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門突然起火,壯漢滅火,下意識用腳踩,結果撞開了大門。
這一切都在錢坤的計劃之中,緊接着,他操控着大部隊開始前進,乍一看猶如當年德軍閃電戰中的坦克部隊在前進。
浩浩蕩蕩十多輛遙控小車不規則的出發了,每輛車都燃燒着,那是因爲錢坤在外面過了厚厚的棉布,棉布浸滿了煤油,熊熊燃燒着,但段時間又不會影響遙控車的功能。
不僅是他,就連殷樂都大着膽子加入其中,親自操控着兩輛遙控車,兩人在比賽,看誰的車先衝進大門。
十幾輛小車被兩人手忙腳亂的操控着,爭前恐後的朝酒吧衝了進去,宛如古代戰場上的烈火戰車。
酒吧裡頓時一片大亂,那裡面可不同於公司的大廳,酒吧裡到處都是沙發,地上滴落着各種酒液,還有跳舞用的滾動地板等等,都是易燃品,最主要的是,裡面都是醉鬼。
裡面也很快被點燃了,雖然火勢不大,還是引起了騷亂,人們驚慌失措的往外跑。
“假裝打電話。”錢坤吩咐一聲,興奮的殷樂頓時照做,拿起手機放在腮邊。
而錢坤自己,藝高人膽大,竟然直接朝酒吧走過去,假裝看熱鬧:“怎麼了這事兒?這是誰這麼壞呀?”
他自己賊喊捉賊似得唸叨着,跑出來的人們定了定神,確定不會引起火災也放鬆下來,跟着他一起咒罵。
他趁機尋找着胡通的身影,沒見過面,但以他的身份,一定會被人護着先跑出來,可左看右看也沒有這樣的人,也沒有人喊過哪怕一句胡老大之類的話。
“看來他沒在這兒,繼續下一家吧!”錢坤趁亂默默的退了出來,若是在這裡遇到胡通,他會毫不猶豫的一槍斃了他,這種殺人放火的敗類,就需要法律之外的審判。
他走回車邊,因爲殷樂是個女人,又在假裝打電話,即便有人注意到了她,也沒有懷疑。
兩人輕鬆的離開了現場,行駛在路上,殷樂無比的興奮:“你這招是怎麼想的,比那些流氓扔燃燒瓶還厲害。”
“雕蟲小技罷了。”錢坤笑道:“兵者詭道,出其不意纔能有意外收穫。”
當初在戰場上,他就曾經用這種玩具車,綁上手雷衝擊過敵人的戰壕,效果出奇的好。
而小混混那種扔燃燒瓶的手段纔沒有大用處,本身只是想起到威脅恐嚇作用,但一不小心就會引發火災傷及人命,後果不堪設想。
所以對他們這種不負責任的敗類,就該嚴懲。
“下面我們去哪?”殷樂玩的上癮,意猶未盡。
“去夜店。”錢坤說道:“來個更燦爛的。”
兩人驅車來到了胡通另外喜歡去的夜店,現在這時間正是嗨的時候,當他們走進夜店的時候,氣氛果然無比的火爆。
震耳欲聾的音樂,瘋狂的男女,盡情燃燒着激情。
“我們應該來對地方了。”錢坤低聲說道:“我剛纔在後巷裡看到了幾輛摩托車,很可能就是之前襲擊我們的那夥人的座駕。”
“真的?那我們怎麼辦?”殷樂頓時緊張起來。
錢坤冷笑道:“找出他們,然後弄死!”
殷樂全身一顫,心裡有些害怕。
這時,現場的氣氛無比熱烈,在舞臺邊還有一羣戴着蝴蝶面罩,衣着暴露的女人,圍在舞臺邊瘋狂的熱舞,顯然都是駐場的舞娘。
錢坤飛快的搜索着周圍,終於在角落的卡座裡找到了一羣人,全都是年輕人,正在舉杯痛飲,好像慶祝着什麼。
他不動聲色的靠近,偷偷一聽,頓時心中瞭然,果然是他們。
小混混嘛,總是愛吹噓,什麼上次和老大出去,我爲老大擋刀,之前和兄弟們出去砍人,我打的頭炮之類的。
所謂的江湖地位,有一半是吹出來的。
這些人也不例外,剛纔一把幹得漂亮,正在嘰嘰喳喳的說着,誰仍的燃燒瓶,誰的駕駛技術如何。
其中有個領頭的叫大炮,更是被一衆小弟吹捧的天花亂墜,說他這個主意,一定能嚇死裕泰公司那兩個娘們,明天一通電話過去,絕對乖乖就範。
很顯然,他們此舉就是意在威脅,殷樂在旁邊聽着,恨不得直接衝上去報仇。
喝着喝着,那個炮哥坐不住了,好像只被手下兄弟吹捧,已經無法滿足他的虛榮心了,他站起身竟然要上臺。
這裡是胡通的場子,他們是胡通的手下愛將,自然如主場一般,叫來服務生,炮哥要上臺唱歌,讓大家都配合一下。
服務生立刻安排起來,尤其是讓那些舞娘全部圍着舞臺一圈,每人手裡拿着兩支冷焰火,在炮哥唱歌的時候,要點燃揮動,有種超級巨星演唱會的感覺。
現場氣氛無比的熱烈,炮哥在歡呼聲中登臺,臺下的舞娘們也很配合,紛紛拿起了冷焰火、
錢坤低聲對殷樂說:“報仇的機會來了。”
錢坤輕鬆搞到了一副蝴蝶面具,和兩隻冷焰火,幫殷樂打扮妥當之後,帶着她混進了舞娘的隊伍。
此時的主角是炮哥,也沒人注意到這個小細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