有九層,每一層都有電子門與高科技的驗證識別系統,只有身份合宜的人才可以進入。
一看到陌生的人,兩人就顯得很緊張,那眼裡散發出來的恐懼,絕對不像是一個敢搶劫銀行的慣匪所發出的,只是身抖擻中,他們眼裡的深處,卻流露出一種邪惡而血腥的笑意,這就是控制他們身體的神秘力量。
寧採臣一句話也沒有說,直接的走上前去,一隻手,已經不容拒絕的按在了男劫匪的頭上,這些人已經入魔了,而且很快會喪失理性,變得瘋狂,那個時候,就是他們自我滅亡的時候,寧採臣就算是想救,也只是讓他們一輩子躺在牀上,因爲他們入魔太深。
所以他需要在他們瘋狂之前,強行搜索出他們腦海裡的那份記憶。
這一刻,他們都是清醒的,一張張黑暗恐怖的畫片,在寧採臣的搜魂術下被掏了出來,從視屏上來看,這個男劫匪似乎在忍受着什麼痛苦,拼命的抗拒與嚎叫着,可惜,寧採臣並沒有手下留情,與這兩人的性命相比起來,那個幕後黑手,纔是最該萬死的。
片刻之後,寧採臣鬆開手,這個本來還有點精氣的男劫匪,立刻五官流血,無聲而亡,而寧採臣走向了女劫匪。
“別,別過來,天神不過放過你們的,天神一定不會放過你們的。”
寧採臣臉上的煞氣一起,根本就沒有給她再說話的機會,一股強大的搜魂力量,已經融合了她混亂的意識,接收了所有的可記意念,然後轉化成一張張特別的畫卷,還有那籠罩黑色長袍下的邪惡形象,在這些劫匪的身後,的確有龐大而邪惡的力量。
這種力量,的確不是警察可以處理的,甚至連軍隊也未必可以處理妥當。
寧採臣收起了手,走了出去,而門後的女劫匪,雙手抱着,無畏的向着牆壁撞出,立刻鮮血噴濺,腦袋如西瓜般的,破了,紅白之物,灑了整個牆面。
對於兩人的死,並沒有人在意,其實在這些事件發生後,大家都知道,背後的黑手,鐵定是強大無比,而且充滿着邪氣,這纔會第一時間想到寧採臣,因爲寧採臣也是擁有一種神秘的力量。
元委員甚至慶幸,這種力量可以成爲國家的助力。
柳大炮最急切,問道:“採臣,怎麼樣?”
最後兩個劫匪已經死了,若是寧採臣都沒有找到線索,那就真的是麻煩了,當然,也不會有人責怪寧採臣,必竟先前的事例已經證明,這些劫匪,根本就沒有可供可問。
不過對寧採臣,他們還是有很大的信心。
寧採臣卻是搖了搖頭,說道:“情況不是太好,在他們的背後,有一種強大而邪惡的力量,這種力量比傀儡術更可怕,每當他們任務失敗,就會有一種自毀的慾望,這兩個人能留到現在,是因爲心性堅定,沒有被完全催毀,存在一絲活命的念頭,不過可惜,我強行搜索他們秘密,也讓他們體內的黑暗力量瀰漫滋生,所以他們最終還是死了。”
元委員說道:“這件事,寧少將能不能處理?”
寧採臣說道:“這件事,一般人處理不了,還是由我來處理吧,把所有的資料都交給我,下午我就出發去西南,這種事既然可以有第一次,必然會有第二次,這一次是劫款,下一次也許是劫殺,我怕會鬧出大事來。”元委員說道:“好,這件事就授權寧少將全權處理,西南的軍區,會全力配合你的行動,採臣,對這樣的邪惡力量,一定要找出來消滅,你可以先斬後奏,擁有開火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