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做什麼?”白勝利嚇了一跳,連忙朝身後的工程車躲去。
拆遷隊員們也是心中一驚,隨着白勝利的率先逃離,也慌不擇路的朝身後逃跑。
景浩的妖孽實力他們已經領教過了,誰也不敢保證他會不會真的將這臺重達五十噸的巨型挖掘機給硬生生抱起,再朝他們扔過來。
“靠,我們到底招惹了什麼樣的存在啊!”
就在衆人連忙躲閃,抱頭鼠竄的時候,景浩卻朝站在原地不知所措的楊璐拼命的眨眼睛。
“恩?”楊璐也是看到了景浩的暗示。
“傻妞,快跑到哥哥這邊來啊。”景浩連忙揮揮手。
這時反應過來的楊璐,才發現她身邊看守的人早就不知道跑到哪裡去了。
“原來這傢伙是在虛張聲勢呀。”楊璐恍然大悟道。
凡是一個正常有邏輯思維的人,都知道普通人根本不可能擡動重達五十噸的東西。
看樣子白勝利已經被之前強悍的景浩,給嚇破了膽子,這纔出現眼前這可笑的一幕。
“喂,你還準備想在敵方陣營裡呆多久啊。”看到楊璐一副傻笑的模樣,這讓景浩心中有些無語。
拜託,現在可是在真槍實彈的幹仗呢,傻妞,你就不能長點心啊。
就在景浩以爲楊璐的大腦反射弧多於狹長的時候,她終於邁開步子,朝景浩這邊跑來。
“景浩,雖然現在你還不足以搬動五十噸的物體,但只要系統升級到第三形態,煉器期的時候,這也未必是不可能的事情。”處在閉關的奶糖突然開口說道。
“我靠,你說話之前能不能打聲招呼啊,嚇死老子了。”景浩破口大罵道。
要知道奶糖因爲修復系統的緣故,平時不怎麼說話,因此老是在景浩不注意的情況下,突然出現嚇人一跳。
此時奶糖的突然出現,讓景浩本能的嗅到了一絲陰謀的味道。
“你這個時候出來,準沒好事。”一想起之前的遭遇,景浩不滿道。
奶糖也不廢話,直截了當道:“之前攝魂術的訓練,已經導致生物能告罄,我需要生物能了。”
“我就知道。”
景浩露出一副“果然如此”的表情,繼而說道:“要命一條,要生物能,沒有!”
“怎麼這麼小氣,你有空泡妹子,就沒空賺生物能嘛!”奶糖氣沖沖道。
景浩笑道:“你也不看看,我是跟誰學的。”
“小氣鬼!”
“還好意思說我,你個守財奴,敗家子,還老子價值百億的帝王翡翠。”
就在兩人還爲生物能爭吵的時候,躲在工程車內哆哆嗦嗦的白勝利,發現半晌過去了,也沒有出現巨型挖掘機從天而降的事情。
“媽的,被耍了!”
白勝利壯着膽子通過玻璃往外一看,眼前的一幕,頓時氣的他火冒三丈。
只見景浩談笑風生地站在原地,而那座重達五十噸的機械,依舊在原地,根本沒有挪動過位置。
想想也是,人類又怎麼可能架動一臺龐然大物呢。
這樣一來,更是讓白勝利覺得恥辱,因爲自命詭計多端的他,竟然被這種小兒科的事情給耍了。
“你們還要躲到什麼時候,都特碼給我滾出來!”白勝利朝一旁還在躲着的拆遷隊員吼道。
“靠,我就覺得景浩根本不可能搬得動挖掘機。”監工憤懣道。
聞言,白勝利突然一巴掌扇了過去,“廢話,用得着你說嗎!”
頭破血流的監工,捂着腫脹的臉頰,面對暴怒的白勝利,連大氣都不敢喘一下。
“還站着這裡幹什麼,抓緊幹活!”
白勝利看着眼前一羣廢物,頓時氣的連話都說不出來了。
然而接下來的消息,更是讓他險些氣的吐血。
“壞了,那個女記者跑了,她手裡還拿着咱們強拆的視頻證據呢。”旁邊的隊員發現楊璐不見了,頓時惶恐道。
“白癡,一羣沒用的東西!”
這麼重要的人質都能給看跑了,還要你們這羣人有什麼用!
白勝利指着不遠處的景浩,衝身邊的人吼道:“今天不管怎麼樣,一定要把東西給我搶過來!”
得到命令的衆人,將目光聚集在了景浩的身上。
只不過隨着白勝利的一聲令下,並沒有人第一時間上前,而是左顧右盼,顯得猶豫不決。
顯然他們還處在之前被景浩教訓的可怕回憶之中。
見無人上前,站在白勝利旁邊的片警突然開口說道:“怕什麼,剛纔景浩只不過是用了障眼法而已。”
衆人神情一怔,顯然沒有理解他的意思。
片警繼而解釋道:“你們難道沒有發現剷鬥上方的液壓泵被破壞了嗎?”
經他這般提醒,衆人這纔看見挖鬥前臂的金屬管儼然斷裂。
在場的大多數人都是機械工,瞬間明白了景浩耍的小花招。
難怪景浩敢單手硬抗機械挖鬥,原來是他早就破壞了液壓系統,這才造成以一人之力,獨擋龐然大物的假象。
“媽的,被耍了!”
衆人這才從剛纔驚愕中緩過神,仔細一想,才發現自己竟然像小學生一般,被景浩給耍的團團轉。
“景浩,我要剝了你的皮,抽了你的筋!”
怒氣升騰的衆人,齊刷刷地再一次將目光聚集在景浩的身上,只不過這次,他們眼神之中充滿了堅定之色。
“看樣子被發現了。”景浩看到來勢洶洶地衆人,嘴角露出一絲不屑。
之前他們分析的都沒有錯,景浩確實取巧了,可難道他們不知道需要破壞一個液壓裝置,究竟需要多大的力氣嗎?
一噸!
而且還是景浩徒手給硬生生捏斷的!
面對金屬材質的液壓,這握力必然還要比一噸更大一些。
“無知的傢伙,既然是你們自己找上門來的,那我就不客氣了”
景浩一把護住身邊的楊璐,全身的氣勢猛然一變。
一股凌厲、不可阻擋的氣勢,猶如鋪天蓋地般朝衆人壓去。
“都給我跪下!”
隨着景浩一聲爆喝,首當其衝的拆遷隊員只覺一股無力感油然而生,隨即雙腿一軟,跪在了地上。